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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部分

国色无双-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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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将对苏默的声望,造成怎样的负面影响?

难以计数吧!

苏默想着,却是脸色不变,却是扶起丘明生往他的房间走去;此情,苏默已将身上那件御寒的大氅给取了下来,套在了丘明生身上:“此事,我已经有了计较。无碍,该来的该归回来的。回去休息吧,既然陆禅想要好好战一场,我怎么会退缩?”

丘明生紧了紧大氅,道别一礼,慢步回去。

苏默躺在床上,脑海之中不住地翻转着这些日子的画面,直至最终想的累了,这才睡了下去。

紫盖峰腰,一座别致雅观的小院内,文思卿和文暮雪坐在厢房内。

文暮雪安安静静地读着书,只不过小姑娘一手拿着《诗经》,一手,却是拿着一根棒棒糖。待看着有些乏了以后,便很是认真地伸出粉嫩嫩的小舌,在棒棒糖上舔呀舔。完了,便眼睛亮亮的,好似一下子就恢复了力气,又是认真地看书去了。

至于文思卿,则是手中绣着一方鸳鸯,这是从商景兰老师那里学的湘绣精髓。在得知商师竟是会苏绣、蜀绣、湘绣等天下诸多绣法的时候。文思卿很是迅速地便说出了要学湘绣的选择。

而大多数人,则是选了苏绣或者是蜀绣。这个年代,单论声名,苏绣最盛,蜀绣其次。而湘绣,更多只是一个地方性的品牌罢了。

当然,也不只是文思卿学了湘绣。

顾诗晓也选了,似乎是为了坚定地跟随姐妹的脚步。至于还有没有其他的想法,这就不得而知了。

但商景兰老师的湘绣针法着实精妙非常,竟是各个针法之中,最是精妙的。

文思卿捡到宝了,当然,也要用心努力地学习湘绣才能掌握。

故而,这些天来,比起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顾诗晓。文思卿大多是闭门苦修女红,似乎是一心一意要做一个出色的大家闺秀。

而每个闺秀小聚的时候,总是免不了要拿绣品出来比比,交流交流的。

至于文思卿每每绣着紫盖峰的时候会不会想到善化某个绣坊的事情,那就不得而知了。

第四十六章:往事秘闻(上)

但也只是如此了,近来是选课的适应期,大部分学子都是意志坚定之辈。自然是早早将课程选好,然后,适应期就成了另类的假期。

学好课程,大家便可以尽情地下山去城内游玩了。毕竟两个多月将近三个月长时间高强度的学习,让大家这个弦绷得都有些紧。

只不过依着文思卿这素淡的性子,连走出山区都没什么兴致。

反倒是顾诗晓,每天在山上山下转着,很是蹦蹦跳跳,活络非常。

文思卿努力地学习着刺绣中打点的技巧,只不过今天的文思卿不知道怎的,莫名地心神有些浮动,怎么也难以进入状态。

不仅几次差点打点坏了,更是一点都显不出原来的水平,最后只好将就着绣着。

正当文暮雪又一次分开目光,眯着眼睛舒服地品着棒棒糖的时候。文思卿忽然心下一阵悸动,心莫名地疼了一下,手下不慎,绣针狠狠地扎在了食指指头上。

一颗晶莹的血珠出来,文暮雪啊了一声,急切地喊着姐姐。

文思卿温笑着摇头,虽然手指上很疼,但她却觉得那种不舒服的感觉更甚了。

嘭的一声。

文思卿和文暮雪都没有大惊小怪,只是看向门口,果然身子高挑,秀丽大方的或者说胸大盘靓的顾诗晓急急切切地走了进来,一把拉住文思卿的手,恰好碰到了那颗血珠。

血珠破了,沾在了两双修长漂亮的手上,顾诗晓有些慌乱道:“苏默出事了!”

文思卿手指头上又是一个血珠出来,勉强装作镇定,但文思卿一开口就暴露了自己的想法:“他管我什么事情,不过;苏默怎么了;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你这么急急切切的?”

“你的心上人,竟然蠢得可以在满城士庶,化外蛮夷的眼前自己承认是一个商人!”顾诗晓很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喘了口气,顾诗晓还没说下去,文思卿和文暮雪便一起紧张了起来,文暮雪挠着顾诗晓的手背,文思卿也顾不得那句心上人,直接问:“到底是怎么回事,依着他的聪慧,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不智之事?你快说呀,这段时间山下到底怎么了?”

文暮雪也是奶声奶气地问着:“苏默哥哥怎么了……”

两人不断地问着,顾诗晓啊了一声,显然被两人的轰炸给弄得本就处理缓慢的脑子更加乱了。

场内重新陷入平静,顾诗晓喘着粗气。两女这才发现了对方的异常,文思卿不再掩饰对苏默的感情态度,而顾诗晓,也显然超出寻常地对苏默有了特别的关心。

顾诗晓勉强地笑了笑:“山下发生了什么,我了解不太明白。只是听说苏默办下的产业楚练绸庄问题很大,整个湘江大地上到处都是排斥楚练绸庄的事情。连苏家的族人,都有死了的。至于苏默……现在整个山上都传遍了!”

“传遍了什么?”文思卿镇定了下来,忽然想到了柳姨对苏默那番莫名其妙的话。还有,什么叫故人之子?

苏默的身世,似乎连柳如君也很不愿意提及!

顾诗晓少见地露出了认真的姿态,看着文思卿,双目对视:“苏默是苏护的儿子,是那个被定罪叛国贼的儿子!”

苏护……

文思卿惊呼起来:“怎么可能这么巧?”

两人目光地目光涌动,他们都是高门显宦之家的出身,比起苏默的消息滞涩。显然,哪怕是消息封锁得十分厉害,他们依旧有独特的渠道了解到了关于苏护的消息!

相比平明百姓只是简单地以当年苏探花取得的成绩为荣,甚至并不思考最后苏护为何被定罪,甚至最为惨烈严重的叛国罪!

而这些深处社会上层的人们对苏护的意义就要敏感许多了!

祝融峰顶,一个身着粗布简装的老人观着日暮西山,喃喃道:“果然无论怎么封锁,秘闻总有解封的一天。所谓的官方真相……呵呵”

“该来的,终归会来的!”

麻姑仙院!

若说书院之中,哪个地方最为热闹。未必是各个峰顶,也未必是那些讲学论道辩论经义的地方。

而是麻姑仙院!

这个祈福的地方在撤掉了封锁之后,每天都有无数的善男信女会来祈福,而那些身着纯色衣服气质卓然的书院学子,也会到这里聚一聚。不仅是这里海拔较低,物资丰富还有味道独特的菜肴。

更因为这里同时也是书院消息最为通达的地方,甚至,级别最高的邸报,也可以任由各个学子看。

当然了,出于自觉不自觉的,许多十分关键的消息也会在这样的议论之中流露了出来!

而这一次,邸报之中一则消息则受到了所有人的注目。

“二月,廷议辽东经略时成阳去职,时辽东巡抚孔向蔚议军政。议发北蛮四十万人,沿河设营东征建奴,募朝鲜援军合击擒贼!中枢甚慰。”

“四月,北蛮不至,援军未果。而建奴西攻西平,孔向蔚尽发广宁兵,以孙全功为游击将军,祖艺武为前锋。令梁越赴援。而时成阳谴使督刘璩赴援。二十二日,战于平阳桥。孙全功力战,梁越,刘璩退师。孙全功军溃,梁越、刘璩死乱军中,孙全功被俘,祖艺武逃觉华岛。”

“军败,广宁城乱,人心浮动,建奴谋破城,孔向蔚亡命。得向蔚言,时成阳领兵五千战建奴于大凌河,入城尽焚积蓄,护民入关。至此,广宁陷落!”

这是一封关于辽东军情的邸报,只是这绝不是一封好消息。故而,当邸报被众人得知后,麻姑仙院竟是有那么一瞬间,全场安静了起来。

国土之上,敌骑肆虐。百姓亡家,军败亡命。这等消息,怎么可能称得上好消息?

突兀的,忽然在一个包间内,一名士子高声大喊:“辽东局势溃烂,皆因苏护此等国贼啊!”

“若非国贼误事,乃至杜松之战惨败。”

“覆军杀将,千古无此败衄”

“因此等国贼,国家之计岌岌乎殆哉”

“其间惶惶之状,不能以旦夕待”

第四十六章:往事秘闻(下)

“如此败坏之像,皆因国贼苏护啊!”那士子气势高昂,将当时杜松惨败之事道出,满场都议论开了。

“若非苏护这等国贼权臣作乱,何故而今辽东百万黎民受苦,千万两军费耗尽?国家之乱,始于辽东。国家之患,始于苏护!”

“受国朝大恩,累探花进士,入翰林文选。秉持国家权柄,竟是为一人私利而致使国家大乱,两江之地纷乱如麻。辽东之势溃败如烂堤。更是杜松惨败,丧尽王师精锐。苏护,国贼是也!”

“四十七万大华儿郎啊,尽数丧师此贼之手。而今,竟是依旧安享所谓功臣之名,荒谬!”

那间屋子的议论声更大了,终于,有士子忍不住进了这包间。果然见到里面几个书院学子慷慨议论,为首之人,赫然便是陈益古。

好奇的士子躬身一礼:“敢问陈益古同学,这国贼苏护,为功臣是何缘故?”

“还能是何缘故?”陈益古愤愤不平:“分明是国贼,甚至中枢连都定罪了。可天下人依旧将此等国贼视为功臣,这如何不让我等自幼学习圣人之道的愤慨不已?”

“哦?”那士子更好奇了,而此刻,门开了以后,外间更是能够听到这里的对话了。尤其是几人似乎都是大嗓门,声音洪亮直接让大部分人都能听到:“还请陈益古同学赐教?”

“赐教不敢当!”陈益古谦逊了一句:“但让大家看清楚某些帝国之耻辱,这还是应该的。”

“杜松之战,不仅为苏护一手统领。此贼,更是妄图以灭国之战,行当年曹操河北之事!通过战争,苏护几乎一手把持了中枢之权,当年燕京更有人云:帝国之中枢,非燕京,而在辽阳!”

陈益古此言一出,所有人尽皆悚然。在场之人,都是熟读经史的。自然知道曹操是如何一步一步登顶的。

无论是太平盛世,还是烽火乱世。胜利,尤其是胜仗,都是特别涨威势的手段。越是大的胜仗,越能给主持战争的人带来威望,乃至权力。

而曹操,事实上在许都时。并非是从一开始就把持了大权,而那时候,在整个北方,曹操甚至还不是最强大的势力。

外有袁绍此等兵强马壮,兵精粮足的大敌。内,曹操还有一杆帝党的敌视。时时刻刻想要夺回权力的献帝在那时还不是对曹操惟命是从的时候,一大帮子世家有的是想要烧冷灶的。

故而,朝堂之上实际上分心了曹操许多的精力,他每时每刻都需要担心后方会不会给他出乱子。

但自从官渡一战击败袁绍,统一河北后。曹操在朝堂之上威权大涨,真正算是里里外外都通透舒爽了一回。

而其后,曹操继续北上,进攻乌桓,彻底巩固了北方的统治。至此,他才有了问鼎之姿!

陈益古拿曹操的例子比喻苏护,实则就是暗指苏护有窃国之心啊!

如此一来,陈益古口口声声指责苏默为国贼,就太正常不过了!

“如此观之,杜松之战,也许真是幸事了?”那个士子显然被这巨大的信息量给惊住了,接着问道。

陈益古断言:“如此国贼,自然有天下人正义之士诛之!杜松之战,实乃窃国之战。若是让正义之士领军杀敌,而非让苏护安插心腹,领一干草包饭袋统领帝国精锐。致使用命之士丧于敌手,何至于而今之乱局?”

“益古兄所言甚是,我等,就该群聚众人之力,诛杀国贼,誓让天下清明!效当年先辈之故事!”

“天下有难,我等忠臣义士,正当慷慨赴难!如苏默所言,天下兴亡匹夫有责!”

“诛杀国贼,以正国本!”

……

众人群情激扬,纷纷都陷入了狂热的情绪之中。忽然,有人问道:“大家所言的国贼苏护,那苏默和苏护,是什么关系?”

“哼!”场内有些冷场,而陈益古,却是一副鄙夷的神情,冷哼一声:“苏默,正是国贼之子!”

“苏护,竟然是国贼之子?”

“怎么会如此?”一时间,全场哗然。苏默先是“江山代有才人出”这般千古名句,后又是“人生若只如初见”这等凄婉才决的迷人小词。

无论哪一个,都为苏默带来的十分深厚的声望。

故而,展现在所有人面前的苏默形象。自然是十分高大正面的,而依着苏默表现出来的气质和言行举止,也具是富有世家风度而且十分积极。

只不过,而今竟是突然冒出来这么一大劲爆消息,这如何不让其余人为之愕然震惊?

苏默,如此惊艳才决的人物,原来,竟是一个国贼的儿子!

群情哗然,所有人不住地问着。及至最后,终于有人翻出了苏默的家底:“不错,苏护是湘南长沙府善化人,善化苏氏,更是曾经的天下一等豪族。因苏护而崛起的苏家,只要问问各家长辈,没有人能忘记!至于苏默,只要大家去楚练绸庄看一看楚练绸庄是哪里的,看一看善化探花巷住着的苏默之前有谁住着,一问便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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