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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6部分

080.金庸世界里的道士-第10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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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心湖清澈如境。周围一切俱在湖面映现。清晰可见。但有风吹草动。他便停下。避过所有人。回到了小院。
  自己斟了一杯凉茶。咕嘟咕嘟几口灌进肚中。
  坐在小亭中。他怔怔出神。
  这一次。可是闯了大祸。吴婉云性子冷漠。对男人天生有敌意。对自己说不定起了杀意。
  杜文秀对万事冷淡。说不定,并不会荧于心中,很快会忘记,付之一笑。
  孙玉如对自己颇有情意,此事的发生,定会催发其情愫,更为浓郁,对自己痴缠更甚。
  这并非他本愿,对于男女之情。他已经不复热情。
  在他以为,一个人的感情并非无限的,便如一座湖。湖水是有限的,付出一些,水位便降低一些,直至干涸。
  他至如今,所历女子十几人,个个都付出了真情,如今的感情,仿佛快要枯涸一般。
  虽心中如此想,但与孙玉如朝夕相处。耳鬓厮磨,难免日久生情,她性情温婉,却又不乏灵动狡黠,由不得他不动情。
  他挠挠头,望着竹林,怔怔出神。
  随后的几天,萧月生一直是一个人,或在湖边垂钓。或在小亭中饮酒,也不时走出山谷,游览整个艾山的风景。
  他在烟霞派地对面,发现了一处小山谷,虽不如烟霞派的大,却形状大致相同,这两个山谷仿佛孪山兄弟一般。
  谷中心有一个小湖,湖水泛着白气,温暖滑腻。乃是温泉。但周围野草丛生,荒芜茂密。隐隐透出危险气息,里面不知隐藏着什么野兽毒蛇,远逊于烟霞派的风景。
  烟霞派人丁不旺,原本的山谷,那些人住着便觉得宽阔,根本不会理会这个小山谷。
  萧月生却一眼看中了这座小山谷。
  萧月生的大名,烟霞派弟子中已经轰传,都知道这位萧先生虽然不会武功,见识却是一等一的高明,远掌门还有渊博几分。
  三师姐武功大进,便是得益于这位萧观澜地指点,况且,他还救了几位烟霞派的弟子。
  他们待萧月生的态度迥然大变,恭恭敬敬,宛如对待师父。
  这几天的功夫,孙玉如的身影一直不见,萧月生却也舒了口气,起码,吴婉云她们三人没有一醒来便发怒,当时的惊诧与暴怒过去,便不会再有什么激烈的手段。
  孙玉如不见踪影,显然是害羞的不敢见自己,不知如何面对自己,他想来觉得有趣,也不去打听。每天的早午晚三膳,都有男弟子送过来,是孙玉如地手艺,看送饭弟子流口水的模样,便知其美味。
  萧月生也乐得装作什么也不知晓。
  这一日清晨,他做完九转易筋诀,便出了小院,阳光朗照,碧空如洗,实是一个好天气。
  他一身青衫,步履从容,绕过湖面,来到了热闹无比的演武场上。
  李天勇拨开人群,大步流星来地近前,抱拳一拱手:“萧先生,你来了?”
  他脸上挂笑,亲近温和,让人如沐春风,与刚才瞪着师弟师妹们练武的神情迥然有异,像是换了一个人。
  萧月生抱拳回礼,点头微笑:“我想借一把刀使使。”
  “刀?!”李天勇讶然,随即恍然点头:“哦,好的!”
  “把最好的刀拿来,呈给萧先生!”他朝后面一摆手,沉声说道,目光仍盯着萧月生瞧,好奇之意呼之欲出。
  他心中思忖,萧月生他没有内力,即使有刀,又有什么用?……他要刀做什么?
  很快,一个英俊过人的青年慢吞吞的走过来,小心翼翼,如履薄冰,怀中抱着一柄长刀,如护珍宝。
  此刀长约三尺,背厚刃薄,刀柄略弯,刀身光可鉴人,他行走间,刀身轻晃,寒光闪烁,宛如湖水荡漾生波,丝丝寒气散发于无形,似乎从毛孔钻进来。
  观其状,便知是一柄难得的宝刀。
  萧月生摆手,笑道:“我是用来斩草,不必好刀。”
  “斩……斩草?”李天勇讶然,神色疑惑。
  萧月生笑着点头:“对面有一个小山谷,我想辟来做住处,那里多草木,须得除去。”
  李天勇恍然,笑道:“就是正南面的那处吧?”
  见萧月生点头,李天勇道:“那里的风大。不适于居住……这里先生呆得不舒服?”
  萧月生摇头一笑:“此处风景如画,温暖舒适,加之大伙儿也热情,岂能不舒服?!”
  他又笑道:“只是俗语说得好,金窝银窝。不如自己地狗窝,我这人,一向独居惯了,还是一个人呆着,更自在!”
  李天勇理解的点头,纵使再舒服,寄人篱下总是不踏实。
  捧着刀的青年眼巴巴看着李天勇。
  李天勇笑道:“那些草可浓得很,先生你没有内力,刀锐利更省劲儿。还是拿去用吧!”
  随即又一拍额头:“瞧我,真糊涂……这种琐务岂能劳先生大驾,交给我们便是!”
  萧月生摆手笑道:“多谢盛情。不必不必……我是闲人一个,无所事事,闲着也是闲着,算是打发时间了!”先生跟我们不必客气!”李天勇皱起眉头,不悦的说道,转头看一眼众师弟师妹们,道:“先生救了德荣几个,便如救了咱们所有人的性命。有事但请吩咐便是,万万不要客气!”
  萧月生笑着点头,不再多言,指着脚边兵器架上的一柄单刀,笑道:“这柄刀足矣。”
  “先生……”李天勇道。
  萧月生摆摆手,笑道:“若是让你们舍练功,去帮我,我心终是难安,不如慢慢去做。你就甭跟我客气啦!”
  说罢,弯腰取下刀,抱拳一笑,施施然离开。
  待他走远,众人议论纷纷。
  “这位萧先生,果然气派不凡呢!”
  “就是就是,虽然没武功,但看着,总有几分压力。像是面对高手一样!”
  “看他拿刀地利落劲儿。不像不会武功!”
  “据说,他也练过武。后来走火入魔,差点儿丢了性命,被咱们大师姐救了,但内功却化为乌有。”
  “怪不得呢,看他的气派,真不像是没练过武的。”
  “这两天三师姐怎么不跟着他了,是不是两人闹什么别扭了?”
  “你净想些乱七八糟地,三师姐是正闭关练功呢!”
  李天勇不理会众师弟师妹们的议论,转头瞥了一眼人群中的杨光远,用力瞪他一眼。
  萧月生提着长刀,步履从容,出了山谷,跨过崎岖地山坡,来到山的另一面。
  两座山谷之间,并没有路,到处都是险石怪林,崎岖不平,寻常人寸步难行。
  他步履从容,脚踩在石头上,宛如脚底有吸盘,牢牢的吸住,慢悠悠的踩过去,如履平地。
  这般境界,有识货之人,必能发觉,已是天人合一之境,石头便是我,我便是石头,不分彼此。
  但他体内空荡荡的,一丝内力也没有,无论他如何催动功诀,仍旧寂然一片,宛如死海,不起波澜。
  体内的情形,诡异无比,他也不知究竟如何了。
  自从上一次走火入魔,被杜文秀施展金针之术救回来,筋骨内地天雷之力消失不见,一切力量都消失不见。
  唯有他地筋骨,远逾平常,九转易筋诀已然进了一层,以心神返观,骨头仿佛变得细密,看上去宛如白玉。
  大道万千,修炼之景,无穷无尽,他如今方有体会,练到如今,他自己也有些迷惘,不知所从。
  前两世时,他都是由道至武,唯有这一世,想走捷径,以武入道,偏偏阻挠重重,关碍无数,动辄误入歧途,实在艰难无比,怪不得数百年来,除张三丰以外,未有以武入道者。
  他如今的情形,好像一切回到了原点,没有内力。除了筋骨异于常人,神识强大,却是比开始时要好一些。
  好在,他虽然没有内力,但浑身力气惊人,施展剑法。足以自保,故能安然自在,静心思索体内地情形,整理修炼的思路。
  来到小山谷前,清风吹拂他的青衫,掠过他身后地郁郁绿草,他一动不动,凝神思索。
  片刻过后,他踏前一步。来至一人高绿草前,挥刀斩出。
  “嗤”宛如布帛撕裂,一道弯月般的寒芒在空中浮现。绿草纷飞,化为粉末,随清风飘动,散发出浓郁的青草气息。
  他脚下缓缓移动,长刀挥动,绿草纷飞,化为粉末,将地面染成了绿色,他仿佛踏着绿地毯向前。
  一会儿的功夫。他由外至里,来到了小湖边。
  小湖清澈如镜,湖边绿草更盛,郁郁葱葱,他沿着小湖转了一圈,将这些绿草都斩为粉末。
  他忽然一顿,长刀停下,绿色的粉末仍簌簌落下。
  他在一株小草前蹲下,眉头蹙起。打量片刻,点了点头。
  伸手自怀中取出一枚白玉佩,晶莹温润,他凝神注视,缓缓地,玉佩的光泽越来越盛,仿佛注入了一道清水,在其中流转不停。
  他随后将玉佩埋在这株小草旁边,小草缓缓消失。仿佛慢慢的沉入水中。最终不见。
  随后,他又开始挥刀斩草。一上午的功夫,大半个山谷地野草被他斩成粉末。
  李天勇练完功,拉着杨光远过来,半是好奇,半是想让四师弟破开心结,免得一直纠缠在心中。
  见到山谷中的模样,两人登时惊讶,原本以为,他会汗流浃背,呼呼喘气,山谷中草木原样不变。
  他一个没有内力地寻常人,大病初愈,与武者的气脉悠长岂能相提并论?!
  见二人过来,萧月生停刀,插在地上拄着,朝二人招招手。
  李天勇走上前,打量着萧月生,又转头看空荡荡的周围,犹难相信:“先生,好手段!”
  杨光远亦是打量四周,凝神运功,怀疑三师姐来此帮忙,萧观澜没有内力,纵使刀法再精妙,也难独自完成。
  青草化为粉末,落在地上,源源不绝的散发着浓郁的气息,若是一星半点儿,味道淡一些,闻着清新泌人,但太过浓郁,即使清新之气,仍有些刺鼻。
  萧月生笑道,“你们既然来了,就帮忙罢!”
  “正有此意!”李天勇笑意,自腰间缓缓拔出长剑:“人都说,武功练得好了,杀人如割草……今儿个我就试试割草是个什么滋味!”
  说罢,长剑一闪,拧腰在身前一划,划出一道银白匹练,飘至郁郁葱葱的青草根上。
  唰的一下,一片青草倒下,铺成整齐地一排,他踏着它们向前,再次一划,洒出一片银光,射入草丛中。
  转眼之间,他十几剑出去,辟出一大块儿,趁着回气之机,转头望向萧月生,神情一凝。
  长刀在萧月生手上,宛如一枚绣花针,他轻松自如的左一挥,右一斩,在空中划了个十字,左右两边地草顿时浮起,像一块儿地面浮起来般。
  绿草升上半空,炸裂成粉末,随着清风簌簌飘落,绿草的气味随之飘散开来。
  他心中一动,忽然怀疑,这位萧先生是否真的没有内力。
  绿草斩断,并不难,但一下子浮到空中,炸碎开来,这般二重劲道,实是精微奥妙,若没有内力,岂能施展出来?!
  他地思绪又被杨光远所打断,杨光远的动静太大。
  紧抿着嘴唇,双眼坚凝,长剑在身边挥动,幻出一团银芒,笼罩在四周,如一只银质圆球。
  他大步前行,一路所遇青草莫不化为齑粉。这般气势,宛如对敌杀场,眼前敌人,皆化身草芥,当者无不披之,实是雄浑而豪迈。
  李天勇却摇摇对,暗自一笑,这个四师弟,是跟萧月生在别苗头呢,还是心中不服气呀。
  这也难怪。萧先生没有内力,宛如常人,没有自保之力,四师弟岂能真的心服口服?!
  想到此,他摇头一笑,也将剑法施至极致。浑身银光环绕,大步向前,青草纷纷化为粉末。
  人多力量大,仅是一个时辰,山谷里已变得空荡荡的,仅有南面留了一片地带地草,是用来阻拦灌入山谷地强风。
  三人坐在湖边,清风灌入山谷时,被谷口的草一拦。顿时减弱,凉风习习。
  经过这一个时辰,即使二人内力不俗。也觉得血气沸腾,浑身燥热,凉风吹在脸上,最是舒适。
  周围弥漫着地青草气息被湖边的水气一净化,清淡了许多。
  三人并肩坐在湖边,眼望清澈如镜地湖水,手上各拿着一根钓竿,乃是萧月生所做。
  他小院中的青竹有几株枯萎,恰好用来做钓竿。长短与粗细俱都合适,也是难得地巧。
  “萧先生,你从前练的是刀法?”李天勇右手举着竹竿,左转头。
  萧月生摇头一笑:“我练武功,纯粹自娱,而性子又不定,贪新鲜,刀法剑法,都有涉猎。却博而不精。”
  “呵呵,萧先生忒谦了,就你这刀法,还是不精?!”李天勇呵呵笑道,摇摇头。
  “差得远。”萧月生摇头,手上的竹杆一动不动,目光聚焦在远处,若有所思。
  李天勇笑呵呵的问:“那……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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