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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一路寻欢-第20部分

小说: 一路寻欢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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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做准备,没想到如今一切旅游设施都已经像模像样了。除丽质天成的瀑布、深潭、沙滩、幽谷等自然景观外,还兴建了漂流、滑索、攀岩、野战营、烧烤园、小木屋茶室及山泉度假村。头衔已是生态旅游园总经理的叶志闽明白我们这些人的嗜好,知道我们与人工建筑“有仇”,所以指着小蓝溪南支流的拐弯处那片卵石镶边的小沙滩对我们说:“那就是你们的乌托邦了!”    
    在晚霞的映染下,在溪流的倒影里,我们搭起了10顶帐篷组成的临时村落。同时,在卵石滩上摆起烧烤架,在烧烤架旁扯起了挡风迷彩布,将干柴引燃成熊熊火焰,我们的野餐开始啦!取出杨厉专为野餐设计制作的灶具三面挡风的铁架子,今天首次接受实践的检验,结果很受大家好评,可惜的是杨厉这位烹调大师没有来,要不他的蒜香排骨之类的美味就会飘香在小蓝溪畔了。张衡再次展示了他的拿手好菜烤肉,而张衡夫人的卤水鸡蛋,已经先让我们唇齿留香了。    
    这次我的车上带了一个小冰箱,实际上就是泡沫箱里放着几片厚冰块,奔波了大半天,居然冰块也没见融化,取出的青菜依然翠绿,肉质依然鲜美。每次出来野营,原则上我们都是自备粮草的,野战排的朋友们都像有福同享的侠客,带食品时总会多弄点,以便与大家分享。摆在卵石滩上的有粉蒸肉、熏鹅翅、法式面包、啤酒,分不清是谁带来的。加上野风的水果沙拉、张衡的烤肉和我的金峰鱼丸汤,整个营区就像闹市一角的大排档。人人都是美食家,有拿叉子的,有举筷子的,有的干脆直接发挥手指功夫,吃得不亦乐乎。边上围了一些当地小孩,专等着捡可乐罐和啤酒瓶,像一群环保主义者。    
    受“启德”台风影响,山里的风挺强劲的,搭帐篷时大家都到溪畔捡大石头压在帐内帐外四周。我的帐篷周围就压了大大小小石头七八块,林潇可能压的石头太小,夜里一阵大风吹来,竟然将他的帐篷吹跑了,掠过溪面,漂到对岸。邹振冈和张衡涉水而过,抬回一顶湿漉漉的帐篷,此时林潇正在下游钓鱼呢。当他听到呼叫赶回来时,我们笑他如果继续钓下去,就可以钓到自己的帐篷和帐篷里的望远镜了。    
    或许是因为白天连续开了太久的车,阿才发烧了,有人给他藿香正气水,邹振冈忆起其父的刮痧术,帮他刮痧,弄得自己满身大汗。好在小溪清澈见底,可以洗涤一身的汗水和尘埃。瞧着别人雄赳赳涉水而去,我也拍拍自己的胸膛,壮了壮胆才步向溪流。水流一没过下身,清冷的山风就已吹得我浑身起鸡皮疙瘩,懊悔是来不及了。那就洗吧,管不住牙齿的互相叩访,总管得住双手的挥动。从北京户外用品店买来的防水头灯派上了用场,戴在头顶如矿工一个,灯可90度调节,能照清眼前的一小片水域,也让我看清了溪流的冰冷。杨平游泳时不小心脚底被小石子划伤,林潇马上脱下他的布鞋给她穿,她居然一句客套话也没说,因为嘴巴已经留给“哎哟”了。    
    午夜,山风清冷,可是帐篷里依然闷热。好在我的帐篷两面均有开口,能透风。躺在帐篷内,抬眼就能见到竹枝在头顶摇曳,月牙和星辰在枝叶间晃动。有一种活在唐诗宋词里的感觉!    
    人人都找到了适合自己的野趣    
    次日清晨,被鸟语叫醒,美中不足的是少了花香。陈坚打趣说,夜里他听到有人的呼噜像欢叫,折腾得他夜不能寐。没有人敢接他的话茬儿,大伙儿都怕一不留心就成为“欢叫者”。许旭默默地煮着咸粥,一如他在家里的形象。我爬上悬崖,寻找制高点拍摄帐篷和车,大约爬了20多米,发现山顶垂下来几根绳索,想来这就是龙门生态旅游的攀岩所在了。    
    早餐后,大伙儿在河边戏水、钓鱼,谁也不提原计划到上游穿越山林的事,好像都想赖在青山绿水里不走了。直到10点多钟,才有人提醒时间不早了。于是,大伙儿懒懒地收拾帐篷,自愿组合去感受不同的野趣。大多数人还是到上游徒步穿越;只有林潇等三人就地玩滑索,只见他穿着短裤,从高处呼啸而下,280米的滑程在十多秒钟内完成,确实很刺激。我在下面看得有点提心吊胆,显然没有拼命一试的胆量,滑索是玩不成了。要命的是这回野营我居然忘了带长裤,穿越山林的乐趣看来也无缘领略了。    
    生态旅游园里倒是有不少娱乐项目,刺激的有漂流、野战营活动等,休闲的有品茶、玩牌什么的。我更愿意在这片自然美景中独享清幽和纯净。趿着一双拖鞋,溯小蓝溪水而上,见到途中有一摊乱石,周围是列列青山和苍翠的草木,河道里堆满了千奇百怪的石头。想来这就是他们所说的“情人谷”了。我跳到溪流中的一块岩石上坐下,四周流水潺潺,整个山谷就我一人,只有水声拥抱我。瞬间有一种奇异的感觉,为什么音韵并不多变的流水声,听起来特别舒服,而语言丰富音律多变的女人的絮叨却那么烦人?要是天下丈夫都能在妻子的唠叨中只听其声,不听其内容,岂不是如听哗哗流水声,心境必然为之大开。这样的领悟让我看起来像苏格拉底一样的智者,就差一脸的胡子。    
    往回走时,遇到十几个身着迷彩装、头戴面具,手持仿真冲锋枪的野战队员,他们正在进行野战营活动呢。据我所知,他们手持的枪内装的是彩色子弹,打到身上就会喷出红汁,作为中弹的标志。参加活动者都有生存分数,扣到零分时就是阵亡。在模拟战场上哪怕死上几回,也没啥关系喔!难怪这些野战队员个个“血迹斑斑”,却笑容满面!    
    回到我们驻扎的营地,只有陈坚还枯坐在岩石上,握着一柄长杆,姜太公似的钓着鱼。我不看手表也知道,当野战排的朋友们又聚到一起时,一定是饥肠辘辘的时候。马上就要离开龙门生态旅游园了,我们将7辆吉普车排列在山道上,拍摄车与人的合影,同时也将龙门的美景和野趣一起摄入心魄。    
    


城韵乡音和世界做邻居

    天上,一轮皓月时隐时现于云层之间;地上,10顶帐篷和18个人环绕在一堆篝火边,不远处八辆越野车正静静地听着山风溪语。这是一个普通的周末,距厦门60公里的同安五峰山野上,骤然多了这么一个由都市人构成的临时村落。远去了,铁门钢窗的冷漠;亲近了,同享共担的互助精神。车友们的倾心谈叙,使这清冷的初春之夜,成了挥也挥不去的生命印记。    
    一    
    不久前听郑成功纪念馆何馆长说,同安五峰有二溪环一荒楼的美景,适宜拍武侠片。如此美景,怎不让我心驰神往!于是,在当地友人的引领下,我独自驾车进行了一次探路之旅。虽然一路坎坷,但五峰景色确实动人。这里芦苇丛生于残垣断壁之间,龙眼树的虬枝苍劲地伸向天空,溪床上圆石如花在清流中绽放。岸边有人家,均是红墙碧瓦、曲甍如浪的闽南民居,其历史可追溯到清朝盛世。村旁小径上有“节孝”牌坊,据说就是德安楼家族当年的荣耀。    
    德安楼就是何馆长所指的荒楼,始建于乾隆年间,楼呈长方形,据说原楼高在12米以上,上半部为三合土,构成99间房,均已毁,如今只剩以大小不一的溪石垒砌的下半部墙基,残垣高6至8米不等。断壁上尚有1。7米宽的环廊,东、北各有一个石拱门爬满藤蔓,堆着乱石。庭院内倒是生机盎然,萋萋芳草中居然有金黄的南瓜和菠萝,令我无限惊奇。    
    土楼东面清溪环绕,后有青山,前有绿野。两条溪流在土楼旁汇合成一条,这就是蜿蜒数十里的茂林溪,当地人习惯叫它土楼溪。茂林溪走村串寨,直达汀溪水库,细究下去,可通大海。我尤喜两条溪流所夹之平阔溪滩,这是野营的理想地方。回到厦门,便将五峰美景告知“野战排”吉普车队的核心人物许旭,极力鼓吹那里的美妙。看他表情,就知已经心旌摇动。    
    8月中旬,野战排网站上有一则活动启事:“我们安排了一次志同道合的新世纪聚会,如果你想去体验“森林、溪水、星空、篝火”或者“寒冷、饥饿、疲惫、伤痛……”下面的内容包括出发时间、路程、饮食、装备、活动计划等等。久居都市而心中尚存诗情的人,只要一瞥这则启事,就不能不被其煽情的语言所打动。    
    二    
    8月26日下午,熟悉或陌生的车友们在松柏公园门口集合,品牌各异的越野车逶迤出城。一路赛车,如脱缰野马,抵五峰时夕阳尤挂山巅,我们在小桥边找到了一片空地,可泊8辆车。善于飙车的刘祖扬将一辆北京吉普开到乱石丛集的溪床上,把大家的行装运到野营地。趁残阳余光,我们开始搭帐篷,形态各异的帐篷错落于两溪之间的草滩上,形成了斑斓的村寨。其中,许旭的帐篷十分高大,如鹤立鸡群,像是古战场的中军帐,也暗合了他作为野营组织者的身份。我们笑他不把老婆和孩子带来,浪费了这“两房一厅”。最后他果然自我放逐于小帐之中,大帐空无一人,像是设了什么计谋似的。    
    张衡在德国工作过五年,野营对他来说是轻车熟路。等我们搭好帐篷时,他已经将带来的干柴燃起,只见火堆旁垒起一圈石头,为的是不让火蔓延。边上放着一桶清水,可饮用,也可在紧急时灭火。对安全都考虑得如此周到,足见其经验丰富。天黑下来了,我将应急灯挂在三角架上,整个营区多了一些亮光。尤其是在烧烤时,能将食品的成熟度看得更为真切,免得哪位饥饿的兄弟吃进带血的鸡翅。这次野营活动,事先大家都得到通知:食品自备。然而,大家在准备食物时,总没有忘记多带一些,以便与别人分享。张衡一人带了六斤腌好的猪肉,烤架一摆,刀叉一挥,肉块吱吱作响,熏香四溢,所有人都不约而同地流了口水。此时,阿才和野风两口子的烤架上亦布满了亲亲香肠串、鸡翅果蔬串等美味,野风腌制的茶叶鹌鹑蛋也成了车友炙手可热的美食。来自广东天地豪情吉普车俱乐部,刚环游了大半个中国路过厦门的两位车友叶浩东和游狼,受到他们周到的款待。在另一旁,杨平点燃了卡斯炉,烧面汤,首先得到面汤的亦是远方的客人。在供不应求的情况下,她又烧了一锅汤,汇集了张衡的腌肉、野风的蘑菇和她自己带的豆苗,大家尝后都赞叹味道鲜美。    
    林潇、李京华都久经野外生存训练,无论在怎样艰苦的情况下都不会亏待了自己的肚子。李京华切包菜丝丝入扣,菜丝匀整,如在家中操持。炒菜掌勺则由林潇负责,只见他左手握着长柄小锅,在篝火上挥舞自如,先油后姜,再将菜丝倒入,其架势之优美宛如一位星级宾馆的大厨。据他自己说,菜丝抛至离锅15厘米的高度,仍能准确地落回原处。经我等目测,觉得此话不虚。总之,两人配合默契,品尝他们造弄的美食,一点不逊于老店名吃。尤其是那土豆烧牛肉,大家分食后都有实现了共产主义的感觉。    
    车友们围坐在篝火旁,火堆下藏伏着土豆,火堆上温暖着米酒,谈各自旅行的经历,从西藏聊到漠北,从西域侃到江南小镇,真是海阔天空。每个人的旅历中都带有太多的兴奋,也存些许的遗憾,别人的经验和教训都成了自己今后旅行的内参。这样的夜色中,我们的心扉不设防,拉近了彼此魂灵的距离,平时显得陌生冷峻的脸庞亦透出了人性亲切的光辉。在愈来愈浓的山雾中,温暖的火呀,烧烤着远不止是美味,也烧烤着生命原始淳朴的气息,曾经冰冷的情感都炙热到篝火的温度。    
    三    
    夜深了,农历十六的月亮从厚重的云层中跑出。此时,诗羽躲在帐篷里赏月,时而还传来她轻唱的童谣。    
    对钓鱼情有独钟的阿才,虽然也懂水至清则无鱼的道理,可是仍不甘心地拿着一把聚光性很强的手电在溪流里寻觅着。“有鱼,有鱼!”    
    我以为他在哄我们,趋近一瞧,还真的有一条约三厘米长的小鱼静静地悬浮在石缝里。陈坚认为鱼睡着了,自信可以空手逮鱼,阿才提醒他不行,可此时他的手已入水,小鱼飞逃无踪影。我在一旁起哄:“有小鱼必有大鱼,赶快到下游的深水里钓去。”阿才一点不含糊,真的背着鱼竿钓去了。显然是小鱼的游弋,激起了他的钓兴。我们围坐在火堆边的人,都等着吃烤鱼呢。过了半小时,我见没有“钓到了”的欢呼,就穿过乱石堆,到下游探看他的战果。只见阿才坐在孤石上,一脸严肃,很认真地等着鱼儿上钩,边上放着已经和好的鱼饵。如水流逝的时间正在考验着他的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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