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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部分

一品官人-第35部分

小说: 一品官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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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权拍了拍肚皮,用力起了两次,确实撑得厉害没有起得来。
    如花莞尔一笑:“你这人,吃东西也没个准头,撑不死你。”
    说完,准备动手收拾桌子。
    “这不是如花姑娘手艺好,老爷我控制不住嘛!”李权笑着阻止了如花,叫小翠收拾。小翠别的不行,干活很积极。绿竹心有所思,陪小翠一起把碗筷都搬出了屋子。
    房间里只剩了李权和如花两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本是不妥,但如花较常人家女子年长,且常年抛头露面跟男人打交道,没有寻常女子的矫情,很自然地打扫着屋子,时不时问一句闲话:
    “伤还要不要紧?我知道一些补血的药材,改天给你采一点儿。”
    “甚好甚好!”
    牛皮糖的性子又来了,如花又好气又好笑,佯怒道:“你好歹也是个大老爷,能有个正经样么?你李家那么多奇珍异宝,我的那些土药想必也没用,还是不采了。”
    “这……”
    “诗会上,最后那几首千古佳作当真是你即兴所作?”如花狐疑地看了看李权表情,她也是个爱诗之人,能作出好诗的男人对如花来说无疑具有很大的吸引力,作为一个有识之士,本不该猜疑别人的才学,但从这牛皮糖口中说出来怎么都觉得不可信。这些日子,如花牵挂李权有大半的原因就是想搞清楚这诗词是怎么来?
    李权一愣,见对方正看着自己,立马自信地拍了拍胸脯:“当然是我作的,难道你还听别人说过?”
    如花放下了手中活计,坐到了李权对面,双手拄着下巴,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李权,就看李权有什么不正常的举动。
    “你……你这样看着我干嘛?老爷我有这么好看?”
    被李权一激,如花也不好再看了,小声嘀咕道:“的确是没人听过,但我就是不相信你能作出这么好的诗来。”
    “你作的诗也不错啊,我还不相信呢!”
    “你你你……你别狡辩了,要不要我们再试一次,我给你出题,你来作诗?”如花就是不信李权有那么惊人的才学,也不管李权愿不愿意,就给出了题目,“就用碧江为题作诗。有没有真才实学一试便知。”
    “不作不作。老爷我现在没有灵感,作不出来。”
    “那****举手投足便有了三首佳作,怎会没有灵感?你不作就是作不出来,你要是作不出来,以后就不准你来这喝茶了!”
    如花也免不了有小女人一样的小性子,李权一听就心软了,作势要一展雄才。
    照李权的印象,学过有关江水的诗词应有不少,但记忆都很模糊,一时半会儿想不起来。这下让李权慌了神,可心中越是着急,就越记不起来,不过片刻额头就已冒出细汗了。
    如花见李权的样子心中稍有些失望,暗想这牛皮糖如若真有那般才学,自己或许该对他文雅一点儿。不过见对方着急的模样,又觉得挺好笑的。便不出声,想看看他何时能有作品出来。
    李权正急得团团转,小翠却突然进来喊道:“老爷,我收拾完了。”
    李权像是找到了救星,赶紧起身,干笑着看了看天:“这个……这个天色不早,我该回去了。诗词的事儿就暂且放一放,明日一早我来帮你搭棚子。哈哈。”
    李权最终是没整出一个字儿来,如花站在门口,饶有兴致地看着对方离去的背影,暗暗想着:
    “就是一个奸商!哪儿半点儿才学?倒要看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

第53章 :靖王府来人

    又是一日夜里,明月当空,一天比一天圆,眼看着就要到中秋了。
    李权大摇大摆地回了家里,能这么嚣张全因为母亲又去了观音庙斋戒。李权一连两次遭逢大难,着实把芳素吓得不轻,今次不斋戒满百日是绝不回来了。
    下人们神情古怪地看着李权和小翠,却没人敢上来问。等李权进得正厢,一众家丁才把小翠围在了中间:
    “小翠姐,你不要命了!夫人叫你看着老爷,你怎么跟老爷跑出去了?二夫人还叫我们出去找呢,要不是大夫人怕当场逮到你让你坐实了罪名,没让我们出来,你这次还不被打死?”
    ……
    ……
    李权进了屋子,雾蒙蒙的蒸汽伴着诱人的香味迎面扑来,像是一脚踏入了仙境。
    “是小碧吗?”一声娇叱从屏风后面传,听声音应是安馨荷。
    屏风后面的烛台亮着,微弱的光线在屏风上形成了一道窈窕的身影,柔美的曲线一览无遗。
    原来是夫人在洗澡。
    李权坏笑着没有出声,可以看到屏风后的身影很享受,动作优雅地伸出藕臂往身上浇水。
    绕过屏风,玉人还浑然不觉地搓着身子,如蝉翼一般的皮肤好像都要被搓破一般,看得李权心惊肉跳。虽然只看到个后背,但半遮半掩下透着股非常的韵味。在这满屋的水雾中,朦朦胧胧,让人忍不住要走近一探究竟。
    “小碧,来给夫人揉揉肩。”
    李权坏笑着到了安馨荷身后,刚伸手碰到对方玉背时,玉人儿便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低声喝道:
    “是谁!”
    说话的同时也侧过了头,见到是自己相公,这才长舒了一口气,嗔怪地的说道:
    “老爷,你跟小翠跑哪儿去了?你身上还有伤呢!”
    李权伸手放在了对方肩上,轻揉地按着:“夫人怎么知道小翠跟我一起?”
    安馨荷扭动了几下身子,她可没享受过这等待遇,但扭了两下后也没能挣脱,又是在厢房里没有别人,便安静下来。
    “自从让小翠跟了老爷,这丫头越来越不像话了。”
    “小丫头嘛,活拨点儿好。倒是夫人这几日照顾我挺操心的。”
    “老爷,你伤没好呢!怎么能给我按摩?算了,我还是不泡了。”安馨荷大方地从木桶里起身,光秃秃的身子一览无余。
    安馨荷没注意自己的身子是多么的诱人,伸手还要的穿衣服,不料被双目赤红的李权一把搂在了怀里,三两步又被丢在了床上。安馨荷已经很久没被滋润过了,加上阴蛊的事儿,身体也比以前敏感了许多。看到李权灼灼的目光,像是要把自己烧化一样,体内的躁动让她缓缓地闭上了眼……
    “夫人,您洗好了吗?”屋里突然多了个丫鬟的声音,顿时是一盆冷水扣在头上,吓得安馨荷赶紧钻到了被子里,只探着个脑袋回应道:
    “好了,把东西都收拾走吧。”
    丫鬟走了进来,看到李权也在稍微愣了愣,没说话,费力地把澡盆给抱走了。
    “这不是小碧吗?夫人现在由小碧伺候?”
    安馨荷躲在被子里点了点头,没再想坏坏的事情,严肃道:“老爷,妾身看你每日都带着小翠出去玩,不如收她做小妾吧。”
    “啥?小妾?”李权惊得连连摇手,“不行不行!”
    “为什么?老爷是不喜欢吗?”
    “不是不喜欢,你看着丫头多大点儿?”
    安馨荷显然不能理解李权的思维,在她想来,小翠这十五六岁的丫头正当嫁人的好时候,何来年纪小一说?安馨荷倒是没直接反驳李权,想了个自以为两权的办法:
    “老爷,要不先把小翠收做通房丫鬟?小妾的事儿就等她长两岁再说。”
    “通房丫鬟?”李权历史老师死得早,不知道的通房丫鬟是啥东西,又不好问,感觉就是比一般丫鬟高级点儿的存在。
    安馨荷见李权犹豫不决,还以为对方不愿意,又开口解释:
    “老爷,小翠这段时间太没规矩了。都怪我平时太宠她。老夫人把小翠的表现看在眼里,本打算好好教训她的。小翠随我一起长大,妾身不忍心见她遭罪,就说是老爷喜欢小翠,提议让老爷纳小翠为妾。这才让老夫人没有狠心打她。若老爷不肯纳小翠为妾,连做通房丫鬟也不肯,等老夫人回来,她肯定会被老夫人责难的。”
    “还这么严重?”李权吃惊得挠了挠头,“那就做通房丫鬟吧。”
    说完了小翠的事儿,安馨荷的心思又飞回了刚才的暧味中,满眼的期盼,却又想到了李权的身体,小声地问了句:
    “老爷,你现在能不能?”
    李权明白对方意思,红脸叹了口气。
    安馨荷眼神中闪过一丝幽怨,接着便整个人都缩回了被褥里:
    “那老爷快些练功,等老爷的病好了再来宠幸妾身。”
    李权不情愿地到了大院开始打坐。
    话说这段时间李权因改善体制导致体内的阳气充盈了不少,正需要夜间阴气予以中和。
    同样的方法可以让阴气在经脉流动,但此时已不再是单纯地阴阳中和,阴气扮演地角色是提纯和精炼,让体内阳气进一步精纯压缩,体内保持阴阳平衡可使身体强健,经脉保持阳气充沛能爆发出巨大的力量,就如那“一阳指”一般,在经脉中储存的阳气便是人体内调动的另一部分力量。经脉的阳气越多,代表力量就越强。而让阳气在经脉运转是扩充经脉的“容量”,当“容量”达到极限时,便是体内经脉发生变化的时候,所谓的“易经”便是从这一刻开始。
    洗髓阶段,阳气和阴气都有各自的作用,相辅相成。到了易经阶段,同样如此。而这个过程,肯定比洗髓要漫长……
    李权的经脉还处在干瘪无力的阶段,运转起来很费力,一个周天便是三个时辰。晃眼就到了四更天。
    晚风呼呼地吹,带来了无数落叶,同时又带来了一股淡淡地血腥气!
    李权从入定状态中回过神,眉头突然皱起。
    体质的改善让李权的感知力也有了进一步的提升,空气中的细小变化都逃不过李权的感觉。空气中的血腥气让他沉寂下来,更加用心地感受周围的变化。
    细碎而又紧密的脚步声传入李权耳中。
    “有人!”李权沉吟着小声自语了一句。
    夜里有一两个人本没什么稀奇,但若是有一群人的脚步声就不得不让人提高警惕了。而且血的味道似乎离李宅越来越近,仿佛就在自家大院的高墙背后!
    门口打盹儿的老黑狗也察觉到了不对,顿时竖起了耳朵,一仰头“汪汪汪”地叫了起来!
    守夜的家丁警觉性很高,很快拿着棍子冲了出来。看到老爷并不奇怪,他们也不是第一天见到老爷不睡觉在大院儿里打坐了,所以见怪不怪。有人上来询问发生了什么事。说着就要打开宅门看看。
    李权阻止了家丁的动作,指了指大院西方的墙壁。
    一群人小心翼翼地往那西墙靠近,老黑狗也一直跟着,走得越近叫得也越大声。
    刚走到墙角下,墙头上便忽的飞出了一个人,在三四米的半空中脚步虚晃。但是这一跃不过五六米远,身形便不受控制得栽倒在大院儿里。
    老黑狗一狗当先冲了过去,得意洋洋地狂吠着。
    几个家丁走得更快,回头朝李权道:“老爷,是个男的。已经晕了。”
    李权走过去一看,是个长得白净的青年男子,约莫二十来岁。胸口有道透体而过的剑上,流了一大堆血。应就是这道伤口造成的昏迷。
    “老爷,这人怎么处理?”
    这时,外面传来了一连串的敲门声。李权神色微变,想了想道:
    “把这个人先藏起来,不要外面的人进来。”
    家丁们领命而去,几个人抬男子去柴房,几个人去开门。
    门外整整齐齐站了十数个便衣,看不出身份,但各个都气势汹汹,持有铁器。为首的是个中年人,面无表情,手中的剑还在滴血。
    “让开!”
    那中年人低喝一声就要进屋,李府的家丁用木棍架起栏杆挡住中年人,中年人眉头一皱,脚下向前一踏步,一股无形地气浪就把几个家丁掀翻在地。
    “放肆!”
    不知何时,安福出现在了门口,就站在中年人的正对面。虽然只有一个人,却像有一座大山挡在面前,不动如松。中年人沉着脸收了脚步,冷冷地说道:“挡我的路,你可知道我是谁?”
    安福嘴角一翘:“说来听听?”
    “我乃靖王王府的教头——陆忠!”
    “我当谁呢?不过是刚被发配碧州的靖王府的人。”安福气势陡然增强,抬手一指门牌,“抬头睁大你的狗眼看看!这是什么地方?!靖王爷没教过你这碧州什么人不能惹吗?!”
    “李府?”陆忠心里咯噔一下。他主子可是说过的,刚来碧州要低调,尤其是李府李大老爷不要得罪。
    陆忠不明白堂堂一个王爷怎么忌惮一个商人,但现在看这管家的人,李府果然的有些的门道。但他们追了一路的贼人跳进了李家,这又怎么办?
    李权姗姗来迟,打了个哈欠:“安福啊!大半夜的吵什么吵?吵得老爷觉都没法睡了。”
    安福恭敬赔礼。陆忠注意到李权,收敛了身上的气势,抱拳道:
    “想必这位就是李老爷了。我乃靖王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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