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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部分

翔龙绝剑-第37部分

小说: 翔龙绝剑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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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密的人。看来柳海儿对端木翔龙早已是芳心暗许了。
  端本端龙道:“玲玲妹,你还回答我的话呢?”柳海儿玉面一红道:“翔龙哥,你得先回答我一个问题,我再告诉你。”
  端木翔龙道:“说吧,愚兄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柳海儿道:“你是不是曾经叫郭翔龙?”
  端木翔龙道:“是的。那是先母的姓,在君山血案前临时哄佛心婆婆冷菇玉等人的。”
  柳海儿道:“这就是了,自从上次你救了我后,我便猜郭翔龙便是你。可当时不知怎的,我总不相信你会是传说中的恶魔。当我们剿灭日月教的巴东舵航后,我把你的事对爷爷和爹爹讲了。二老说什么也不相信你会做出背叛师门之事。他们都认为你根本不可能是日月教中人,定是遭人陷害,替人背了黑锅。他们都怕你连上危险,半年来四处寻找你,始给没有一点音讯。几天前我偷偷地离开二老来到南阳,在客栈中听这狗贼讲起你被集贤庄庄主颜良击毙,落进深渊。我本想向他打听详情,谁知他竟先下手盗走你给我的那块令牌。于是,我便与他打了起来,若不是遇上你,定让他给逃了。”
  端木翔龙听了柳海儿的话,心中甚是感动,情不自禁地抓住柳海儿的手道:“多谢你们为我担心。”柳海儿玉面飞霞,羞赧地把手从端木翔龙手中抽出道:“翔龙哥,你真的与颜大侠打过架么?”
  端木翔花道:“真的。不过阎王不收,我又回来了。”
  柳海儿道:“你没给颜大侠讲清楚么?”
  端木翔龙讪讪一笑道:“他能相信我的话么?”柳海儿道:“会的,只要你讲清事情的来龙去脉,我相信他一定会相信你的。”
  端木翔龙苦笑着摇摇把头,踢了身边的贼人一脚道:“不讲这些了,还是先将他发落了吧!”
  柳海儿点点头,从贼人手中夺了包袱,放在地上打开,刹时,一堆金银珠宝是现在他们面前,金灿灿,亮闪闪,五彩缤纷,而端木翔龙的那块令牌用却不在里面。
  柳海儿一见令牌不在,心中大急,抬腿在那贼人的右肋使劲踢了一下,那贼人被瑞本翔龙制住了穴道,浑身软软的无一丝力气,动弹不得。被柳海儿这一脚踢得痛澈肺腑,泪水直流。柳海儿还气愤不过,将手中长剑一下子抵在那人的咽喉上,怒叱道:“说,令牌在哪儿?”
  那贼人眼睛一翻,瞪了她一眼,闭上了。柳海儿手上一用劲,剑尖刺入那人的皮下,一丝鲜血顺着喉结往下流淌,那人脸颊肌肉一阵痉挛,仍然一言不发,柳海儿细眉倒竖,杏眼圆睁道:“姑奶奶不信制不了你!”手中长剑一滑,移到了那人的左肩琵琶骨上,道:“姑奶奶先废了你这狗贼的武功,再慢慢将你活剐了!”
  端木翔龙站在旁边看着直好笑,伸手拨开柳海儿的长剑,道:“玲妹妹,暂且息怒,愚兄有话要问他。”说完探手伸入那家伙怀中,一阵摸索,手伸出后,掌中赫然握着那块令牌。他将令牌纳入怀中道:“物归原主,玲妹妹不会生气吧!”
  柳海儿一笑道:“此物是翔龙哥的师门信物,理当收回,小妹怎会生气。”说罢还剑入鞘。
  端木翔龙在那家伙跟前蹲下身问道:“你为何盗此令牌,目的何在?谁指使你这样做的?”
  那家伙睁开眼睛看着端木翔龙道:“无人指使,更没什么目的。”
  端木翔龙道:“那你偷它何用呢?觉得好玩?还是想用它换钱?”那人道:“都不是,在下偷的是她的银两,谁知里面有这个东西。”
  端木翔龙道:“什么东西?难道你不认识它?”那人道:“认识。”端木翔龙道:“认识为何不还给她?你就不怕担干系么?”
  那人道:“担什么干系?我宫晓飞上偷皇宫内院,文武大臣。下偷贪官污吏,为富不仁,从来不知道什么叫担干系害怕。到手的东西更无奉还的先例。要杀要剐随你们的便。活剐也好,挫骨扬灰也好,爷爷要是叫一声,便是婊子养的。”
  宫晓飞,天下闻名的神偷,为人居于正邪之间,喜欢独来独往,从不与人联手作案。别说皇宫大内的宝贝他敢偷,文臣武将的东西他敢盗,就是武当少林他也敢进进出出,东偷西摸。据说武当镇山秘宝:龙虎金丹让他偷去一瓶,食完后将空瓷瓶还给广凌子,气得广凌子三天三夜没睡好觉。少林寺藏经阁中的一本达摩剑谱,让他偷去整整三个多月才归还给慧明大师,气得玄灭大师在江湖中找了他三年,最后怏怏而归,哭笑不得。”
  端木翔龙一听他便是大名顶顶的宫晓飞,不相信的将他从头到脚打量一番后,伸手拍活他的穴道,说道:“久仰大名,如雷贯耳,不过口说无凭,宫先生还得证实一下才是。”
  宫晓飞一翻身站了起来,面对柳海儿道:“柳姑娘请勿见怪,先前我见你那么多金银珠宝,还当你是哪家官宦千金,巨富小姐,所以才贸然下手。后来咱们一交手,才从你的剑法中认出你是鄱阳钓叟家的千金。不过我老宫偷了别人的东西,无论对与不对,从不归还。所以么只好逃跑了。但是话说回来,端木少侠好功夫,我老宫甘拜下风。可柳小姐你却非老宫对手,我之所以逃跑,那是知道自己偷错了人,怕以后认出来面子上过不去。现在事已至此,这财宝只好破例还给你了,算我老宫送给你的见面礼好啦,这龙虎碧玉令么,当然更该物归原主了。”
  只见他从长袖中伸出右手,掌中赫然摊放着那块端本翔龙已经取回纳入怀中的令牌。端木翔龙与柳海儿瞠目结舌,说什么也不相信宫晓飞已经那么从容地露出非常漂亮的一手。可事实又确实是真的,因为端木翔龙一见他摊在掌中的令牌,便急忙伸手往怀中一模,怀中哪还有什么令牌,早已不翼而飞了。
  端木翔龙怎么也想不出他是什么时候挨过或碰过自己身体的。唯一可能的便是他翻身站起转向柳海儿时,长袖好似有意无过地在端木翔龙胸前拂过。只此一拂,便轻而易举地从别人怀中将东西偷走,这种手段简直是有些骇人听闻了。
  端水翔龙接过令牌,重新纳入怀中,抱拳作揖道:“宫先生果真名不虚传,适才得罪之处还请多多包涵。”
  宫晓飞哈哈大笑道:“那是我自找倒霉,有什么好说的,咱们这是不打不相识。走,找个地方痛痛快快喝它一杯去。”  柳海儿不好意思地低着头向宫晓飞行了一礼,道:“宫大叔,您老大人大量,侄女先前得罪之处,还请大叔着在我爷爷和爹爹份上饶恕了侄女吧。
  这里给您老陪礼了。”她倒是挺会套近乎,满嘴甜言蜜语,左一声大叔,右一声大叔,把宫晓飞乐得晕乎乎的。
  宫晓飞忙不迭地从怀中掏出一块玉佩,道:“乖侄女,叫得大叔怪不好意思的。来,大叔没什么见面礼好送,这小玩意乃是皇帝老儿放在龙案上玩的,送给你,拿去玩吧!”
  柳海儿接过王佩,连声道谢,然后将王佩托在掌中仔细观赏。只见这被宫晓飞称作小玩意的玉佩,色泽微红,晶莹透剔,形状有些象民间孩子佩戴的富贵长命锁,又有些象一只报晓的雄鸡或一只昂首欲飞的凤凰,反正你看它象什么,它就象什么,它的一面刻着九条盘旋飞腾的龙,另一面刻着五只振振欲飞的凤凰,让人百看不厌,端的是一件无价之宝。难怪皇帝老子要将它置于书案上,随时把玩。宫晓飞也真不愧为宇内第一神愉,竟将如此宝贝偷了出来,又那么随便的它送给别人。
  宫晓飞见柳海儿将玉佩置于掌中,爱不释手,便笑着道:“侄女若喜欢这些小玩意,下次见面,大叔再送你几件,如何?”
  柳海儿笑道:“多谢大叔,侄女有幸得此一件,已是万分高兴,心满意足了。大叔获此宝贝也是担着万分风险,拿着性命换来的,侄女怎敢再受。”
  宫晓飞呵呵大笑,道:“拼性命倒也未必,风险么是要担一点的。但大叔取之有道,得来也费不了什么功夫,说句笑话,大叔这一生偷过的珍奇宝贝不计其数,玄极真人那牛鼻子老道,都让大叔偷了送到南海神尼的卧房,可以说极少碰到象你这样机警和不要命的。”
  说得柳海儿面红耳赤,连脖子都染上一层红晕,她娇嗔地翘着小嘴道:“大叔好坏,我不来了。”
  宫晓飞益发高兴道:“待你出阁那天,大叔将皇后房中那尊九转玲珑玉观音偷来送你。”
  柳海儿更是羞赧万分,偷偷的拿眼瞟了端木翔龙一下,见端木翔龙正含笑望着她.羞得她心如鹿撞,惶恐地低下了头。
  端木翔龙的心象被一只无形的手挠了一下,更象是偷看别人的秘密被当场抓住一样,极不自然地将头扭向一边。
  宫晓飞是过来人,这二小的神情落入他眼中,哪有不知之理,象看把戏一样故意盯着他们,暗先一声:“好一对金男玉女,天造地设的佳侣。”
  好一会,二小才趋于平静。
  三人出了树林,往北行约四五里,过了卧龙岗,路边出现一家酒店,孤零零地应落在大道旁的一座断岩下,显然是专为招拢过往行人客商而开设的。虽然前不着村,后不靠镇,但南北来北往之人都得从它门前经过,特别是北上少林朝拜的香客络绎不绝,前往少林寺求师学艺、切磋武功的武林人也是源源不断。所以这酒店生意特别好,从早到晚客人不断,收入当然也相当可观。
  三人进了酒店,捡了一个最不引人注目的座头坐下。
  这张桌子紧靠断岩方向,离店门较远,由于断岩的遮挡,光线显得有些昏暗。
  店小二走上前来笑脸招呼道:“三位客官,请到外边就坐,这地方光线太差。”
  宫晓飞道:“不碍事,咱爷们儿就坐这,快将酒菜捡最好的送上来。”
  小二点头哈腰应着退下,时间不大,与另一名伙计将热气腾腾的酒菜送了上来。宫晓飞摸出两块七八钱重的碎银往两人手中一塞道:“二位忙去吧,这里不用侍候。”二人好不高兴,连声道谢,喜滋滋地招呼别的客人去了。
  端木翔龙吃了几口莱,喝了几口酒,道:“宫先生。”
  宫晓飞道:“叫我大叔行了。”
  端木翔龙道:“大叔,先前您老讲到玄极真人一事,我觉得非常稀奇,能不能讲给我们听听?”
  宫晓飞笑道:“此事可以说至今无人知晓。咱爷们儿投缘,今日贼大叔就讲给你们听听。不过得答应一个条件。”
  柳海儿接着道:“保密,对吧,大叔?”
  宫晓飞点点头道:“乖侄女,好聪明。我所要讲的故事,到你二人为止,不可传与第三者知道。”
  柳海儿道:“放心吧,大叔。”
  宫晓飞道:“其实也没什么,事情都过去二十几年了,儿女都成人的,说与不说也没什么关系,反正他二人之事江湖中已是人人皆知。”
  柳海儿催促道:“大叔,您快讲吧!”
  宫晓飞呷口酒道:“说来话长,南海神尼本是我舅父之女,我的表姐;玄极真人乃是我姨娘之子,我的表兄。我们表兄妹三人从小一块长大,相处得极好。不知什么时候,他二人私订了终身。舅父和姨娘知道后十分欢喜,准备给他们完婚,谁知表哥他从小嗜医如命,在婚礼前三天,突然离家出走,从此杳无音信。家里人四处打听,好不容易打听到他的下落。
  原来那日他在庄外巧遇武当派的得道全真邱处机的四代徒孙元虚上人,两人席地谈了大半天后,大有相见恨晚之感。他便拜元应上人为师,跟他去了牢山太清宫。家里人找到他时已是五年后的事了,他已在太清宫里做了道士。我表姐怎堪忍受如此打击,一气之下也遁入空门,后遇云南西山侠尼了了师大,拜在她老人家门下,法名悟净,隐居罗浮山中。当时,我跟家师习艺未满,不知他二人这段本该美满却已破碎的姻缘。当我师满出山后,得知此事,已是无法挽回。二十多年后,我表兄妹三人偶尔碰在一起,闲谈中那牛鼻子表兄自称他棋艺天下第一,师太表姐说她剑术无双,我不服气,便也大言不渐地自称宇内第一神偷。我以为当时大家不过信口说着玩玩,哪知他二人竟当了真,暗中较起劲来,当然,我这梁上君子的勾当,他们是不屑一顾,羞与我赌的。他二人从此便频繁往来,斗棋比剑,始终是谁也不服谁。现在我想起来倒有些明白了,他二人负气赌斗不过是一个幌子,其实二人是心底痴情未了,俗缘未断,彼此都想借此亲近罢了。他们便这样你来我往延续了七八年。有一天我在皇家宗庙里偷得一尊白玉观音,想将它送与表姐,便去了罗浮山,碰巧牛鼻子表哥也在那里。
  于是我便将从皇帝老儿寝宫中顺手牵羊得来的一瓶丹丸送给那牛鼻子。坏就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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