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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我的非正常生活-第9部分

小说: 我的非正常生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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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月份,公司组织了一次去西山女足训练基地的野游。每个人发了一件带CIMG标志的T恤。前几天整理夏天衣服的时候,从压箱底的地方翻出了这件可以算是“公司古迹”的T恤,才让我在文章中,一定要把这次野游写上。    
    这是洪晃第一次开公司的全体大会。我至今还记得她那天的表现:泼辣但不失得体,机敏透露着狡猾。    
    她从始至终都夹着个烟卷,而且最可气的是,烟都不是她的。别人给她中南海,她抽;给她希尔顿,她也抽……然后就一手抽着烟,一手拿着乒乓球拍和人打球,她也穿着经典的CIMG短衫,光着脚,那样子活脱脱就是一刚从七贤镇打劫得胜回营的女座山雕!晚上全体大会的时候,在扭不过大家的要求下,洪晃唱了一首歌,至于是“明天会更好”还是“天仙配”,我已经忘记了。但惟一没有忘记的是,她还是下午那身打扮,但在胸前捧着两个大气球,一个红的,一个绿的。我眼中的洪晃,此时完全不是工作中的大女人,而是生活中的小女人了!    
    到了这年年底,洪晃又搞了另一本广告刊——《乐》广告。为了这本广告刊,她可没少惊动她的朋友。    
    杂志有个介绍吃喝的栏目,想来想去,大家都不知道该以何种特色会更吸引读者。最后,洪晃的朋友苏小明开了个叫“吃喝委员会”的专栏,苏小明真有本事,把王朔什么的都叫来了。    
    直到现在,我都觉得这个栏目特别精彩——因为这个“吃喝委员会”栏目,已经成了《乐》的招牌菜,更成了《乐》的招财猫!    
    这段我想写洪晃的有色笑话多,但我不知道大家是否能接受。可是我不写吧,又体现不出洪晃的“特色”。    
    只要不是很正式的饭局,洪晃都会说很多笑话,而且大部分都是带色的。她说笑话的时候,脸是一本正经的,眼睛是一动不动的,盯着你看,然后说出来的笑话会让你喷饭!    
    我一直怀疑她讲故事的能力,是有遗传的。    
    这是我现在都记着的一个笑话:    
    笑话被洪晃删了。    
    瞬间,我们全体人都直直地看着她,然后大家一起笑,然后这顿饭就没有再谈工作,都在听她说笑话了!


工作第19节 戴政说洪晃(2)

    洪晃是个有真本事,或者说是个真有本事的女强人。没和她一起工作的时候,听到过很多官宦子弟的故事;但是在一起工作了,才越来越觉得她是一个凭本事闯天下的人。我有时候也在想,是不是因为洪晃从小西化的教育,才造就她如此的性格呢?    
    洪晃办公司,也遇到过很多挫折,但每次,她都能化险为夷,都能从容不迫解决问题。实际上,她在工作中的魅力,才是更能吸引人的地方!在《乐》广告这本杂志面市之前,公司当时曾做过它的试运行。当时的定位方针是:双语刊。在发行了两个月后,发现了一些弊端,使试运行的杂志变得中国人不爱,外国人不亲。在讨论是否坚持现有风格时,洪晃第一个跳出来反对双语刊。当时的主编还是个老外,按我们现在的流行话叫“职业经理人”吧,两个人争论了好久。最后,以那个老外的辞职作为了这件事情的终止。    
    现在的《乐》在京城已经小有名气了。只要你想消费,只要你想花钱,你都会想起《乐》。可是谁会想起在初创时期的这个花絮?谁又会在看《乐》的时候,感谢洪晃当时的坚持?所以让我们说一声:上帝保佑《乐》吧。    
    坚持己见是洪晃工作特有的作风。很多部下都常议论洪晃的固执,不过在我看来:洪晃实际是个很优秀的市场与销售天才,她对这两个领域有着天生的敏感。在公司很多决策方面的问题面临决定的时候,她的灵感和经验将起到很大的作用,甚至是至关重要的。    
    女人多的公司,和女人相关的事情也多。    
    洪晃的公司男女比例是失调的,正常情况下的男女比例是3:7。也就是男员工生活在很多漂亮的MM中间。但很奇怪的是,男生基本都已经结婚了,而女生却都基本还是单身。于是洪晃常拿那些凤毛麟角的、没结婚的男生开玩笑,她倒是很想让她的公司里面能成一对,哪怕是传出仅仅是恋爱的绯闻也好。    
    洪晃旗下有个技术公司,最出名的战绩是完成了柳传志亲自挂帅的联想投资有限公司的内、外部信息系统建设。该公司有个全公司最矮最小的男生,我们都叫他小胡。洪晃很疼他,也许是因为大女人都或多或少同情弱者吧。总之呢,小胡比大家都能跟洪晃说上话。而在编辑部呢,有个全社最矮、最小、最可爱的女生,叫小霞。套用时下流行的评价标准叫“袖珍美女”。    
    这小胡和小霞就在不知不觉中好上了。细打听,除了当事人,别人都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再细打听,听说洪晃跟这事情有点关系。琢磨了半天,洪晃在当媒婆?可能吗?不可能吗?    
    这个打听来的传言,或叫谣言,我从没向洪晃求证过。我也不想求证,我希望洪晃做媒婆是真的,哪怕是仅仅因为一句玩笑而造就这段姻缘。    
    毕竟,在公司里,至今的第一对,也是惟一一对成功的婚姻,会给这个不算很老的公司带来喜庆的回忆。    
    洪晃表现得特像一个大女人的一点就是:爱骂人。而且最常用的两个骂人单词就是:WK和你大爷的。为这事情,大家都没少给她提意见。她呢,也在2001年的年底总结会上说,明年再不骂人了,被发现一次,就请大家吃一顿饭。    
    我写这篇文章的时候,2002年还没过六一儿童节呢,光我给她记着的骂人次数就已经不下三次了。也许别人记着的比我还多。我本想撺掇几个人,一起统计一下,并写成报告给洪晃,让她把饭给请了。    
    但后来我改主意了:公司八十七个人,每人到年底揪出她四次骂人的辫子,2003年的洪晃就要天天晚上当“三陪”了。    
    洪晃这个大女人,也有她很童心的一面。不过她的童心,通常都是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的。而对于这一点,她自己很清楚。但一落实到现实处,她就是“虚心接受,坚决不改”。    
    她的朋友很多,因此,她每天收到的邮件就非常多。这其中呢,就难免收到带有邮件病毒的邮件。通常情况下,收到陌生人带有附件的邮件时,我们都会毫不犹豫删除。而她老姐姐可好,逮到什么看什么,全然不顾平常网络管理员的谆谆教诲。    
    去年的一天晚上,我都梦见周公了。家里电话突然铃声大作,迷迷糊糊接起来一听,人事经理在电话的那头大叫:“戴政,不好了,洪晃中毒了!”我大吃一惊,睡意全无,把他说的话又重复说了一遍,电话那头才解释道:“不是洪晃,是洪晃的电脑中毒了!”我这算听明白了。后来一问,敢情我们人事经理也是刚从周公那儿回来的,所以把洪晃的电脑就当成洪晃给说了。    
    我急急忙忙赶到公司,一路上想好了很多要骂人的话。可是看到洪晃可怜地眨着眼睛,面部那似笑非笑,却比哭还难看的表情时,我把所有的话都咽回去了。原来,她把一个带附件的病毒邮件打开了。造成当晚和她一起加班的《乐》的几台机器也同时中毒!更可气的是,这已经是她半年内第二次干这种事情了。    
    我没好气地问她,为什么又要打开?她倒是很实在:我以为是个好玩的游戏嘛,好奇!我差点被她的回答气疯了。    
    这就是可爱的洪晃——可怜,没人爱!    
    洪晃有所很漂亮的房子。因为她接受的是美国的教育,又秉承法国的浪漫,所以我知道她对身边的生活要求是很高的。    
    她住的地方离京昌高速公路还有一段距离。而恰恰是这段距离的堵车,让她上班备感头痛。你知道她是怎么解决交通问题的吗?路头有个小烟摊,洪晃老去那儿买烟。一来二去跟摊主大爷混熟了,就雇大爷当起情报员了。每天早上出门前,给大爷的烟摊打个电话,堵车就不出来了。代价是一个月给大爷二十块钱!    
    是不是拍案叫绝?是不是想说洪晃很聪明?那当然——冲(聪)厕所第一名(明)嘛!    
    说起洪晃的住,我想不会有人能猜中她现在住在哪儿。公寓、别墅、塔楼、板式……三次之内的猜中机率,跟“36选7”的彩票一样难。因为她现在住的是——厂房!    
    今年的元旦前夕,公司准备在洪晃的“家”搞联欢活动。当时消息一出来,我费了好大力气去想她的“家”到底有多大。虽然知道是厂房,但一想是住人,而且是住洪晃的厂房,应该也就是一个小型规模的工厂吧。    
    到了那儿实地一看,着实把我吓了一大跳:三层层高在三米的房子,占地面积五百平方米有余。最可怖的是:整个三层洪晃都租下来了!她的回答是:空旷、敞亮。晚会好热闹,因为地方大,八十多人还显得绰绰有余。洪晃请了厨师,做了好多的自助餐,发了好多的奖品。    
    她也和我们一起疯,一起闹——毕竟,她也和我们一样,辛苦一年了。    
    我在刚认识洪晃的时候,曾在互联网的各个搜索频道中,查找“洪晃”二字,为的是想从别人的文章中,了解大家眼里的洪晃是什么样的性格。    
    有一篇采访她的文章说道,洪晃25岁的时候,有一天坐在大奔里突然哭了,因为觉得这么年轻,生活就那么没有追求……    
    当时,我一个朋友就问我,洪晃有这么夸张吗?    
    我相信她有!    
    一个现实中的女强人,一个拥有显赫身世背景,却在独立奋斗事业的老姐姐,一个从12岁起就没怕过和洋鬼子打交道的人,又怎么会怕哭呢?!


工作第20节 洪晃说戴政

    正如戴政所说,我们曾经在泡沫里面大闹一场,还好,没有烧掉太多的钱,属于没有倒闭活下来的那一批。回头做广告和刊物的英明决定不可能是我这种走那儿到那儿的人做出来的,是我现在的搭档张岩做出的决定。    
    我们能够留下的人很少,但是我第一个想留的是戴政。我不懂技术,所以根本不能判断他的技术能力,我喜欢他的朝气。他永远让我想起毛主席形容的那种年轻人:早上八九点钟的太阳。他对新东西永远感兴趣,对做一番事业永远充满信心,对生活永远保持乐观。我喜欢和这样的年轻人一起工作,我觉得这么着,我也老得慢一些。    
    说实话,戴政在我们这儿没过什么好日子。他刚来的时候,我们这里有过一个大博士,专门和他过不去,我觉得他看不起戴政,一个原来学文科的孩子居然敢跟一个博士理论技术问题,大概这是天大的不尊。我因为不懂技术,只能束手无策地看着他们闹,而每次都是戴政受欺负。可是他天天还是高高兴兴的,嗓门还是那么大,想法还是那么多,还是八九点钟的太阳。    
    戴政这道阳光只是在我们决定关闭所有网站业务那一周彻底阴天了。当时被放弃的网站中有一个戴政和几个小哥们儿在中关村一个两居室里攒出来的B2B平台,一起做过这种创业的人和一起打过仗的人感觉一样,有一种人与人之间特殊的关系。那一周内,和他创业的哥们儿走了,他还要去吹灯拔蜡,把服务器撤下来。    
    “我不去,”戴政说,“你叫别人去撤吧。”    
    我头一次看见他眼睛里面有泪花。    
    大概一个月之后,我偶尔又在办公室听见戴政在办公室里扯着大嗓门吹牛,说他做的数据库如何如何牛X。我松了一口气,太阳回来了。


工作第21节 曹鹰说洪晃(1)

    第一封信:    
    Dear huang:    
    我老婆跟我说,你就像我妈,我倒觉得还是像是我一姐,不是一个概念。我想大概是因为我每次说起你来就激动吧,所以才会给我老婆这种感觉。我确实说起和你有关的事儿就 激动,不赖我,还得赖你,因为你是这么多年来还让我有新鲜感的一个人,一个哥们儿。同时也是一个战友。记得当年你说过,咱们是哥们儿,到现在我都一直坚信不疑,虽然当你的哥们儿是件他妈挺难的事儿。    
    那天有人在开会时突然问我,曹鹰你是原来LOOK的那个曹鹰吗?因为他记不起来当年我的样子了,他说他问你是不是,你跟他说我是LOOK最老的一拨人,这让我想起了从前的一些事情。    
    还记得第一次见你是在三里屯南街的酒吧里,一大群人,我和爱昵瓦尔一起来,你坐在最里面,穿一件黑大衣,带了一个黑色的帽子,像个女巫,那时侯觉着你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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