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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部分

续紫龙佩-第70部分

小说: 续紫龙佩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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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虽如此,毕竟对方还是明艳照人的丽妹,随手将人伤害,未免太煞风景,于是五指一松,往左微闪,避开来人正面,依然丰神玉立,岳峙渊亭。
  春兰暗吃一惊,惭愧和感激之心,交前并至,心说:
  “原来他的武功,确属出神入化,无怪师傅一再叮嘱,得好好留神。适才,他如左手发招,右手不放,不遭擒缚,也得受伤,看来他对我确具好感呢!”
  这一微妙心于形成之后,敌对之心,业已消失殆尽。不料王彩虹见师妹已遭惨败,遂勃然怒作,全身真气,原已贯注双臂,一声喝打,双手以剪拿之势,朝着麟儿后背,劈扫而来。半空里似起了一下惊雷,奇迅无比,可是麟儿除了身子往外挫外,既未还手,也未移脚。
  彩虹大喜,自以为一击成功,加重力道,恶狠狠的朝着麟儿背上,猛力一掌。但听当的一响,麟儿身子分纹未动,王彩虹倒被震得连退数步,只惊得春兰几乎叫出声来。她担心麟儿内腑必定震坏,可不敢明动问,却把娇躯扑向师姊,急问道:
  “你使用了碧寒掌功?”连说,把头扭了转来,柔情脉脉的瞧着麟儿,星光之下,也能看得出她一脸愁绪。
  麟儿倒未为她所动,“碧寒掌”三字,可启发了他的记忆!“恩师紫阳真人,往衡山探友时,为了岷山派裴杰,使用碧寒掌大肆伤人,才愤然出手,用乾元掌力,把契丐裴杰震伤,遂有昆仑岷山结仇之事,这二女,莫非是岷山一脉,难道……”想到此处,一阵思潮,如抽丝肃葱,源源而出,不由愤然作色,怒喝一声:
  “原来两们是岷山门下,乔装打扮,意图偷袭,我师姊她们生病,想必也是你姊妹两人捣的鬼了!?
  彩虹冷笑道:
  “你能侥幸不死,已是天大之幸,你那同行伴侣,如果不死,除非你能获得九天惊丹砂!”
  麟儿想到他们已是生死边缘,不由痛怒攻心,正待将人擒缚,逼她们缴出解药。忽闻呼呼之声震耳,突从西北方茂林深处,飞来一物。
  那东西足有碗口大小,朝着王彩虹劈面飞来,来势太疾,使人躲闪不及。王彩虹赶忙挥掌抵御,一劈之下,那东西突然散开,临头开花,原是一团砂泥,将王彩虹弄得满头满脸,连两目也难睁启。
  麟儿趁势,欺身而入,一把将她左手扣住,低喝道:
  “你使用何毒,害人呕吐,水米难沾,如不说出,可别怨我用重手法惩治你们!”语罢,五指一紧,彩虹立觉半身一麻,额眉间也现出冷汗来。但她态度顽强,虽然痛苦难受,却咬紧牙关,不作一语。春兰见他已动真怒,而且师姊被他一下制住,不由大吃一惊。当即一横身,已扑近麟儿身前,星眸里还含着一泡热泪,语音颤抖,泣道:
  “冤有头,债有主,不惜,我两人确是岷山门下,我叫徐玉佩,她是朱兰英,为岷山六大弟子的最后两位,她是我的师姊。
  彩虹春兰,都是我们两信口捏造的名字,此来,是友是仇,你自己清楚!”
  这一说,使麟儿更加吃惊,沉声喝道:
  “如今我只问你们放了何种毒药,不将解药说出,谁也莫想活着离开!”
  徐玉佩咬着朱唇,正待踌躇欲语之际。朱兰英却强忍痛苦,虽然语不成声,却抖颤说道:
  “姓季的,你想挽救那些同伴么?据实告诉你吧!药是本门教主所放,除她自己知道那是什么外,几乎无人清楚解药,更无法得知,我们也没带出来。”
  三千黑丝,几乎挨着麟儿胸脯,蝤蛴素颈,幽香夺人,肤光闪目。麟儿性本仁慈,对着这种美艳丽人,非到万不得已时,更不肯使用煞手,于是怔怔的想了一会,终于长叹一声,旋把手一松,低声喝道:
  “好,不论你是否实言,我均不欲和你们一般见识,可是,你们也得识趣,再事纠缠,可怨不得我施展煞手!”
  朱兰英见他如此,似觉意外,但又不愿输口,于是秀眉一挑,冷笑道:
  “你不杀我姊妹,终有后悔之时,再说.我们也不愿有人向我们恩惠。”
  徐玉佩倒是另一种心情,她也不知是爱是恨,但眼前这位丰神如玉的少年,一举一动,均能吸引少女的芳心,可是他是师门誓不两立的仇家,眼前便有奇祸,只有彼此走开,双方互有裨益。于是朝麟儿哼了声,终于含羞带愧,随着师妹,几个飞纵,立即奔逃。
  麟儿心绪颇乱,知道岷山派又已发动,追袭自己,说不定还与别派联手,眼前危机迭伏,一个应付不当,说不定便有重大牺牲。于是,不敢多延时刻,先将药物买到再说。
  下了山坡,循着羊肠小径,正待穿林而出,陡闻一阵松涛,从右而左,飘掠而来。头颈上,竟落了不少松针。麟儿心在配药,无法顾及这些,边走,拿手把松针掏出,双脚不停,一纵,便是数丈远近。
  陡闻左斜方传来两声笑语:
  “死到临头,急也无用?”最后一句,发话者更把语音拖得很长,分明系有意而发,麟儿突然想起个事件来,不由收住脚步,拱手笑道:
  “何处道友,既然乍遇,何不现身相见!”那人竟接口道:
  “若是仇家,彼此见面,岂不更多麻烦!”语毕,笑声划空而来。
  树影之内,突纵出一条人影,原是一位身着青衫,赤手空拳的少年人物,论容颜,不但五官端正,而且态度从容,现身之下,朝着麟儿含笑点头。
  美麟儿,忙点首施礼,笑问道:
  “如小弟所猜不差,尊驾应是峨嵋郭兄,适读大札,承赠良方,弟实感激不尽。”
  那少年却也微笑道:
  “尊驾不必感激于我,我们无恩有仇,此次下山,虽非奉命,究为侦察行踪而来。”
  麟儿听了,也觉老大不是意思,但他从不无故使人难堪,仍然面带笑容,问道:
  “然在尊驾留书示药,却又为何?”
  来人背手望天,星目中泪光闪闪,沉声低语道:
  “一别竟是三年有余,这中间变化太大了。她受人之惠,使人疑她背判师门,身受酷刑,为人所救,虽能知礼自持,行止无亏,然而蜚语流言,毕竟使人黑白莫辨。”猛可里,他把左手一抬,嚓的一响,三丈多远的一棵株榆,竟被他用内家罡气将之震断。
  这无异是向麟儿示威。他笑了一笑,立即单刀直入的问道:
  “祥武兄,你大约是为玉仪姊姊而来。常闻清者自清,浊者自浊。蜚语流言,细察不难自白,你总有了解之日。目前她中毒极深,这种毒药,无法解救,使小弟失去了主张,而今只好遵照所开良方,先行把他们生命稳住再说,所见如何?尚请明示?”
  祥武点了点头,半晌无言,旋又叹了一口气,苦笑道:
  “这一次遇的真巧,岷山派,迟不来早不来,却碰上她和你们在一块之时,一起纵上。
  冷面观音不但武功极高,而且熟知各种盅毒和瘴气。据我个人观察,就在你们投店用食时,即已放毒,这七味药方,也系名师所传,服此可解百毒。不过对于岷山师太的毒瘴,有压制之效,无痊愈之功,而今只好缓下时日,免使人措手不及,看足下行止仓促,大约系为买药而往,不图对方遣徒追踪,又复锻羽而去。人算不如天算,这也是她始料所不及吧!”
  麟儿经明了事实原委之后,忙谢过祥武,正待相别离去,祥武却道:
  “且慢,为了她,我也不惜牺牲一切,和你一道,待她疾病痊愈,当劝其出是非之门,一道偕隐!”
  麟儿笑道:
  “仪姊姊蕙质兰心,热情可感。离开青城后,有家难归,常觉伶丁孤苦。郭兄此来,对她真是天大喜事!”
  祥武苦笑道:
  “女大十八变,适才昏迷中虽然见她一面,可难担保她醒来不对我产生恶感?”
  麟儿知道他对自己仍不无疑虑,当下也不欲多作辩白,仅谈谈笑道:
  “祥兄不妨稍事盘桓,耐心细察,变与未变,始终可以看处出来,那时再下断言,尚不为晚!”相偕下山,就在山麓之下,找到药店,又买了煨药行头,然后,偕着祥武,-道返室。
  时东方已明,朝霞初现,山景极美。蓦觉一条白影,如飞扑至。那是白衣龙女,她唤了一声:
  “师哥,你怎么此时才回?”瞟见身后还跟着一位二十来岁的少年,不觉把话顿了一顿,一双妙目,露出困惑光芒。
  麟儿和祥武,互吃一惊,措愕间,宝琉也纵身而出,一见祥武,玉容微变。祥武因她是峨嵋长辈,辈份极尊,正待以礼参见,宝琉讪讪一笑,忙挥手止住道:
  “往事烟云,情移势异,不妨暂把它丢开,待武林平静之日,你我再回到祖师面前,亲自谢罪,此时此刻,彼此均以平礼相见如何?”郭祥武知道此中关系微妙,遂也不再坚持,相对一礼,一笑而罢。
  宝琉和龙女,均是满脸倦容,不待麟儿动问,立由宝琉诉说道:
  “麟弟,愚姊无能,已出了极大漏子,眼前只有暂时相别,如不能将人救转,我也不耐多活!”
  龙女也流泪道:
  “我打算和宝姊姊,一道出侦察,不论生死安危,总得有个结果,否则便无法向你交待!”
  麟儿倏地朗笑道:
  “你们怎的说出这种显得生份的话来?天大的事,我也敢一手承担,是否岷山师太,在我走后,突现魔踪,被她劫走许多珍宝。她既有胆来取,我就有胆去要,用不着把事情看得过分严重!”
  宝琉霞儿,语音抖颤道:
  “仙兵神刀,一件未丢,她可把人……”
  “谁又受伤?”麟儿已显慌乱。
  “琼姊蘅春和元弟,已被他们劫走,还有韩老前辈被害身亡!”
  “有这等事?岷山派出现几人,难道他们有什么超群绝俗的本事?”最后一句,显有责备宝琉龙女之意:
  “你们功夫不是不深,何以让人得手?”
  龙女知道这位师兄个性,对友情深,真诚恳切,劝善不过,知无不言!撞上这种至友生死安危的大事,自己已负他所托,语有微辞,贤者难免。于是带愧含羞,诉说经过:
  原来自从麟儿一走,龙女和宝琉,分别在琼娘和惠元的房中,—一护守,正值三更将尽。龙女突觉窗外,有人噫了一声,当即低声喝问:
  “谁!”
  来人立作清笑道:
  “尔我虽然一面之识,但昆仑派紫阳真人,德行清高,令人羡慕。今晚,岷山已领全力来犯,令师兄季嘉麟,虽然武功极高,但已被高手用车轮战术予以围困,此处,可由你那同伴护守,足保无虞,事情紧急,权充信使,切弗迟疑,违则有误!”
  龙女芳心一惊,忙问道:
  “女侠为谁?”
  那人噗哧一笑道:
  “我的声音,你也听不出么?卖唱糊口,承季公子惠赐厚金,不敢忘报,故而夜冒昧惊动!”
  龙女急道:
  “待我告诉宝姊后,立即驰援!”
  “妹子春兰,已通知她了,不必再说!”
  龙女信以为真,好在她还未卸装,全身配带,也未解下,当即打开窗门,一纵而出。
  窗外,原是一片荒林,月冷星疏,万籁无声,那发笑声的人,此时究不知何往。龙女不由暗忖:
  “这女人性子好急!大约因为麟哥哥被人围困,她怪我出来太迟,已经先走了!”
  忙纵身朝树上一跃,朝山下便奔。耳际,似有呼唤道:
  “你师兄被围困在东南山下,赶紧前奔。还来得及!”
  这是传音入密之技,不是具有特殊功力的人,可没法达此告谐。忙施展“灵猴幻影”的奇快身法,走了一程。快到山麓,四周不但人迹沓然,更不闻有打斗声响。龙女不由大疑,突想到,江湖鬼蜮之技,令人难以捉摸,可不要中了人家的调虎离山之计。
  迟疑间,半空里突现出一道强光,银影点点,如满天繁星,不住飞舞。“这是琉姊姊的灯光,不遇强敌,她决不敢随便乱用!”
  忙将真气一提,双臂一抖,“一鹤冲天”,拔高十来丈,仍往原处返回。离病人卧息之所,约有两箭之距,灯影拳风,闹成一片,细看,宝姐姐正被两位夜行人缠住。他们脸上,都蒙着一块黑巾,两人一高一矮,一使宝剑,一用徒手。那徒手汉子,掌法狠辣异常,而且嘴上也不干净,宝琉以一敌二,除将灯光照射外,却用徒手应敌,那身高使剑的人,剑法精纯,星月之下,剑身上发出一片蓝光,寒光森森,笼罩三丈方圆,剑锋所及,都从宝琉致命之处下手。
  那徒手匪徒,却是边打边骂道:
  “大哥,我和你得为峨嵋觉明,清理门户,这贱婢,论辈份,比觉明还长上两辈;论年龄,已逾中年,但她依照驻颜之术,却搭上了一位十六七岁的孩子,真不知人间羞耻之能事!”
  语罢,倏地一矮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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