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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部分

080.金庸世界里的道士-第1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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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大娘,无风,你们进来吧。”萧月生对船外地两人说道。
  他说话不疾不缓,如与对面之人交谈,并不需扬声叫嚷,功力所致,如同在耳边轻语。
  待两人进来,他端坐肃容,指了指对面的谢晓兰,对李无风吩咐道:“无风,从此以后,这便是观澜山庄的兰夫人。
  李无风虽不够圆滑,却并非口拙嘴笨之人,忙抱拳呵呵笑道:“小人李无风,见过兰夫人,恭喜兰夫人!”
  谢晓兰有些意外,大觉突然,猝不及防之下,有些慌乱地看了看萧月生,见他温和的对自己笑,本欲否认的言语顿时消失无踪,抑制不住的羞涩,微微向李无风点头。
  孙大娘在旁听得大喜,那张美丽依旧的面庞顿时露出微笑,眉眼间皆蕴着喜悦,她替自己的小姐激动不已,相思得偿,苦恋有果,恰似那金风玉露终相逢,岂不是人生乐事?
  只是她仪态极佳,虽是心中激动,却也只是微笑着道贺一句。
  谢晓兰听到孙大娘地恭喜之声,更感羞涩,自己的心虽深藏于心,但有时会忍不住向孙大娘倾诉几句,她定能一眼看穿自己的喜悦,被人看穿的感觉,有时会产生羞涩。
  “无风小子,快滚出去行船!”
  萧月生笑骂,他看到李无风眼睛快要瞪出来一般,目光被羞涩娇美的谢晓兰粘住,不禁心中大气,这个小子实在丢了观澜山庄的脸,定力太差,庄中皆是俊男美女,还未能将他面对美色的免疫力锻炼出来,实是莫大的失败。
  李无风笑嘻嘻的跑了出去,孙大娘也是知机的告退,置小姐的急声挽留而不顾,只是抿嘴轻笑,盈盈转身出舱。
  舱内只剩下他们两人,谢晓兰面红耳赤,自己也不明白为何忽然间害羞起来,坐在他面前,即使不说话,自己也心中异样,会忍不住胡思乱想,会害羞。
  “夫人,不知你想没想过重建灵鹫宫?”萧月生端着茶盏,漫不经心的问道,打破了舱内暧昧的安静。
  “重建灵鹫宫?”腮上红霞未褪的谢晓兰一怔,既而心中一动,随即颓然,她摇了摇螓首,叹息而道:“怕是不成的。”
  灵鹫宫烟消云散已有几十年,即使是最年轻的弟子,已成枯枯老妪,况且飘散于世间各处,踪迹杳然,根本无处可寻,世上本就少人知晓灵鹫宫之名,召集弟子之行,实是渺茫。
  但这个心愿,实是她潜于心底。承自恩师的凤愿。
  重建灵鹫宫!
  师父郁郁而终,至死未曾说出此话,但她的心愿,又怎能瞒过朝夕相处的弟子,提到灵鹫宫三个字,师父眼中的复杂神采,语气中无形地变化,莫不说明她对灵鹫宫的牵挂与深情,而身为师父唯一的弟子,她又怎能无动于衷。只是她自知力量微薄,自身难保。心有余而力不足罢了。
  在嘉兴的几年时间,是自己一生中最安逸快乐的时光,闲暇之余,也曾想过重建灵鹫宫,但经历了无数次的生死拼杀。对武林中的打打杀杀已是避如蛇蝎,心生恐惧与厌倦。丝毫不想沾染。要重建灵鹫宫,自然免不了这些,于是便将这种念头束之高阁。
  见到眼前娇美女子黛眉轻蹙,若有所思的模样,萧月生又展动如簧巧舌,鼓动连连:“夫人,你想,那灵鹫宫本是偏僻奇险之处,最是安全隐秘不过。如今正逢乱世,生灵涂炭,人如蝼蚁,无依无靠的孤儿无数,成立灵鹫宫并非要在武林中争名夺利,而是收容这些孤苦无依的孩子,让他们有个家,有个依靠,如何?”
  谢晓兰这一番话怦然心动,孤苦无依,她深有体会,故更是同情,如能收容她们,自己当然万分愿意。
  她抬头仔细看了看眼前地男人,如在以前,她定会毫不犹豫的相信他是悲天悯人地慈悲仁怀,但见识过他的无赖与霸道,便十去其八,心中弄不大准。
  见谢晓兰不停打量自己,一反刚才的冷淡与羞涩,明亮的目光想要看透自己的内心,萧月生不由好笑,将茶盏放回几上,捕捉住她澄澈地目光,送出自己心底的柔情蜜意,令她忙不迭地退缩,目光躲闪开来。
  她虽然坚强刚烈,但毕竟是黄花女子,未通男女之事,对逼入眼帘,涌入心底的灼热不曾有半分抵御之力,唯有躲避。
  “夫人,灵鹫宫当初创自天山童姥,亦是由无至有,集腋成裘,你如今的武功不亚于当初的天山童姥,为何就不能再建灵鹫宫?比起从头开始,重建可是要简单得多!”
  萧月生继续鼓动唇舌,再接再厉,务求一举说服。
  有了灵鹫宫,便是往她身上加了一层羁绊,有了目标,人便活有劲头,免得她总是觅死觅活。
  萧月生一通话说来,令谢晓兰有些心动,心生跃跃欲试之感,是呵,祖师能做之事,自己为何就不能?!如能重建灵鹫宫,为天下孤苦之人寻一庇佑之所,也是一大美事!
  “那……”她又有些迟疑,自己真的成么?除了琴与武功,自己一无所长,根本就没有祖师的雄才大略。
  萧月生忙摆摆手,带着自信的语气说道:“放心放心,夫人尽管放心,三十六洞七十二岛之人,为夫岂会让他们再猖狂?!随后让子明与他们好好地谈谈,让他们明白我萧家之人,非是他们可以欺凌!”
  他在好好两个字上语气极重,亦带着几分杀气。
  谢晓兰带着几分嗔怒白了他一眼,以示对他张口夫人闭口为夫的不满,只是她也知自己有些口不对心,明明心下带着甜蜜。
  “我,……我真的行吗?“谢晓兰垂头低首,大是羞涩,随即脸颊一红,为自己忽然转柔的声音而困窘,自己的语气不应转变得这么快,应该再狠一些的!她又抬起了头,只是受不住那个人的灼灼目光,不由自主的又低了下来。
  萧月生抚了抚上唇的两撇小胡子,又摸了摸下颌,重重说道:“行,……一定行!”
  见她还有些犹豫,萧耳生放下手,微微笑道:“夫人,你的那些姐妹,萍儿芙儿小玉她们闲得很,到时尽管找让她们帮着你便是了!都是一家人,毋须客气!”
  谢晓兰白了他一眼,无意间的风情,带着诱人的妩媚。
  对于萧夫人这个身份,谢晓兰极为矛盾,欲拒无从,却又觉得答应得太过轻易,既被他看轻,也有些对不住先前的滔天恨意,便只能运“拖”字诀,装聋作哑。
  她又自欺欺人的对自己说。自己并没有亲口答应,都是他强迫的,自己一个小女子,没有拒绝的能力,怨不得自己。
  女儿家地心思,瞬间万变,古怪异常,即使是观心术在身的萧月生,也是无法了解的。
  “嘿嘿,至于夫人发下的那个永不回观澜山庄的重誓。却也无甚关系,你想回去时。为夫便把山庄改个名字,换个匾额便是了。”
  萧月生轻摇着盏中的淡绿茶水,只动口说话,没再动口喝茶,他发觉这茶品质差些,虽也算得上是好茶,便距离极品。还颇有距离。与观澜山庄的玉露茶相比,所差不可道以里计。
  谢晓兰猛的望向他,震惊溢满明眸。
  她心下震惊更甚,自己所下重誓,便是大娘也未曾知晓,只是在自己离开之前。在寒风中远眺观澜山庄,心中汹涌如浪,冲动之下,默默而发,他又怎会知晓?!
  萧月生一手茶盏一手茶盖,双双挡在自己两眼之前,呵呵一笑,什么也不说。
  “你……你胡说……什么啊?!”谢晓兰心中发虚,说话的底气亦虚了几分。
  这句话说得自己也觉得软弱无力,羞愧不已,在这个男人面前,自己总是束手束脚,真是冤家啊。
  萧月生呵呵一笑,不再多言。
  在微微的晃动中,舱内安静得落针可闻,谢晓兰听够听到自己怦怦地心跳声。
  萧月生的话令她越发没有了抵抗之力,没有了这层顾忌,她实在再也找不出拒绝她理由。
  她只顾着垂首想着心思,没看到萧月生正微笑着欣赏她精致绝伦的玉容,颇有秀色可餐的滋味。
  两人对面而坐,一羞涩垂首,一端坐凝视,空气中仿佛飘着粉红色的旖旎桃幔,将空间笼罩其中。
  两人只是呆呆对坐,期间谢晓兰醒神抬头,见到灼灼发光的眼神,又慌又羞,忙又低头躲避,过了一会儿,再次抬头,对面地眼光仍是灼热不减,她虽想鼓起勇气怒瞪他,却心慌得厉害,脸上像被火烧一般烫人,心下也有几分甜蜜与不舍。
  这般软弱的小女儿神态,将萧月生迷得神魂颠倒,目不暇接。
  “嘻嘻,干爹好难看哟。”
  忽然空中出现一声清脆娇嫩地莺语之声,淅沥圆润,令人闻之如在炎炎夏日喝了一口冰镇酸梅汤。
  陷于旖旎中地谢晓兰一惊,粉面通红,羞不可当,她听出了说话者是观澜山庄的小公主杨若男。
  萧月生可是不知害羞为何物,见到舱内忽然出现的两位女子,懒洋洋的笑道:“你们可终于来了!”
  两人正是一路追来的杨若男与小星,前者一袭黄衫,正笑得眼如弯月,眸如秋水,颈间缀着一颗明珠,珠辉莹莹,素雅而高华,后者则是月白罗衫,宽袖窄腰,纤瘦合度,素洁异常,她玉脸冷若冰霜,冰清玉洁的气质中隐隐透着几分妩媚之色,独特而动人。
  “干爹——”黄影一闪,杨若男已经扑到萧月生身上,很自然的坐到他的大腿上,抱着他的脖子用力晃了晃,小嘴轻撅,娇声腻道:“干爹——”
  若被旁人见到,一个豆寇少女这般亲昵的举止,定会感叹人心不古,世风日下,只是杨若男甚少与外界接触,纯洁如玉,自小到大,便一直与干爹这般亲昵,并未感觉有何不妥。
  萧月生玉知女儿已经长大,不宜太过亲昵,但杨若男是他从小看着长大,父女两人也一直这般亲密,加之脑中现代思想的烙印深刻,对男女授受不亲的观念并未融入行为中,所以反对得并不坚决,虽开始也说:你是大闺女了,要举止端庄,不能再像小时候那般像蜜糖般扭在干爹身上,要举止有度。
  这番话将杨若男气得两天不理他,便让他缴械投降,收回自己的话,还跟原来一样,还是自己的好女儿,这才让杨若男露出得意的笑脸。
  “好了好了,小若男,你快把干爹摇晕了!”萧月生搂住她的小蛮腰,眉开眼笑,说话满是宠溺的语气。他几天没见到不若男,心中也想念得很,眼光扫过一旁的小星,送过一抹温柔地笑意。
  “哼哼,我要报仇,干爹这几天一点儿也不想若男!“杨若男嘟着小嘴,吹弹可破的脸上露着不满与委屈。
  “冤枉”萧月生急忙叫屈,脸上却带着温和的笑意,“干爹回家时。小男你根本不在呀。还害干爹大大失望了一回呢!”
  “那……干爹真的失望了?”杨若男坐在干爹的膝上,一泓清泉的大眼倾睨,颇有些怀疑,但黛眉间的喜意却掩藏不住,她本就是毫无机心的小丫头,根本不懂城府的存在。
  萧月生用力点点头,看着她可爱的模样。也乐得跟她玩闹,“干爹失望得很。饭少吃了一碗。酒少喝了一杯。”
  谢晓兰忍不住扑哧一笑,忙轻捂小嘴,小星却神色不变,似未听到别人说话,只是在打量船舱,清冷目光停在短剑破舱而出时的窟窿上转了几转。
  杨若男轻哼了一声。抱着干爹地脖子又摇了两摇,嗔道:“干爹就会骗人!”
  “不信?待回去时问你干娘她们!”萧月生苦笑道,挣了挣,终于让自己的脑袋远离了杨若男的香怀。
  鼻间幽幽的香气与膝上柔软的触感,令萧月生这个久历人事之人亦大感吃不消,自己这个女儿,越发缠人,倾城倾国之力亦隐隐显现,世上地男人又要受苦了!
  杨若男哼了一声,对干爹的举止颇是不满,这么久未见,还不允自己亲热几下,真是小气地干爹!
  自萧月生膝上下来,她斜横了干爹一眼,暗暗记下一笔,待以后寻个时机再翻这笔旧帐,然后忙与谢晓兰见礼,她礼仪周全,娴雅雍容,只是乍然见到干爹,情不自禁,倒有些失礼之嫌,因此施起礼来,颇有些不好意思,带着忸怩之态。
  “喏,若男,从此以后,你谢姨就是你地干娘了!”萧月生见杨若男谢姨谢姨叫得甜蜜无比,忙笑着纠正道。
  “哦——?”杨若男凤眼圆睁,忽闪忽闪的看着干爹,又看了看谢晓兰,嘻嘻笑了起来:“若男早就料得谢姨逃不出干爹的魔掌!”
  谢晓兰大羞,垂首之际,迅速看了瞥了一眼那个男人,却见他却抚须微笑,颇有自得之意,心下不由恨恨。
  “小星见过谢姐姐。”小星本是冷若冰霜的玉脸乍然解冻,对于自家之人,她却不会摆出冷脸,她腰身寒星宝剑,在剪裁合度的月白罗衫下,玲珑的曲线隐隐浮现,此时敛衽一礼,如雪面庞泛起微笑。
  她修为精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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