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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部分

天生流氓-第117部分

小说: 天生流氓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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困你个大吊头,半夜溜出来胡搞,那熊动静隔三十里地都能听见,散架子了吧。累死你。若若粗着嗓子说着话,甜没索地个脸从尹教练的房间,背着手晃了出来,就象跟我是老夫老妻一样了。宋兰也出来了,还提了一包东西,紧着催:别打情骂俏了,先让色鬼去见见那俩人,商量一下行不行?她扭头问我:衣服穿好了没有?

我促狭地向她眨巴了一下眼睛,说:夫人,穿好了。

走人。她风风火火地在前头带路,若若挽着我胳膊也紧随其后。我临出门时看见汪琳正巴巴地向我挥手告别呢。

什么事?慌里慌张的,弄得跟要下蛋的鸡似的。坐到车上,我问身边的若若。

若若说:见美女。给你个淫王选了俩个美女,陪你爬雪山,过草地。

见我喜上眉梢的样子,若若冲坐在前面的宋兰喊:大婆,你看看,咱男人喜得个吃碗看盆的流氓样,你也不管管。

宋兰说:你个二婆还怕她骚不够似的,巴巴地往他嘴里送,我能管得了。

我使大劲咳了两声,提请她们注意场合。不咳还好,一咳,若若更张扬,伸出手掏进我的裆里摸弄了几下,警告我说:一会儿见了美女,得始终保持这个状态。

进了酒店,坐在房间里等了一会儿,听到敲门声,我起身开开了门,见到两位身高跟男人一样的女人站在门外,脸上特沧桑,跟整天在丛林里猎兽的非洲野人一样,如果不是胸前鼓鼓的,哪会想到她们是女人,更不用说与美女沾边了。

若若跟个怪鬼似的,凑在我耳边说:怎么样?够味吧。美不?

我掐了一下她的屁股,说:去死!

宋兰领着她们俩进了隔壁。若若趴在我的肩上说:不是有意的,没想到她们俩从那什么大峡谷回来就成这样了。你要是觉得不合眼缘咱再换,反正咱中国有的是人。

我说:我倒觉得挺合适,本来我想要是去的话,有俩男人帮着我,会好很多。你以为到了雪山和鬼林鬼谷还能一边操着一边观景赏物哇。那是要要命的,你的这两位朋友才是真的探求生命奇迹的人呢。

滚你的吧。说得怪好听,你到时候可不兴对她们不理不睬的。兰姐说,你这人可挑了,还喜欢怪味的。

若若这么说,倒叫我觉得有些不自在。我哪有挑女人哇。我这么一草根的人,小时候跟表姐、小艳嫂,再小的时候,小芳、小莲她们完全是随遇而安,遇上了就抓紧搞,没有选择的,只不过,最近因为走私,这前前后后的,女人才多了,再说了,我哪有选啊。唯一的一次选,就是石庄的那不讲卫生的妯娌俩,我落荒而逃,就那一次挑了。

我用头顶着若若的脑袋说:二婆,我什么时候挑了?若若两手捏着我的脸,皱着鼻子说:那怎么人家达曦给你打了几次电话,你老是阴阴沉沉地说,无可奉告。你没见,就那一个矮一点的,瘦一点的,就她,恨不得咬你两口那样子,一会儿你得多说几句甜言密语,比如,害怕港记了,学校不让采访了,怕宋兰生气了什么的哄哄她。若若把我的头扳得离她远了一点,两眼直盯着我,问:黄镇,你觉得达曦还漂亮吧。

弄了半天,若若这个阴谋家,早就盯上这事儿了。还跟我撒谎,说是香港的一家电视台,这一想,我觉得刚才见得那一个稍矮一点的达曦跟那天把我堵在石庄女人房子外面的那个记者有点象。那天,她的脸挺白净的,人挺漂亮的,给人很爽利的感觉。

我说:漂亮是漂亮,可人家一看就是一满腔正义的记者,根本就不是你说的那样,喜欢跟男人搞那样的。

你才错了呢,那丫头在床上才疯呢。只要你不嫌,保证能弄得你舒舒坦坦的。

你还是不是女人哇,怎么起着劲骟动男人搞女人。你这样子可不好,你这要是去了北京,那不得弄得北京血雨腥风的,好多女人会因为你过着暗无天日的生活。

我刚说完,嘴巴就被若若揪住了,两眼恶狠狠地,真要吃了我一样。

臭黄镇,人家都打算为你当烈女了,你这样说人家。昨晚上被你搞得魂都系在你身上了,醒过来没看见你,都掉眼泪了,惹得兰姐笑话我。人家现在什么也不管了,管他妈北京不北京了,跟着你上了雪山过了鬼河,只要有命在,就老老实实地做你的小老婆,跟了宋兰姐,天天望夫。

说着说着,若若又眼泪盈眶了。我赶紧把她抱在怀里:好若若,是老公坏,老公不会说话,惹到你了。

若若破涕为笑,在我怀里撒了会娇,凑上嘴巴亲了一会儿,就拉了我的手,去敲那两位风尘仆仆刚赶回来的记者的门。

宋兰开开门,吃惊地问:你们俩这么快就完事了。若若跟个小鸟一样地扑在宋兰的怀里,浪浪地说:兰姐越来越会耍骚了,一句话惹得人家下面又忍不住流水了。

那两位非洲女黑人洗完了澡,正跟男人似的抱臂侧背着我们,看着海,饶有兴致地在说着什么。我把宋兰和若若一起抱到了怀里,说:大婆,二婆,该谈正事了。

我们都坐到了北窗外的观海台上。若若指着比达曦高一点的女人介绍:图衡,北大毕业,曾在中京报任记者,现为自由流浪人,胯下无数男从竟折腰,引各国美女无数。图衡大记者听若若这么一介绍,握起拳头照若若肩头擂了一拳。若若呼疼,扑到我怀里发嗲:老公,她打我。

若若在我大腿上坐正了身子,又介绍达曦,省电视台外景摄影师,中国摄影家协会理事,还有什么特约,什么顾问的,若若嘴巴快快地一路说将下去。达曦忍不住打断了若若的话:好了,这么多的所谓的头衔,竟只换来黄老师一句‘无可奉告’。

我见是时候套近乎了,赶紧说:我也介绍一下,宋兰,我的大婆,战若若,我的二婆。我,流氓黄镇,那个,那个,无可奉告,纯是,那个,咱心不由口,由于,那个什么,咱一贯低调,从心底里害怕记者,害怕大人物,所以,就冷血了一下。接着我又用我那双无比清澈的眼睛,深深地挨个地看了达曦和图衡。这两位女人沐浴了以后,精神焕发,脸上那沧桑之色已洗涤尽了,达曦的脸已经细白得多了,已具女人之美。图衡还是那古铜色,不过却溢了一种异彩,有一种阅尽山河之美。

咱的一双色眼,据若若说,能在不经意间令意志较弱的女人失魂落魄,更况刚才咱是用了那正射的透心功。两位不是美女的美女,有点吃不住劲,把眼睛移开了。

    二卷毫不节制地放荡

第187章 咱的三宫六院

四女见上面,便聊开了。不过,聊的都是四个女人在讨论采光、取景,声音跟随、同步效果,如何架机等专业性问题,咱是一门外汉,趁她们专注地研究具体问题的时候,我想到了一个事:地图,对!一定要绘一幅地图。最好能绘在布上,到时风霜雪雨的侵袭不到。

那鬼河鬼林的难找着呢,要特意去碰,还不一定能碰上。有了地图,大体位置就能确定了,两位非洲式记者再按图跑路,就方便多了。正想着呢,宋兰的手机响了。

我拿起来一听,是古兰卡卡打来的。她一听是我,高兴得声音都打颤了,她说,卡卡在阿举父母家里,过得一点儿也不快活,整天在村头引吭狗歌,半了夜的乱叫,她现在在东港,带了卡卡正准备坐船过来看我,然后把卡卡带回内蒙。我跟她说:这事我一人知道就行了,具体事等你来我告诉你。

挂了电话,我的心里开始毛乱起来。说实话,我心里怎么也忘不了在那雪谷,跟古兰卡卡搞得那生命之欲。常常会在梦中与宋兰和古兰卡卡又回到那雪谷,裸着身子在雪地里奔跑,拥抱,激情无限地做爱。我们的命都连到了一起了,要不然,宋兰的性子也不会变化这么大,公然地跟另一个女人一起与男人无拘无束地宣淫。真的,现在我跟宋兰都通心通肺的。

这太复杂了这,这里面有太多的生命的原态的膨胀、无意识下的欲望、似实还虚的精神渴望等等,好一大水潭的人内心的思想沼泽。

考虑到在布上弄地图的事较繁杂,我起身准备到石庄女人那儿,一块共研。若若离了椅子,跟着我进了里间,呶了呶嘴,说:怎么回事你,说好了,不挑了吗,人家都等着你呢。我抱住她,在她脸上亲了一下,跟她说:我心已经许了,晚上,你安排吧。

看我要出去,她跟屁虫一样跟着我,宋兰喊她:若若,干吗你,回来。

若若回了一声知道了,就跟着我出来了,跟个孩子似的,眉眼挑着,说:我知道你现在想上哪儿去。

我吓她:你去,小心人家娘仨个联合打你。

在出租车上,若若的手就一直在我的裤子里,还算不错,她知道用她的风衣挡一下,不至于让司机看到我的高顶起的帐篷。如果不是我阻着,她肯定要解开裤子,用嘴含着了。她还凑在我耳边说:这叫给汉子养屌。

下了车,她不管有人没人的,立即给我掏出来了,掀起风衣和裙子,娇臀一蹭,用大腿夹住我的棒子,哼哼唧唧地磨。有几个学员走过来,我赶紧把她搂住了,装成恋人拥抱,跟魂断蓝桥里那如饥似渴的浪漫洋人似的。

过了会儿轻浪瘾,若若就搂着我的脖子,边往石庄女人家走边跟我说:一会儿操逼我得参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个家伙鬼精着呢,葫芦市到处是你的女人,再让你这么折腾,你把三宫六院得安排到全国各地,弄不好,过几年,地球上的角角落落里都要有你的鸡巴窝。

注意点形象好不好,人家二妹她们可不都象你这么开放。再说了,我也就一土包子,哪能跟咱们的超级国际美女若若相比。

我刚说完,若若跟个小猫一样,蹦着,非要我抱她一会儿,嘴里还喊:不对,不对,你有偏有向,你喜欢二妹她们,不喜欢我。

若若这样的美女撒娇、耍无赖真叫人喜欢,看着也舒服,把她四脚朝天地抱着,走了好一段,累也不觉得累。本来一段不长的路,我们却又搂又亲又抱地走了挺长时间。

进了石庄女人家的院子,看见二妹正在侍弄那一排长了嫩芽的月季,跟她一起用个小锄翻土的刘婶先看了我,跟我打招呼:黄师傅,来了。

二妹觉到她的后面有人,一回头看见了我和若若,她激动地站起来,张势欲扑的,张嘴说“姐——”,看到我身边的若若大美女,那“夫”字给硬咽了回去。她都有点不知所措了,跑屋里去找她姐去了。

若若很会来事,蹲下身,拿起小花锄,跟刘婶一起给月季花翻起了土。

二妹的娘正在小饭店的厨房间里炒菜,我过去跟她招呼了一声,就进了里屋,石庄女人正在炕底下一手把着椅背,一手上擎着兰花指,身子上仰着,一条腿后撩着正健美纤体呢。二妹在一旁小声地跟她嘀咕,她波澜不惊地盈盈地冲我笑了一下,又跟二妹说:给你姐夫倒杯水。

二妹给我倒了杯水,便好奇地跪趴在炕上,瞄着蹲在院子里的若若不错眼地看。为了不节外生枝,我从怀里掏出古兰卡卡的老爹给我的那张他自绘的地图,立即讲绘地图的事。点点划划地跟石庄女人说起我当时走的雪山和鬼林的地形地物和长短距离来,难点是要绘在布上,雪雨侵蚀不到,只要不弄得稀碎,就能看清那样子的江南绣品式的东西。

她和二妹一起嘀咕了一阵子,决定用绣,跟绣花绣鞋垫一样的,把我说出来的地图先绘一张图纸,再绣在一块选好的布料上,老鼻子结实了。

我蹶着屁股,扒在炕沿上绘图纸,由于当时连爬带滚地,情景比较混乱,所有的位置都得大约,好在在那个指北针没掉到鬼河里的时候,方位我还是记了一些下来的,可是那雪山雪谷的找个方位物难死了,独立树、嶙峋的独立石什么的,都不敢说是准确无误。

若若撅完了花土,进了里屋,看见我勾勾牙牙的在纸上左左右右、上上下下的画,就很有礼貌地跟石庄女人和二妹打了招呼。健美纤体她比较在行,三个女人有了共同话题,屋里的气氛热烈起来。

二妹的娘等那几个吃饭的学员吃完了,也赶紧和刘婶收拾了,锁上了小饭店的门。等刘婶走了,她连院门也锁了。我画完了地图,坐在炕上,看着她一落一稳地前后忙活,心里边美滋滋的,多么能干的艳妈妈呀,不知这段时间,她们三个又研究了什么做爱的新招。不过,石庄女人的肚子又比原来鼓了些,怕是再也不能搞剧烈运动了。想到这么一个小生命是我和她共同创造出来的,心里喜着呢。再一想,还有宋兰那微有隆起的肚子,再过几个月,恐怕就得跟她的爹摊牌了。宋兰跟我说好了,和若若一起满足了雪山鬼林梦,回来以后,就让若若陪着生孩子,生完孩子再放若若去北京。

先吃饭。

不过,饭吃得很简单,几个菜,稀饭和馒头。二妹的娘要多做,我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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