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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3部分

080.金庸世界里的道士-第6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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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也是刚听到地消息,除了福州地总镖局,附近几个支局已经被青城派地人挑了,千真万确!”那沙哑的声音继续响起。
  萧月生松了口气,低声对林平之道:“各地分局地人早已撤出,青城派仅是占了地方,没人受伤。”
  林平之也松了口气,只要爹爹与妈妈无恙,便已足矣,实在管不了那么许多。
  “唉……福威镖局可是数一数二地大镖局,竟这般不堪一击,实在让人不知如何说好!”有人感慨一声。
  “是青城派太过强横了,当今武林
  实力,除了少林武当,还有五岳剑派,也就是青城派摇头,脸上满是无奈。
  “青城派究竟为何要对付福威镖局,这位林总镖头可是一位八面玲珑之人,人缘极好,十省绿林道上地朋友,莫不给几分面子,照理说,不可能得罪青城派吧?”
  “说不定,不是他得罪了青城派。而是青城派眼馋,看福威镖局是头肥羊,想宰一刀呢,这就是所谓的劫富济贫嘛,哈哈……”
  众人跟着笑了两声,有人附和,对于这些大门大派,人们总是不惮恶意揣测地。
  “青城派这般轻易得手,其实也怪福威镖局无能!”人群中传来一阵冷笑。冲破了众人的笑声。
  令狐冲皱了皱剑眉,看了一眼林平之,心下奇怪,今天凭的邪门。竟有这么多高手。
  “福威镖局无能?这如何说?”有人开口问道。
  “林震南虽然是把经营的好手,将福威镖局打理得风生水起,可惜却看不明白,镖局终究是吃的是刀口上的饭。最重要的还是武功,偌大一个镖局,竟没有一流高手,早晚得出事!”那人冷笑道。
  人们纷纷点头。虽然此人说话直接了一些,不太入耳,却极为有理。镖局嘛。看的还是武功高低。其余的,皆是虚地。
  “这也是林震南不争气。他们林家,是一代不如一代啊!”一个老者抚着花白的长髯,摇头感叹。
  “徐老,我听说,当初林家的祖上,可是一位厉害人物!”一个壮实的中年男子探头问道。
  徐老看了看望过来地众人,抚髯点头,道:“林家的祖上林远图,当年可是纵横武林,一手辟邪剑法从未败过!”
  “竟这般厉害?”人们多是惊讶,看看徐老,随即摇了摇头:“辟邪剑法?没听说过!”
  “辟邪剑法的厉害,只有见识过的人才知晓!”徐老微眯上眼睛,轻轻抚髯,微微感叹。
  “徐老可是见过辟邪剑法?”有人好奇地问。
  “老夫亲眼所见!”徐老睁开眼,点点头,随即鼻子一哼,嗤然冷笑:“他林震南如今施展的辟邪剑法,根本狗屁不是!”
  “那林震南使的不是辟邪剑法?”人们纷纷起了好奇之念。
  徐老微皱眉头,抚髯的手一顿,想了想,摇头道:“那也不尽然,招数嘛,倒是像模像样,但心法定然不同,辟邪剑法快如鬼魅,林震南地剑招却慢吞吞的,毫无威力可言!”
  “难不成,是林震南在藏拙?”有人大胆揣测。
  “那便非是老夫能知道的了!”徐老摇摇头,缓缓阖上双眼,闭嘴不言。
  “关于青城派为何找上福威镖局,在下略知一二。”一道慢条斯理地声音缓缓升起。
  人们纷纷循声望去,也是一个老者,脸上皱纹深刻,宛如老松树皮,一双眸子却是精光四射。
  “季老,您知道?”他旁边地一个中年人恭声问道。
  “嗯,这却是一段儿颇为隐秘地恩怨,林远图曾经登门挑战余沧海的师父,结果胜了一招。”
  “辟邪剑法果然不凡!”人们心中皆泛起此念头,余沧海地武功,自是极高的,他的师父也差不到哪里去。
  “余沧海对付福威镖局,怕是了断这一段儿恩怨的。”这位季老缓缓说道。
  “可惜啊可惜,这个林震南委实不争气,算是丢尽了林远图的老脸了!”一个中年男子感慨道。
  “放你娘的屁!”林平之蓦的站起,手指指着摇头晃脑的那人,大声骂道。
  他听着众人的议论,心下不悦,且越来越甚,他的心仿佛是炉上煮的水,越烧越热,终于沸腾,爆发出来。
  他生得俊美过人,穿的是锦衣华服,但一直与镖头趟子手们在一起,说话自然难免带了几分野性。
  “骂谁呢?!”那中年男子脸色一沉,瞪向林平之。
  林平之火爆的脾气,毫不示弱的瞪眼:“骂的就是你,满嘴胡说八道!”
  “赫,你这小白脸,胆子倒不小!”那中年男子冷笑一声,阴沉着脸,缓缓站起身,迈步朝这边走来。
  他步伐沉凝,身形挺直,右手按着腰间长剑剑柄,两道目光宛如两柄剑,直刺林平之双眼。
  林平之也是吃软不吃硬的脾气,见他如此,也按上腰间长剑,狠狠瞪着他。
  仪琳忙拉了拉萧月生的袖子,明眸露出焦急之色。
  萧月生摇摇头,示意稍安勿躁,等一等再说,并没有插手,只是冷眼观瞧。


第三部 笑傲 第29章 绝招
  少镖头,算了,莫要跟他一般见识。”萧月生不痛句,毫无诚意。
  这一世,他虽换了一幅身体,性格发生了变化,但看热闹的性子仍旧未变。
  林平之脾气上来,谁的话也听不进去,不理不睬,紧抿嘴唇,死死瞪着缓缓过来的中年男子,按在剑上的右手慢慢张开,攥住剑柄,身体微曲,蓄势待发,宛如搭箭上弓。
  他武功虽然不济,但这一段日子,一直受萧月生的激发,武功进境极快,虽比其父林震南尚差一筹,在这个年纪,已经颇是难得,常令林震南老怀大慰,庆幸林家后继有人。
  楼上一片安静,人们停下动作与说话,看着二人的一举一动。
  中年男子目光如箭,嘴角噙着一丝不屑,一步一步,缓缓来到林平之跟前,冷笑一声:“你这小白脸,管得倒宽,难不成是林震南的儿子?!”
  此语是讽刺林平之多管闲事,却不想正中幅车。
  林平之握着剑柄,俊脸绷紧,怒哼一声:“不错,在下林平之,家父正是上林下讳震南!”
  众人不由哗然,然后轰然而笑,欲将酒楼掀翻了一般,甚至拍打着桌子,只觉得这一幕也太过巧合,说不出的有趣。
  那中年男子也一怔,看了看林平之,又看了看萧月生他们几个,不信的问道:“真的?”
  萧月生神情沉肃,微微点头。向林平之方向伸了伸手:“这位正是福威镖局的少镖头。”
  “呵呵,呵呵,呵呵呵……”那中年男子不由露出尴尬,打着哈哈,摇头笑道:“真是邪了门儿,竟撞上正主了!”
  说罢,摇着头,转过身去,便要往回走。既然他是林震南地儿子,在他跟前说他老子的不是,发了脾气也是应该,占了一个理字。自己若是计较,倒成没理屈的一方了。
  “站住!”林平之冷喝一声。
  中年男子站定身形,转身瞥林平之一眼,笑容敛去。哼道:“怎么,林少镖头还有何吩咐?”
  林平之绷着脸,紧盯对方,冷冷说道:“家父的武功高低。不必外人胡乱评断,在下不才,剑法只得家父一点儿皮毛。今日倒要领教一番阁下的高招!”
  萧月生粗重的眉毛微微一皱。仪琳也惊讶的望向他。没想到他胆子这么大,竟敢主动挑衅。
  “呵呵。好狂的小子!你这是逼我动手了!”中年男子嗤的冷笑一声,眼中精芒一闪,脸色又沉了下来。
  “请……”林平之缓缓拔剑,寒气凛冽。
  他对自己剑法极具信心,心底下觉得,除了萧镖头,镖局当中怕是很少有敌手,毕竟在他眼中,父亲林震南地武功已经算是高手了。
  这也怨不得他,他很少出门,只在福州城里,见识得少,难免有坐井观天之虞,所接触的人当中,也唯有父亲与萧月生算得上是高手。
  日子一久,难免就少瞧了天下英雄,此次前去恒山派送信,也极不情愿,心底里的想法,是要正面硬撼青城派,拼个你死我活,可谓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不知天高地厚之极了。
  “好好,那就如你所愿!”中年男子气极而笑,咬着牙,点点头,也拔剑出鞘。
  剑已出鞘,两人不再废话,四道目光在空中一撞,同时发动,身形前蹿,挥剑便刺,一丈距离瞬间即到,发出“锵”的一声脆响。
  金铁交鸣,长剑对撞,随即分开,林平之蹬蹬蹬退了三步,寒气凛冽地长剑微微颤动。
  林平之只觉自手心至肩膀一片酸麻,几乎握不住剑,紧咬牙关,凭着一口气撑住,心下明白,对方的内力深厚,非是自己能力敌,只宜智取。
  他俊美的脸上毫无表情,暗自凝神运气,缓解右臂的酸麻,脚下微微挪动,双眼轻眯,眼神凝注,紧盯着对方双目。
  中年男子微微讶然,扫了他一眼,没想到这个小白脸竟也不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倒有几分本事,能够抵得住自己地重剑。
  这一剑,极有名堂,乃是他成名绝技,名谓碧波剑。
  其发劲之法,源自海浪之理,前浪未退,后浪已至,一浪高过一浪,浪浪相叠,威力极宏,仅凭着这一招,他便闯下了偌大的名声,人称碧波剑客,名叫长孙务虚。
  “好,再来!”长孙务虚发出一声长笑,身形蹿动,长剑划出一道白虹,平平掠向林平之。
  林平之侧身左闪,滴溜溜一转,身形飞快,瞬息绕至长孙务虚身后,右臂强忍酸麻,举剑刺其背心,正是一招“花开见佛”,乃是家传的辟邪剑法。
  长孙务虚强扭身躯,由前转向后,长剑顺势一斩,洒下一片寒光,宛如银扇。
  这一剑借着腰腹之力,奇快无比,隐隐发出啸声,楼上观战的诸人纷纷点头,看出其妙。
  “大哥!”仪琳再次一拉萧月生袖子,小手紧攥,鼻尖微泛汗珠,宛如清晨绿叶上地露水。
  萧月生稳若磐石,动也不动,转头瞧仪琳一眼,笑道:“
  ,他还能应付。”
  林平之对于这般奇快绝伦的一剑毫不慌乱,右腕一松,剑尖微垂,身体后缩,躲过了这一剑。
  长孙务虚这一剑奇快无比,但比之萧月生的快剑,却差了许多,林平之与萧月生切磋日久,虽然总是抵不过一招,但也练就了擅长应付快招地本领。
  令狐冲本是看得聚精会神,身子微微晃动,听到他说话,转过头,对萧月生笑道:“萧兄,这位林兄弟剑法却也不俗!”
  “这便是辟邪剑法!”萧月生温声说道。
  他地声音虽低,但楼上地人多是身怀绝技。耳力过人,隐隐听到,开始小声议论。
  林平之与长孙务虚战成一团,剑来剑往,一时之间,却是不分胜负,只是明眼之人看得出来,林平之早晚得败,只是拖延时间罢了。
  他不敢硬接长孙务虚的剑。只是一味地游斗,但身法滑溜,长孙务虚擅于硬击,轻功颇差。一时之间,倒也纠缠不休。
  令狐冲看了一会儿,摇摇头:“有些不对,这辟邪剑法……”
  萧月生点头。低声道:“辟邪剑法的精妙便在一个快字,若是不够快,便全无威力可言。”
  令狐冲想了想,觉得有理。抬头看一眼场中游斗的林平之,喝了一口酒,笑道:“林少镖头使得这般。已是难得!”
  林平之的辟邪剑法虽然不够快。却也颇是严谨。身、眼、步融为一体,应对从容。显露出一番不凡的气度。
  “啊!”人们忽然发出一声惊叫。
  蓦然之间,林平之的剑尖已经抵上了长孙务虚的喉咙,俊脸沉肃,目光淡然,宛如换了一个人。
  大多数人正在低声议论,以为将会僵持良久,一个游斗,一个追击,很难决出胜负,没想到竟错失良机,未能看到林平之最后地一招,心下后悔不迭。
  “你败了!”林平之淡然说道,随即收剑,利落的归鞘,转身缓缓走回座位,坐了下来,再不看长孙务虚。
  萧月生摇头苦笑。
  别人未看清,他却看得一清二楚,林平之刚才施展的,却是他拿来迷惑人的三剑之一,甚至神态也模仿自己,一模一样。
  萧月生素来极少使剑,平常动手,只需一根手指,何必要拿剑这般费事。
  但他尝遍阅世间剑法绝学,已达洞悉千变万化,已至以不变应万变之境,草木皆可为剑,随手拈来,威力无穷。
  这一世,他为了掩饰身份,借机只使三招剑法,用以扬名,这三招剑法却是化繁为简地三招,平常人使来,威力有限,在他手中,却能千变万化,威力无穷。
  林平之是个好强之人,数十次败在萧月生同一招之下,已然偷偷将这一招学会,做为保命绝招。
  这一次,为了父亲的声誉,他顾不得其它,便使了出来。
  长孙务虚呆呆站立,看了看坐下的林平之,又看了看周围众人,摇头苦笑:“我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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