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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部分

天生流氓-第99部分

小说: 天生流氓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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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里话,你们这些女人啊,全是一群感情疯子,为了我这么一个头破腿残的男人值得吗?

这下子行了,单涛涛不用担心这第三个危险夜了,她有了绝对能找乐的帮手了。你想一下,大冷天,我和小馨幽看到个死蚂蚁都能玩上半天,现在这兴师动众,应有尽有的搞来的音乐家伙,不说乐一宿,就是来他个七天七夜也没问题。

不过,看书的大大们就累了,你们翘首以待的好东东,又得拖后几章了。

晚上,我们的民族舞是和钢琴、小提琴等家伙式的演奏交替进行的。小馨幽过于卖力,在凌晨三点的时候终于倒头大睡了,宋兰演奏了几大调第几钢琴曲以后,感情透入得太厉害,也伏枕而眠了。兰兰身体虚,早早地被贞儿安排着躺下了。

坐在我身旁的还是单涛涛。这两天白天中午她都要睡好大一会儿,就为了伴我的危险期。从闹到静,一下子反倒不知话从何处起。我本来是在晚饭前睡了一段时间的,一到了晚上,身体的各种木痛恶胀的反应搅得我压根儿想不起来人还有睡觉这一说。

我犹豫着是否该握住单涛涛的手,她主动地伸过来让我握住了。

忽然地想到江南的小桥流水里摇一摇木船,南方现在大概已经可见芳草绿了吧。小馨幽就是那儿长大的水灵灵的人儿,她的做生意的爹不知道怎么认识的部队里的一个高官,非要把她送到部队里来锻炼锻炼。善良的人儿们哟,你们要拿自己年轻的纯洁无暇的女儿到大染缸里染上杂色,何必从南方的杂艳跑到北方的恶粗来呢,世界无处不染缸呢。就连我这么一个无权无势的男人不也是给那么多女人都染了恶淫吗。好了,你们若是想让你们的女儿过得快乐,就守在她的身边,做一个童话的王子塞到她的梦里,等有一天世界清明了,再让她开放吧。

脑子里一片混乱,欲问还休的。单涛涛眼睛望着窗外的高天,轻叹了一声,开始讲述:

小范师傅一掌把你打飞空中,在你落下来的时候,她的身体又接住了你,你的烂脑袋和断腿都没有受到碰触。你那根火红的东西还那么长,那么粗,又猛的插进了小范师傅的身体里。我怕你再有什么恶行,就站在你的身旁,紧张得咬着握着那三根锥刺。你太粗野了,一会儿的功夫,小范师傅就出了一头的汗。我怕看你那根恶棒子,可是,又由不得的看着它在小范师傅的身体里猛进猛出的。

你的双手也闲不住,抓住了小范师傅的,死力地抓着,抓得都变了形。小范师傅有力气给你拿开,可她就那么平摊着手,任你为恶。

也不知你哪来的那一身邪力气,没完没了的。小范师傅担心你的腿、脑袋碰到硬地上,两手一使力,你们两个的身体忽的一下移到了床上。

在床上你的野动作好象轻一点了。我,我听到小范师傅舒服地哼叫了一声。她还叫我先不用紧张,可以坐到旁边休息一会儿。

我哪敢坐下来,只是不敢再看你那个恶淫相了。小范师傅的叫声却搅得我心里边好乱了。我听她说过,要守住意念,不能欲动的。我走近了,碰了碰她的头,她冲我摇摇手,又作手势,告诉我做好准备。

小范师傅突然在下面大动起来,引动得你又发了狂,简直要把小范师傅的身体搓烂似的,你那根东西已经烧得透亮了,似乎要喷出火来。

猛听得小范师傅一声“刺!”,我看见你的身体朝我直扑过来,我正不知如何是好呢,你的身体突然停在了空中,我没再犹豫,照着你的前胸就刺了过去。

你的下身猛的抖了几抖,一股骚腥的东西喷到了我脸上,还没来得及反应,身体就被你抓住了,你,你个坏家伙,扯烂了我的衣服,又……又跟抓小范师傅一样抓着了我的,肚子似遭了电穿一样,疼得我差点昏过去。

小范师傅动作很快地拍了你两下,运气把你的身体一转,让你平躺在了床上,她又在你前胸猛的拍了一掌,那三根刺锥飞了出去。

三股血箭喷了出来。

我已经惊得坐在了地上,看到了你黄镇那践人的血,我心里恨恨地,要让你多流一点,你,你折磨小范师傅太长时间了,还有,还有,你抓死我了你。

——听单涛涛讲到这儿,我已经听不下去了。我坐起身体就要往地下滚。我没有别的办法了,我只有用下跪的法子恕罪了。可是,反应极快的单涛涛,死死把我抱住了。

单涛涛轻声地问我:听不听话?

我说:听。

她松开了手,慢慢地解开了她的衣服,衬衣解开了,又背过手解开了乳罩,那白玉一样的上最醒目的是我抓的十个破痕,还有肚腹上的三个好深的抓痕。

我无语。不知什么时候,泪倾泻了出来。

我的泪流到了黎明,单涛涛就那么静静地陪着我。听到里间有动静,她赶紧用一条毛巾抚在我脸上,说:好了,一切都过去了。

    二卷毫不节制地放荡

第163章 姐夫,我想死你了

贞儿她们动起来准备我早晨的食物了。医生来检查完了说,恢复得很不错,可以喝一点稍硬一点的东西了,不过还是不能太多。

还有更好的是,我试着动了动我的左腿,好象有一点反应。单涛涛觉察到了,欣喜地抱住了我,大声地喊:好了,真的好了。

小馨幽、兰兰、宋兰都衣衫不整地跑出来看我的比苍蝇腿那么踢蹬一下还小的动作。几个人抱在一起,欢呼了,还不停地为我的没残的腿流眼泪。

我不用做残废,对她们来说是最高兴的事了。

小馨幽也就高兴了三天,她的那些没经过演出队领导同意就带来的道具,人家演出队带了车来,连她的人也带走了呢,严正光这个臭家伙还来压阵,还对着我的耳朵传达小瑜的命令:必须无条件接回小馨幽。

哼!死小瑜!烂小瑜,管得也太宽了吧。

小馨幽与我洒泪而别。又过了几天,兰兰也要启程返校了。兰兰本来好好的身体,我这濒死的一吓,把她惊弱得到走的时候身体也很虚,我有点不放心。万佳芬个烂帮子,大概光顾着跟她的三级诗人老公抓狂着弄什么天上有个的神经病诗了,春节也没见个影,为了个下三滥的老公,好几年的姐妹情都不要了。看着兰兰弱弱的由单涛涛陪着往外走,我的心里疼得连句告别的话也说不出来。

感伤怀痛的我,每天都由单涛涛定时提醒我习练小范师傅教我的内养功。小范师傅教我的佛家内养功太厉害了,我只用了一个月的时间就可以扔掉拐仗,一瘸一拐地走路了。为了表示我是一个正在求学的学生,我得请求早点出院了。

我着急的倒不是学习问题,因为每天的文化课项目,都是由在学院门诊部的周帆帆从我的同床那儿拿了上课笔记,由单涛涛原样抄一份,与我共同学习。其实军校里的大学课程也没什么深奥的东西,有用的不多,反正我是觉得没什么。人家六十分万岁,我自觉加了标准,八十分万岁,已经很对得起祖国人民和可爱的军队了,从成绩看,俺是一个好学生呀,门门八十分以上,在大学里是相当不容易的了。我急的是复仇,复仇,狠狠地复仇。韩党那几个家伙看到小馨幽还变脸色,你们知道小馨幽的厉害了吧,有军级司令撑着,他妈,你们死都不知怎么个死法。哼,好看的日子还都在后头呢,他妈个老骚逼的。

出了院,我没法参加战术一类的出卖体力的课,所以,可以很悠闲地到处逛逛。不过,也有不方便的地方,那就是宋兰。她要我老实儿地在偷情房间住着,每天遵医嘱地陪我散步。

我的英雄事迹已经传遍了校园的每一个角落。认识的和不认识的都跟我打招呼。而且,我的雪山故事里还加上了狼群。说是一掌毙死一个,在万狼群中,可以拈花一笑,妈的,再传下去,我快成了不男不女的东方不败了。

我听一个家伙说,黄镇,楷模也,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永垂不朽!

妈的,什么词都往我身上套,老子还没死呢,用不上盖棺定论上悼词……我听着那些好肉麻的颂扬之词,有一点被众人仰看的飘飘然的感觉。每天有事没事就往人类集中的地方凑。

不过,最乐呵的地方是在我给二妹开办的家庭理发店里体会当家作主的牛逼之气。

石庄女人的娘家人都挺心灵手巧的,加上人长得漂亮,所以,这儿的生意几天就红火起来,理发店加饭店的,加上我的被传得相当邪乎的雪山鬼林传奇,每天的中午头和晚饭后的两段时间和休息日的时间,这儿会经常地聚到一批批认识和不认识的人,制造和传播谣言。

我的虚荣心得到了最大的满足,但是唯一美中不足的是我脑袋上的一块长疤。老灰熊也太狠了,几乎把我的脑袋拍得无法成型了。这得感谢医务工作者,是他们费老鼻子劲的整合了一小块一小块的被打碎了的骨头,才使我不至于以骷髅头示人。

这么过了十来天,我的腿已经看不出不规整动作了,跟正常人一样了。不过,散步还要坚持几个月。宋兰要到外地开会,学习国家新政策,就不能陪我了。这个任务就由二妹来完成。

我和二妹散了几个晚上的步,二人已经极象恋人了。这快乐的一周过得很快呢,二妹每天给我报数目字,石庄女人就跟我报饭店的收入,她们这良善的一家子,已经脱贫致富了。

星期天的中午,二妹挂牌歇业。买了好多的菜,还有酒,准备好好地庆贺一下。石庄女人遵照我的生孩子理论,滴酒没沾,二妹和她妈都挺能喝,看那面不改色心不跳的劲,一人弄个二斤三斤的不成问题。我那酒量可怜得要命,喝了也就四两多吧,就醉了,躺大炕上睡了。这一睡就睡到了日落西山。

晚上,石庄女人和二妹,还有她们的母亲,一个好善良的女人,三个人拦着我死活不让我回去了,要实施很早她们就想进行的留宿行动。

我能说什么,人家是真情挽留。我掏钱给二妹弄的这个小理发店,她们非得感恩不行。不过,有一个人我觉得挺对不住人家的,石庄女人那个常年出外打工的,长得很老百姓化,很朴实的老公。听二妹说,他身体有点不舒服,所以今年迟了好些日子也没走。就因为这个原因,所以,我不大想留下来过夜。咱要是真的这么样当着人家的面,搂着他的老婆睡觉,说不过去呀,太欺负人了呀,太没人味了呀。

留是留下了,心里是相当忐忑的。可是,吃饭的时候,根本就没见着石庄女人老公的影子。这个担心我过去了,最不安心的是晚上的睡觉问题。

她们这一母二女的,真聪明。把我安排到东炕上,石庄女人和她妈睡西炕,石庄女人的老公睡在西起的厢房里,二妹自己睡在新盖的南厢的理发店和饭店连着的宿间里。

我心里琢磨这留宿倒很干净。不过,老是感觉不落稳,心里有什么东西吊着。睡也睡不踏实。咱早就对二妹有了那心思了,更何况二妹也表示过,只不过,我受了小范师傅和单涛涛圣洁的感化,罪己的情绪还丢不掉,老端着,害得石庄女人和二妹都不敢提这事。

一阵脚步声,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有一个人摸到了我的炕上。

是二妹。她激动地喘着气,声音极轻地叫我:姐夫。

我摸到她的胳膊,好象只穿了一件长袖的内衣。拉了她一把,言不由衷地说:天这么冷,别冻着了。

二妹跟个小猫似的钻到了我的被窝里,偎到我怀里,嘴里喃喃着:姐夫,我想死你了。

搂着二妹,我心里边开始翻腾:按说,我在小范师傅和单涛涛身上犯的罪刑,我应该把我的男人性器和我的一双恶爪子斩去,到附近的五郎山当了和尚,在头上点上双倍的戒点,一辈子别再犯淫。可是单涛涛没给我立过这样的规矩,小范师傅更没有。宋兰从雪山回来,从她一点也不恨地对丽丽,和对我的招惹其他女人的不气不问,也说明了她以后的要对我的放纵。兰兰从一开始就没管过我,由着我的花心。小馨幽只管她自己的与我的快乐,别人的事她根本连想也没想。我不知道,老天为什么会让我这么幸运地遇上这么多好的不能再好的,对我无限宽善的女人们。

偎在我怀里的二妹,也没有别的心思,她寻思只要我跟她有了关系,她就有理由让我帮她的理发事业,多赚点钱,开个更大的理发室。

姐夫,你亲亲我。

被二妹这一声姐夫叫得我回了神。我用手指了指西厢,说:你姐夫在西屋睡沉呢。

不,搂着我的才是我姐夫。

这小妮子还怪会找字眼呢,她很知趣地避开老公、亲爱的这样的字眼,专门挑了这么一暖昧的词,让我听起来没有负担,仔细琢磨琢磨,还有点偷情的味道。

我的头刚一动弹,二妹的嘴就迎了上来。可二妹不大会接吻,我用舌尖试着挑到她嘴里里面好几次,她才醒到要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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