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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4部分

034.江山美色-第724部分

小说: 034.江山美色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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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士信见状,却是心中大寒,他远在小丘看的真切,西梁军虽被撕出个口,可两侧的西梁军却已飞快的包抄了河北军的后路。
    苏定方冲的太猛太切,后队没有好的跟随。西梁军切过来,径直割断了河北军前军的后路。
    舒展威虽是不敌苏定方,可他得到军令,采用欲擒故纵的手段,放苏定方进来。李文相、张迁早得号令,带兵迅即从两翼合拢缺口。
    眼下是为关键之时,两个瓦岗旧将均知道立功之时,当下奋勇向前。
    西梁军作战果敢迅疾,抓住苏定方急攻这一间隙,不等苏定方冲散西梁军的阵型,反倒隔开了河北军的彼此联系。
    先手不过是在转念之间。
    罗士信脸色大变,手中长枪有些颤抖。从西梁军的阵法改变中,他竟然看出了张须八风营的些许痕迹。
    苏定方危矣!
    毫不犹豫的下令,河北军鼓声再起,罗士信命曹康mai、刘雅二人带兵急攻,务求救出被困的苏定方。
    鼓荡长空,冲破云霄,激昂的勇士热血都要沸了起来。
    两队长枪丨河蟹|手大步上前救援,曹康mai、刘雅都已杀红了眼睛,二人均是猛将,谷血厮杀,如锤般,一下下的向西梁军的防御敲去。
    苏定方这时候,已伤了三处。浑身上下,有敌人的冷血,亦有自己的热血。深陷敌阵,他这才知道了西梁军的恐怖之处。长枪、短刀、巨斧、套索、扰钩,铁戟长四面袭来,犹如永远没有止歇的时候。
    河北军这一被围数千之多,均是人人拼命,可对手攻击错落有致,永无止歇。
    萧布衣人在高坡,却是紧皱眉头。身边的思楠突然道:“如果杨善会要出手,现在已是关键时候,他为何还不带兵?”
    “或许他不在军中?”萧布衣喃喃道。
    “kun仑骗我,有何好处?”思楠下定了决心,“我若去探营就好了。”
    “无论敌手是谁,我循规蹈矩,应无大碍。”萧布衣道:“这刻就算杨善会到此,也冲不破我的铁桶大阵!”
    萧布衣神色有丝自豪,为他的西梁军而自豪。
    或许萧布衣手下并无名将,但当初回洛大战,北谷血,洛口对决就是这些西梁军。这些兵士哪一个都有极其丰富的作战经验和耐心,李密的百万雄兵无法攻破,窦建德亦是要重蹈覆辙。
    “可我觉得……你的手下已经坚持不住了。”思楠漠漠道。
    萧布衣笑容满是讥俏,又像藏着什么,“是吗?”
    二人对话的功夫,前方形势又变。苏定方已站稳脚跟,他虽和个血人般,可锐气不减。手中长枪已断,却蓦地伸手,抓过一柄袭来的开山巨斧,大肆砍伐。
    他一斧劈下去,带盾的委顿下去,狂喷鲜血。
    可就是这一刻的间隙,最少有三杆长枪刺来,分袭苏定方的肩头、胸口和大腿。
    苏定方扭腰移步,可四处都是刀枪,又如何能尽数躲开。一枪虽未刺中他的肩头,却擦着他的大腿而过,长枪带血,再伤苏定方。
    苏定方一个,却是伸手抓住长矛,扯过那人,一斧斩之!
    两军厮杀声震耳欲,思楠本听不到苏定方的呐喊,可见到他头散乱,双眸圆睁。斧头抡起来,火光四溅,兵刃纷飞,军士纷纷退后,不禁道:“苏定方,也是个汉。”
    萧布衣冷冷道:“死在他手上的兵士,已有数十人之多。
    我若能出手,当杀他祭旗!”
    萧布衣口气中带有冷漠之意,他本来和苏定方也算是有过几面之缘,印卩象不差,可见到他被围时谷血拼命,没有怜悯,心中已起杀机。
    可萧布衣当然不能出手,他也不用出手,他希望,就算他不出手,西梁军也能正正的击败河北军。
    他站在西梁军的身后,就是一股力量,窦建德岂不也没有出手?
    苏定方勇猛无敌,终于带着手下兵士聚成一团,形成圆圈,背靠背的抵抗四面杀来的西梁军士。这样一来,河北军受到的攻击减轻,西梁军再逼近刺杀,已不如方才那般轻而易举。苏定方见到西方人如过江之鲫,知不可为,奋力向东杀去,只希望能和援军汇合。
    这时候,刘雅、曹康mai已离苏定方不远。
    可就是这不远的距离,想要杀到,就要付出血的代价。
    兄弟被围,当尽力相救,刘雅、曹康mai都和苏定方出生入死,急红了双眼。双方的间距,已在艰难的缩小,李文相、张迁两人的防线,却已摇摇欲坠。
    一夫拼命,万夫莫敌,苏定方等三将拼命汇合,再图一战,舒展威三人渐渐抵抗不住。
    河北军号角震天,蓦地扬出,被西梁军割断的两军奋起神勇,〃哗,的一冲,已聚集一处。
    苏定方死里逃生,心中骇然。李密兵败,河北军众人还觉得他是刚愎自用,可今日一战,众人才知道,这种铁军厮杀,团结一致,河北军的确尚差一筹。
    见两个西梁军长枪刺来,苏定方怒喝一声,斧头劈去,格飞两枪,没想到长枪才飞,长枪丨河蟹|手中一人飞身而到,竟然抱住了苏定方的后腰。
    苏定方大惊。原来西梁军以阵作战,从来不让你见到单兵的威力,只能让你感觉四面八方都是攻击,可这一有人趁两军混乱,蓦地杀来,他被潮涌的人流挤住两侧,竟然无法躲闪。
    那人才抱住苏定方,一道光亮如碧空电闪,向苏定方兜头劈到。
    那刀来的极快、极为刁钻,苏定方饶是英勇,也被这道刀光骇的脸上失色。只是他虽惊诧,却不甘心束手待毙,生死关头,奋起神力一甩,背后那人竟然箍不住他的后腰,被他从头顶甩了出去。
    刀光终于慢了下,只因为苏定方此番应对,正将刀手的兄弟掀了起来,挡住了要害。刀手不能斩,手腕一翻,长刀陡转,斜削而至。
    寻常兵士,只知道刺杀进退,跟随鼓令,可这刀手使刀圆转如意,赫然是个高手。
    苏定方再闪,长斧去格。蓦地手指一凉一痛,〃当〃声中,长斧落地。刀手一刀斩下,切断了苏定方的右手两指。
    苏定方大怒,根本无惧痛楚。才想要杀敌复仇,可被人群一挤,已冲到已方阵营之中。斜睨到那人的一张脸,见依稀眼熟。刀手见人来如潮,再不迟疑,一个鹅翻身,已躲过十来把刺来的长枪,却被西梁军掩护,向西撤去。
    萧布衣长叹,“惜乎不中!”
    苏定方只觉得眼熟,萧布衣却在万马千军中,认出那二人正是展擎天和唐正。
    唐正扣住苏定方,展擎天却执行暗杀的计划。
    原来二人都知道这人为河北军的领,若能杀之,当给河北军以重剑。
    展擎天、唐正、铁江三人现在已身为郎将,却混入了兵士的队伍中,自然是萧布衣的安排。两军交锋,西梁军进退听令,不得有违。展擎天等人只能遵守本分,不能越。
    要知道千军中,要的是严格遵守命令,进退不能有丝毫错误,不然可能不止一人命,甚至可能影响到身旁兵士的性命和大局。
    展擎天等人明白这点,一直中规中矩,可方才两军撞击,混乱不堪,铁江被乱军冲开,不能和两个兄弟汇合。展擎天、唐正却正好和苏定方接近,二人并肩作战,知道彼此的心意,是以执行这一刺杀行动。
    奈何苏定方武技极高,这样竟然也杀他不得。
    二人一击不中,抽身而退,是因为杀到是赚,杀不到等下一机会就可。
    可退却的时候,还有些感嘅张济不在,不然当有大的机会。
    河北军东西合拢,已成巨龙,西梁军被大力一挤,已向两翼散去。舒展威、李文相、张迁三人都是暗自心惊,李文相等人更是想着,若是瓦岗军这般残忍交战,只怕早就溃了。
    鼓令丝毫不乱,大旗猎猎招展,三人退而不乱,竭力约束手下兵士,只求损失最少。若能重振旗鼓,当求再来一战。
    罗士信见到苏定方部被救出重围,舒了口气。可见到西梁军退的退,守的守,一序严谨,后方大军又是跃跃欲试,不由暗自心惊。
    这时候日已正悬,空漠的天空被尘土掩映,满是血气。
    光虽裂,却是撕不破浓浓的杀气。汜水东侧,死尸遍地,断肢残刃,满是凄凉。可河北军两军合并,破了西梁军的合围,气势正蚶。
    罗士信见到,已决定再来一搏,他决定出动河北骑兵!
    厮杀惨烈,可双方均未出动骑兵。罗士信本来想观西梁铁骑的虚实,再图后制人,可他不出骑兵,萧布衣竟然也是只凭步兵金战。
    他若出动骑兵,不知道对手如何应对?
    出兵可后先至,当然也可引蛇出洞。罗士信决心已下,再不犹豫,令旗一挥,号角吊紧了本来惊心动魄的氛围,两翼的数千骑兵早就蓄力良久,一听号令,已疾风骤雨般的冲过去。
    马蹄起落,有如雨打残荷,惊破夏日幽梦。
    那一刻,河北军气势如虹。
    罗士信就要借河北军步兵之勇,骑兵之利,一举击溃西梁大军。窦建德远远望去,却是皱起了眉头,因为他想到杨善会所言。
    只要你明日和萧布衣交锋,一定会败!
    窦建德心中涌起然之气,他不能不战,为了兄弟,他只能一战。兄弟请战,他如何能够不战?
    萧布衣说的不错,窦建德强处在于兄弟齐心,弱处却在于兄弟义气。
    水能载舟,亦能覆舟,时时刻刻想着兄弟的人,就如杜伏威般,终究难成大业。杜伏威和窦建德不同,可却有相近之处。
    萧布衣望见铁骑激荡,目光却是掠过澎湃的铁骑,望向宁静的汜水对岸。虽看不到窦建德何处,但是那猎猎的大旗下,已现黄昏的凄凉。
    窦建德这会想着什么,萧布衣心中突然闪过这个念头。
    地动山摇,远方层层的山,冷漠的望着原野的激烈,白云浮动,不安的惊觉铁骑的猛疾。
    狂风怒卷,河北军两翼的骑兵掀起的气势,看起来惊动天地,思楠、魏征见到,都是脸上色变。
    他们不知兵法,看不出萧布衣除了铁骑应对外,还有什么别的方法。
    能击败河北铁骑这般汹涌气势的人,想必只有铁甲骑兵!
    可萧布衣嘴角带着丝狡猾的笑,仿佛是老狐狸见到送上门的母鸡,有了阴险。思楠就是这种感觉,可饶是她聪明如雪,这时候,也是不明白萧布衣得意什么。
    萧布衣只是说了一个字,“好。”
    他说完后,舒了口气,又道:“我等了久了。”
    罗士信远方指挥,听不到萧布衣的话,可脸色微变,他察觉到有些不妙,因为他想要引蛇出洞,可萧布衣巨蟒盘,并没有稍动。
    远远的西梁铁骑,只是摆设着,甚至连冲锋的念头都没有。
    骑兵交战,多时候,均是以气势取胜,如今河北铁骑气势已提到巅峰,西梁铁骑若想兜头痛击,已该出战。
    可铁骑上的兵士,还是幽漠淡远的看着,没有任何想要出手的意思。
    西梁盾牌兵在前军退后的时候,又在后方组成了条防线,长有人高的铁盾,璨璨生辉,太阳落在盾牌上,泛起森森的寒光,铸造出一道钢铁长墙。
    可河北军已不畏惧,他们见过西梁军的阵法,明白西梁军的套路,他们只要逼到盾牌前,短兵交战,他们不差西梁军。
    这半天激战,人困马乏,能让河北军坚持下去的原因,是因为他们心中的然,他们心中的悲愤,他们不服输的性格。他们知道,自己累,西梁军肯定更累,只要再加把劲,就能击破西梁军。
    有时候,转折不过是一场胜负而已。
    罗士信心中,思绪飞转,估算两军战斗力,不认为西梁军只凭步兵、盾牌手就能抗住河北的步兵和骑兵的冲击。就算有弓箭手在侧,
    只要能击散这队西梁军,趁势掩杀,河北军败敌希望大增。
    眼看铁骑、步兵就要杀到盾牌前,激起无边的波澜,可罗士信不知为何,却有种心悸的感觉。
    西梁军实在太过镇静,镇静的让人实在慌,镇静的甚至连弓箭都没有射出来。罗士信突然感觉到,盾牌后面,一定有着什么极为犀利的抵抗能力,不然萧布衣何以如此镇静?
    他想到这里时候,却已无法提醒河北军,更不可能阻止河北军。
    箭在弦上,不得不,眼下气势汹涌,就算是个火坑,河北军也要跳下去。
    这时候,西梁铁骑却突然动了,虽是起步缓慢,却还是坚定不移的开始蓄势冲锋,但和河北铁骑相比,已经差了一筹。
    罗士信大皱眉头,暗想西梁的铁甲骑兵威震天下,怎么会出此怪招?
    高大的铁盾霍然的向前倒了下去。斜斜的向前,有如怒插在土地上的藩篱。
    那实在是个非常怪异的情形,两军交战,这时候,无论如何,都不能用这一招,因为如此一来,门户大开,根本没有任何屏障。
    盾牌倾斜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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