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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部分

铁笔判洪流-第107部分

小说: 铁笔判洪流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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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实在对你爱慕已久,一时也难说尽,总望你同情。人们说出身不好的人找对象难。学校几位地主家庭出身的数学教师,年已四旬,至今不娶﹗一不会言语,难表真情。数学老师,没有说话艺术,加上出身不好,故难苟合。我也有这种处境。自已身负党的工作,要找爱人亦非容易自主。”许若怀望望她又说:“出身不好的上级怎么批准我结婚,总是结了婚我这职务也已难成。平俗之辈,虽出身好,论才貌又不及,真是高不成低不就,这婚姻的大事,虽说是自由,但也不是没有框框,也是困难重重的。”

“这也太笑话了,一个老师,不论你兼了什么职位,也不过是一个人民的教师,自命清高也是不必要的。资本主义社会,总以个人能力,怎样体现在发家致富,为国家贡献大小来衡量个人的本事。而我们只把上级的信任,自已的出身好,当作本钱,有什么必要呢﹗当然我也有这种类似情况,有时我也自已责成自已。天生的出身好,有什么值得骄傲。但我也有时又觉得天大的本事,也不值得骄傲,唯有这出身可以值得骄傲。因为这个自已不能选择,不可回避的成分,社关,天然痛苦不堪的地富子女,无法摆脱这无穷无尽的成分,遗传,岂不垂头丧气吗?反过来,垂头丧气的对立词句,就是趾高气扬。这怎不叫做值得骄傲的。”王云美也觉有很多可说的。他们虽说有不同的目的,但却有共同之处,故也应着话同知已讲,讲起来,他们又很密切。

“对的、说公道话,他们所受之苦也是无辜的。但我们也只能内心知道,说出来,也会说我们阶级立场不稳,是敌人的代言人,只得随波逐流。越讲越神化的阶级斗争学说,甚至可以当饭吃,也可代替一分机器生产,也会打仗,也会唱戏,可真包了一切的能力,我们添翅生翼敌人就象到处乱窜,危在旦夕大敌当前,我们怎不成为一条火线上的战友?越来越觉得亲切了。”许若怀也觉好笑的说。“其实有很多地富分子完全没有反博之力的,象要灭亡的人一样,一动不能动。但为了教育人民,把他某一句话当作破坏证据,叫兴风作浪。大斗一场。我想有些地富分子,叫他说话也不会,任他号召,也无人信他,也说得这么严重。我们也知这是我们的做作,但出于这种学说需要,也无法不这样了,况我又是吃这门饭的,我们不这样说,谁还会这样说?”

“那这是真的,真正大有作为的伪军政人员,影响大的,还有个别还有特殊照顾,怎可得知,看来这个学说,也要具体分析才好。”王云美说。

“看来,你对我会抱同情之感受吗,何不多来指教,星期六下午我约你去散步,可否答应,也可谈谈团的生活工作﹗”许若怀也觉心平静气地说。

“好的,我答应你吧,反正我也觉得生活之无味,听听你的心声,也可懂得你在生活上的道路,有何见识。现在快要下课了,我要回家了。”王云美说完便招手告辞自已回课室,收了书包回家了。

王云美回到家里,二姐夫郑维和二姐姐王云秀正好在家共同做着饭。刚要把晚饭端出来,见到王云美回来,郑维笑着说:“真巧,饭好你便回来,你的食运好,今天煎荷包蛋,正合你胃口,那二个小人物又去我的老战友家中去了,可任你吃个痛快。”他说完太笑着端出大盘荷包蛋,“来、来、不用等谁了,吃着算。”

“小娟、小兵、二小子今晚不回来吗﹗”王云美说,“小娟也最爱吃这个,留二个给他吧﹗”

“我这个女儿,还怕没吃的,她的弟弟小兵倒中意吃蛋花汤,各有其爱,太怪了。”王云秀说。

“不要菅,不要菅。云美,你只菅吃,今晚我还要去开会,县常委、委员要集中,赶早儿吃饭,不要耽误了时间。”郑维边拿碗筷边说。

“不知要讲什么的。”王云美好奇的问。

“也不是讨论几个右派分子坐牢的事,也有讲下台干部的错误。我说也实在我们的工作是有很多多余的。比如,这右派分子,你说他们是反动派,不见他们怎么反动。讲些针对性的意见,也不能当人是反动派。过去除了印宣传反政府传单,或者起义,或者成盗,才叫反对政府。到了民国,连印宣传单,也并不完全当作反政府了。现在因为紧张了,又要抓阶级斗争,怕人在物质紧张时,有动乱,又抓了一批地、富、右分子,借以警人。还有那下台干部,这不叫代死鬼吗﹗饿死人,说他们浮夸,瞎指挥把他们抓去坐牢,有的还判了死缓。实际上不知存不存在‘总瞎指挥呢’,不过就事论事,讨论不讨论,谁敢把矛头向上,这官符不要了吗?”郑维边吃边说,“不菅什么,有吃吃饱些。他日又说我们错判他们也不定,我总有事做。”

“看你说的像什么话,自已也不检点,现在犯错误有什么标准?少说为佳。”王云秀睁着眼向着他说,“读文件、也要小心点,不要念错啊﹗”

“不念错,也会有责任啊﹗下一次运动来,说你读了文件,宣传得力,威风凛凛,得意忘形。比如王明垮了,也总带来很多人会垮的。总之路线的不定,做官也难。旧时做官只是催钱粮,除民冤,那有什么执行什么路线,王法就是王法,国法就是国法。除了卷入争权的斗争,这也只指宫庭内事,对县属小官,那有此忧。不是我落后,其实一个国家的政令起码要有一定时间的稳定。比如,初级社是中央提出的,也应规定他搞多少十年。要转高级社,下边有权应为必不必要实行,可顶回去。这样既是有中央,也有自主,因为初级社是中央规定的形式,怎可此步未立,下步又走,赶热儿似的。”郑维笑着说。“我这个法院院长也难当。比如破坏合作化这个罪,法典上又无具体规定。只要运动当头,什么运动也好,有人反对,可以加上一个反对党的罪名,就可判刑。我得按县的意见做。”

“我也想到好笑。有一个右派分子只不过骂他的妇女主任,小便不上壁,就说他反对党污蔑妇女,想争党的权。评了他右派,还叫极右,又无材料见面,也不叫签字,写了档案装在档案袋里。我看了也好笑。我作为一个人保干部,总有公心,也无法以对,这是领导的意见。还判他七年徒刑,也列了一大堆材料,秀才写文章,有皮有肉。我心里也为他叫屈,有什么办法。我们内部也不是没有好人,怎可把个人的斗争,提到党的原则上来。“王云秀笑着说。

“拿简单一句话说,水浅鱼相挤。如果不要1958年的公社化,生活一天一天好。斗争也会换另一种形式。现在又这样困难,就处理一批右派来压压众口。相来生活好,右派骂党,人民会反对,还可高高在上。你骂、人民不听你的,罗翼群说农民饿死边缘。现在人民说他有眼光,1957年说的,1959年到了。应着他们的话时,不处理他们,岂不长了敌人的威风。“郑维说。

“不要说右派,公社书记也处理了不少,当然这里也有二重性质。有些公社书记看到农民,挨饿还不同情,反而说人民有谷藏着。他们饿得不能出工,还说他们懒,打他们。也挤在一块儿,这几年,义务工多,开山造田,作山塘水库,田又耕不好,山田又无用,真正劳民伤财。那些公社书记自已躲着吃饱了,打人也有劲,活象奴隶主,三化六集中,搞得家家不得安乐,我看了也痛心。所以有些公社书记,真是罪大恶极,不要说什么路线上的错误,就是他个人犯的打人之罪,有的活活打坏人,以后回家病饿而死,可不严重吗?大可恶了。”王云秀说。

“我也最痛恨这种作风,毛主席教导我们三大纪律、八项注意,也无规定可以打人。单这一条,也够判他们的罪了。“王云美也好笑的说。

“你笑是什么意思?”王云秀说,“社员该打吗?”

“不是这个意思,我想这些干部得意忘形,没有想到自已旧社会,被地主做牛马,又被打又被骂,才起来干革命。今天,自已当了干部,变本加利,学着他们的样子,欺压百姓。自已又被打下去了,才十年,前后打倒二党的官员,岂不可笑,谁会想到共产党会这样大规模处理自已的干部,就不叫人想到也道可笑吗﹗”王云美说。

“这怎么可相比,三几年以后,这些干部岂不又上台吗,你想想,朝里无人莫做官。共产党政府还在,他们有上司、有战友,这个基础对他们有利,不比国民党政府,连基础也没有。:郑维说着笑了。

正在谈得热闹之时,门首上来了一位邮递员,并说:“签字,这是电报﹗是郑维同志的。”

“什么、有什么急事吗﹗”家事,国事?正摸不着头脑,要知后事,请看下面分解。

第七回

第七回

许若怀借因求亲配、李重元夜语招是非。

前朝后朝有相区、社会变化几风雨、十年景象荣枯复、一时光风百俗移、惩罚岂是民心愿,除弊方可旺兴回。从今安定无再乱、自教九州春色美。

郑维接过电所,一看,笑着说。大家一拥上前来看,皆脸有喜色。郑维先签了字给他,邮递员也自走了,这里又是乐做一团。

古话传说,君正臣良,天下太平。君虽正,奸妄乱朝,乃国家祸害之根。守朝初年,良将杨令公,实乃框抉社稷之臣,国家之栋梁,东征西战,出生入死,为了太宗天下,人民,过安乐日子。然而亦有奸妄鼠辈,虽也在食宋禄,但做着里通外国之事,卖国求荣。为达到目的,把一个赤心报主,忠贞为国的爱国志士,迫得撞死李陵碑下,成为历史上可歌可泣的壮丽诗篇。人们并不因此而骂杨令公,这就可知忠奸并不能单看谁的宣传,真伪自能辩别,只有大宋皇帝还相信奸臣,被蒙在鼓里。人民不会受骗,忠奸历历在目,而不在文权官僚的宣传。这也不能说成宁王不支持杨令公,只能说成奸妄背主。这里不菅是封建统治集团的内部斗争吧,但借此可知奸贼虽能暂时得势,而始终无法遮住罪恶。真正的好人有的可能会置于死地,但却忠名不殆。透过这些亦可知内部的斗争,内部的敌我。并非容易发现,证实更难。就是皇伯、皇叔、为了自已的利益,是为了国家民族利益呢﹗还是单为本党派的利益呢,故所以要分贤恶,不单据一方。

他们的斗争,卷入势力很广, 不能单看谁疏谁亲而当作野心标准。刘玄德虽是远祖之孙,也不因疏辈而见野心,千古人民亦赞其贤君。

有些奸臣假借皇一圣旨,陷害忠良。如宋皇,为开马路,要拆民房,要拆到杨府天波楼。奸贼就把‘到’字加入偏旁,成了‘倒’字,变为拆倒天波府。这可皇家言语,一字之差,功罪完全不同。这是闲话,原是《桃李春秋》短语。时过景迁,在此写出,恐非尽合,只作片言提神吧﹗

这时大家也已吃完了饭,各自离台洗漱。郑维拿着电报高兴的说:“我姑爷,现在也成了忠臣,原来我以为这回坏了,要判形了。我为他捏了一身汗,1958年他撞了马头。他说了公会社化挫伤了生产,下来会造成灾难。还说搞钢铁大浪费,人海战术,劳民伤财,得不偿失。那时批了他一个多月。到了1959年他那个县饿死了人,他写信到中央。被扣了,被县委正书记打报告到地委,说他反对公社化,写信到中央,诽谤大跃进,看不到大好形势,是共产党的叛徒,加上一些什么事,把他抓下了,他叫我为他打报告申诉,这回有望了。如果我不是本行人,知些法律上的申诉程序,白白冤屈了他,你不知的,一提申诉,叫翻案,就坏水了。”

“这电文大简单,不日恐有信来的。他只说现已出狱,原判无效,重新落实。”王云秀笑着说。

“真是高兴的。现在这里还正在抓,他已放了没有些方法儿,只得做一个真正坚强的共产党员,在狱中再锻炼和磨练一颗丹心吧﹗”王云美笑着说。

“真理始终会胜利,不过这也是党的损失,一个共产党干部,不能为党做更多有益的事业。人生几十年,在牢里渡过,只能锻炼自已的意志,很多事业不能完成了,多可惜”郑维说。

“这可没有办法的,生活就是这样美好,前途就是这样光明,道路就是这样曲折的,不过一个人在困难的时候,也要相信有光明的前景,不可失了信心,就是以身殉职,也是光荣的。”王云秀说,她自已到厨房碗洗筷去了。

“时间也不早了,我却要去开会了,家里的事,你们忙吧。”郑维说着便要去开会了。

时间很快的过去。星期六又到来了。这星期六好象是学生的节日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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