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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小女人的妖筋-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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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写些什么,写好后又可不可以擦除?    
    林驾夕不动笔,或者动了含蓄的笔墨,庄好没有把握,也不敢随意下笔。记得一年前,林小翘写过一个女孩子与飞行员之间的爱情,说,如在跑道上的飞机,虽然在向前冲,却不知道能不能起飞。林驾夕与庄好之间的爱情又何尝不是如此,世态不可避免之势,太多不确定因素却让眼前模模糊糊、面目难辨。    
    听说林驾夕的太太病了,他便两日没有上班。是病了吗?庄好脑袋里的念头太多太乱,后来甚至弄不清是听来的小道消息,还是自己臆想出来的场景。正值搬家之际,她也就请两天假,专心打理杂务。    
    门铃第一次响起,庄好以为是崔嫣上海归来,开门一看,居然是林驾夕一张憔悴的面庞。你怎么不开手机!他劈头盖脸开口责备,倒把庄好说呆了。    
    公司找我有事吗?    
    万一有紧急事务等你处理,不得急死!他关上门站了一会儿,看见庄好不知所措的模样可怜兮兮的,这才逐渐缓和下来。休两天假,再回公司就没了你的身影,手机拨不通,我又实在想不出你还能干什么,就胡乱猜疑,以为你不想在公司里做下去,再也不想……见我。林驾夕的声音非常轻,生怕吵着谁似的,表情也一贯地平静、持重。庄好却嗓子一紧,说不出话来。    
    家里怎么这么乱!他终于注意到客厅里无处插脚的凌乱。出什么事了?    
    看见他眼中的紧张,庄好禁不住想逗他一逗,她做了个深呼吸,吐出口长气,缓缓道来:昨天回家就看见这个模样,刚想大叫就被人从身后捂住嘴。我不知道是什么人,他蒙了脸,几下把我捆住,逼我交出全部现金首饰。    
    骗我呢吧,他没……没对你怎么样?林驾夕笑了两笑,却突然紧张地抓住庄好的手,话音也颤抖起来。弄得庄好都打不定主意,是否要编下去。后来呢?    
    后来……庄好的手被他握得生疼。    
    说啊,后来怎么样?你的胳膊怎么了,紫一道青一道,是不是被对方抓的?    
    我非常害怕。庄好的胳膊是搬箱子不小心划到的,不怎么疼,也就没管没顾露在外面。他见我现金很少,就丢下我继续翻东西。我暗暗使劲挣脱绳子,抓起水果刀就朝他后背……扎去。    
    啊,那现在人呢?    
    庄好决定一不做二不休,干脆手指小屋里午睡的芭蕉老公。那里灯光昏暗,站在门口只能看见一个盖着被子露头的背影。    
    天啊!林驾夕大大打了个冷战,一把紧紧搂住庄好,天啊,我的小孩,你都干了什么!    
    庄好感觉到他的身体在颤抖,禁不住眼睛一热流下泪来,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哭,是自己编得太离谱,怕一会儿收不了摊子,还是因为他缺乏判断力的担忧?他的怀抱并不陌生,上一次他脚步蹒跚,这一次他身体颤抖,真是大树一般的男子吗?她又忆起人大校外的傍晚。    
    都是我不好,是我没有、没能好好照顾你,对不起,我们该怎么办?别怕,我们会有办法的。林驾夕语无伦次,大概真被庄好吓晕乎了。    
    庄好也慢慢伸出胳膊环绕他的脖子,幸福和满足感就像一股暖流般贯穿心肺。他焦虑,她的心也跟着疼了。小声点,不然会把他吵醒。    
    他嗖然扳过她肩头,他没……没死?    
    当然没有。你不是送给我一枚幸运贝壳,不幸都被赶得好远好远。对不起,跟你开了个不大不小的玩笑,其实……其实我正在收拾搬家,他也不是什么小偷,而是我同屋女孩的老公。真的,你不高兴了吗?你怎么流……流泪了。对不起,我不该跟你开这么过分的玩笑,也没料到你真信了。原谅我吧。    
    傻小孩,他静静流下两行泪,说:你让我体会到三次生死离别,我真的怕了。事不过三,这辈子就这三次,好吗?我再也不要,再也不敢放开你了。


第四章假装一见钟情的开场

    你来了?    
    是我。    
    真的是你吗?    
    不然还有谁?    
    既然这样,就出招吧。    
    且慢,我尚欠你一个重现江湖的理由。    
    你说!    
    其实简单——再闯江湖。    
    这是刘迈建议的古龙式开场,简短的句子,配以冰冷的音调,简直酷毙了。可惜林小翘反对,认为缺乏深度,她提议采用王家卫式的开场,显得既含蓄又深刻。    
    想念一个人就仿佛用一块香皂,越用越小,用完,用到不能再凭借想念的时候,你就来了。    
    我来了,也并不代表不用想念。    
    你说想念与距离无关?    
    是的,站在你面前,我依旧想念。    
    刘迈在ICQ里狂吐了好一会儿,才凛然正色拒绝这种酸劲十足的开场。    
    那么,你想怎么样呢?林小翘问。思索再三得来的文字精华居然被他毅然拒绝,真叫人上火。双方在电脑前沉默了好几分钟。她突然灵机一动,不然我们假装马路一见钟情吧?也算为我们现实的一见钟情补个形式。    
    什么?这个念头还要离奇。    
    思想创意无边嘛。来吧亲爱的,让我们想象一下,在一个阳光灿烂的下午,机场巴士停在展览馆后门路边,也就是波特曼酒店的街对面。我们相向而行,行人熙熙攘攘,漠然的表情。我觉得你很熟悉,你也奇怪我为什么如此亲切。越走越近,我们都不觉放慢了脚步。不知谁的过失,我们居然碰撞了一下,不重,我的手袋却掉到地上。    
    我赶忙拾起还给你,禁不住问道:小姐,我们见过吗?你摇摇头,朝我展颜一笑,没有离开的意思。    
    我应该说:或者有些特别的感觉。    
    我静静凝视你如水的双眸,心中却无比忐忑,你的声音这么动听,让我不能不想亲吻你的声音。可是它又那么无形,可不可以亲吻你发出声音的嘴唇?    
    这么酸!说这个更像你自己:小妞,让大爷亲一下!    
    说好是假装,难得酸一回。然后我们当街相拥,深情热吻,姿势跟电影里男女主人公一般优雅。    
    最后我们牵手一起离去。你说看见我们的人会不会也觉得冬日的阳光如此煦暖,生活也变得美好起来,对社会安定也算做出了一定贡献?    
    当然,就这么定了。刘迈最后望了一眼墙上日历,我后天下午两点到上海的飞机,到时候见,别忘记我们假装一见钟情的开场。不见不散!    
    两天后正值周日,养精蓄锐一整天,林小翘精神良好。可惜天气不如想象中的晴朗灿烂,到像是入冬后最冷的一天,窗外四级大风一下一下刮,硬生生敲掉了她企图穿裙子的念头。她大清早洗了个澡,粉白的脸让人觉得笑容也异常生动。她对着镜子照了很久,像两年前一样。那时候她就爱这么站在镜子跟前,静静地看自己每一个细节,都不完美,可是在光和影的作用下,总能映射出动人的点、线、面。她不是个绝对自恋的女人,所以她不敢看自己的裸体,尽管他们说人体是最美丽的。两年前,自己心仪的男人曾说她轻微自恋。他常从身后将她紧紧环抱,忧郁的眼神永远含着一股难言的笑意,他的眉、眼和鼻翼,他的喜、怒与哀乐,在镜中投射出定格在生命中的虚影,它美好得都不真实。他轻轻咬着她的耳朵,说:我们就是天生一对。    
    花两年时间忘却一个虚影,忘记他一句话,是否值了这个代价?    
    真的很久没敢站在镜前这么仔细地看自己,突然发觉有些变了,却不知在哪里。或者女人是应该自恋的,爱自己,疼惜自己,关注自己,然后才会青春常驻,美丽长存。可是如果没有人爱,美丽又如何?他却不知道这个道理,只一味地爱着他自己,爱到远渡重洋,一个人生活。一细想起他,心还切切地疼。    
    她模糊地看着自己昏暗的影子,就直直淌下两行泪来。武月说过,他最受不了女生哭时鼻翼扇息,说再坚硬的心都会软化,那简直就是他的死穴。她很奇怪为什么自己哭起来总这么平静,难怪怎么哭都留不下自己心爱的男人。    
    女人总逃不过一个流泪。林小翘如此,庄好如此,崔嫣倒是坚强的榜样,即便被初恋情人用包子面条的谬论拒绝,也始终保持微笑。如果当初她点到武月的死穴,婚姻是否就此彻底改写?她离开上海并没有马上返回北京,中间居然人间蒸发了一个礼拜,这段时间她去了哪里,又是否流下了复杂的眼泪,这就找不到答案了。    
    怎么了!林小翘胡乱抹掉两行泪,对自己笑了一笑,新的恋情就要在上海着陆,是不是可以换个说法,说自己用两年时间等到这个时刻,那么,又是否值了这个代价?    
    不管怎样,十二月二十二号,这是个值得纪念的日子。    
    林小翘用红笔在日历上画了个圈,就系上围裙开始大扫除。不知道刘迈是否有机会来,她顾不上多想,只不紧不慢、一件一件地擦洗、抹灰。电视里不着头不着尾地演着电视剧,她不时看上两眼,却只看见她和刘迈走过的这点、那点。    
    简单地做了两口饭,再仔细地画上淡妆,时钟终于指向下午一点。    
    其实林小翘家离机场巴士站十分近,走路也不过半个小时,林小翘准备留剩余半小时等他,谁知道有没有飞机早到的特案。可是才出门,她就有些后悔,路上车辆不少,却少有行人,有也是行色匆匆赶路的模样。风吹起便带动沙尘在空气中嚣张,很有点北京沙尘暴的架势。刘迈一来,把北京的坏天气也带了来。林小翘裹紧围巾大衣,一狠心决定走下去。    
    展览馆后门的马路旁果然停了两辆机场大巴士,车上零星几个人,面目寡淡,大概在等车启动。林小翘踮起脚把大巴绕了好几圈,终于确定里面没有刘迈其人。前前后后是条笔直的大道,没有藏身的地方,连梧桐树都掉光了叶子,光杆的样子十分张牙舞爪。对面就是波特曼大酒店,只看见大楼保安穿着长大衣在指挥车辆进进出出,梧桐树下绕着一圈又一圈白漆铁椅子,想来是冰冷的,连乞丐都不愿光顾。    
    那么刘迈在哪里?林小翘拿出手机,又塞回手袋。她没有忘记那假装一见钟情的开场。毕竟离两点还有十分钟,她要耐心等待他的出现。可惜路上少见行人,也就难以配合他俩对社会安定做贡献,想到这,她搓搓冰冷的脸蛋,笑了。    
    两点整,一辆巴士果然远远开来。林小翘特意远走几步,紧张兮兮地打量每一张侧脸。居然还是没有他。林小翘禁不住再次掏出手机,却只听见自动留言:机主无法接听你的电话,请稍等,正在转入留言台。再拨,再听见留言。    
    难道他还在飞机上,他是两点钟下机场大巴,或者乘两点到达浦东机场的飞机,还是两点从北京出发,林小翘心一凉,又恨又悔,最恨自己平白臆想出最快又最不可能的情况。无奈找不出其他联系方式,只好在这条笔直的大道上走来走去。大巴来了一辆又走一辆,陌生的脸孔上上下下,就是没有他。    
    不见不散,这是谁想出来的好主意?    
    林小翘冻得两脚发麻,两点半,她最终决定往商场方向走去,她三步并两步,几乎是小跑冲进玻璃门。再拨,还是自动留言。等他来电?那就演不成苦心琢磨的一见钟情。万一他的手机没电就更糟糕,巴士站甚至没有一台投币电话,他哪里有本事找到这里,非傻等在那里不可。    
    算好路上连跑带颠七分钟,三点差七分,她又一紧围巾走进风里。    
    车上车下没有他,连电话上还是没有他。    
    难道真是最后一种情况——两点从北京出发?加上一小时半路程,再加一小时巴士车程,也就是四点半。林小翘算到这心也凉了。    
    等过几辆巴士,拨过几通电话,进了几次商场,林小翘简直心力交瘁,浑身上下直冒冷气。    
    去它的假装,去它的一见钟情的开场,去它的不见不散!林小翘走进商场旁的星巴克咖啡厅,点了杯自己常喝的摩卡。拿到手上才发觉点成了冰咖啡,更是一阵心凉。她只好叫来一杯暖手的白温水,坐高凳子,望向窗外的街。    
    嗨,看来得改台词了。    
    林小翘缓缓转过头,看见刘迈半笑半无奈的表情,他呼吸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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