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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迷藏-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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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回来,你的好奇心会杷你现阶段的生命结束掉!”
    我笑了起来:“这算是甚么话?会把我急死,不就够了!”
    白素道:“我在使用你的词汇,大哲学家!”
    我没有再说甚么,尽管等到天黑不过几小时,可是在这几小时之中,我也如同热锅
上的蚂蚁一样,再也没有心思去看那些残旧的文件和记录。
    好不容易等到天黑,吃过了职员送来的晚餐,回到了我们的房间。在我和白素的生
活经历之中,要偷出这间房间,到达康司的办公室,那真正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其
过程也没有甚么值得记述之处。我们在到了康司的办公室之后,开始找寻康司去处的线
索,不到五分钟,我们就找到了,那包括康司的秘书,接听电话的一个记录:维亚尔山
区中心,警员亚里逊有一个报告,称他职权范围内五个山村中的一个,波尔山村中的一
位少女费逊,曾遇到一男一女两个中国人,向费逊交托了一件东西,并且要求费逊和一
个叫卫斯理的中国人联络。
    我和白素互望了一眼,白素因为心情紧张,所以她说话的声音,头得十分低沉:“
彩虹和王居风!”
    我点了点头,在那个“波尔山村”中出现的一男一女两个中国人,除了彩虹和王居
风之外,不可能是别人。可是他们两人,为甚么不回来,而要那个叫费逊的少女和我联
络?他们两人交给费逊的,又是甚么东西?
    我继续翻看,发现了一幅地图,那是安道耳全国,比例是三千比一的地图。这样的
地图,相信除了在安道耳高级官员的办公室之外,全世界任何地方,都不容易轻易见到
。因为安道耳这个国家实在太小,小到了根本引不起其他人关注的地步。
    在那幅地图上,我们看到,崇山峻岭之中,有一个地方,被用红笔划上了一个小圈
。在那小圈之中的地名,是“波尔”。
    另外,我们又找到一份文件,由全国警署的一位官员签署的,收件人是康司。文件
说,那位警员亚里逊,坚持要上级机关派员到山区去调查这件事,因为这件事有许多不
可思议之处。
    在康司的办公室中,我们不过花费了二十分钟,就已经有了结论。
    我们的结论是:彩虹和王居风再度出现,他们出现在一个叫波尔的小山村中,在那
个山村中,他们遇到了一个叫费逊的少女,交下了一些东西。而这件事,其中还有十分
神秘的成分在内。
    康司当然是到那个叫波尔的小山村去了!
    我和白素只商量了几句,我们就有了决定:立即赶到那个山村去!
    我们离开了康司的办公室,在街头找了一回,就找到了一辆性能很好的车子,半小
时之后,我们已经离开了首都,照著从康司办公室中取来的地图,向那个小山村进发。
至于第二天一早,有关方面发现我们“失踪”之后,会乱成甚么样子,我们也顾不得了

    我和白素轮流驾著车,尽管我们的心中,都充满了疑问,但是我们却没有提出来讨
论。因为我们的疑问,都不是讨论便可以得出结论,一定要见到了那个叫费逊的少女,
才有结论。
    我们只讨论了一个问题,那就是:彩虹和王居风,在出现了之后,又到哪里去了呢
?他们似乎并没有在那个小山村中留下来,而且,也没有意思回到大公古堡去,因为他
们如果准备回大公古堡,就不必托那个少女来和我联络了。
    到了天明时分,我们在一条相当狭窄的山路之中,盘旋向前。那条山路,用最简单
的办法开出来,并不适宜汽车的行驶,车子在行驶之中,颠簸不已,每一秒钟,都可能
直跌下山。
    上午九时左右,我们来到了一个小村,不少村民,走了出来,我停下了车。这一带
,可以说是山区中最贫穷的部分,是以当我一下车子之后,一个年老的村民,竟在胸口
画了一个十字,道:“两天之内,有两辆汽车来到我们这里,这真是好现象!”
    我忙道:“另一辆车子在哪里?”
    几个村民立时向村子空地的一角指去,并看到了一幅油布,盖著一辆车子,我奔过
去,揭开油布一看,那正是康司的车子,再问了问时间,康司昨晚到,在这个山村中过
了一夜。
    由于再向前去,根本没有路可以通车子,所以他是在今天一早,雇了一头驴子,骑
著驴子继续向前走,算起来,我和他相隔,不过几小时路程,我很有希望可以赶上他。
    那个年老的村民,看来像是村中的负责人,我对他道:“我要四头最好的驴子,脚
程要快,健壮而听话!”
    老村民现出为难的神色,和几个村民一起低声商议著。可是他脸上那种为难的神色
,却随著我数钞票的行动,而变得越来越淡,终于,我以一大叠当地的货币,换来了四
头精壮的驴子,和村民的阵阵欢呼声。
    村民十分热情,取出了他们窖藏的麦酒,一定要我们留下来和他们一起喝酒,但是
我和白素,却拒绝了他们的要求。
    在村民的口中,我得知要到波尔山村,至少要十二小时,而且沿途山路崎岖,有些
地方,根本没有路,全得靠驴子爬山的本领,才能到达目的地。
    十二小时,那是指普通的行程而言,我估计,我们有四头驴子,可以使驴子休息时
间减少,这样不停地赶路,至少可以提早四小时,那也就是说,我们可以在途中追上康
司!
    我和白素各自上了一匹驴子,又各自拖了一匹空驴子,带了食物和食水,开始出发

    离开那个小山村之后不久,山路就越来越狭窄,有的地方,山路盘旋好几里,可是
那好几里山路,却只使我们前进了极短的距离。
    到中午时分,我们休息了片刻,继续赶路,好在这四头驴子,十分听话,一直在很
快地负载著我们赶路。到了下午四时左右,我们已经看到,在我们下面的山路上,有一
个人骑著驴子,正在前进,我们相隔不过两百公尺左右,可是山路迂回,事实上,我们
要赶上他,还需要一小时左右。
    那个人,毫无疑问是康司,我大声向下面叫著,叫声在山中响起回应,康司抬头,
以手遮额,他也看到了我们。虽然相距有两百公尺,但是我还是可以看到他脸上那种惊
讶的神情。
    他在剧烈地挥著手,叫嚷著。我不理会他在叫些甚么,只是大声叫道:“康司,先
别问我们为甚么会来,你在原地别动,等我们!”
    我叫了两遍,康司下了驴子,我和白素催著驴子,向山下赶去,四十分钟之后,我
们已来到了康司所在的那条路上,隔得还相当远,我就看出康司的脸色铁青,我和白素
互望了一眼,白素道:“等我来!”
    我点了点头,等到我们来到康司的身前之际,康司抑制很久的怒意,陡然爆发,厉
声说道:“卫斯理,我以为你是一个君子!”
    这句话,可以说是严重的指责!
    白素立时道:“康司先生,你这样指责他,很不公平!”
    白素一开口,康司有点不知所措。他是一个真正的君子,所谓“君子可以欺其方”
,要应付一个君子,实在容易不过。
    白素一面说,一面向康司走了过去,康司吸了一口气:“他,他应该在我替他安排
的地方!”
    白素将事情完全揽到了自己的身上:“是我叫他来的,因为我知道表妹有了下落,
我一定要先知道她究竟怎么了。康司先生,你自己一个人前来,而不通知我们这样重要
的消息,实在十分自私!”
    康司睁大了眼,事情反倒变成他的不是!虽然白素在说话的时候,语气非常柔和,
可是那已足以使康司感到尴尬。
    康司在呆了半晌之后,才道:“我……因为事情还未曾十分明朗,所以我……我想
暂时不通知你们!”
    白素道:“算了,反正我们已经来了。”康司苦笑了一下,看他的样子,实在是还
想责问我们究竟是怎样来的,但是白素的话,使他自觉“理亏”,他倒不好意思再追究
了。
    我为了便他不至于太难堪,忙道:“还有一点原因,我们在有关的资料中,发现了
一些十分有趣的事情。我甚至知道了古昂是死在甚么凶器之下!”
    康司十分惊讶地望著我,白素看到气氛已经缓和了许多,忙道:“我们一面赶路,
一面说!”
    康司点了点头,我们一起又骑上驴子,一路上,我将在文件上找到的,当时保能大
公下令不准任何人谈论的一些怪事,全讲了出来。
    康司听得目瞪口呆:“这样说来,全是……真的了?”
    我道:“文件还在,你自己可以去看。”
    康司挥著手,看来他陷入一种十分混乱的思绪之中。
    康司这时的反应,和我与白素在才看到了这些资料之后一样。事实上,任何人在接
触到这种神秘不可思议的事情之际,都会有同样的反应。
    康司道:“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人可以在时间之中,自由来去,是真的
了?”
    白素道:“不单是人,连物件也可以在未知的因素之下,突破时间的界限!”
    康司不断地眨著眼,身子在驴子背上摇晃著,像是随时可以跌下来,那自然因为他
的心中,受到了极度震撼。
    我道:“骑稳一点,在这样狭窄陡峭的山道上,要是跌了下去,可不是玩的!”
    康司苦笑了一下,我又道:“我们只知道,在那个叫波尔的小山村中,发生一件怪
事,我希望你能有详细一点的消息!”
    康司望了我一眼:“你们到过我的办公室?”
    我忙举起了一只手来,说道:“你放心,一点破坏也没有,一切正常,除了带走一
幅地图!”
    康司口唇掀动了几下,看来他想骂我,但是却又骂不出口,我只好缩了缩头,装出
一副贼头狗脑的样子来,博取他的同情,希望他原谅我。
    我的表情十足,果然有用,康司叹了一声:“其实,我知道的也和你们差不多,不
过,我曾和那个警员通过一个电话。你知道,在这种小山村中,所谓警员,是兼职的,
在那种地方,警员也根本没有甚么事情可做!”
    我道:“这我明白。”
    康司续道:“那个警员叫亚里逊,他是一个牧羊人。他在电话中告诉我,有两个中
国人,一男一女,我猜想就是你说他们在大公古堡失踪的那两个。”
    我道:“除了他们,不会有旁人。”
    康司道:“这两个人突然出现,只有一个少女见过他们,那少女叫费逊,据亚里逊
说,费逊在事后,显得十分惊惶,因为那两个人,突然出现,而且又突然不见!如果不
是这两个人留下了一些东西,那么,根本就不会有人相信费逊的话!”
    我和白素互望了一眼,白素忙道:“突然出现,突然不见是甚么意思?”
    康司皱著眉:“我也不明白,我在电话中追问过,可是亚里逊却语焉不详,说不出
甚么名堂来,我想非要问那个少女不可!”
    我吸了一口气,想到了一个可能,但是却没有说出来。反正我们一定可以见到费逊
,又何必太心急?
    白素又问道:“难道那个警员,未曾提及他们留下的是甚么东西?”
    康司道:“有,是一只据称相当精致的木头盒子,有锁,盒子内是甚么东西,因为
他们曾吩咐过费逊不可打开,直到和你们取得联络为止,所以没有人打开过。”
    白素神情苦涩,喃喃地道:“不知道彩虹又在玩甚么花样!”
    我也苦笑道:“有这样的亲戚,真是大不幸!”
    白素白了我一眼,没有再说甚么。我们一直催著驴子,但是不论怎样催,在山路上
前进的驴子,速度总不可能太快。
    天色渐渐黑了下来,从地图上来看,还有六小时的路程。我坚持连夜赶路,但是白
素和康司都反对。在峻峭的山中,晚上赶路,自然十分凶险,我拗不过他们两人,只好
在天完全黑下来之前,在一个只有几户人家的小山村中度宿。
    当晚,我躺在乾草堆上之际,作了几十个推想,可是却一点没有结论。可以说一夜
没有睡好。
    第二天一早,我就跳了起来,用村中储藏的山溪水,淋著头,催著康司快点启程。
    等我们又在山路上前进之际,我的心情越来越紧张,因为我夜来推测不到,快可以
有结果了!
    在接下来几小时的路程中,我们三个谁也不说话。山路越来越是陡峭,简直可以说
是寸步难行,到后来,我实在忍不住了,才道:“怎么会有人住在这种地方!”
    康司道:“他们一直住在那里。事实上,那个小山村中,现在也只剩下七户人家,
而且,全是女人、小孩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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