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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嘟嘴的老国王-第15部分

小说: 嘟嘴的老国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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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鼠狼妈妈低声说:“真过分,我怎么不知道今年流行这样?”
  “蛾爸爸也真是的,他可真能保密”猴妈妈生气的说着。
  所有的动物妈妈都在窃窃私语,她们决定从明天开始,家里的小朋友都要少穿一只鞋子来上学。
  追赶流行可是天下所有妈妈们共同的心愿。
  这时候最骄傲的当然是蛾爸爸了。他鼓起翅膀挥动着,一大片金粉在舞台中央飘了下来,像雪花一样。
  舞蹈又开始了,舞曲变得更轻快,连狮子王也跟着摇起屁股跳着。
  家长们取出准备好的照相机,拼命的拍,拼命的拍,这可是小朋友们青春的纪录,每只动物也都只有一个童年阿!
  “千万不要!千万不要!”长颈鹿妈妈心里祈求着。
  小朋友们的舞步是这样的整齐,每一个旋转、每一个摆动都是这样的完美,喔!不,除了……除了……我们亲爱的小花咪外。
  小花咪最不能忍受照相机的镜头了,每次闪光灯闪起时她都以为是在照她。开始时小花咪只是动作有点慢慢的慢了下来,然后她停住了,她忘了现在正在表演中。
  小花咪独自走向舞台前面,她挡住了所有的小朋友,然后……然后……每个小朋友都开始往前挤,然后……然后……每个妈妈都想要照到自己的小朋友完美的模样,然后……然后……有的妈妈站在狮子王头上照相,有的妈妈骑在长颈鹿妈妈的脖子上。
  然后……然后……晚会在混乱中完美的结束。
  关于那只被遗忘的舞鞋?喔!它其实一直挂在长颈鹿妈妈的大脚拇指上头,只是没有人注意罢了。管它的,反正第二天开始森林里每个动物都少穿一只鞋子,流行嘛!
  谬西2000。07。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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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论说
  论生日



  小女对过生日这件事情有种莫名的热衷,在她的小小脑袋中生日乃是世界上最伟大最快乐的日子,因而她会将所有节日统称之为生日,并且将此“生日”平均分摊加诸到家中每一个人的身上。因为节日(节日意指不需去幼儿园过水深火热日子的日子)的天数远超过家中人口加上狗口,故而敝府每个人与畜生之“生日”数量因而大大的增加。
  孩子没有不爱过生日的,无论是自己的、是朋友的、是家人的,我经常因为答不出我家老狗生日日期而处于惭愧之中,最早是我儿子问我,儿子长大后换成女儿,后来我每天看到我那只老狗都会感到无限的歉意……在我经验中,所有人中爱过生日者又尤以女人为最甚,其实不能说爱过生日,应该说是说希望情人或丈夫记得这伟大的日子……当真要“过”生日那女人可就比谁都害怕了。
  生日就像是树的年轮一样,只是女人是刻在脸上,脸上有年轮的女人当妈妈是多了不少亲切感,当演员也较有说服力,但是当情人就……
  无论男女,到了某种年龄后这过生日的心情慢慢就淡了,尤其是年过四十,四十岁是人生的一大关卡,今后你将称之为中年人,中年的意思是说——接下来就是老年了。所以对中年人来说——你可以帮我过生日,但请千万别问我几岁。
  圣经上说:“白发是荣耀的冠冕”,不是我有异议,上帝他老人家是永生不死的怎搞得清楚我们生为人类的痛苦?我对这荣耀一点都不在意,如果这冠冕退回可换取青春那我可一点也不会犹豫的。平时你不会感觉生命正从你指缝中缓缓消逝,到生日那天那一切就都清晰了起来,就像是放大了一百二十倍般的清楚,你会发现周遭所有的人都兴致勃勃地数算着你离那冠冕有多近。
  人到中年后对“相对论”的理解就顿然彻悟了,时间变成了一种可变易的常数……人的生命似乎只剩下了前与后——也就是过去以及未来都很快,但关于现在却是永恒的、过不完的、静止不动的。这很悲哀,因为时间太多,以致于你每一天都无所事事。你看着日出,接着又看日落,然后所有事情在计划中慢慢的消失、汽化,最后你发现你什么都没做,你唯一做的只是,那纸是你花了一小时写的计划。
  每个中年人都极适合到公司里企划部去工作的,如果他还愿意去计划些什么的话。你不再有完成某一个工作或是游戏的热诚,所有事情都是出于被逼迫,你唯一的热诚只在于计算岁月,那就好像是你最后的存款一样,而你终有一天会提空的。
  当我四十岁生日(后来搞错了,那是三十九岁生日)那天,我拒绝了所有人的祝福一个人跑到澄清湖去钓鱼,澄清湖那时正好在严禁钓鱼之中。我闪躲一天后,终于在傍晚时被两个警员逮到,这是我一生中唯一一次因犯法进警察局,在管理处警员监视下我写下了切结书;领回了我那支价值数万元心爱的钓竿,这场成功的混乱,让我忘了所有的不愉快。
  四十岁(其实是三十九岁)生日后我就没再过过生日了,因为那次得经验,我发现让愉快掩盖不愉快,有时是消灭不愉快的最佳方式,于是每到生日前后我总是设法遗忘或惹祸或找人出气。
  二十余岁我刚入社会,就拼命假装自己老成,总是在岁数上多加个两岁造假,在这社会上岁数有时代表的是一种发言权、一种令牌,那时满脑子都是——只要我长大。三十岁时就很正常了,我一生最正常的生活是三十到三十五岁,但那也是最无趣的日子,像阳光一样的无趣,除了工作之外我满脑子只是工作。直到年过了四十,年过四十后我不到过生日那天是死都不承认自己加添了一岁,比诺曼底登陆时的那些美国海军陆战队大兵们还要寸土必争。
  我的生日是在双十之后,大陆读者大概不清楚或是不想清楚也没必要清楚这是什么日子。我没统计过过去这些日子里有几个双十是遇上了周日,但万一遇上周日……地方政府宣布翌日补假时,我就会很大声的说那是因为庆祝我生日才放假的,于是那天我会去镜前看看自己有没有双瞳。现在这里好像不玩什么补假的游戏了,这是代表一个时代的结束,或是政府当局也认清了我也不过尔尔?
  小女刚刚跑来问我:“明天你生日,你要带我去哪玩?”
  这就是我的生日了,一个没意义的数字以及日子。在这天我必须丢掉正常生活陪别人欢笑着,用毫不在乎的口气嘲笑自己的岁数,要不这样就会有人要嘲笑我有中年危机了。
  2001。1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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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论说
  论信仰



  信仰是个极为私人的事情,以礼貌上来说,我认为是不太适宜询问陌生人的。我其实也不想解释我的信仰,这会让我感觉有种赤裸裸的无助,就像是告诉大家我每周做爱的次数一样。但是因为写作的关系,有人会好奇我为何常引用《圣经》,然后间接的猜测我是个基督徒。
  我对信仰会这样敏感大概是有一些个人因素,我的生长环境,家庭背景,朋友间的往来……其中我认为生长环境是最重要的,从我小时接触的宗教派别,以及后来的离婚、再婚等等。
  我家庭背景是很严谨的基督教派,不是普通严谨,而是非常的、极端的严谨。或许有些人听说过高雄县锡安山的“新约教会”,所以我自幼就接受了很严格的教义训练,非常的基本教义派。我认为这段经历对我有很深的影响,我对基督教义一直采取着基本教义态度,对普世教派有着一些反感。
  之后我脱离基督教约有十来年,后来因为我母亲以及我个人生病,又回到了教会。这回我到的是一个一般的地方教会,温和多了,虽不如长老教会般世俗,但也不是那种疯狂的教派。
  我在这教会呆了有五年上下,期间担任了有四任的执事,其中有两任是执事会主席。于主席的任内曾有一年左右没有牧师,所以我也曾代领过牧师职位,按立过一位传道人,以教会定义来说,我该有长老身份。关于《圣经》全本,我熟读了五遍有余,对于一般教徒的询问是绰绰有余,任职时还算是不辱使命。
  在任最后一任主席时我掀起了滔天巨浪——离婚,然后我几同被逐,主动地辞去了所有职位,那时感受到世间冷暖——在天堂也是相同。后来大概又换了一两任牧师吧!我也很少再去教会,去年董事任满干脆是辞的干干净净了。想起前两年教会写会史时,呵!写到我的部分竟然跳过,这让我想起耶稣说谁要是没罪就拾起石头掷吧!
  在所有宗教中,大概自幼根深蒂固的观念,我仍是认为基督教是较为合理的。挑毛病的说,我提到“合理”这两两字其实就不合理了,所以说我是个未知论者倒是更接近事实。
  在大自然中我确切的看到过所谓的迷信显灵,我看过算命的清楚说出一个人的过去,也看过六合彩明白的指出竹仔尾号码。至于其它我未曾亲眼所见的我不敢乱说,但我确信,某位绝不会欺骗我的人就说到过狐仙显灵。这是属于民间信仰的,多是怪力乱神之类,但也是相当可信不可轻视的。
  一般名门正派就少了这许多的热闹,但俗话说:“庙是大的好”,我个人认为,信仰名门正派还是有保障些。
  宗教典籍中我最喜欢的是禅宗一类,大概是看不懂的玩意比较吸引人吧!佛教经典是极好的,缺点是,若无名师讲解,要自我顿悟实在是难了些……而另一个问题则是,名师太多,大家讲的出入颇大。
  科学与宗教是互不相让的,在宗教界中,往往有所谓某科学家是相信我的,这更让人感到宗教的穷途末路。现在许多宗教都习于将自己融入科学,甚至有些哗众取宠的半调子科学家说上帝是外星人,事实科学家是相信所谓的秩序,但这秩序并不是神。许多知名科学家是有极虔诚信仰的,但深入后却发现这些科学家似乎都得了精神分裂症,他们工作时是无神论,而日常生活却是创造论者。
  这世界无疑是需要宗教来框正,没有畏惧就没有规矩,有人说不要太早让孩子知道没有雷神,也不要太早让孩子知道没有圣诞老公公。
  现在有人将科学当作是宗教,这比真正的宗教还要可笑还要漏洞百出。科学在这些年惹的祸还不多吗?若说科学是神,那就是一位酩酊大醉的酒神。连孙行者都有修成正果的一天,而我看科学这东西已经是自大的无可救药了。
  对信仰我是懂得不多,只是当作一种生活哲学了,或许等我再老一点,心会更柔软些吧!
  谬西2000。10。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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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论说
  喋喋不休



  我天性极爱安静,最近生病在家修养,因为远离勾心斗角的职场,所以就可以好好的享受着久别的清静了。
  我家住在半郊区,开车到高雄市区约只需十五分钟,离“长庚医院”不到二十分钟,未来捷运站离我家步行约十分钟内。虽然我的房子有些老了,但基本上我颇喜爱这地方,要是能多些闲钱,我会选择将这屋子打掉原地重建。在市区里我还有间公寓租给别人,地点颇佳,在“高雄医学院”、“大乐量贩店”、“世贸大楼”的三角中心点,可是我打死也不会搬去那,那儿是给精神强韧的人住的。
  我们这的住宅比起市区均较为宽大,我家对面与正后方都是有着极大庭院的别墅,尤其是对面那户院子整理的相当整洁。对门别墅里大树极多,屋主跟我年龄相仿,以前我们常在傍晚时分一起讨论有关园艺以及股票的事情,我专长之一就是园艺,副业之一则是股票。
  清晨时我爱从三楼的卧房搬迁到二楼已经去上学儿子的卧室续摊,边睡边听着对面庭院里传来的鸟叫虫鸣,虽然说小区市场距离我家只有几条巷子,但是我喜欢假装自己是住在森林的落难泰山,每天期待对门是否可走出只狮子大象什么的。
  作家的女人爱在一早收听“飞碟电台”的广播节目,以前我不在家时这是她的最佳享受,不过我相当不愿意在一大早就接受这种信息地轰炸,这是一种精神上的虐待。不过这是有时效性的,早上九点之前我是一点都不能接受非大自然来的吵闹,九点过后就可忍耐了,九点是个非常坚持且不肯丝毫退让的生理时钟……我想这或许是因为我前个工作必须在九点整主持早会的关系吧!
  大概在九到十点的中间,我隔壁有个邻居定时会出来做一段类似公园里肥皂箱似的演讲,这位妈妈会用着高八度的声音陈述着。我曾尝试放弃鸟叫虫鸣从二楼搬回到三楼,但还是无法避免听到。
  这声音时而如怨如泣、时而慷慨激昂,这是要看今天的主题而定的,而她的主题与整个世界无关,纯粹是属于她家(或邻家)猫、狗、小鱼这些狗屁小事。因为这位妈妈,所以我得以知道附近三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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