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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天生流氓-第21部分

小说: 天生流氓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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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给肉和菜改了刀,放在了那大菜板子上,等着那边的锅出热气了,我就开始大炒特炒了。

石庄的女人很高兴,能有学院里的人在她家里吃饭,这非常长脸。不仅增加了家庭收入,还提升了自家的社会地位,两全其美。而且,一男一女的在她家吃饭,不会有不好听的谣言传出去。

小馨幽只吃了一点,就要赶回去排舞蹈了,她的那个陆军演出队管理也相当严格。她走的时候硬留下了20块钱(这个价格,睡女人的钱也够了,有的女人,10块钱也干)。

大部分的菜和饭是我和石庄的女人吃完的,还喝了酒,那天,我突然特别想喝那老白干子酒。爷爷还活着的时候,就常在中午就着点新鲜的黄瓜或者花生米什么的,喝二两,我偷偷地尝过,辣得要命。

那天中午,我在石庄的女人的热炕上,喝了整整一瓶。那酒味醇,粮食发酵做的。我晕晕乎乎的觉得石庄女人为我展开了被子,为我垫上了枕头。我隔着衣服,摸了一下她的奶子,她就有点羞涩地说:喝多了不老实。

晕乎是晕乎,但脑子里愣清凉。那个休息日的饭后的中午和下午就跟石庄的女人爽性了。一开始我是没多大动作的。

我清清楚楚地听到石庄女人自己脱光衣服时的那一声想爽性的叹息。她对我是欣赏和尊敬的,可能她早就看出小馨幽是处子之身……以她的爽性的经验,做这样的判断应该是很轻松的。

石庄女人知道我很需要女人。

她解开衣服扣子,露出她丰满的乳,弯下身,从头发开始一点也不遗漏地亲遍了我的全身。

亲到我的下体,我忍不住抖颤了一下,那感觉说不上来的美妙,那是一种别样感觉的温热的包围。

    一卷流氓成性

第34章【光光的身子】

据说,那个村子里的一些女人为了改良她们那的人种,不太喜欢爽性的女人也想办法找一个认为合适的学院队里的学员,专心致意地睡那么一阵子,有了孩子就断了往来。有些本就为爽性而爽性,直到学员毕了业才挺悲伤地分手。她们都没有跟曾经睡过的有地位的那些小伙子要爱要私奔,她们把怀上的好男人的孩子当成是上天的一种恩赐,专心地哺育培养,让那个孩子长大后上大学,离开穷山沟沟。

跟我爽性着的石庄的女人,我不知道她有没有要跟学院里的兵弟弟怀上一个好种的心,在跟我爽性的时候她特别投入,一句话也不说,专心致志地弄着我舒服。

女人的主动式的爽性温柔,让我乐得闭着眼充分享受。她趴在我身上,套入的时候也是一点点慢慢地压下来,生怕惊动了我似的。我忍不住抚摸着她的背。她的皮肤保养得很好,摸起来很有弹性。

那天基本上都是女人在上面揉磨,只是到了关键时候,我坐起来摁住她的屁股,互相猛烈地动作着,完完全全地射进去作为结束。女人还怕漏掉似的,慢慢后仰了身,垫上一个枕头,我们配合着再躺倒,她轻轻地说一句“你真好”,然后,让我在她身上趴着。

歇息了一会儿,我的没软下去的东西越发胀热起来,她柔柔地让我转了身,躺到枕头上,她又跟第一次一样,专心致志地亲起了我的全身。

这一次脑袋清醒了好多。会拉拉她的手,摸摸她的乳房、大腿,她有时会抬起头来含着笑的看我一眼,然后又低下头进行她的细微的亲吻。

……

真是一个好女人,虽然也许她的与男人的交合是为着钱的,更也许还有另外的原因。

跟石庄的女人爽性了以后,过了几天,我收到一个绝好的消息,扬扬高考结束了,马上要过来陪我一起放假回家。寒假没能放开爽性,军校第二学期的暑假的超级爽性,我好好向往哦……

扬扬来的时候竟然还有另外两个我特别想见到的人,丽丽和兰兰。我估计,这是我母亲的策略,她委托扬扬带着兰兰一起来看我。丽丽却是因为确实想我了,就也趁着回来存钱的空,一起赶了过来。

不过,扬扬来时,我还要跟女兵妹妹和宋兰在练音室练音。

我不知道女人是不是天生有嫉妒心的。扬扬她们来了以后,我觉到了女兵妹妹、宋兰的某种不易觉察的妒意。因此,扬扬她们并没有和谐地跟我一起时时相伴,而是由小馨幽带着在学院周围转一会儿,然后就只能在那练音室外面等着我练音的结束。还好,小馨幽一点儿醋劲也没发,一口一个扬扬姐,丽丽姐、兰兰姐的,叫得童心一片。

女兵妹妹却醋劲挺大,在练音时,故意说我走调,要跟我多练几遍对唱。唉,我的女人呀,明明是宋兰因感情起伏引致得钢琴的伴音节奏有变化,可女兵妹妹和宋兰却异口同声地说我不在状态。

宋兰还骂了四川话:日你个先人板板,你那个下流发音能不能早点走起!

我只能忍着,我能说什么?宋兰没有德雷纳尔夫人的坚决为情人所想,也没有玛蒂尔德小姐的勇敢,只能用这样的法子压我。我就象非常有计划的于连一样,耐心地等待那芳心的真为我所动。

一番高音低音地折腾以后,终于可以熬到见我的屋外的芳菲了,我长出一口气。扬扬和兰兰都很大方地左右跨着我,丽丽在后面夸张地贴在我的背上。估计她们是特意气宋兰和女兵妹妹的。

……女人们的心太高深莫测了,我处在几位女人当中,有点诸味杂陈。我现在想起来,倒觉得好有幸福感,她们一个个地都惠心兰质的,只有我是一个俗物,嘿嘿……

那段六美相伴的几天过后,我经历了一段记忆犹新的痛苦——女兵妹妹的美好的艺术前程,女兵妹妹准备做出重大牺牲。这其中,我的痛苦一点儿也不亚于女兵妹妹。一想起这段痛苦,我就会在心里一遍遍地喊着女兵妹妹的名字:蕤蕤……蕤蕤……

……

经过巡回演出的扬名立万以后,女兵妹妹挺进歌舞团的计划到了关键时刻。也就是到了给那位有权决定女兵妹妹能不能进歌舞团的艺术老头献身的时候了。

无论我怎么不愿意,女兵妹妹都坚持要我陪着她,去给那位支持女兵妹妹进歌舞团的老艺术家送淫。唉,陪着自己心爱的女人去送淫,这别样的难受我都不知是怎么受下来的。

我能借到的就是一辆自行车。女兵妹妹不同意我要宋兰找车,也不同意歌舞团的那个老头派车来接。女兵妹妹就认准我了——我当时不敢承认爱上了女兵妹妹,女兵妹妹似乎已经是无所顾忌地要为艺术而献出自己的肉体。

为了快一点到那位歌舞团艺术老头的家,我骑着自行车带着女兵妹妹抄了近路。女兵妹妹双臂紧搂着我的腰,身子紧贴着我。她的异样的颤抖让我几次想停下来掉转车头。但是,我知道女兵妹妹那一种只要事业成功,无论舍了什么都绝不后退的决绝是不允许我回头的。

可能是脑子里过多的考虑女兵妹妹的献身问题了,一个不留心,自行车的前轮被山路上的一块石头拌了一下,车把一歪,前轮打偏,我和女兵妹妹一下子摔到了旁边的沟里。在倒下去的那一刻,我的动作很敏捷,用平常练习过的一个卧倒动作,扑到地上。

我结结实实地用身子垫住了倒下来的女兵妹妹。

怎么骑的车子——你,早知道我自己来好了。女兵妹妹有点恼怒地对着我的屁股捶了几下,索性舒服地侧身坐在了我的屁股上。

我回头看着她。女兵妹妹并没有特意打扮,还是那身军装,只不过是因为从艺的需要,可以留到一头长发,身材也非常魔鬼。女兵妹妹长得太女兵了。如果要让我安排她的生活。我会想到让她做了金庸先生小说里的小昭,做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什么圣女教的教主,一辈子只让男人流口水,远远地高高在上地被人看着。

身上虽然疼,但却欢喜得紧,就那么趴在沟坡上。沟坡上的这条路是我们练单兵战术时经常走的,那些高高低低的战术地形物,那么嘲弄似的黑黑的耸着。女兵妹妹关心地摇了摇我的肩,站了起来。我侧了一个身,有点无爱无恨不知啥感觉地把那块伴倒我们的石头,远远地扔了出去。山路的地上的凉冷肆意地在周身侵袭着,我的脑子清醒了好多……这感觉真是不错,原来寒冷给人的不仅是肃杀,竟还有一种惬意的舒爽。

女兵妹妹见我不起来,伸出了手。我一下子冒出了一种很冲动地要淫恶她的念头,一把拉过她,搂住了。

搂着女兵妹妹的身体,我却惘然了。周围的黑索索的一切,好象都在压着我,让我进退无着。我这个向来对世俗特叛逆的人,却对理想、追求一类的东西特神圣,觉得那是人之所以为人,而异于禽兽的最值得让人活着的东西。平时,我跟女兵妹妹讨论的多是做一个不平凡的人的设想,还互相鼓励,要想成为万人仰视的人,就得无所不用其极。女兵妹妹还断言,宋兰最终要栽在我手里。而我对她说过“得有多少男人把名节丧在你的女兵裙下”“会有多少堪称伟大的人为了肉你一次而奋不顾身呢”的话。

……所以,我不能因小失大,毫无价值地占了女兵妹妹的处子之身……我要帮着女兵妹妹完成她的艺术之路。

吻我。女兵妹妹说出了两个字,扑闪着一对亮晶晶的眼睛看着我,那长长的睫毛一挑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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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章里有一个比较著名的论断:为艺术而献身的重要意义,不在于你献给的那个人是个什么样子,是劣污还是卑鄙。用一句红色革命的话说,真正的重要的意义就是要把有用的身体投入到无限的为艺术服务之中,无论前方横亘着多少阻挡女人成就理想的男人,都要用女人特有的淫弹,把他们轰得粉碎。

    一卷流氓成性

第35章【送淫之行】

我吻了下去,有点壮怀激烈的味道。不过,我并没有吻得忘乎所以,而是一种带着不再犹豫的一去不复返的男人之吻。成大事者必得有大失,没有大失后的大得,怎么会有把世界征服了的那种高高在上一览众山小的感觉。

可是,一番激情热吻后,女兵妹妹要进行拥抱后的劈腿进入节目,我心里极度荡漾……我还是拦住了女兵妹妹,我把她自己解开了的裤腰带扣上,用她随身带的手娟就着微有月光的空夜,仔仔细细地把她的沾了泥的脸擦了一遍。再把她的周身都检查了以后,我以一种得了国家绝密使命的小心和谨慎载着她走过了难走的山路。

进了城里的大道,我有点意气风发。我想通了:为艺术而献身的重要意义,不在于你献给的那个人是个什么样子,是劣污还是卑鄙。用一句红色革命的话说,就是要把有用的身体投入到无限的为艺术服务之中,无论前方横亘着多少阻挡女人成就理想的男人,都要用女人特有的淫弹,把他们轰得粉碎。

一走近歌舞团,老远就看见那站在歌舞团大门口的那艺术老头了。

那老艺术家早就急得不行了,看得出他进行了精心的打扮,我推着自行车走近他时,以我对香水的过敏,知道他全身还用了一种进口的香水,不过要讲名贵的话,可能与宋兰的那种淡软淫靡的香还有差距。这老家伙真是不懂,女兵妹妹身上的处女之香,不知要赛过世界上最名贵的香水多少倍。搞就搞吧,还搞什么情调。

老头假睁睁地邀我一起上去,我说:不用,首长为了辅导新人,还得连夜加班。女兵妹妹没好气地看了老头一眼,紧着说了一句:啰嗦什么,走。一个人蹬蹬地往楼上走。

我为了晚上的楼下的坚守,早就准备好了。棉帽子,长过膝盖的大衣,里面还穿了部队的特级棉花做的棉袄棉裤,下面是里面带毛的大头军靴,就是在外面站到天亮也没什么问题。

人有了痛苦,就能够非常冷静地进行思索。我决不会象我大哥说的那样,混个一官半职就娶了兰兰过个平常日子。我并不是不喜欢兰兰,只是母亲过早地给我套上了婚姻的枷锁,让我起了反抗之心。而扬扬的局长的爹对我的刺激也太大。他说我一没有迷死女人的才气,二没显赫的背景,凭什么要对扬扬有什么非份之想。他说到“显赫的背景”那自傲的而轻侮我的样子,使得我觉得这辈子,不为了谁,也得为了把扬扬的爹的那个小破县城里的小破局长的政治地位踩得粉碎而不惜一切代价。

多么不同的一家子人,扬扬的妈听说有点皇族血统,确实看起来有点异于一般女人的美丽。而她和扬扬都没有那种趾高一切的小政治暴发户的虚态。唉,男人是不是都是他妈垃圾做的呢,怎么刚当上一个县级的破局长就敢对我指手划脚,真他妈垃圾!

我的思想活动刚进行了有十多分钟,就看见女兵妹妹急匆匆下了楼,脸上不喜不悲,只给了我一个字:走。

很快地我不明所以地载着女兵妹妹回到到了练音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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