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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部分

透视男人-第55部分

小说: 透视男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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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唐唐的声音。可是从前的唐唐的声音是质朴的。唐唐的声音之于他变得很陌生。他管不了这许多了,他等了唐唐这么多年,等到年复一年的秋叶黄了枝头,他等、等、等。等到心灵破碎、等到黯然神伤、等到三十而立。现在上苍赐给了他不等的机会,他无论如何要牢握在手。    
    当唐唐通过话机问他是谁的时候他居然说他是他丈夫的老同学。唐唐听到是他丈夫的同学便没有深问下去。因为保姆送她的小孩去幼儿园尚且未归,所以她才懒怠地代保姆开了门。她刚按动电子门开启的按钮,麦俊便像急于偷盗的江洋大盗那般速度地闪身进来。他进得院内丝毫不顾及礼节慌不择路地跑到豪宅内门前。他的这种气喘吁吁或者说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与豪宅的儒雅堂皇形成极其鲜明的反差。他贴近内门之时内心里忍不住再次悸跳与惶惑不安起来。他向肚内猛地咽下一口唾液又紧紧地握着拳头以此镇定自己错乱的情绪。他紧张的情形就像天与地即刻要混沌的合并一处一样。他与她毕竟有十余载的光阴未曾谋面了,他怕某种见面时的尴尬与冷场,尤其是怕他心中一直深爱的唐唐蓄意对他尴尬与冷场。    
    门开了,紧张变成了现实。麦俊的面前很贴切地出现了唐唐。唐唐仍是一副娇容仍穿一身睡服仍呈懒怠之状。    
    麦俊、唐唐四目相视之时麦俊因着事先有备而来所以目光很少惊异;唐唐则不然,唐唐自从随父母去了外省城后因着学业的紧张频率因着时间的推移逐渐将麦俊从脑海中摘除掉甚至连根拔起。麦俊只是她少女时期一个美好的梦境和解开她少女怀春的一个心结而已。麦俊逐渐从她记忆中淡漠之后,麦俊什么都不是。麦俊在她眼中是个零与负数。尤其她对现在的丈夫金钱、地位、形体等诸多方面的满足更是令她对其他男人产生出不屑一顾的神态甚尔冷血。    
    唐唐望着直立在她面前通体如落汤鸡般的男人很快于脑海间搜寻出记忆。她认出了麦俊的片刻露出了非常贴切恰到方位的惊异之色。面对昔日的同学兼情人的麦俊唐唐内心首先想到的是他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许多年过去了她早已淡忘了少女时期的事情,况且那次痛彻心骨的刮宫令她对那场仅凭青春肉体感应的情爱有着相当程度的逆反。因此她在母亲说要举家迁往外省城时她非但没有任何内心割舍不下之感,相反她非常愉悦地跟随父母迁往外省城。唐唐瞬间冒出这些记忆之痕便冷漠地从牙缝中挤出令麦俊倒抽了一空冷气的话。唐唐说你找到这里干吗?我们早已桥归桥路归路难道你不懂什么叫分道扬镳吗?    
    麦俊听完唐唐如此言辞周身的血液阴冷地倒流着。他不敢相信这些冷若冰霜的话出自曾经那么友善于他爱恋于他的唐唐之口。他木讷在原地。他的胸口像是被石头沉坠着那般疼痛。他如此阵痛之际唐唐下了逐客令。唐唐丝毫不顾及老情旧友的情谊冷酷地关上了豪宅的内门将麦俊拒之门外。麦俊几乎晕眩了,他踉踉跄跄地奔出豪宅进入一辆的士。    
    麦俊回到家中即发起烧来,他不吃不喝不再作画。整个的人憔悴成麦秆状。丑老蛙一连三天没见着麦俊去雕刻社心里有些担忧有些蹊跷。于是第三日晚他没有去那种地方找他的相好老搭档。他去了麦俊的家。麦俊躺在床上已经奄奄一息。丑老蛙没用分说便将麦俊从杂乱无章的床上抱起并将麦俊抱至自己的车上。丑老蛙将麦俊送进一所医院的急诊室。医生们在麦俊的退烧输液中加了适量的葡萄糖注射液。一连两瓶输液输完后麦俊烧退了,紧接着麦俊睁开了双眸。麦俊的面颊苍白得如同纯白的纸浆,那双大而空茫的眼睛转动间像漏掉许多东西那般散漫。麦俊左右探寻着自己是在哪里之际丑老蛙拎着热腾腾的绿豆米粥和几张香气四溢的馅饼走进病房。没待丑老蛙撂放好手里拎的食物麦俊一如孩童般地扑在丑老蛙怀中痛哭流涕起来,那种男人的声泪俱下让丑老蛙这样铮铮硬汉的眼窝亦湿润起来。丑老蛙用一双大手掌硬硬地拍着麦俊以示某种安慰。他忽然间像明白了什么,他猜到麦俊一个三十岁的大男人若是没有什么难心事是不会给自己弄成这副惨相的。于是他猛地摇了几下麦俊的肩臂对麦俊吼道:好男儿不藏话,心里的委屈只有如实道出来才能见亮也才不会憋闷死。男子汉大丈夫流血不流泪,别像个娘儿们似的哭哭啼啼没出没息。有什么疑难杂事统统道出来,你大哥我会替你摆平它,啊。    
    麦俊听到丑老蛙说到“摆平”二字禁不住通体哆嗦一下然后他便从丑老蛙的怀中抽出身体重重地跌落病榻上。丑老蛙看他这副形态便情不自禁地伸出他的阔手一把将麦俊从病榻上拎起并且照准麦俊的胸部就是一掌重拳出击。麦俊被击倒,但麦俊胸口的恶闷之气却着着实实地被打了出来。麦俊在一声长叹后向丑老蛙道出了实情。    
    丑老蛙在听完麦俊的陈述牙齿咬得阴森作响,随之他的拳头也捏握得发出一种如某部影片中精怪啃食人骨时的脆音。接下来丑老蛙的阔唇凑近麦俊的耳鼓低语了一番。麦俊听着丑老蛙的耳语先是摇着头后又重重地点着头。麦俊在重重地点着头之后紧蹙的眉头舒展开来,此时饥饿感骤然袭来,麦俊开始一顿神吃。顷刻间几张馅饼与一大塑料拎袋绿豆米粥全部进入他的胃肠。麦俊一面打着响嗝一面迫不及待地想快速采取丑老蛙耳语给他的行动计划。麦俊对丑老蛙的行动计划已经下了坚定不移的决心,有了丑老蛙的鼎力相助他心中再次燃起一种对唐唐的希望和对未来的美好憧憬。他速度地换下医院的患者服装穿上自己的一身古怪的休闲夏装。急匆匆地拉起丑老蛙欲走出病房。丑老蛙止住脚步面呈严肃状地冲向麦俊道:你急什么,俗话说性急吃不了热豆腐,我们总得有所准备才是。    
    麦俊此刻根本没有听清楚丑老蛙在说些什么,他放开丑老蛙的胳臂只身奔出病房。丑老蛙看到麦俊如此的疯狂之举只好紧跟其后。丑老蛙在医院正门处一把抓住正欲坐进的士内的麦俊,他将麦俊拉进自己的车内,然后他闷闷地发出一句:那女人住在哪里?    
    麦俊一听丑老蛙肯与他立马执行他心急如焚的事情内心十分激动与充满感激。他因为过分激动嘴角唇边一如抽动症患者好半天才让自己发出声音。他极其细致地向丑老蛙陈述了唐唐家豪宅的住址。丑老蛙知晓了欲行目标后便让他的那辆破旧的小轿车飞快地驶入街区。那车的速度既像是赛车者又像是潜逃者。很快那辆破旧小轿车停在麦俊指明的地点。    
    


第五卷爱不是伤害(5)

    时值夜半,唐唐家的豪宅内依旧灯火辉煌。借着室内的光泽麦俊搜寻到唐唐家院内没有了那辆奔驰,他当即断定那男人不在家便欲越进院内却被丑老蛙的阔手阻挡住。丑老蛙让他别急再行观察一段再作打算。麦俊有些心烦意乱。夏日夜晚的爽风亦没能驱散他心头的浮躁。他立在豪宅门外团团乱转着一如热锅上的蚂蚁。他想见唐唐并想将唐唐归为己有的欲念搅缠着他侵扰着他使他无论如何不能再行把握住自己与沉住气。本来按丑老蛙的构思计划是要来此豪宅处多观察几日在行定夺如何将麦俊心爱的女人抢掠到手。可是看到麦俊那副心切心急的模样丑老蛙便决定提前采取行动。他和麦俊以猫般的敏捷跃入豪宅院内。他们深躬腰身借着豪宅院内的幽暗向豪宅内门挪移着步履。他们刚要贴近豪宅内门。豪宅的铁栅栏门缓缓向两边移开。那辆奔驰庄严地驶进院内。奔驰在每日指定位置停好后从里面走出一个男人。麦俊定睛一看此男人正是那个派头十足的男人。麦俊即刻咬牙切齿起来。正待麦俊向他的情敌发狠之际丑老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包抄到那男人身后照准那男人头部与面部太阳穴间就是一个挥擂重击。那男人遭此一击竟没有任何声息地倒向地面。丑老蛙感到有些怪异,于是上前用手探了下那男人的鼻息。这一探鼻息让丑老蛙即刻傻了眼,那男人已气绝身亡。丑老蛙瘫坐在地面上脑袋一片空白。一片空白过后他才醒过神来,他倒抽了一口凉气。他清楚自己这下铸成了不可挽回的大错。他杀了人。他一生没做过一件坏事、恶事,这一次将他一生的良善涂上不可抹掉的墨迹与污点。麦俊躲在暗角处发现那男人倒地未动又发现丑老蛙跌落在地知道事情有些不妙,于是连忙前往丑老蛙处。丑老蛙仍失魂落魄地瘫在地上。麦俊用与丑老蛙同样的方式试了那男人的鼻息。麦俊待确认那男人已死亡之际也如丑老蛙那般跌落于地面。有所不同的是麦俊没有太多失魂落魄。他只是于脑海间闪出两个金光闪闪的大字:完了。    
    丑老蛙失魂落魄间发现麦俊与自己一样瘫坐在地胸中顿时涌现一股男子汉的狂潮。他不能在人面前丢掉面子与尊严像个软柿子似的尤其不能在一直崇敬他的麦俊面前抛下阳刚之气。如此之念在丑老蛙脑海间一闪现丑老蛙不知哪来的精神倏地从地面上跃起同时他伸出阔手拉起瘫坐于地的麦俊。麦俊立起身便顺口说出他不要抢掠唐唐了,他怕。    
    丑老蛙恢复常态后听到麦俊如此怯懦之语便打开荤界骂语:别学他妈鸟样,事情到了这步田地你才说不要那浪婊子,我呸。现在只有破釜沉舟一不做二不休。你小子赶紧吊起精神来,天亮前咱们要办妥这里的事情。    
    丑老蛙走向那男人的尸体头部将其拖拽向自己那辆破车旁,待他回头一望,麦俊仍呆立在原地一动未动。丑老蛙再次脱口而出骂语:真他妈鸟木头一个还不过来帮忙?    
    麦俊这才快速奔到丑老蛙那辆破车旁携住丑老蛙将那男人尸体放置在车后箱内。之后丑老蛙像中了魔似的以光的速度奔向豪宅内门。他像是进入自己家门那般镇静从容地按响了门铃。一时间不知哪来的胆量让他于豪门外脸不变色心不跳。门开了。一个中年女人揉着惺忪的眼睛探出头,没待她做出任何反应丑老蛙便用事先预备好的擒拿方式猛地用阔手扭住中年女人的脖颈并腾出一只阔手堵住中年女人的嘴巴同时他速度地剥掉中年女人的长裙裾。他将它撕成两半儿。一半堵住中年女人的嘴巴一半缠绑住中年女人的手臂。中年女人身上只剩下宽大的胸罩与肥硕的裤头。中年女人只好惊慌地滚动着通体的赘肉蜷伏下身体蹲在门前廊处眼睁睁地望着丑老蛙进入内室。无疑中年女人是唐唐家的保姆。丑老蛙命令已经赶过来的麦俊看住这个女人。    
    丑老蛙像是吃了什么亢奋药一鼓作气奔向几处内室最后他在一处大房间内找到了正在做春梦的面颊上呈着笑靥的唐唐,他一把将她从春梦中拉醒。唐唐未及睁开睡眼便被丑老蛙用一块他从床罩上撕扯下来的布片塞住嘴巴,然后他迅速抗起唐唐向门外走去。唐唐极力挣扎间双脚踢倒了厅间的花案,啪地一声脆响,一只上档次的陶器花盆顷刻间粉身碎骨。唐唐五岁的女儿听到响声连忙带着哭腔从自己房间跑出来。丑老蛙一看冒出个小女孩便不管三七二十一地将小女孩一并捋在怀中。他几步便蹿至门口将手中的小女孩递交给仍立在门口处守着中年女人的麦俊。麦俊接过乱叫乱踢的小女孩便也学着丑老蛙的做法。他从自己休闲上装的衣兜内翻出一沓面巾纸全部塞入小女孩口中。小女孩立时止住呼喊。丑老蛙与麦俊齐头并进地将唐唐及其女儿置入车内。丑老蛙与麦俊又一并钻入车内。丑老蛙进入车内只让自己小憩几秒钟便将他的破旧轿车驶出豪宅。他将车子开到麦俊的家又协助麦俊将唐唐、小女孩捆绑好后这才带着麦俊重返破旧小轿车内。之后他像想起了什么又将车子驶到自己的住处。他在自家楼下的仓库里找到两把铁锹扔进车内。他重新进入车内时,他让车子疯狂地疾驰着。时辰已近凌晨两点。车子一路颠簸着来到郊区地段。车子在一处玉米地边缘停下。丑老蛙、麦俊同时跳下车。丑老蛙从车上取下那两把铁锹扔撇给麦俊一把。两个人无师自通地在玉米地周边拼力地挖掘起来。不一会儿工夫一个足以放进人体的坑穴露出眉目。他们两个同时来到小轿车后身。丑老蛙打开后车箱双手托起那男人的头部,麦俊却一动未动地傻立在车身前。直到丑老蛙吼他快些帮忙,他才抖颤着双手抬起那男人的一双脚。咣当一声那男人被他们扔进坑内。他们一阵狂风骤雨式的填充完坑穴。麦俊却声泪俱下地给丑老蛙跪下。做完这一切之后丑老蛙身上的那股神力顿刻消失,他恢复了打死那男人时萎靡情形。头脑一片空白。他不由自主地望了一眼那个刚刚填平的地方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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