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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天生流氓-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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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丽丽的暴力倾向,我和扬扬没少下了功夫。丽丽为了阻止她的那个黑老大搞另外的女人,竟模仿着上海的一些阿飞组织偷偷成立了一个阿飞帮。

她的那个暴力男人,我见过很少的几面。跟他的一次对决,是缘于一个比我们低一级的学妹的跟丽丽对他的争宠。

丽丽的阿飞党半劫持地把那个小学妹弄到学校外的一栋临时建筑里,要折磨那女孩。不知怎么让她的黑老公知道了,跑到那儿当起了裁判。让两个女人公平对决。其实哪里是对决,正象武侠小说里说的那样,小学妹气势已经输了一大截了,再加上丽丽的对于暴力的老道,没用几下子,那小学妹就被丽丽摁在地上闪耳光。

丽丽的黑老公还装模作样地宣布丽丽获胜,把那女孩判给了丽丽。我和扬扬她们就在黑老大得意洋洋要走,失败了的小学妹有点绝望地看着那男人离开时赶到的。

虽然我未能干败丽丽的黑老公,脸上中了两记老拳。但是,我赢得了尊重,在当时社会的混混堆里,拳头就是硬道理,我用爷爷教的无名三拳,把丽丽的黑老公的肋骨打断了。虽然那男人当时很恼火,但是,还是很有风度地把处理权给了我。

我的处理是让扬扬和阿芬领着那小学妹回了学校的宿舍。虽然丽丽高声骂我“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但我还是义无反顾地做了。当然,这得冒着丽丽永远不再理我的危险。

说到丽丽的暴力又把话题扯远了。

那女孩被丽丽整惨的那晚上,阿举那家伙却是最幸福的。他终于终结了阿芬同学的处女时代。

阿举在后来的跟我私谈里,还是带着浓厚的浪漫主义色彩。我得到的只是阿举的片面描述,阿芬却总是轻描淡写,一句半句的就说过去了。看来,真爱的没有得到,在阿芬的心里永远是个痛。

阿芬和阿举没有用婚姻走到一起,的确很遗憾。直到现在,中国的好多婚姻里,也很多地带有功利色彩。可阿举的雪山情结,却并不是因为功利,是没法说得清楚的关于人的生命、爱情历险、奇险绝境下的留恋等等(那一次的雪山历险,我也老是在梦中不断地闪现呢,很快就会写到……),也许,真美的爱情只有无法得到才显得更美……哈哈,这完全是属于瞎说了。

以下是阿举对那晚上的描述。我想了想,还是用第三人称的小说式叙述吧。

阿芬很兴奋,主动地拥吻了阿举。

阿举的手要直接伸到阿芬的下面,可是,却被拉到了乳房上,结果因为凉又拿了下来。

两个人这才知道应该钻到被窝里。

笨笨的阿举只知道脱自己的衣服,直到阿芬拿着阿举的手,他才知道一件件的脱自己心上人的衣服。

衣服脱得很不利索,但阿芬很有有耐心,直到脱光了才让阿举压到身体上。

阿芬着急地等着阿举进入,可是,阿举却很费劲地乱撞了好一阵子。

最后是,阿芬自己拿住了男根,用力往自己的隐秘部位一戳。因为用力太猛,自己弄疼了自己,说了一句丽丽式粗话:啊呀疼死我了。

阿举有点不敢动,阿芬又说了一句粗话:愣着干什么?操呀!

阿举依令而行,结果因为动作过大,疼得阿芬咬牙叫停了,还是粗话还真疼!

疼痛过后是无限爽性的激浪的春天,阿举的动作越来越熟练,把阿芬弄得操话连篇:啊呀,让你操死了~~啊呀,死了~~完了,他妈又完了。

据说,阿举那晚上是吃了败仗了。第二天早晨,打了一夜扑克的我、扬扬、丽丽到了女生宿舍里,只看到了春风满面地阿芬在回味幸福,阿举睡得跟死猪一样。

对于阿芬的爽性粗言,我想她的中毒估计是与丽丽在爽性浪事上的宣讲有关。成了黑夫人的丽丽下身守了妇道了,但嘴上的淫浪却却日新月异地发展起来。在扬扬不在的场合里,我与她的一日一天被她渲染得无人不知,成了爽性之学的典范。阿芬在她的带动下,也有点要浪爽天下的味道。

    一卷流氓成性

第12章【野外放火屋内乐性】

寒假里,我的性福无法用语言表达。远房的表姐从东北回来探亲,说是要住上一些日子,她还多了一项营生,绣花,并且带了一个女徒弟,一个初中毕了业的学习不好的别姓的小妹妹,按照村里的论辈的习惯,我应该叫他孙女。这个叫平儿的孙女跟我妈一个姓,我妈是本村那个大姓家族里的大辈,我也老早地跟着成了爷爷辈的人。

我的寒假生活在年前基本上是同学之间乱窜,主要是以城里的扬扬和阿芬到农村的山山水水之间徜徉。虽然天比较冷,但是,因为我们可以处处点火,故感觉不到寒冷。

一个穷孩子有了漂亮的有好高地位的对象(那时候,村里不把我与城里姑娘的交往当成乐子,而是想当然地一定要成为婚姻。男的攀上富贵女也好,还是女的攀上有钱男人也好,反正先富起来就非常牛逼……村里好些人,经常会在我和扬扬并肩走着的时候,夸我妈好福气,说是找了一个不用愁下半辈子日子的城里媳妇。)

过寒假,通常情况是扬扬和阿芬先到丽丽家。然后由丽丽通知我和阿举,那时候主要的通讯方式就是丽丽她们骑着自行车赶到我家里来,由我为主商讨这一天的欢度问题。

我妈这个被佛教皈依了的人,整个把扬扬说动了,高中时就有出世的倾向。婚姻对她的伤害,毋宁说是她的对佛的恕罪之说的实际历练。她成了我妈那个净土讲坛的虔诚弟子。我妈那有罪必恕的思想,便极力促成了我与兰兰的婚姻。可是,那一段婚姻并没有恕了罪,倒或是加重了我的爽性的罪,使得我妈都没有再提起让我重新再婚的想法。

扬扬的性格是柔至极处的刚。在我所认识的同学、战友和交心的朋友里面,道行最深的就是她。在高中就能深刻理解佛意……唉,怕真是有我妈所说的“慧根”,而且是“大慧根”。

用扬扬的话说,她一辈子的孽和罪都在我这个无根器之人的身上。唉,我有男人的大根器,却没有佛的慧根,身边两个最亲密的人都在“佛慧”着我,而我却丝毫不改淫性,是不是也应该算作俺们村后面的凤凰山上的永远也点化不了的劣石。

写我与扬扬她们的玩,并不是为了绕文。在看似无聊的玩中爽性,用文雅的话说叫调情,用我们爽性淫文的规范就应该改为“调淫”。

扬扬说的没错,我的孽就是在她玩得好高兴地趁着夜色走了以后,我与丽丽的实际的爽性。

玩火我很喜欢。高中已经不再满足于在小坡沿点上那一点点野草的有限的蔓延。我们大都跑到山上选山草特浓密的地方,点成熊熊大火,那感觉汹涌得没法用语言来形容。我感觉,咱们的这个进入2000年以后的时代蔓燃着的就是爽性之火。

顺其自然不知道是不是最好的止淫火的法子。但仅就我个人和我周围的人来说,如果象有些做长辈的人为制止爽性,连生命都给灭失掉了,太可悲噢。

寻找享受,有时候就是以生命为代价的。古话说得好,色字头上一把刀,地球人都知道。可是,尊敬的各位,现在满大街上到处是了袒胸露乳的女人的勾引了。如果有漫画家画一个世界,里面再填上各色的女人乳和屁股,再有每个女人的头上都划上一把刀,你说这世间可不可怕。

还有一句话:忍字心头一把刀。如果有谁以服从惯了的认真来履行这样的警言,色刀与忍刀绝对是不可调和的矛盾,这两把刀却是无论如何都不能同时拿掉的——这是所谓的性道德的虚伪,拿来愚弄人的。

所以,我把忍字心头的那把刀拿掉了。这我得感谢丽丽,我们在俺村那座神仙山上放火时,她都是自己单独放。丽丽是给我们这两对恋人看着红红的山火亲嘴的机会。我和扬扬躲在山石后,浪情漫漫地亲嘴儿……

有些看些书的大大,看着我写这个爽性文,以为我高中的这三年过得特别浪漫,其实哪里是呢。那上大学的重压使人有时都抬不起头来好好地喘一口气,而解决爽性的办法大多是夜里被窝里的自慰。男人的十几岁到二十几岁的时候正是最需要爽性的时候,但,恰恰这时候受的限制最多。能寻找到的爽性的机会太少了。

年前的那七八天的时间,我只跟丽丽爽性了一次,而且还是在寒冷的冬天的一个果园的破屋子里。与扬扬亲了嘴,拥了抱,却无法更进一步的合体的爽性的苦恼中,我就找到了丽丽——合体的爽性这样的高难度动作,只能由丽丽来完成了。丽丽离我家不是很远。每一次都是假装先走,然后再返回到我们约定的地方,一起转着找能够爽性的隐蔽所。

那个果园里的小土坯房,只有一铺小炕。冬天里,果园里全是绿色退败的荒凉。好在,有落下来的厚厚的苹果叶子和一些杂在果树间的软草。

我所能够做的就是给小土炕上多抱上一些苹果叶子和枯草。那一次,是我坐在土炕上,丽丽脱光了裤子把脚伸到我的大衣里面,我尽力地环抱着她。

一般那个时候,都是夕阳的最后一抹余辉斜照在只有一个窗的小土屋的时候,可以直接感受到黄昏的淡痕,小土屋里朦朦胧胧的。我一般都来不及表达什么。

抱在一起进入了,我和丽丽才开始亲嘴。那个冬天的黄昏,我们学会了把舌头探到对方的嘴里,寻找爽性的温暖。很快地我们的身体就热了起来,对我来说,亲嘴是最好的催爽欢性的法子。我常常会怀念那湿湿的热热的感觉。

无动的挺动,热融得好厉害,丽丽的幽深跟小火炉似的,让我一胀再胀。

丽丽上来淫劲儿以后,就开始转磨起来。我所要做的是用嘴赌她的嘴。我们俩野外作业时,这已经成了我的一个任务了。丽丽进入疯狂的爽性状态,就会不管不顾地放声练唱一般地宣她的狂放的春声。

嘴对嘴贴住以后,下身的运动只能是轻轻蠕动。小土炕年久失修,坑坑洼洼的,我怕丽丽那穿着马靴的脚把唯一的支撑点给踩塌了,所马,要小心地扶着丽丽的屁股。

好浪的丽丽,看着就来劲。弯着的因为蹬踏炕沿而显力量之美的修长的腿,红色的马靴与嫩白的肌肤的交相互映,看得我性奋大增。听着丽丽“呜嗯——呜嗯”的浪喘,不由得浑然忘我,一波猛似一波地穿插。

时间就这样拉长了,上面嘴儿亲亲,下面是丽丽加力地踏炕扭腰。这样交替到她浑身颤动,即将高潮发软的时候,我起劲的以最后的余勇把我的积压的性活力喷射出来……两个人软抱着再坐一会儿,等到她的体力恢复。我就先忙活着帮她穿上裤子。

爽性完了以后,我们都着急起来,要抓紧回家,不敢回去太晚,太晚的话,扬扬就没公共车回城里了。我给丽丽推着自行车,推过那个挺长的上坡,然后再快速地吻那么几分钟,算作吻别。

那时候没有电话通讯,联系只有用腿和*喊。唯一感到方便的是我们那儿与市里通了公交车。这样,阿芬和扬扬来玩就方便多了。不过,不方便的是最后一班车停得太早,下午的7点钟就要赶到车站。

我记得有一次丽丽有事到亲戚家去了。扬扬和阿芬直接到了我家,阿举拍马赶到后,我们四个在山上玩忘了时间,过了最后一班小公共的时间。我用自行车带着扬扬,骑了五十多里路,送她回城时原家。到了城里,我们激情澎湃地在一个没人的小胡同吻得如痴如醉,浑忘了夜的黑和双方父母的担心。

双方父母急得跟什么似的,尤其是对扬扬的处女看得比泰山还重的扬扬的当局长的爹,把他的部下全部发动到农村来,满山遍地找。

好在丽丽及时赶到城里,把我们两个痴缠在一起的早恋者找到了。

    一卷流氓成性

第13章【远房表姐的房间】

我和扬扬在高中时属于情爱的范畴,体验的就是思念的痛,与爽性是极有区别的。情和爽性的交替着的矛盾是我的青春期的痛苦的根源。想爽性还想恋爱,但却太缺时间和机会了。所以,一旦得到机会,就千难万舍的要用好每一寸光阴。

为什么不能心平气和地谈情,就因为,跟扬扬现在的情与爽性的难以分清。两个都离了婚的人,也都不去寻找别的爽性的出口了。她想做爱的时候,很自然地到了我那里,洗澡上床等着。我还要烧好饭,一口一口地喂她的饭,帮她做一个小时的按摩,再然后,调情,做爱,没有三个多小时下不来。如果光要宣男人的爽性,依照我的习惯,半小时就差不多了。做爱以后,就得听扬扬的讲佛,不听也不行,因为,她给我的感觉是一种漂渺的在,她的讲话的神态似乎是另一个世界传出来的声音,一种无法抗拒的穿透。这种感觉,每跟她做爱一次,就强烈一次。

或许我还到不了讲情的境界,所以只能讲爽性。

年前的最后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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