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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我不是it精英-第10部分

小说: 我不是it精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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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啊,我怕的是什么?其实,是自己。眼前这个男人,一语道破我不堪一击的心灵。害怕失败,所以拒绝尝试,害怕失去,因而拒绝拥有。蜷缩在自己的小天地中,畏惧索取,吝啬付出,感情是件劳民伤财的事情,宁愿以一种更从容的方式相处下去,但今天,一直徘徊于心灵之外的他贸贸然大踏步地硬闯进来,除了后退,我还能有什么更适宜的反应?    
    就这样僵持着,沉默着,汤锅里的汤慢慢凝固出一层油亮的膜,看着那原本热腾腾鲜香的汤菜逐渐冰冷、灰暗下去,似乎预示了每一段情感的过程。新鲜出炉的火热甜美,热情淡去后的油腻无味,那顿饭仿佛一个世纪那么长。    
    不知过了多久,他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站起身,收拾起碗筷,我有些负气,自己都不知道在气些什么,也许是为他的坦率与一击中的,也许仅仅是被人说中心思的恼羞成怒,便也起身拂开他自己动手清洁起来,一堆刚才还盛着可口食物的餐盘油腻杂乱地躺在洗碗池中,一向厌恶这种享用过后的连带工作。因此,母亲曾经说过,我是个不负责任的人,而此时,责任对于我何其沉重。他静静地斜倚在厨房的门边,看着我赌气地“叮叮咚咚”地洗刷着,不回头,仍感觉得到目光的热力,洗,再洗一次,擦干,再擦,直到他按捺不住走过来从背后拥住我。    
    “我们谈谈好么,不要这样下去了,我不想改变你,但我要拥有你。”他用力地扳回我的肩膀,虽然努力反抗,可仍不得不面对他的眼睛,举着戴着塑胶手套的手,就被他牢牢地抓着,当你和一个人面对面不过二十公分,却不去看他的眼睛,那是难耐的尴尬。    
    “放开我,先让我收拾完。”我像条蚯蚓一样扭动着身躯,想挣脱,但他的力气大得吓人,摘掉我的塑胶手套,丢在一边,一把将我横抱起向房间走去。    
    有些眩晕,这是他第一次这样将我抱起,悬空的感觉无助而软弱,环住他的颈子,任他以这样一种陌生的方式抱着,走入卧室,他坐在床上,仍不肯放下我,将我放置于自己的膝上,坐在他的腿上,我的矮小身躯居然够不到地面,随着他膝盖的晃动,便将小腿闲散地踢来踢去,这让我感觉像个孩子,儿时便这样在父亲的膝上粘着不肯离去。他也任我的脚跟这样轻扣着他的腿,沉默,这样的姿势暧昧而又温暖,一时间竟有些无所适从。    
    他又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这是今晚第二次叹气,这本不是他的性格,都是我,是我将自己的低沉阴郁传递给了他。如果从未遇上我,他仍是那个不知人间愁苦的开朗男人,阳光般快乐着。一种莫名的歉疚撕扯着我的心,转过头,看着他神情凝重的脸,我居然也想叹气。似乎是感觉到了我目光中的柔情,他轻轻地将面颊贴住我的,皮肤的温度比我的高些,因而总是让我感觉温暖。    
    “聪慧,我是那样爱你,自己都不知道有多爱,爱这个字原本难以启齿,可不说出来,我怕你置若罔闻,我怕你感觉不到。”    
    爱,久违了的字眼,也曾经有人为我言爱,将其通过玫瑰、巧克力,或是钻石表白强调,原以为这便是永远,可物质其实最为脆弱,鲜花凋谢后亦丑陋不堪,就连那永不磨损的闪亮石头,也仍不能见证爱情。这个字仅仅存在于意念之中,何时来,何时去,皆在一念之间。    
    “我不是一时冲动,打从进公司起,我就爱上了你,但你有男友,我只能静静地观望,虽然我知道这有些不道德,可我竟高兴于你们的分手,因为这终于让我有资格爱你。”    
    我打断他的话,因为太多的爱字让我有些窒息,“你爱我什么?”    
    “傻孩子,如果你能像写方案一样一二三四写出几条你爱一个人的理由,那也不是爱了。”    
    “可是我也许并不同样地爱你。”这句话说得自己都感觉残酷。    
    但他似乎并不为之所动:“你爱我,只不过你自己都不知道,更也许是不愿意承认,我们在一起很快乐,其实爱的要求就这么简单,和另一个人简单快乐地生活。”    
    他的话触动了我心底那根最纤弱的神经,是的,其实我所要求的真的是这样的随意。“是的……是快乐,但这不应该是你的归宿,你应该还有更好的发展。”    
    “我不是个选美人弃江山的人,可我希望和你在一起,陪着你,照顾你,因为你很孤单。其他的,我会自己计划和承担,但不管是为了什么理由,都不会放弃你。”


第三部分这个男人注定是我命中的天魔星

    不知为什么,他总是能将我的心撩拨得微微痛楚,这些俨然是这多年努力而求之未得的感觉,一个我在心底里许了终身的男人给不了我,可却由另一个男人这样不期然地娓娓道来,未免有些讽刺。不知道当有人对你这样真挚地传达着爱的时候,我心里却一闪而过的另一个人是否是对他的不公平或是不尊重,应该就这样接受这份爱么?也许真的像他说的,我是个活得太累的人,总不能迟钝些,天真些,兴高采烈地回报一份爱情,只是执拗地要将每一件事想个明白,可思考的痛苦让我沉迷其中。但他不知道,是岁月磨去了我的热忱,只生硬地留了个不能停止思考的头脑给我,这算是礼物还是惩罚呢?    
    每当我魂游天外的时候,他总是恨恨地看着我:“张聪慧,你是什么态度,我在和你讨论正经事,你却在那里自顾自地神游,你能不能对我负起点责任啊,我把一辈子都交给你了,认真点行不行?”    
    这个人,惟一的优点就是无论什么时候都有心情调侃,这也是我所不能具备的,我活得太认真、太较真,什么事情都必须想出一个所以然来,都必须给自己一个足够充分的理由,就像现在摆在我面前的两难境地,想要他走,可他真的走后,我的心该如何自处呢?    
    “老大,算我求你了,说正经事呢,能不能给我看一个稍微正经一点的态度啊,你的心都跑到爪哇去了吧,那还不如随我去美国呢。”他开始不耐烦地颠动着膝盖,颠得我头都晕了,“你倒是选择一种啊?”    
    “选择什么啊?”    
    “少装傻,到底是跟我走还是先结婚然后我自己走,今天晚上就把这件事决定下来。”    
    “能不能都不选?”    
    “不行!”    
    “那容我仔细想想。”    
    “这可不是你的风格,张聪慧,你不总是教导我,今天的工作不要留到明天吗?”    
    我被围堵得有些恼羞成怒,挣扎着要跳下来,被他紧紧地扣住腰身,便用脚跟使劲磕他的小腿,他被踢得惨叫起来,将我拦腰抱起来使劲摔在床上,整个人扑将上来,将我压在身下,热乎乎的呼吸让我感到很压抑,“别想逃了,你生气就是说你在乎我的去留,可你拿不定主意,想不清楚自己的心,我来告诉你,两个人为什么非得找一个所谓爱的理由?在一起快乐,相互依赖就够了,你敢说没有习惯在我身边的日子么?我死皮赖脸地搬来和你住在一起,就是因为我想,总有一天,你会觉得我在身边是件很自然、很舒服的事情,你能否认么?”    
    这近在咫尺的逼问让我想逃走,可他将我逼在墙角无路可退。更可怕的是,他的每一句话都撞击着我的心,因为,他说的,正是我所想的。被人说中心事就像是赤裸着站在他的目光下,害羞,并有些恼怒,别过脸,拒绝说话,更拒绝看他似乎喷着火焰的眼睛。    
    “聪慧,我求你了,我口都说干了,你总得给点反应吧!”    
    “我说过了我不去,要去你自己去。”    
    “那和我结婚,等我回来。”    
    “休想。”    
    “真想掐死你,你这个顽固不化的女人,那我就哪里都不去,就在这里缠着你,缠到你从了我为止。”    
    天啊,他算是卡住了我的死穴了,我最不怕强硬,喜欢以暴制暴,可这样的无赖纠缠,我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你去吧,为你自己的将来想一想,你也不想就这样一个项目一个项目地厮混,什么时候是个头啊,别缠着我了。”    
    “那你答应我,随便哪样都行。”    
    我这才发现,他比我还要执拗,拗得让我想揍他一顿,一脚把他踢到美国去,看来得玩点策略了,小孩子还是要哄的。“这样吧,你先去,等你第一学期回来,我们再说结婚的事情,现在谈结婚太仓促了,父母还没有同意呢。”    
    他的大眼珠子“咕噜咕噜”地转了一会,怀疑地看着我:“一定有诈,调虎离山是不是?小子,大大地狡猾。”    
    我努力让自己做出一副很诚恳的样子,可我想,自己做得并不好,因为我确实一点都不诚恳。“不是,你充其量也就算头猪,虎还谈不上啦,我是想大家都缓冲一下,等你下次回来,咱们再议结婚的事情。”    
    他沉吟着,似乎有些心动:“我有一个条件,必须答应。”    
    “说来听听。”    
    “我要见家长。”    
    我要晕倒了,我们在一起很久了,父母仍旧以为我身边的那个男人是楚浩,并时不时地计划着我们的结婚。他们甚至还不知道有朱建国这么一号人物,见家长,将会是怎样的噩梦?只得作头晕欲昏厥状,却被他捏着面颊摇晃着我的脸:“张聪慧,你少来这一套,你比牛还健壮,这点刺激晕不了,我就要见家长,就要见家长!”    
    你见过哭笑不得的表情么?此时的我正传神地演绎着,面前这个男人注定是我命中的天魔星,我被他缠得牢牢的,他大概是我上辈子的债主吧,不知欠了他多少银子没有还,这辈子要连本带利还给他,应该不是放高利贷的吧,那样的话,这利滚利我大概死定了。我开始感到绝望。    
    “不说话就当你默认了啊,尽快安排吧,你不是很久没有休假了吗?就这个周末吧。”    
    这下,我真的晕了。


第三部分那只蟹注定与我无缘了

    他真的开始兴致勃勃地准备见家长的礼物,三天两头地旁敲侧击询问我父母的喜好,还特意去买了身贵得挺夸张的西装,把平日十天半个月都懒得掸掸灰尘的皮鞋擦得锃亮。随着周末一天天临近,我越来越想要千里逃亡,最好去赞比亚、刚果这些鸟不生蛋的地方,让这个如影随形的家伙一辈子也找不到我。最可怕的是,他连车票都买好了。    
    周六清早,在我的日程表上是雷打不动的补充睡眠的时间,这也是难得的可以睡觉睡到自然醒的日子,他一大早就窣窣地鼓捣着,不理他,蒙头大睡,正梦到有人请我吃海鲜,筷子刚刚伸向了一只满是黄的肥蟹子,被子忽地一下被揭开,窗帘已经被拉开,灿烂的阳光刺着我的眼。“讨厌!”被扰了美梦的我抓起枕头蒙住头,还想继续刚才的梦,还没有吃到哦,这个时候叫醒人家,是会遭到报应的。一只冰冷的手按在了我的肚皮上,我尖叫起来,这下彻底清醒了,那只蟹注定与我无缘了。这个丧门星,我要杀了他,扰人清梦,罪当斩,不,凌迟才更解恨一些。    
    他应该看出了我脸上暴怒的想杀人的表情,“噌”地一下窜开:“不要打我,尤其不要打脸,我刚化好妆!”    
    这才看清他的行头,一身西装笔挺得不像话,皮鞋亮得可以照镜子了,连平日乱七八糟的硬发,也被大概有半瓶的啫哩水硬生生地压平了下去。反差太大了,顾不上惩罚他,我已经笑得滚倒在床上,“怎么样嘛,你笑什么?不像青年才俊吗?给点意见啊,你别笑啊……还笑……再笑我翻脸了啊!”    
    “很像……真的很像……”我快背过气去了,肠子都要笑得抽筋了。    
    “像什么,像什么,像个大好青年吧?”他还挺没有自知之明地追问着。    
    “像村支部书记……的秘书,哇哈哈哈哈!”    
    小孩子的自尊心受到了重创,嘟着嘴拒绝和我说话,气冲冲地摔盆子摔碗不给我好脸色。    
    “挺帅的,真的挺帅的,比布拉德·皮特还帅。”唉,一大清早就不让我睡懒觉还得抚慰他幼小的心灵,这是什么世道?    
    一听到和我的心中偶像具有一定的可比性,立马阴转晴,还腆着厚脸皮凑过来:“真的有那么帅啊,要不你象征性地再夸我两句。”    
    唉,世风日下啊,不自量力的人越来越多,白他一眼,没好气地说,“帅,帅呆了,酷毙了,都可以去拍戏了,拜托你让开我要洗脸。”    
    正刷着牙,他还探头探脑地在卫生间门口想进来又怕弄湿衣服,“聪慧,你说……是不是真的很帅啊?”    
    我差点将满口的牙膏沫子都咽下去,愤怒地瞪他一眼,如果目光可以杀人,他的小命早就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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