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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9部分

国色无双-第1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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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被关闭。

刘评的气场很温和,却代表了天子对此次接见的郑重。

除了柳如君和刘评,在此等候的还有一大票人,有京中文臣武勋,也有士绅名流。当然最少不了的还有士大夫,一些士子青年官员也驻足此处,显然,他们也有不少好友和这一波人一起到。

比如翰林院侍读学士徐天放这样的京中名流,兵部车驾司郎中车百,以及车百的几个同样在部寺里面任职的好友廖还山,高志远,丘峥。至于其他看热闹的百姓们也是热热闹闹挤着外围。

没办法,在河南打了胜仗的衡王要来了,还有那位文武双全,天子钦点的湖南解元也要来了。就这两样,已经足够惹起百姓们的好奇心了。

“来了,来了!”突然,人群里头热闹了起来。原来,视线的尽头出现了一列列马车。

当头的是王府仪仗,其后是一个个雄赳赳气昂昂的骑士,一个个都是血雨腥风里头厮杀出来的好汉子,这列队而出,精气神昂扬,顿时便博了一个好彩。

到了最后,待衡王和苏默等人下了马车的时候,场上的气氛算是到了。

百姓们恨不得一睹在河南威风凛凛的衡王殿下风采,也都属意着苏默这般无双风流,平定中原的少年英雄。而今见了一个气质沉稳,皇家风度自显,举止风仪莫不赞叹。一个见了更是年少风流,气度温雅之余,更有一种少年英雄的风采,一举一动不自觉间就吸引了目光。再加上这一大一小两个都是顶尖的美男子,这一出场,不是惹了多少痴心少女美眸频彩。

扯去闲话,衡王殿下身为亲王,自然有礼部一位侍郎,宗人府左宗正过来迎接。只不过这一部一府都是打下手,当前以刘评为主。

启兴帝不能出迎,但身为其亲信刘评早早为衡王选好了住所,一路殷勤,自然不需多表。只不过,让人不得不为之瞩目的却是场内除了礼部一位侍郎,宗人府一位左宗正外,竟是再无朝廷高官过来迎接。

亲王位比宰执,纵然不能让宰执低头,在规制上两者也是身份对等的。按照礼制,在河南打了大胜仗的亲王来了京师,自然应该有一位宰执过来迎接。

但显然,没有人对衡王感兴趣,或者说也没谁想在京师去触陆慷的眉头。谁都知道衡王的做法已然让陆慷恨得牙痒痒,朝中没有高官去给衡王接应,未尝不是下马威的意思。

只不过,作为天子的亲信文国权同样也没有过来迎接衡王就有些让人费解了。也许是迫于东府的压力,只能让柳如君出来迎接算作折中。

虽说没有大人物过来捧场,但衡王这边还是很热闹。

洛阳一仗和开封一仗都给衡王和苏默打出了威风,也打出了人望。尽管这是内战,但军功就是军功,本事就是本事。老百姓最为朴素,也知道谁是有本事有良心的。

“殿下,陛下已经命工部准备好了衡王府新宅,假山曲池环境很是优美……”刘评迎着华言徽入了京师,末了还补上了一句:“银子走的是内库。”

一边的翰林院侍读学士徐天放也是过来亲厚地说着:“殿下在河南所为,可是为我们这些人大大出了一口气。我和文相公都是十分佩服,只是这次文相公有些急事,就不能来了。”

“国事要紧。”衡王显得很理解,随后跟着几人边走边说。礼部的官员也过来寒暄了几句,都是些场面上程式的东西,倒是宗人府的左宗正显然要亲切一点,都是皇室,彼此间共同话题还有些。

苏默看了一眼华言徽那边,很快就看到了和衡王寒暄完了回来的柳如君。

对着柳如君苏默抢先行礼,柳如君点点头,只不过她却不是为了苏默而来的。而是文思卿,看着文思卿柳如君双眸中泛起了雾气:“思卿,你在河南,可是急坏了你爹爹了……”

听了柳如君的话,文思卿也是动情了:“女儿不孝……”

“无碍无碍,人没事就行。早些回去吧,你爹爹今天会早些下朝,到时候你们父女俩好好说道说道……”柳如君说着,也没有回避苏默的意思。

苏默一边温笑着听,态度很是端正。

“苏默哥哥……还记得我吗……”突兀地,一个怯生生的声音响了起来。声音很轻柔,听在耳边很有些酥酥麻麻的感觉。

苏默望过去,却见一个十一二岁的小少女穿着襦裙,整齐梳着漂亮的常云髻。眼睛大大,双眸闪闪,脸上带着惊喜的笑,却有些羞涩的不敢凑过来。

文思卿和文暮雪是分开了,文暮雪是在文家的严密护卫下先行去了京师。这是衡王的意思,连苏默都不知道为什么衡王会突兀地插手文家的家事。只不过看文思卿没反对,也就没坚持带着文暮雪一起走。眼下看,这倒是挺正确的。至少不会如文思卿那样在洛阳城里受着担心。

而今的文暮雪长大了,已经全然不是那种可爱萌萌的小萝莉了。古代女子早熟,在营养充足的世家里,更是发育成熟。不过十一二岁的年纪,却在文家系统完善的家教下便成了一个一举一动礼节标准,姿仪淑女的世家贵女了。

苏默收起了怀中变魔术的糖果,左思右想,一个箭步跑去路边折了一朵野花,凑近过去在文暮雪呆呆地没反应过来之前插了上去。

如此一来,常云髻上花儿飘。本就青春靓丽的文暮雪看着更加漂亮了,苏默看着有些入神,却是让文暮雪紧张兮兮地脸红了。

轻笑一声,苏默道:“好久不见慕雪丫头,却不想是出落得这么好看了。既然是大姑娘了,以前的糖果可就不好再多吃了。没准备什么好东西,就先一朵小花儿表表心意。”

第八章:论势

苏默说是没准备,但实际上一旁早就有下人将之前苏默在洛阳开封准备的礼物分发给了文家众人,这可是岳家呢,苏默怎么能不小心。

只不过苏默这么一说显得对小姑娘就很有诚意了,果然文暮雪脸上喜气洋洋的,慢慢蹭到了苏默这边。

揉了揉文暮雪的脑袋,那股子生疏感一下子就消退了。

柳如君和文思卿看了一眼,也是笑了起来。

只不过这个时候,笑容满面的庞焕松跑了过来。对着几人行礼,庞焕松朝着柳如君和文思卿低于了几句,这才跑到了苏默这边,道:“苏老弟,这次老哥可又要劳烦你了。”

苏默拱手还礼:“殿下可是走远了,你怎么又脱离了队伍?”

两人之间是足够熟悉了,彼此也不需要客套。

只不过接下来庞焕松摆上正事倒是让苏默费解了。只见庞焕松又是恭恭敬敬朝着文暮雪一礼,对苏默道:“殿下很是想念慕雪姑娘,故而让我过来相请。”

苏默眼中惊讶的神色一闪而过,但很快就在笑容中掩饰了下来,对文暮雪轻语了几句。这算是道别了,只不过刚刚还没和苏默说几句,文暮雪这下有些不乐意。好看的眉毛皱了皱,文暮雪这才很是无奈地叹了口气,朝着苏默一福,跟着庞焕松走了过去。

看着两人的背影,苏默将心中的疑惑埋了下去,没有继续深思。

依着苏默对华言徽的了解,他肯定不会对慕雪有不好的念头。况且,就算有,苏默也有把握能够提早得到消息将慕雪解救出来。

但……华言徽身为堂堂亲王,怎么会对文家的小女儿这般亲厚呢?

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恨,也没有无缘无故的爱呐……

苏默按捺住这点遐思,很快,他便陷入了另外一片围攻。

“言维。身为我们湖南这一届乡试的解元,这一次,你可是又为我们湖南人大大涨了志气!”说话的是一个浓眉大眼的大汉,也是湖南出来的,名作廖还山。

“过奖过奖。”苏默拱手,这些人他都有过听闻,只是苦于机缘一直没能交往。此刻一旁主持南华书社的闫默华出来了,他带着宋凤初,赵冉雄,苏羽几人倒是和廖还山这几人很熟悉。

闫默华这边拉着廖还山道:“来来来,我为言维介绍。廖还山,字成文。成文大哥可是辛酉年的榜眼,湘中有名的出色人物。而今任职都察院侍工部给事中,那是一等的清贵。”

说着闫默华又拉着苏默给廖还山几人介绍:“至于言维大哥,诸位想必就不用我费口舌来说了吧。”

众人大笑,苏默一一见礼,有了熟人见面,大家很快就热络了起来。不一会,苏默还发现,这里头一直不大说话的车百竟然还是书院的学长,早了五年毕业。

有了同学的身份,两帮子人自然是更加热络了。

几人呼喝,很快一帮子湖南籍的学子和在京的湖南士子年轻官员纷纷都到了湖南会馆。这里基本上就是苏默的地盘,一应开销都是苏默在支撑着。这次湖南应试举子居住此处,基本上都是免费,顶多也就是一些额外开销会花钱。

对此,苏默没有声张。他是应了廖还山的请在此让他们接风洗尘。

在京城这边,说起来除了自己的产业,苏默还真没什么熟人。热心的湖南籍兄长要过来想请,苏默当然没有拒绝的道理。

而且,这一次接风宴的质量显然很高。一个个都是湖南籍里年轻士子出挑的人物,也是京师之中顶尖的那一批人。

一大批文人聚集在了一起,彼此陌生感倒是不高。彼此都是读书人,共同话题不要太多。就是玩弄文字游戏,诗歌会友,大家也是弄得不亦乐乎。

苏默虽然是小小抄了后世一把,但基本功是没有落下的,应付这些文字游戏的应酬并不困难。

待到歌舞酒肉上桌后,场上的气氛渐渐就热络了。彼此之间叙同年,交情,功名。本来就不多的陌生感更加是尽去。

没了陌生感,之前的文辞诗歌的话题也渐渐转移到了时政上。年轻士子总对政治充满热情的,这里头,尤其是那些举子最甚。

“论及天下治政,国朝比起往前朝那自然是强太多了。但为何当今国势却如此艰难?东北有建奴肆虐,辽地尽失不说,山海关也沦为战场,收服宁锦都疲心费力。好不容易挨着建奴消停,结果西南又乱,千万军饷如无底洞一般投入进去这才稍稍停歇。帝国还未喘息,中原又爆发大乱,如此税赋重地转过头来便成了朝廷的负担,光是赈灾休养生息就要免税三年才能安稳。唉,就是不知,天下稍歇,又要哪里出乱子了。诸位看看,如此国势,谁之过,谁之罪?”辩难的宋凤初,这位仁兄的性子可是一点都没变,很是锐利,但说得也很现实。

说起国家大事,大家也都收起了那副玩闹之心。

浓眉大眼的廖还山没有迎战,这位南人北相的大汉心思明显要比面相更加老成。回答宋凤初的是高志远,高志远在户部河南清吏司为员外郎。作为国家财政部门,高志远对国势变化最为敏感:“谁之过?世阀之过,谁之罪,执政的当朝诸公们,依着国家法度,一个个杀过来,一个都没错。但这有什么用?治国不是过家家,这朝廷维持下来每年的艰难,更不是常人可以想象的。我们大华三百年下来,积弊沉重,已经是一个老病新伤沉珂难医的重病人了。这个时候去职责谁过谁非并无益处,还不如说说,这个国家,究竟哪里出了问题,你们这些年轻人,又该在这个时候,去做些什么!”

高志远的回答很巧妙,他并没有直面宋凤初的问题。而是直接高屋建瓴地从另外一个角度去阐述。不错,这个国家重病了,所以才会建奴乱,西南乱,中原又乱。这多是重病人的病症罢了,这个时候去职责谁导致病人得病已经没有意义,因为这个病因才复杂了,才多了,内里牵扯太多了。争论这些无益,做有用的才对!

闫默华此刻开口,道:“高兄也不要把我们当做是那等未知政务的新丁了,在河南衡王麾下,我们这些士子都被征调入幕府,这里在座的每一个人都有过通宵达旦执行政务的经历。老实说,真正做事我们才感受到做事的不易。在衡王麾下按说有英主,有良好的氛围,有确切明白的工作,明晰完善的制度。一切都应该很容易才对,但就是这般,我们也大多足足磨合了十数天这才真正能够合格地完成任务。若是在其他地方,没有衡王以及衡王幕府那般制度……做事又该何等艰难?故而,若是没有一开始就明确地要将那些陈腐的东西掀开,我们,只能事倍功半!”

苏默缓缓颔首,车百眼睛一亮,廖还山等人静默不语。

廖还山缓缓开口,道:“撇开那些云山雾里的东西,我还是就我所知道的讲一讲吧。当年我们科举登第,为的当然是这功名利禄。满心都想着张子四言‘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功名利禄,诚如此,却也的确是想要干一番事业,在青史留名的。但……科举第一关就让我明白了,热血和理想是不管用的。热血和理想,改变不了科举之中,三成进士为权宦私用的事实。也改变不了,这天下渐渐归为世阀所有的事实。而今天子孱弱,权臣当道,世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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