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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9部分

080.金庸世界里的道士-第10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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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月生神力惊人,一拳下去,劲力直透胸口,将他地五脏六腑震碎,直接身亡。
  那男子以为萧月生没有内力,即使中拳,也无大碍,只是硬伤,最多打断骨头而已却不知萧月生地神力,远超世人想象,这一拳虽然没有内力驱动,但拳力却是极具穿透性,非是内力,却是与之相仿的劲力
  宋静思与宋静云不敢去看,捂着眼睛,缩在角落里。
  “老二!”见到这边情形,枯瘦中年男子飘身落至,一探鼻息,猛地抬头,死死望着萧月生,目光凌厉得似是两柄剑。
  “你杀了老二!”他阴沉的道,缓缓站起。
  萧月生淡淡道:“他取死有道,若想报仇,放马过来便是……我成全你们兄弟相会!”
  “纳命来吧你!”枯瘦中年男子探爪上前,直攫萧月生地心口,要生剜其心,以祭兄弟在天之灵。
  他与老二自小便在一起,相依为命,同父同母,同师父,自幼到今,兄弟情谊之深,超乎想象。
  看到老二身死,他脑袋空荡荡一片,似乎灵魂也离体而去,只有一个念头:报仇!
  萧月生五指成爪,也随之挥出,两爪相交,五指绞在一起。
  萧月生手腕一压,连续几声“喀吧”响,他松开手指,退后一步,淡淡望着那男子。
  枯瘦男子呆呆望着自己的右爪,已经软趴趴的耷拉着,完全被折断,一根手指不剩。
  他呆呆看着,仿佛不知疼痛,缓缓地望向萧月生。“死”他如脱弦之箭,疾射向萧月生,左手出爪,更加凌厉,比右爪更厉害几分。
  萧月生不但未避其锋芒,反而迎上前,只是微微斜走,旁人很难发觉。
  便是这微小的斜度,令二人身形相错,他位于对方右侧,一拳击中男子胸口,那男子的左爪却抓不到他。
  缓缓的软倒下去,眼中凶猛的目光慢慢黯淡,仿佛油灯渐渐的燃尽,慢慢灭了下去。
  矮胖的中年人退后一步,跳出天青的剑圈,望向萧月生。
  他上下打量着萧月生,眯着眼睛问:“阁下是何方神圣,连杀我两名同伴?!”
  “无名小卒罢了。”萧月生淡淡一笑,摆摆手:“他们成心找死,我不得不动手。”
  “嘿嘿,那是他们自寻灭亡,怨不得阁下喽——?!”他斜睨着萧月生,冷笑几声。
  萧月生一摊手,点点头。
  “我倒要讨教一二!”矮胖中年人长剑横在胸前,缓缓上前,微眯着眼睛,紧盯着萧月生的眼睛。
  萧月生双眼温润,平淡无波,矮胖中年人心中泛寒,如此一个深藏不露地高人,竟然没有看出来,委实该死!
  “看招!”剑光漫天,他一挥之后,随即后退,自怀里掏出一把暗器,一甩手射向宋静思与宋静云两女,同时风驰电掣般退向门口,想要逃走。
  他这一把暗器,非是想伤着两女,而是想阻住萧月生地势头,以便自己从容退走。
  两女惊叫,萧月生跨前两步,护在她们身前,右手袖子一振,嗡的一声,暗器如被无形地波浪冲击,尽落至地上。
  他左手一屈指,自袖中伸出,中指与拇指间拈了一枚莹白的棋子,轻轻一弹,从容优雅。
  矮胖中年男子心下大喜,已退到门口,再有一步便出了庙,便是天高任鸟飞,海阔由鱼跃。
  “嗤”一道厉啸声中,他身形陡的向下坠落,直直跌到门框上,倒地不动,寂然如死。
  “师父好厉害!”两女欢呼,跳了起来。
  天青道士上前,探了探那人鼻息,抬头道:“他也死了!”
  两个道士望向萧月生,目光诧异,没有内力,却杀人如草芥,如此武功,可畏可怖!
  “此间事了,我等先告辞了!”萧月生抱拳,笑了笑,转身出了庙。
  其余四女匆匆跟上。


第三部 笑傲 第354章 沧浪
  两个道士想要相阻,却已不及,眼睁睁看着他们出了庙,牵出马,跃上马鞍,纵蹄而去。
  “师兄,你好一些了么?”天青道士转身问,打量地下的三具尸首,摇头叹息:“萧观澜……没想到咱们山东境内竟有如此人物呢!”
  “你怎知他是咱们山东的人?”天柏道士问。
  天青道士沉默片刻,苦笑道:“师兄,那两个女子貌美如仙,会是哪个门派的?”
  天柏道士坐下来,双手伸在篝火前,他不敢妄运内力护体,刚才大门一开,屋内寒气袭人。
  他抬头:“难道,是……烟霞派的?!”
  天青道士点头道:“应是她们两个……我曾听天松师兄说起过,烟霞派四大弟子中,两男两女,两个女子一个冷若冰霜,另一个温婉秀美,俱是人间绝色,世间罕见。”
  天柏道士脸色阴沉下来:“若是她们,怎会救我?”
  天青道士笑了笑:“我见那女子温柔秀美,想必是心性善良,见不得别人受苦的。”
  天柏道士只是阴着脸,沉沉的想,片刻之后,点点头:“她们故意不说姓名,却是不想咱们知晓来历,唉……可惜,她们竟是烟霞派的弟子!”
  “师兄,烟霞派也没什么,不就是比武时过了火嘛。”天青道士摇头道。天柏道士摇头,叹了口气,放下手:“此事绝非你想的这般简单,咱们泰山派在山东境内素来是说一不二,无人敢挑战……这一次,烟霞派却如此大胆,伤了咱们的人,若不能讨回颜面。泰山派威严何存,又岂能镇得住宵小之辈?!”
  天青道士摇头。不以为然:“就因为这些。便要灭了烟霞派么?!”
  “倒不至于如此严重。”天柏道士笑了笑:“……但也要给他们点儿厉害瞧瞧。免得让世人以为咱们泰山派好欺负!”
  天道道士道:“他们可救了咱们!”
  天柏道士长长叹息一声。苦笑道:“是啊……咱们回去向掌门师兄禀明。且由掌门决断。”
  萧月生五人纵马奔回了登州城。
  宋静思与宋静云分别坐在杜文秀与孙玉如身前。两人一骑。四女身子单薄轻盈。两人加一起。也抵不上萧月生一人重。
  纵马进了登州城,要了一间客栈。宋静思与宋静云二人先痛快的洗了个热水澡,然后买了一些衣裳。
  五人坐在房中。宋静思与宋静云洗漱完毕,换了衣衫出来。这番一打扮,两女出落得越发的绝丽秀美,妩媚动人,丝毫不逊于杜文秀与孙玉如二人。
  孙玉如啧啧赞叹:“先生,令徒可真是天仙化人呐!”
  萧月生抚胡子笑着点头:“嗯,她们生得一幅好皮囊。”
  孙玉如白了他一眼,道:“若是再长两岁,武林中男儿定被迷得团团转,还有学什么武功呀?!”
  杜文秀斜了她一眼:“师妹!”
  孙玉如吐吐香舌。嘻嘻一笑。不再乱说,转头问萧月生:“先生。咱们为何偏偏往西走?!”
  萧月生端起茶盏,轻抿一口,笑道:“惑人耳目,尤其是东海帮。”
  不等她问,便道:“东海帮做贼心虚,必然关注烟霞派地一举一动,定是已经探到咱们。
  五人走在大街上。颇是惹人注目。萧月生倒是没有如何,她们四个女子。个个美貌如花,千娇百媚,着实扎眼。
  走在大街上的男人们,或光明正大的盯着瞧,或偷偷瞥几眼,个个走路心不在焉,彼此相撞之事频频发生。
  “先生,他们可真是讨厌呢!”孙玉如轻哼道。
  她跟在萧月生左侧,杜文秀与她并肩,萧月生的右边则是两个弟子宋静思与宋静云。
  萧月生笑了笑:“你们生得太美,他们控制不住自己,也怨不得他们!”
  孙玉如白了他一眼,盯上一个摆着丝巾地小摊子。
  他们在这里停下,萧月生无奈的负手望天,杜文秀微阖双眸,仍在练功,孙玉如与宋静思宋静云三人讨厌得热烈,叽叽喳喳,这个说这个颜色漂亮,那个说不成,还是那个颜色好,争论不休,煞是热闹。
  大街上人来人往,热闹非凡,不时地瞅向这里,目光炽热如炬,似能将人融化。
  萧月生摇头,觉得她们的话忒也无聊,懒性自闭听力,来个充耳不闻,细细思索起了剑阵之法。
  身处闹市中,他渐渐无知无觉,心神完全沉浸于阵法之中,忽然,身子一动,醒过神来。
  “好呀,竟偷东西!”孙玉如正抓着一个少年的手,娇声叱道,薄怒带嗔。
  这个少年约十四五岁,眉眼灵活,身子削瘦,正努力挣扎,想挣脱孙玉如娇柔的小手。
  他只觉得手腕似被铁箍套住,如何用力,纹丝不动。
  转头看一眼四周,周围的人们投来轻蔑的眼神,似是看一只狗,他恼羞成怒,另一手从怀里掏出尖刀,刀身崭亮,闪着寒光,大喝道:“你放开!若不然,莫要怪我不客气!”
  孙玉如瞪着他,娇叱道:“你这小家伙,偷东西反倒理直气壮,你想如何,真要刺我?!”
  少年脸涨得通红,尖刀削她抓着自己地手,大声叫道:“放开!”
  孙玉如见他果真动刀,不由恼怒,本是想取笑他一番,便将他放了,没想到,人无伤虎意,虎有伤人心。
  她一抄手,少年右手一麻,尖刀落到她手上,往下一掷,插入泥地中,仅有刀柄露在外面。
  “你这小家伙,忒也可恶,抓去送官!”孙玉如圆眸瞪起,娇声怒叱道。
  少年仰脖子叫道:“我是沧浪帮地弟子!你若不放开,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孙玉如斜睨他,冷笑道:“哟,沧浪帮便能这般猖狂啦?!”
  说罢,挥手封了他的穴道,扔在原地,转身道:“别管他,咱们接着挑纱巾!”
  卖纱巾的是个老妪,满脸皱纹,又深又密,眼神却很慈和,忙压低声音道:“姑娘,你们惹大麻烦啦,还是快走罢!”
  孙玉如手上翻动着纱巾。凑近老妪,低声问道:“婆婆,是不是沧浪帮作恶多端?”
  “唉……可不是!沧浪帮来了人。你们可就走不掉了!”老妪点头,着急地道:“快走罢……你们生得个个如花似玉,落到他们手上,可不得了!”
  孙玉如轻声道:“咱们不怕沧浪帮,婆婆放心!”
  “唉……”老妪摇头不已,满脸不以为然,但孙玉如他们偏偏不为所动,她既是焦急。又是气恼。
  “玉如。咱们走罢。”萧月生仰头望天,细细打量了一番天色,转身对孙玉如道,接着迈步向前。
  “好嘞!”孙玉如答应一声,见他已经走了。忙划拉几条丝巾,手忙脚乱地给了老妪钱。追了过去。
  宋静思与宋静云也一溜小跑,追了上去。
  那少年则呆呆站在那里,无人理会,一动不动,周围人们经过时,难免瞥上一眼,露出几许笑意。
  几人在大街上转了一圈,买了好一些东西,直到尽兴,方才返回平安客栈。已是黄昏时分。
  这里虽然算不得繁华大都市。客栈却也不错,他们要地是一间天字小院。幽雅宜人,环境极佳,一两银子一天也算不得冤枉。到了院前,萧月生忽然一抬手,眉头蹙到一起,望向杜文秀。
  杜文秀点点头:“里面有人。”
  孙玉如凑过来,低声哼了一哼,道:“定是沧浪帮地人……找上门来送死!我去收拾他们!”
  说罢,娇哼一声,上前一脚踢开门。
  “嗤嗤嗤嗤”数十道银芒迎面射来。
  寒光一闪,孙玉如长剑出鞘,在胸前织成一道剑网,绵密不透风,叮叮声中,银芒跌落地上,是一些细小地银针。
  她娇叱一声,飞身入内,只听里面叮叮当当声传来,金铁交鸣,又是清脆,又是轻疾,煞是好听。
  杜文秀长剑出鞘,贴在臂后,飘身而入,又钻了进去。
  宋静云歪头,急切的问:“师父,咱们不进去帮玉如姑姑么?”
  萧月生摇头,微微一笑,望向里面:“不用,她们应付得来。”
  只听得里面叮叮当当响,萧月生神情笃定,一步不动,两人双剑合璧,是为了对付泰山派,若是小小的沧浪帮收拾不下,岂不是愧对自己的指点?!
  他耳朵微微一颤,忽然转身,站在宋静思身前,数道银芒恰在此时射向宋静思。
  他左手袖子一抖,“啪”地一声,如振大旗,撞上银芒,“笃!笃!笃!”,小院门框上出现一排银针。
  萧月生沉声道:“静云,站我身后!”
  宋静云忙紧跟姐姐,缩在萧月生身后,慢慢探头打量,眼前所见,杳杳无人影,空荡荡一片。
  她好奇的问:“师父,人呢?!”
  萧月生左手一缩,钻进袖中,旋即又自袖中探出,一枚莹白棋子位于他中指与拇指间,屈指一弹,“嗤”的一声轻啸,划出一道白光。
  白光飞向隔壁院门,“嗤”的一声,穿透厚厚的木门,里面传出“砰”的一响,似重物坠地。
  他转身朝左,左手再次一缩,一道白光自袖中钻出,飞入小院另一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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