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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部分

透视男人-第69部分

小说: 透视男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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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在辞去工职后不久便托人从银行内贷出一笔数目可观的款项开设了一个文化娱乐公司。公司内容包括保龄球场、舞厅、音像专卖店、健身房几项主打市场销路的项目。    
    修彼特在创办了文化娱乐公司后几乎将全部精力都投入到公司的经营方面,不到半年便连本带利地还清了银行的贷款。除此之外修彼特还有了几十万元的固定资产。修彼特于心中暗自窃喜着事业的成果辉煌。但是他却忘记一个至关重要的古训,那即是“乐极生悲物极必反”。    
    此间索姗姗也辞掉工职与修彼特一道经营起娱乐公司来。她被修彼特安置在音像专卖店任经理一职。这个索姗姗哪里是做生意干事业的料,她仅做了一星期的部门经理便不再做下去。无奈修彼特只好从外面招聘来人选。    
    索姗姗那一段时光过着悠闲自在的阔太太生活。她每日闲逛街景、采购服饰、进健身房半小时健身、去舞厅跳伦巴一跳跳到个把小时然后从舞厅内出来就嚷着要修彼特带她出外进餐。修彼特无论有多繁忙都尽可能地抽出时间陪她去外面就餐。修彼特虽说带她出外就餐,但却是有些例行公事之举态而且晚上与她缠绵爱意的时间也愈来愈暂短和减少次数。每每都是修彼特极其疲惫地睡去而索姗姗仍旧睁着双眸一副意犹未尽的神情。    
    索姗姗是个不甘寂寞的女人。她对修彼特因着白日里公务的繁忙而导致的疲惫现象以及他的冷欲令她相当程度的不满。她在床上辗转反侧之际,他已经酣然大睡。    
    虽然修彼特迷人的外表尚且一如既往地着迷她,但是男人最重要的是以爱的行动让女人永远都在颠颠覆覆中翻腾着激情的浪花。    
    由于上述原由索姗姗开始偏离修彼特的轨道。但她不想与他分道扬镳。她对他依赖依恋着的同时还有那么一层舍不得放弃之念。她在思维意识里开始有了男人般的寻花问柳之念。她在各类舞厅内任由眼线四处游逛着。她在猎取着适合于自己的男性。    
    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在某一日的黄昏时段她猎取到一位比自己小两岁的音乐制作商迪子。迪子刚刚与太太分手也是出来混心情的那类男人,所以他与索姗姗间仅仅一两个回合的眉来眼去便心有灵犀地凑到了一处。彼此的孤寂与生理上的饥渴使他们无心情再跳下去,他们慌急地撤出舞厅。如果当时舞厅内有谁丢失了物品人家肯定会首当其冲地认定是他们所为。    
    他们第一次的相聚地点是迪子的仅有二居室一小厅的狭窄住宅。    
    迪子的阔绰住宅被法律无情地判给了妻儿,迪子在尚且没有选好地域之前迪子不想草率为自己重新购置豪宅。所以迪子暂且居住在迪子发迹之前的旧宅里。    
    迪子个头很高。一头披肩发。很少讲话。标准的沉默寡言型的音乐制作人风采。迪子既不帅气也不难看。但迪子通体有男性的魅力。是人见人爱的那种男性。    
    迪子的旧宅很凌乱还有一股说不出来的气味。这种气味与迪子的气质与衣着很不成比例。她有些后悔跟随迪子来到迪子的旧宅。她在心里很快形成一种下一次约他以及下一次的下一次约他她不会到这里来的概念。她要将他带回她的家中。    
    她正愣神儿之际叫迪子的男人一改在舞厅那会儿的文明紧密地抱着索姗姗。索姗姗感到自己的通体快陷入迪子的骨缝里。迪子将她揽腰抱起放在他的杂乱无章的床榻上。一只臭袜子冲向索姗姗的头部时不时地散出令她窒息的臭气,她以十分的耐性忍受着那种独一无二的臭气。    
    迪子如同一个世纪没见过女人那般狂乱地剥掉索姗姗的衣裙一头扎入索姗姗的双乳间像小鸡啄米似的一下一下地啄着索姗姗的一对漂亮的乳头。索姗姗既痒又欲望的时候,迪子已经展开他的凶猛的攻势……    
    第二次、第三次以及日后的数十次相约迪子都在重复着这种凶猛的攻势,只是索姗姗家中索姗姗与修彼特卧室内修彼特的一幅帅气的镶于镜框内的照片令迪子多少有些嫉妒与压抑感从而削减了些许的对索姗姗身体的攻势。    
    因为白日里修彼特总是在他的公司里忙碌着生意上的事情,所以很少白日里返回家中。他一门心思地想着如何为他亲爱的女人索姗姗赚到更多一些的钞票以此供给她肆无忌惮的花销。因此索姗姗与迪子几乎每日都泡在一处。他们有时放着音乐大吃二喝一通后丝毫没有戒心地交融在一起。迪子每次长驱直入进索姗姗与修彼特的卧室内除了将修彼特的照片反扣在墙壁处外别无任何警惕性,长此以往间他竟将修彼特与索姗姗的家当成了自己的家显得相当无拘无束与随意。也正是由于某种大意与疏忽以及他们彼此间对性爱的贪婪才导致了一场大灾大难的发生。俗话说常在河边走没有不湿鞋的时候。终于有一天索姗姗与迪子被赶回家中取东西的修彼特堵在床上。    
    修彼特很想将他的文化娱乐公司拓展与扩大,于是他昼夜赶制出了一份计划书想将此计划书递交到比他的文化娱乐公司大几倍的一个大型文化娱乐公司的老总,倘使能够得到那位老总的赏识,那位老总定会投资于他,届时他就会更加辉煌地大干一番事业。    
    他在他的办公室内到处找着那份计划书可是连连找了几个地方都未能找到,他这才想起那份计划书在他家中书房内的写字台上放着,他本想让他的贴己哥儿们巴掌去他家将其取回但他脑海间很快闪出要给索姗姗一个惊喜的念头,他便自行驱车赶回家中。巴掌愣愣地望着他的车子驶出公司。    
    巴掌是修彼特中学时代的同学而且他们很要好。巴掌虽说没有考上大学但修彼特仍与之保持着联络,在他开设这个公司的一周内他当即将做小生意为生的巴掌拉拽到他的门下。巴掌之所以叫巴掌是因为巴掌本姓巴又因着身体各部位的渺小所以他父母才独具匠心地为他取名巴掌。    
    修彼特驱车只用了十分钟左右便回到家中。他悄然将车子停在楼门前然后又轻轻地迈向自家的楼层很熟练地打开房门。    
    


第六卷呼唤神祗(3)

    他先进入书房拿到那份计划书便向卧室走去。卧室的门虚掩着,他来到门旁的瞬间他听到了男人的喘息女人的呻吟,他以为是卧室内的电视发出的声音。那时节他在断想一定是索姗姗闲极无聊时在看言情片子,他这样的意念一闪现脸上随之浮出一丝得意的笑靥,他甚至在想他今日要将银幕上的言情片子变成现实。    
    他很自信地推开了卧室的门。    
    当那一幕他永远不愿相信的现实赤裸裸地曝光在他面前时他手中的那份计划书倏地滑向地面。眼前的无法否定的事实让他震惊在门边。好一阵子他才从喉管处发生一声怒吼。随着那一声怒吼他丧失了理性,他飞快地从厨间取出一把锋利无比的水果刀。那时节迪子正赤条条的压在同样赤条条的索姗姗躯体上,听到一声吼叫他们才从懵懂的欲望里清醒过来并慌乱地摸抓着各自的衣服。    
    索姗姗穿上了睡服颤抖在床角处。迪子刚摸到短裤还未曾穿在身体上就被狮子般愤怒的修彼特掀翻在床上。修彼特在举起拳头劈头盖脸地擂向迪子的同时又用水果刀猛然向迪子的脸部、头部以及身体的各个部位乱扎乱刺起来。迪子通体上下到处渗出殷红的血迹。因为修彼特来势的凶猛因此迪子几乎连招架之功都未曾施展出来。看到迪子被修彼特乱刀扎成如此惨状索姗姗不顾一切地扑向修彼特欲夺下修彼特手中的水果刀,否则迪子的生命危在旦夕。已经濒临疯狂状态的修彼特哪里还记得迎面扑向他的是他挚爱的女人。他照准索姗姗的面颊上就是一阵乱刺乱划,索姗姗的面颊上即刻血肉模糊,从前那漂亮的容颜已荡然无存。索姗姗双手捂着面颊晕倒在地。修彼特望了一眼晕倒在地的索姗姗这才清醒了意识。他撇扔掉手里的水果刀连忙揽腰抱起索姗姗,他声泪俱下地呼唤着索姗姗的名字却听不到索姗姗的回应,他心急如焚。    
    修彼特完全大彻大悟以后发现被他乱刀刺伤的男人也就是迪子倒在血泊中微弱地呻吟着,他连忙拔通急救中心的电话。半个小时后急救车来到他居所的楼下,几名救护医生叩开了他居所的房门分别将索姗姗与迪子抬进救护车,之后救护车发出刺耳的鸣叫呼啸着离去。    
    修彼特立在卧室中央望了一眼卧室内的狼藉与墙壁上飞溅的斑斑血迹他顿时瘫软下来。他想:一切都宣告终结了,一切美好的愿望全都随着他的鲁莽与冲动而结束,包括他与索姗姗的爱情。他一眼瞥见地面上被溅上血迹的计划书便气急败坏地将其拾起撕成碎片。随之他脸上浮出一种令人生畏的自嘲的笑靥。    
    修彼特在恢复常态之后拔通了索姗姗父母处的电话,他告诉索姗姗的父母他们的女儿现正在医院内接受医生的抢救并且告诉了他们医院的详址便速度地挂断电话。然后他驱车返回文化娱乐公司。他有些仓皇地推开自己命名的总经理办公室的门失魂落魄地落座在老板椅上。他脸色如贫血般苍白与灰暗。他叫来巴掌时仍旧是这副面容。巴掌看他如此神态于心底七上八下地猜测着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修彼特用目光示意巴掌坐下。巴掌随即坐向修彼特对面的椅子上静候着修彼特的吩咐。修彼特从抽屉里取出营业执照递到巴掌面前并叮嘱巴掌将执照上自己的名字更换成巴掌的名字。巴掌露出费解的目光,修彼特这才将刚才的事情阐述给巴掌,他并且告诉巴掌一会儿他将投案自首。巴掌听完修彼特发生的惊天动地的事情让自己强行镇定下情绪,作为多年的好友他内心的悲哀程度不低于修彼特本人。事情既然已到了无可挽回的地步他只好答应并向修彼特保证一定代修彼特打理好公司的各项事宜不过他不同意修彼特投案自首。他用略带憨实的声调对修彼特说道:彼特,出外躲一阵子吧,千万不要投案自首,那样做你的一生就毁了。    
    修彼特没有听清巴掌在讲些什么,他依旧向巴掌交代着公司的大小问题,最后他在叮嘱巴掌好好照顾他母亲的话音落幕他拔通了费城警局的电话号码。    
    修彼特在浴池内闭着双眸一任思绪与回忆萦绕在脑际。他歪着头一动未动地坐在池内近一小时的时辰,一位老者看他这副模样以为他晕了过去急忙披好浴巾从浴池内出来紧张地跑出男浴室喊叫来一名男服务员。那名男服务员没有来得及脱掉身上的衣服便几步跨入男浴室并纵身跳进浴池内同老者一道将他抬出浴池他才终止那慢长的令他心酸与悲伤的回忆。当他睁开双眸发现自己被人抬出浴池他心里立刻明白了他给人抬出浴池的原由。人家误将他的垂头闭目与长达一小时的一动未动看成是晕眩状况。他只好将计就计地任由人家将他抬到休息间的床上,待人家离开休息间他便莫名其妙地于胸腔内发出一阵闷笑。    
    修彼特从浴池内出来时已临近傍晚,一轮弯月已挂上天际。秋日的晚风凉凉地横扫着他脖颈处的肌肤他不由得将衣领竖起来但他没有像其他路人那样让头部紧缩于衣领处让身体抱成一团,那形态一如瘪三般丑陋不堪。他断然不能效仿。他迎着冷风向前行着。他为了去探秘一下那被巴掌沦陷的破败的文化娱乐公司的遗址现今成了什么模样竟忘了母亲要他早些归来的叮嘱。    
    修彼特清楚地记得巴掌最后一次去监狱探他时的那副绝望至极的情形。巴掌拉着他的一双手泣不成声地告诉他说公司因为他的管理不当被人家吞并了。巴掌所指的人家即是修彼特欲递交计划书的大型文化娱乐公司那个老总。巴掌声泪俱下地跪在修彼特面前一边猛力扇着自己的耳光一边重述着“对不起”三个字。修彼特用一双带着手铐的手将他扶起,巴掌竟孩子似的扑向修彼特的怀抱大声哀恸起来直到监警通告探监时间已到巴掌这才从修彼特的怀抱抽出身体与止住哭泣。巴掌一步三回头地离开监狱。修彼特从此再无巴掌的任何消息。    
    修彼特沿着一处街心花园向前方的宽阔路面走去。天色还没完全暗黑下来街道两旁的路灯便大绽华彩,这使得修彼特的心情很为释然和豁然开朗起来。他不再为这些年的时光全盘消磨在大狱中而懊悔不迭。命运中的一切事情皆有定数,他该遭此劫难躲是躲不掉的。他暗自嘲笑自己当初为什么那么愚蠢和执着,换到而今即使索姗姗与成千上万个男人上床他也不会皱一下眉头。真是此一时彼一时也。人生不过是一场沉重的旅行,人都是这场旅行中的匆匆过客。聚聚散散分分离离本是情理之中的事情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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