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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025.庆余年-第22部分

小说: 025.庆余年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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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低了眉,似乎嗅着了那丝酒气。
  然而,朱雀记还是生了些。
  文章前段中正平和,后段日渐跳脱。文字的变幻隐隐约约透着猫腻的成长。每个作者在操纵一篇长篇文时经常会有这样的变化,除非他的风格已经完全稳定。正是这种成长,如玉之琢磨,渐渐夯实了基础,使作者成为日后的那个人,而不是其他人。这样的过程,自然免不了生。
  然后终于谈到了我想谈的地方:庆余年。
  这是我喜欢的题材:穿越。
  这是我喜欢的个性:我虽不欺人,人若欺我,我必百倍奉偿。我虽善良,但也不忌为了重要的人或事拿出阴冷的手段。绝不做那非要立个牌坊的下贱职业。
  这还是我喜欢的故事流程:小小的孩子慢慢成长,慢慢强大,遇到的事情一点一点都是为了YY无限,直到手掌天下权,极目处无人不敬服,就算是恨,也只敢在阴暗的角落钉着小草人恨而已。
  这就是庆余年到目前为止给我的印象。
  这篇故事到现在已经四卷,风格渐稳定了。或许猫腻至少已经掌握了这个故事的脉络,不会发生秋天写来凉夏天写来热的情况。之于读者而言,这是很舒服的感觉。
  最重要的是,猫腻早说了,这是个HE。
  起点的书栏上,不是HE的是异类,但我依然为这故事欣喜。
  或许改日我会有兴趣写些关于庆余年中间人物的东西,然而现在,却只想记些细节而已。
  ——打开箱子后的五竹(第三卷第三十七章,箱子的秘密二):
  “待范闲有些颓废的身影消失在雨水之中,五竹才缓缓地从角落里走了出来,有些木讷地坐到了桌子旁边。他的手指在箱子里和桌子上的枪上抚过,然后落到那封信上,他的手指轻轻在信封上来回划着,不知道是在想什么。
  微微沙沙声在指头和信纸间响起,沙沙声在雨水和庭草之间响起。
  屋内一片漆黑,五竹一个人,坐在一个箱子旁,脸上那块黑布都柔软了起来,脸上浮现出一丝很温柔的神情。”
  (打着这些文字时,我的心中渐渐地柔软,似乎可以想到那个只在黑暗中的男子,心脏在想到叶倾眉这一刻时,是如何慢慢地跳动着,有一丝抽痛,有许多快乐。那些回忆排山倒海,这一刻,他与叶倾眉,相对于记忆的岁月中。多少惘然,在那些雨里零落。
  虽然无数人在想起叶倾眉时会温柔地笑,但是,我却深信,只有五竹的,最是美丽。这一点,即使是皇帝,也不是如。
  执掌天下的人的爱意,总会被这些那些的种种湮没。之于曾经的五竹,这个世界却是只有两个人的吧。纯粹的,不知道该叫友情或者爱情或者姐弟之恋的情感,浓烈如酒,缠绵如酒。)
  ——第三卷第三十八章:秋雨后的晴朗
  “似乎这些事物中都烙印着母亲的气息,这街上,这屋中,这天下,到处都有那个女人的味道。
  那封信的最后说着:“老娘很孤单。”
  ……
  这个熟悉而又陌生的庆国,你们对不起那个叫叶轻眉的女子。”
  (我们被抛于这寂寞的世界,只不过希望,逃脱这种感觉。
  叶倾眉,猫腻多么爱你,你已是这小说中最幸福的女子了。)
  ——第三卷第三十章,千古风流(这一章只怕是谁都不能不提的,只要看过这书的人):
  “范闲闭目,饮一口酒。“作”一首诗,三壶酒尽,三百诗出!
  阔大的宫殿之中,似乎有无数的光影正在飞舞,渐渐凝成只有闭着眼睛的他才能看清楚的画面,那是前世的诗家,前世的老帅哥小帅哥,在竹下轻歌,在床上袒腹,在亭中大道此风快然,在河畔黯然垂泪。
  ……
  他猛然睁开双眼,冷冷看着庄墨韩,却像是看着更远处的某个世界。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谁能比李白更洒脱?
  “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谁能比苏轼更豪迈?
  “昨夜雨疏风骤,浓睡不消残酒。”谁能比李清照更婉约?
  ……
  ……“抄你MB,袭你MB!””
  (抄诗爽是一回事,而小范所看到的诗人的灵魂,却让我默默低了眉。
  千古风流,千古风流!千古风流……)
  ——下面是今天看的新章里的片段:第四卷第二十二章,初登门:
  “京都的百姓依然循着老规矩,远远躲着监察院行走,院门前的石碑安静地注视着那些人们,似乎是在说,院子是保护你们的,你们为什么如此害怕?不要问百姓为什么会害怕监察院,就像是杨万里那四位士子一般,人们对于秘密特务机构的害怕总是没来由的,因为那个衙门似乎没有光,似乎拥有的只是秘密与黑暗。”
  (我原不知道为什么会爱上这段,等到写完上面几段时才明白:这一段让我想到了叶倾眉的“老娘真寂寞”。那些人,默默地消失在历史的时光中,最终,什么也没有留下。
  然后,写到上面一句时,我想到的是齐少奇、贺龙。
  多么奇怪,就想流下泪来。
  想要保护的人,或许是最不了解你的人。
  这一回,想到的是袁崇焕将军。
  透骨的悲哀。)
  抄完段子了,然后想到另一点:猫腻有一点真要不得啊……好喜欢挖坑埋线索,然后时不时抖个包裹。哦,还有一点,喜欢玩文字游戏,比如那一章“庆历四年春”,藤子京出现在书中。等到反映过来,差点没把我笑死。习惯实在不佳,可惜若我习惯了,也就爱上了。实在是我犯贱。
  拉杂完了今天的份,满足地去睡觉。
  叶倾眉,是怎样的女子?
  
                  无尽的鄙视(苍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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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意间看到了猫言对《朱雀记》的评论,于是便有了浓厚的兴趣去翻出这本老书,然后果然兴致盎然的读了下去。这一读呢,就一直从烧鸡追到了庆余年。其实《庆余年》的名字也是早就听说过了,但一直不知道作者原来竟然就是猫腻大人,当我发现这个令人震惊的事实后,连忙第一时间找到了该文的盗贴,一次性快乐的看完。啊,说漏嘴了,其实我从来不看盗贴,真的。
  但让人痛苦的事情也就在这个时候发生了,***《庆余年》还没有全本啊!眼看着我即将就要陷入漫长的等待中,这种欲求不满的强烈感觉促使我想要说点什么。说什么咧?那就让我用无尽的鄙视,鞭策伟大的猫腻大人,尽快更新吧。
  非人的骨子里,其实还是人
  我鄙视他文中的那种非人感。
  听说写得最有“非人”意味的是《风起紫罗峡》,可那书一直没提起劲头去看,所以也无从比较了。不过那是写道家的,烧鸡是写佛门的,差别满大,两方的非人也应该完全不同。
  以“人”的眼界和立场去揣测“非人”的价值观与生活方式,实在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情。可到目前为止,烧鸡做得很好,庆余年似乎也还不错——说到底,范闲和他老妈,也不应该算到“人”的行列了。
  但我还是要鄙视。
  虽然那种关于大神通的想像力,已经是相当有看头——到时间的起点去弄个火苗到时间的终点去搞个冰块,这就是佛祖的旅游方式;一挥手就是无数劫一战斗就是几千年,帮数万亿的鬼魂攻破佛祖的禁止,这就是二郎神的战斗方式;乃至那个叫作叶轻眉的女人,只手改变了整个天下的运数与前途,还顺带让最厉害的男人都为她魂不守舍,这就是她的生活方式——好吧,这种穿越故事更YY的也有,咱就不说了。
  至少这里,满天神佛不再只是拿着法宝互相对扔,至少有了很多的追问,和与修为相符的境界。至少那些通天彻地的存在,不再依然玩一些人世间勾心斗角争权夺利的低级游戏。至少他们在排山倒海翻天覆地的同时是有着超乎人类想像的诡异理由。
  但我就是要鄙视。
  在这些非人骨子里的,其实还是人。还是有人的欲求和坚持,还是有人的快乐和悲伤。非人的是能耐和思考,类人的则是追求和坚持。
  其实很喜欢那些坚持。
  佛祖要渡世人,文殊普贤要追随,阿弥陀佛要阻止,大势至要帮忙,观世音有自己的想法,老猴从头到尾一根筋,易天行只想保护自己爱的人,叶轻眉要改造世界活得灿烂,五竹要守护,范闲也要保护自己爱的人,蕾蕾妈和鸡腿郡主只要和爱人待在一起。
  在猫腻的世界里没有什么绝对的坏人,有的大部分都是些坚持和贯彻着自己信念的强人。我喜欢那种坚持以及,并非因为善恶分野,而是因为立场、原则与想法不同,而发生的冲突。
  我靠,忘了鄙视了。啊呸,我鄙视,这些披着非人皮的人。
  佛祖是个大傻×
  猫腻大人很用心的追问。
  有生皆苦,如何解脱?
  这个装B的问题,让我很是假惺惺的思考了一番。说实在的,现在看个网络小说,大家图轻松嘛,一般这种时候我都把脑子塞枕头下面休息去了。可是看着看着就得把脑子找回来思考,实在不是件让人高兴的事情。所以我要鄙视。
  而且关于这个问题的答案,实在很扯。
  大家都在回答,老猴一如既往简单的直指本心令人佩服,一句“管球”简直道出了宇宙尽处的真谛;小易同学境界稍微差一点,搬出道家的阴阳说什么有苦才有乐;最扯是佛祖的答案。有生皆苦,是以世人寻解脱;但解脱之后仍是寂灭,是以佛祖要众生与他一起寂灭。佛祖在这里成了一个巨大无比的傻×,就好比我上山之后还得下山,所以就根本不用上山;就好比我出生之后还得死亡,所以就根本不用出生。
  按照人类的思维模式来说,正因为一切都是有限的,所以一切才具有意义。财富、权力、资源、乃至时间,所有一切都是有限甚或稀缺的。当财富是无限时,财富就没有了价值;当资源是无限时,资源就没有了价值;当时间是无限时,生命就没有了价值。于佛而言,当一切都成为无限时,存在便没有了价值。
  但偏偏这世间一切都还有限,偏偏众生虽说不上个个都很滋润,但都还痛并快乐着。于是佛祖硬要帮众生作出的那个选择就真的成了一个巨大的傻×。
  但佛祖怎么会是傻×呢?说佛祖是傻×这一定不是佛祖的问题,不是佛祖的问题就一定是作者的问题。所以以“人”有限的思维去揣摩“非人”那无限的存在时,结果就是这样让人鄙视啊。
  唉呀,跑题了跑题了。在继续鄙视之前忏悔一下,请佛祖和各位大师都不要追究我的不敬,小子胡言乱语都是被猫腻那个坏人教唆的。
  鄙视这个诋毁佛祖的人。
  自己抄袭自己
  猫腻大人如果不是太自恋,就是太懒惰。
  从烧鸡记到庆余年,其实细数一下主要角色,几乎都没怎么改变。要么就是作者太喜欢自己,写来写去主角都是自己的化身;要么就是作者太偷懒,写顺了的人物,就披个马甲又在新书出现。
  男主角永远都是那么个闲散又多少有点无赖的样子,在从容中有一点隐蔽的嚣张。易天行初上天庭,范闲初入皇宫,都是那么大大咧咧没什么所谓;易天行在广场挂出“高阳县道上兄弟皆是娘们”,范闲满城发传单说长公主通敌卖国偷奸,其实也是一个调调。很少主动找事,逼急了也能心狠手辣;有点小心思小算计,可更多时候也很喜欢蛮干。
  女主角则始终是一幅“冰肌玉肤自清凉无汗”的样子。蕾蕾妈也好林妹妹也好,都是劫末的那一缕冰息。那不是冷漠或者冷傲,而是一种不会拒人千里之外的纯洁,是一种让人浑身通透舒适的清凉。在危机的时候也能有担当,在撒娇的时候也可以化身野蛮女友或者无限娇羞。聪明,却不找事;淡定,却不怕事。显然,这是猫腻大人心目中的完美情人。
  至于师傅,费介当然没有大圣那么牛叉,但至少邋遢猥琐的模样没有二致。其实费介和五竹两个人加起来,才相当于老猴的角色。一个是可以亲近耍赖的师傅;一个是无比强大的靠山。
  还有晚辈,易朱是个小胖子,范思辙也是个小胖子;易朱不讲道理,范思辙更不讲道理;易朱被蕾蕾妈管得乖乖的,范思辙……好吧,总算这次有点创意,他没被林妈妈管,被若若姐管着呢。Bytheway一下,每当我看见“范思哲”这个名字便不由得一阵抽搐。猫腻大您敬业一点行不行。
  总的来说,懒惰到自己抄自己的程度,不鄙视一下那真是天怒人怨。
  但好在还有普贤和叶轻眉,这两个闪着金光的人物让我眩晕了好一阵。
  那个在雪域高原上,拖着残破的身躯坚持了数百年的菩萨,以一种超乎常人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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