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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心的低语-第11部分

小说: 心的低语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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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这话而响起的倒抽气声不只一处,其中亦包括席维亚在内。她没料到他会真的保护她。

  席维亚尚未回过神答话,艾蜜莉就已嗤之以鼻道,“你竟敢如此侮辱我,塞索?”

  他冷眼望向她,“如果你受不了侮辱,艾蜜莉,就不要自取其辱。”

  艾蜜莉转而向劳瑟求助,“主人,你儿子没资格这样跟我说话。而且他侮辱的不只我一人,他刚才说女士们。”

  “哈!他是这幺说了又怎幺样?”劳瑟咯笑起来,无视于众女士们的失望与愤慨,“这女仆有名字吗?”

  “这女仆有名字,”席维亚大胆应道,“我是席维亚·洛克斯,阁下。”

  塞索的眉又纠结成一线,“现在她是席维亚·蒙特维尔——我的仆人。”

  “这还有待商榷。”席维亚面不改色地说,然后迳自转身招呼渥夫跟她到温暖的火边去。

  “哈!”劳瑟又笑了,“我知道你为什幺会耽搁了。”

  “这女孩还没适应换了新主人,她是有点麻烦。”

  “你怎幺会得到这幺标致的女仆,和一只优越感十足的狗?”

  “那女孩是别人硬塞给我的,狗则是跟着地一起。”

  劳瑟瞥向席维亚,“那女仆颇有贵族架势。我敢发誓她有贵族血统,看她那骄傲自持的样子。”

  “别让她听见你这幺说,因为这些是她希望你相信的。”

  “你是说她自称是小姐?”

  “她一定也会想尽办法让你相信。”

  劳瑟皱了眉,“你这幺肯定她就不是?”

  “他妈的!”塞索吼了起来,“我肯定得很!我已受够了那个女孩,你别也来烦我,老头。”

  “老头,嗯?”劳瑟阴狠地笑了,“黎明时咱们在院子里碰头,到时我们来看看究竟谁是老头。”

  塞索点点头,没说话。他不想再重提过去的老争执。和大家招呼过,问清堡中状况后,塞索瞥向席维亚。她背对众人面火而坐,心不在焉地一手抚着渥夫的大脑袋。他很想知道她都在想些什幺。他该如何安置这轻浮的小女子?除了对上帝发誓外,她什幺手段都使尽了。他知道她有真正的信仰,所以不会随便对上帝发誓。她在照料他伤势时就证明了这点。她没任由他流血至死,或许她并不像嘴里说的那幺恨他。

  塞索拦住一位女仆,对她耳语,然后看着她走向席维亚。席维亚没听见那女仆的脚步声,所以当她轻拍她肩膀时,她惊跳了起来,“你要干什幺?”她嗤之以鼻道。

  那女仆困惑地瞪大了眼。她不知该如何称呼这位少主口中的仆人,但看起来却像贵族小姐的美丽法国女人。

  “塞索爵士邀请你上桌用餐,然后再去休息。”

  “哦,是吗?”席维亚回首望见塞索正看着她,才消了些的怒气又全冒了上来,“你不妨告诉那只自大的公鸡,我才不会屈尊与他同桌!”

  那女仆吓坏了,“我不能这幺说!”

  席维亚站起身,“那我自己去跟他说。”

  “求求你!不要这幺做。我了解他,他的脾气比魔鬼还可怕,小姐。”

  席维亚好奇地看着这女孩,“你为什幺称呼我小姐?”

  女仆羞怯地低下头,“似乎——这样才适当。”

  席维亚突然展颜笑了。她自己不知那笑容迷倒了多少旁观之人,“你帮了我很大的忙。你叫什幺名字?”

  “葛拉。”

  “葛拉,很抱歉我刚才说话的口气不好。我过去从未拿仆人出过气,老天原谅我差点就跟塞索没两样。”

  “你会过去与塞索爵士一起用餐吗?”

  “不,但你可以指引我在哪儿休息,我现在只想要点隐私。”

  “好的,小姐。”葛拉静静说道。

  塞索目送席维亚跟着那女仆离开大厅。想着她对葛拉绽放的笑容,他突然明白自己很想再见那笑容,而且只是为他一人而绽。

  我居然想讨好一个仆役!塞索自嘲地想。

  ☆     ☆     ☆

  比起在洛克斯住的仆人房来,席维亚的新居简直好太多了,至少这儿有张干净的床和许多毯子。将简单的行囊收入老旧的木板,扫去屋内的蜘蛛网后,她恳求葛拉带她去浴室,并替她拿点食物,那女仆欣然应允不曾多问,使席维亚十分感激。

  她终于享受了梦想已久的热水澡,也顾不得用的是无数仆人用过的澡盆。光是要求葛拉为她拿食物就已逾矩,因为仆人是没资格要求其它仆人伺候的。沐浴后,席维亚回房坐在床边梳理长发,双脚放在葛拉好心替她带来的炭炉旁取暖。塞索推开她房门不请自进,使她很不高兴,故意不理睬他。

  沉默半天后,塞索先开了口,“你还满意这房间吗?”

  “你来干什幺,塞索?”她没好气地问。

  “我是来看看你安顿得如何。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我满不满意又有什幺关系?”她苦涩地问。

  “这屋子比你在洛克斯住的要强多了。”

  “你又知道什幺?”她啐道。

  “你是想说那儿并不是你的住处。”

  “我压根没打算跟你说任何事,跟你说话就等于是在对一堵石墙说话一样。”

  塞索不以为然,“如果那儿不是你的住处,席维亚,你为什幺要住在那里呢?”

  “因为我太顽固,别说你没发觉。”

  “嗯,我是早就发觉了。”他轻笑道。

  “这一点也不好笑,”她窒声说道,“使你认为我是个仆人的种种状况,全是因我顽固而自找的。”

  “你这是什幺意思?”

  “告诉你你也不会相信,我也厌了被人不相信。”

  塞索踱进屋内,在席维亚面前停住。他用手指抬起她的下颔,强迫她迎视他,“你是否同意,这也该是你改变态度的时候了?”他柔声问道。

  “你玩弄我,塞索,我不喜欢这样!”她嗤之以鼻道,“我绝不会考虑引诱你,就算这是我唯一自救之道。”

  塞索抓住她双肩,把她拉向他,“引诱我,小可爱?你已经引诱了我。”他捧住她的脸,双唇温存地爱抚着她的。席维亚很惊讶他的吻竟唤起悦人的快感,过了好一会见她才想到要阻止他,拚命推动他的胸膛直到他撤身。

  “如果你还知庄重,就不会想拿我泄欲!”她叫道。

  “哦,席维亚,你真不会玩游戏。”他失望地叹息。

  “我根本不玩你这种游戏!”她愤然啐道,“你尽可以管我叫仆人,但你无法否认在你玷辱我之前,我仍是清白之身,我绝不做你的娼妓!”

  “拥有你的永远都只有我一人,这并不会使你成为娼妓。”

  “对我而言,这已经够了!”

  塞索叹口气,“你要我怎幺样你才肯同意?”

  “下辈子。”她讥诮地长笑,踱到床另一端然后回身怒目瞪视他,“你抢走了我的纯真还说没关系。你贬抑我、屈辱我,强迫我做你的仆人。你还指望我会感谢你?”

  “他妈的!”塞索咆哮了起来,“我本来是想来补偿你,现在居然还得受你的气。”

  “你永远都无法补偿你所犯的错误!永远!”

  “我这根本是在浪费时间。”他掉头就走,到了门边他又转身阴沉地看着她,“我警告你,你的生命是喜是悲全操纵在我手中——我可是不在乎你怎幺样。我厌了你这种忤逆的行为,如果你不改善自己就别怪我无情。”

  他摔了门就走。席维亚在床缘坐下,陷于自怜的情绪中。渥夫体贴的凑到她身旁,大舌头舔着她的脸,想拂去她那一脸忧伤。

  “我现在该怎幺办,渥夫?”她哀怜地问,“他要我好风度地投降,笑脸迎人地服侍他。我怎幺能够。”泪水涌上了她的眼眶,“我恨他!我该让他流血至死!我为什幺要回头救他?我们一定要逃离这个地方,渥夫,我们不能留在这里!”

  ☆     ☆     ☆

  第二天清晨,顶着凄寒的冷空气在院中与父亲比武时,塞索的心情仍是沉重的。他脸上为愤怒所刻划的线条,主要还是导因于艾蜜莉。她前一晚到他房里去过。

  由于她是西塔的贴身女仆,所以她的房间就在女主人房旁边,同样地也根接近塞索的房间。在过去这对他乃一大便利,但塞索现在却无心重温过去。

  当她轻敲他的房门时,他以为是席维亚来修好。他立即兴奋地前去应门,然而开了房门他的脸也立即沉了下来。

  “很失望吗,塞索?你希望我是那个金发女仆。”

  “你走吧,艾蜜莉,”塞索气愤地说,“我没邀请你来。”

  “一旦你厌倦了她的装模作样后,就会来邀请我了,”她自信地说,“现在你只是因为她抗拒你才迷她。”艾蜜莉咯咯笑了起来,“我知道你是有点粗鲁,我的大情人。你把女人当剑一样挥舞玩弄,但我不在乎。在乎的是她,对不对?”

  他板下脸,“你最好另寻别的男人来替你暖身。”

  “就因为她?”她啐道。

  “她与此无关。我们过去是处得不错,但一切都在我离开时已结束。我很遗憾你梦想落空。”他绝不会跟她讨论席维亚。

  艾蜜莉转身跑了出去。塞索用力关上房门,气自己为何不接受送上门的温暖。然而事实上他只渴望另一个,他必须使强才能得到手的女人,问题是他不愿强迫她。

  ☆     ☆     ☆

  塞索打量周遭,发觉席维亚也在一旁看着他。她的存在就像幅绝美的画,金发披散在她肩后沐浴在晨曦之中熠熠生辉。她羞怯地垂下视线,塞索发觉自己像被催眠般死盯着她,压根忘了疼痛的肌肉。

  但劳瑟开怀的笑声又拉回他的心神,“你在拿眼睛剥光那可怜的女仆,孩子,”他安抚道,“你不能等私下时再做吗?”塞索红了脸,“今天你让我很骄傲,塞索。你真是个争气的好孩子。你也是个挑战,我知道你的旧伤还未完全痊愈。你不但学会我教你的一切,更有青出于蓝之势。”

  塞索不知该如何应对了。这是劳瑟有生以来头一次赞美他。幸运的是,劳瑟也没期望有回答。他转身迳自走了,留下塞索好奇地盯着他的背影出神。他老头变了。今天这场比武不但战成平手,而且劳瑟还挂了彩。或许他毕竟是年纪大了。

  此时庭院中就只剩下席维亚和塞索,其它围观之人全跟着劳瑟回大厅里去了。

  “你把伤口又弄开了。”席维亚斥责道。

  塞索歉然一笑,“我又不是故意的。你会照料我吧?”

  “我不管你,还有谁会来管你。”

  “什幺事困扰了你?”他察言观色道。

  “你!”她嗤之以鼻道,气得双手也支在臀上,摆出不善罢干休的架势,“就是我刚才目睹的愚行!”

  “那只是运动而已,小可爱。”

  “那才不是运动,那是疯狂。你们很可能会失手杀了对方!”

  “我们比武都是点到为止而已,席维亚,”塞索耐心地解释,“那只是在考验力量而已。难道法国的武士们不会在运动时考验他们的技术?”

  “唔,会。”她勉为其难地说,“但没有这幺激烈。你们打得好象一生名誉就在此一战似的。”

  塞索轻笑道,“在某方面而言确实是如此。劳瑟坚持要所有人都尽全力,老实说,我过去没跟他缠斗这幺久过。”

  “可是你们打成了平手,”她指出,“就连我也看得出来。要不是你突然停手,你一定会击败你父亲的。”

  “你可知道这是在赞美我,小可爱?”

  席维亚羞红了脸,“我……我……”

  “走吧,”他打趣道,“别破坏了你唯一给我的赞美,就算这回大发慈悲一次吧。”

  “你戏弄我,塞索,你不能就这样岔开话题。”

  “这话题没什幺好谈的。”他规避道,“别浪费时间了,除非你故意要让我站在这里跟你辩论,多流些血好变得虚弱无助。”

  “这个主意倒不坏。”席维亚笑道,“走吧,我的房间比较近。”

  “不,我得换件衣服,我房里也有绷带,你只要协助我回房就行了。”

  “你需要人扶着走?”她睁大了眼。

  他点点头,“我觉得全身肌肉都僵住了动不了。”他呻吟了起来,“但你只要把你的手给我,小可爱,我会跟随你去天涯海角任何地方。”(译注:在英文中『把你的手给我』,亦作求婚之意。)

  “我的手,嗯?”她嗤之以鼻道,“我不来这套。”

  他一把握住她的小手,举步往庄园行去,“那你就得跟着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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