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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透视男人-第1部分

小说: 透视男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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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曲之幽正躺在床上吞云吐雾间,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将他从床上叫起。曲之幽带着一种干巴巴硬邦邦的语调呼出“喂”字。当他听出是一位作者送他稿件并请他去酒店喝酒时,便又恢复了以往少有的精气神儿。曲之幽撂下电话洗了脸刮了胡须穿上一套秋季牛仔装足蹬一双白色牛皮鞋,兴奋地离开家门前去赴约。    
    曲之幽年过四十以后发现自己一无是处,就产生一股低潮情绪,尤其是他一而再再而三的婚姻失败,致使他更是情绪一跌千丈。他所在的妙妙出版社每年都向编务人员分下任务。这种任务即是每位编辑一年之内必须编辑二至三本书。如此作者对每位编辑来说就好比雪中送炭者。再如此像曲之幽这样的编务人员就会按百分之百领到全额薪水。倘若未完成任务者就会按百分之七十领到大半数薪水。由此曲之幽在成为孤家寡人后对作者对酒就倍加亲切。    
    曲之幽离了三次婚。曲之幽的第一任老婆与他是同年生人,人又老实憨厚,因此曲之幽在醉酒归家门时便对老婆重则以拳脚相加,轻则以谩骂面对老婆。老婆忍无可忍就与他离了婚。老婆将与他生的儿子丢给了他,只身一人离开了这个她认为暗无天日的家。    
    一年后曲之幽发了笔用嘴皮子攻下来的大财。所谓用嘴皮子攻下的大财即是指帮助一酒友出主意挖门子,打赢一场赔偿官司,于是人家送给他二十万。    
    他拿了人家送给他的二十万便于当日去了酒吧、歌舞厅。在歌舞厅里他认识了第二任老婆。第二任老婆见他出手大方又从不计较向她手里塞钞票,便以为他是个大块肉就粘上了他,他正好后宫缺人,就快刀斩乱麻地将婚事办了。他那时所处的年代是讲究举行婚礼仪式的,不似现在的小青年那样开明,两个人好就聚不好就散,懂得聚散皆是缘的深刻含义。    
    曲之幽年轻那会儿所处的时代倘若谁与谁好上非法同居那还了得。周围人士会指你脊梁骨会骂你破鞋烂袜子于是你会臭遍一条街。居委会主任若是知晓他的管区内隐藏着这等败坏风俗之人就会不辞辛苦地三天两头登入败坏风俗之人的住处令其从速将那个至关重要的证办了。若是同居男女双双是婚外恋情而同居一室,居委会主任会铁青着面孔叫来公安人员将这对“奸夫淫妇”进行法办为快。末了还在该区域内大张旗鼓地召开批斗会直到斗倒斗臭该对“奸夫淫妇”为止。    
    曲之幽基于此种原由就与第二任老婆注了册。曲之幽自从娶了第二任老婆就有一种饥不择食或者食不再来之感。曲之幽每日抓紧一切时间缠绵于第二任老婆身上。就好像第二任老婆是盛夏酷暑中一块切割开的西瓜不从速吃了它就会发馊变坏。为此曲之幽大张嘴巴吃遍第二任老婆周身嫩肌连第二任老婆周身的汗毛都舔了个遍。第二任老婆对物欲的贪婪度决不逊色于曲之幽对肉欲的贪婪。第二任老婆在曲之幽品味自己肉身之时就对曲之幽的钱囊展开一阵抽筋剥骨的搜刮。    
    在曲之幽被搜刮得无米下锅无柴引火之际,第二任老婆再也不让曲之幽品味自己秋毫嫩肌,第二任老婆每每都在曲之幽冒着汗虚张着嘴巴舌头伸出半截靠向她的一瞬,虎着面孔使出全身气力猛地将曲之幽肥大的身体推下床榻。待曲之幽从地上爬起握紧拳头准备击向第二任老婆身上时第二任老婆圆瞪的双眸以及与之誓死如归的形态让曲之幽败下阵来。曲之幽松开紧握的双拳从桌面上摸到一只烟点燃,坐在已经磨掉亮光的半包皮式的木椅上仰着头吐了几道烟圈之后郑重地对第二任老婆说你究竟想怎样?第二任老婆将一头散发猛地向后一甩,双眸再次瞪圆从口腔内重重地脱出“离婚”的字眼。曲之幽像是被什么东西重击了一下身体于椅面上抖了几抖,圆圆的一张胖脸上的肌肉也随之颤了几颤。几秒钟后曲之幽声音嘶哑着从牙缝里嘣出一个坚决的“离”字。    
    与第二任老婆离异后曲之幽从自己的妹妹家接回来已经上小学的儿子。此间他认真地做了几个月称职的父亲,对女人似乎也不再感兴趣。可是此间曲之幽却染上了酒瘾。    
    染上酒瘾的曲之幽对儿子的照顾不像从前那样贴切周到,儿子经常饿着肚子去学校上课,甚至因着饥饿中途逃到小姑家。曲之幽不得不又将儿子送回到妹妹家。曲之幽的妹妹对哥哥曲之幽的做法很是不满。曲之幽的妹妹婚后多年没有生育本是有心收下哥哥曲之幽的这个没人管教的儿子。谁知哥哥曲之幽竟出而反尔地一忽将儿子认领回自己的身边一忽将儿子又送还给她。曲之幽的妹妹再次接纳曲之幽的儿子就明显没有前几次那样细心周到。于是才导致曲之幽的儿子后来的流氓生涯。    
    曲之幽染上了酒瘾后就班前班后与一些酒肉朋友约东约西地一阵神喝。在一次神喝中曲之幽的一个酒友于无意间透露给他一个赚钱的机会。酒友说现在干出版这个行当就得是靠山吃山靠水吃水,现在政策放宽干吗手里抓着金元宝不会花销呢?曲之幽连忙半睁着醉眼问酒友此话怎讲?酒友将口中含着的酒液龇牙咧嘴地吞咽进肚后又哈出一股不知是惬意还是酒的烈度刺激出的长气。长气收闭酒友说这你还不明白,你手里的书号不就能让你赚大钱吗?曲之幽一听心灵神会。他当下连干了三杯烈性白酒并且泛出一脸阳光灿烂。    
    曲之幽于一周内办好了停薪留职的手续北上了。    
    曲之幽来到共和国的首都——北京。    
    一下火车曲之幽便与北京的哥儿们取上联系。在哥们儿那里住了几日曲之幽便用贷来的款项租下房屋置办部分办公用品以及床铺与生活日用品。曲之幽置办完应该置办的物品就风风火火地来了一场大干。    
    通过北京的哥儿们曲之幽联系上一家造价不是很高的印刷厂然后开始一阵南辕北辙地搜集与挖掘着天南地北的作者。这些作者大多数都是些没有名气但却有一定文字水准的作者。这样的作者既可以为他赚来笔笔大钱又可以紧贴住他不放。他给他们微薄的稿酬,他们中有人还乐得屁颠屁颠地称他为“老师”或者“先生”。他便暗自窃喜着。这是曲之幽手里捏掐着的一群作者中最傻冒的一类。曲之幽手里的另一类非傻冒作者在发现曲之幽的出书质量大不过关从此会影响到他们日后的前程就纷纷弃他而去。曲之幽在这种状态下便于倏然间生出一种令他自己都大为吃惊的做法。他对新挖掘来的作者许诺说待该作者几部书出来后他要为其找著名评论家进行一番学术评论然后在京举行作品研讨会。于是一些急功近利的作者就入套上圈了并且还与他签了几年的合约。    
    曲之幽的一张嘴皮子让他不出半年连本带利地还清了银行的贷款。又过了几年光景曲之幽手里边竟有了一百多万的存款。曲之幽立刻轻飘得足跟不稳、话语生冷、面呈傲色。一双贼溜溜细眯眯的眼睛中射出欲罢不能的兴奋光芒。带着这股兴奋之光曲之幽犯了老毛病。曲之幽的老毛病即是贪恋玩女人。    
    曲之幽大钱在握就在夜色刚刚落下帷幕打的游遍北京城的大小酒店与娱乐场所。    
    曲之幽天生是个笨家伙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硬是学不会驱车技术。曲之幽是个特胆小怕事的主。教练要他全神贯注向目力所集的地方驱车,他因着担心撞到什么手就不停地抖,而手愈是不停地抖,手里握着的方向盘愈是不听使唤东歪西歪地错了航向。于是待学期结束后教练只收取他半价教练费用。    
    曲之幽在女人身上从不心疼钱财,可是有人向他提建议要他买车雇用司机他却百般不肯。他认为花销给专用司机的钱财能够他玩上几星期的女人。    
    曲之幽一身白色西装、脖子上系着灰白相间条纹的领带、足登白色牛皮鞋,圆形脑袋上扣着很愣的一个假发。远远望去曲之幽很像一位归国华侨。    
    依仗这一层荣耀曲之幽说话的音调居然变得南腔北调不伦不类,并且因人而异,就像他在穿着上因流行色而定穿着乾坤一样。那年一群歌星与电视主持人都穿着一身白色西装,曲之幽立刻赶制了一套。曲之幽在穿着上从不落伍。他全靠着穿着打扮支撑着他那不太雅观的外表。    
    曲之幽见啥人说啥话一副油嘴滑舌的面孔。同当地北京人讲话就来一套京腔京韵向上调音拔节、遇到南方人就讲“拜拜”与“OK”、遇到东北人就讲:“嗯呢”与“那啥玩艺”或者“整整”之类的东北土话、遇到山东人就让舌头拐了几道弯才让话语出口……总之,曲之幽让自己的舌头灵活运用着,而舌头的灵活运用则是为了讨好对方而讨好对方又是为着赚来利益。    
    曲之幽自己的出生地则是个哑谜与问号。曲之幽的父母早已谢世,曲之幽很小的时候是在亲戚间流浪着长大的。而他的亲戚又是遍布五湖四海大江南北。因此曲之幽的性格也像他周游五湖四海亲戚间那样地具有伸缩性。    
    曲之幽油头粉面地混迹于酒店服务小姐舞厅舞女中间。他能闲时一整日地泡在她们中间,忙时半夜三更地从那些地方离开。若是他出了大价钱还能随便领回家中一个服务小姐或舞女。他让那投资在服务小姐或舞女身上的钱物在一夜间有效地发挥利用着,生怕自己吃亏当大头。他将那些服务小姐或舞女折腾得欲死欲仙之际自己也在精疲力竭中终止了泡妞的游戏。    
    在曲之幽发迹后的几年内曲之幽玩遍了整个北京城的大大小小的酒店与娱乐行业。曲之幽玩腻了也玩累了同时对女人的花心也有所收敛。对女人的花心有所收敛的曲之幽就决定给自己固定下一个得心应手的女伴。曲之幽对女人见多识广了所以已经不会运用情爱昵称。所以就像老年人一样对生活在一道的女人称之为女伴。    
    曲之幽在对女人爱非爱恨非恨完全从属于欲望与将女人当成寂寞间的一道风景之际,曲之幽开始正规化地设计了自己的生活。曲之幽从自己熟识的女人中选择了一位比较素质化、比较年轻化、形象又较优势化的女人做了压寨夫人。也就是他的第三任老婆。    
    第三任老婆几乎与他的性格相仿,少语言重行动。第三任老婆是一家美容院的服务员,业余爱好即是跳舞。因此与曲之幽在舞厅内相识并成为日后的老搭档。    
    第三任老婆善于用视线勾人。曲之幽一望见第三任老婆那勾人的视线就会神魂颠倒大增欲望。曲之幽是个除了欲望操纵他对女人进行大刀阔斧的行动外对女人没有任何关爱与照顾,这一点第三任老婆领悟颇深。第三任老婆因着对曲之幽的别有用心因此根本不在乎曲之幽的任何行为习惯的优劣。她与曲之幽同居一处从头至尾都是逢场作戏。她在时刻猎取着曲之幽的存款踪迹。为了寻到曲之幽的存款,第三任老婆简直是精力费尽。她在曲之幽睡着时悄悄从曲之幽的腰带间取下一串钥匙打开曲之幽办公桌内的抽屉结果是一无所获。    
    


第一卷撕碎你的美(2)

    曲之幽自从想与第三任老婆安安稳稳地过日子就决定过一段时期取出那一百多万款项购置一处像模像样的房屋。关于这一层意思他没有向第三任老婆透露半分。第三任老婆对于曲之幽在租赁的房子里迎娶她大为不满,不过第三任老婆很是善于伪装;言谈举止温文尔雅。你若是不知道她的底细还以为她是个学识渊博的知识阶层人士。曲之幽于是看走了眼还以为她很有素质与层次。    
    第三任老婆不满归不满,但她心里清楚,像曲之幽这样的讲求排场、讲求仪表的人物不会就这么随随便便地住在这样一个地方。这是他在考验她。第三任老婆对于这一点心知肚明。    
    第三任老婆朝思暮想的事情在意想不到间成为现实。某一日黄昏时段曲之幽被人叫去喝酒。第三任老婆一个人留在家里东转转西转转最后让自己躺倒在床榻上享受着透过窗口向她飘来的夏日爽爽的微风。可是她正惬意间一只蚊子在她周围盘旋鸣叫着侵扰得她顿生烦躁。于是待那只蚊子刚刚落到墙壁上她便猛击一掌,蚊子当即溅出血浆粉身碎骨。与此同时她发现墙的壁板有空音响。第三任老婆连敲数下壁板结果是次次都有一种空音传入耳鼓。她当即断定壁板内是空墙壁。出于好奇心她开始上下左右一阵乱移乱推壁板。一块壁板终于在她乱推乱移间掀开一条细缝,她按着那细缝的边沿一点点挪移着壁板。壁板在她奋力的推移下几秒钟的时间被她打开。壁板挪移处果然有一处方形空墙壁。空墙壁处放着一个扁体纸箱。第三任老婆连忙从空墙壁处取下那个扁体纸箱。扁体纸箱的周边已经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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