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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中共无衔军事家-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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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国际路线的立三路线实质的具体表现。    
    10月8日,湘鄂西省军委会发出对三军的训令,指责万涛等攻占沙洋后去接应红三军主力,是违背军委决议,是抛弃主要任务执行了次要任务,决定:“明令撤销万涛同志政治委员之职,调后方工作;德昌、培英两同志予以警告处分”,同时由夏曦兼任红三军政委。    
    信而遭屈,忠而被谤,有功不赏,反遇横祸。夏曦的行为引起全军将士的不满。    
    中共湘鄂西省委连续召开两次谈话,试图平息愤怒。10月11日,万涛对夏曦说:“九师出沙洋,入京山,造成天门的赤区,这固然是军委的决定,但要与红三军主力取得联系,同样是军委的决定。当时,既有与三军主力联系的条件,又有联系的可能,如果九师不去联系,三军主力也不可能回来,在当时的情况下三军有解体的危险。你们怎么能说九师违抗军委命令呢?”    
    10月19日,在第二次谈话会,段德昌质问夏曦:“江南失守是你的事,还是我的事?”    
    夏曦不做声。    
    段德昌又问:“部队可以调你为什么不调?从周老嘴到刘猴集一共三百华里,其中一百八十里是水路,顺河而下,朝发夕至,同时刘猴集又没有敌人,你不是可以叫九师回去吗?能调你不调,怎么反而怪我们?”    
    夏曦脸色发红,紧闭嘴唇。    
    段德昌眼睛直冒火,拿出湘鄂西省军事委员会《关于九师最近行动的决议》伸到夏曦面前,说:“这个决议恐怕你不会忘记吧?让九师出襄北接三军,是你当面向我交待的任务,有省军委的决议为证,你怎么能叫你老婆(谭国甫负责电台)向中央发假报告!”    
    夏曦索性闭上眼睛。


第二部分 百劫将星段德昌第16节 无段不胜

    几天后,夏曦又来一招,并且把火直接点在了贺龙屁股底下。他指使湘鄂西省军委作出决议,取消师级建制,将全军分为五个团,大团七千余人,小团五千余人,由以他为主席的省军委直接指挥。这样重大的决定,他事前既不征求贺龙等军队干部的意见,也不给他们打招呼。取消师部后,段德昌等一批师长、师政委被变相罢官,贺龙也成了一个光杆司令。    
    贺龙气极了,骂上门去:“我是中央分局委员、军委分会副主席、红三军军长,为什么这些重大的决议都不征求我的意见?是分局领导省委,还是省委领导分局?你凭什么用省委的决定取消各师?这个决议是错误的,我可以不执行。请你开一个党员大会,大家来投票。如果都赞成你的主张,我离开这里,回中央去。”    
    夏曦一时语塞。    
    “我们认识八年多,也算是老朋友了,我说几句心里话。”贺龙放缓语调,好心地劝道:“派九师出去,是你亲自交付的任务,怎么又反过头来怪九师?你组织红三军前委,不要当政委的万涛参加,这不是非驴非马的组织吗?你处分了段德昌,又不敢通知他,纸能包得住火吗?你办的几件事,哪一件事是站得住脚的?你来洪湖才几天,对情况不熟,对红军不熟,与群众不熟,可你随便处罚干部,今后怎么再与他们见面?”     
    由于夏曦拒绝接受不同意见,万涛两次向中央写出申诉报告;以段德昌为首的前方将领写信,反对夏曦担任军政委,对省军委提出六条改进工作的意见,即军委会要充实军事、政治人才,军委会决定大的行动原则和作战方针,不能代替军部的具体指挥,军委会发出训令要审慎,等等;以苏区“四大文豪”(江陵县委书记侯文尉、监利县委书记孙之楚、沔阳县委书记栩栩、石首县委书记许斌)为首的地方干部对夏曦执行的“左”倾干部政策、土地政策、经济政策提出全面的批评。双方争执不下,无法调和矛盾,只好决定派苏维埃政府秘书长尉士钧到中央反映分歧意见,请中央裁决。    
    如果讲政治智慧,段德昌、万涛和“四大文豪”都不是夏曦的对手。反对派把宝押在中央秉公裁决上。但是,他们可能没有想到,反对派所指斥的错误政策其根源都来源于“左”倾中央,中央怎么会支持他们呢?夏曦洞若观火,静如老僧。    
    1932年1月,中共湘鄂西省第四次代表大会在洪湖瞿家湾召开,贺龙、段德昌从前线赶回来参加会议。夏曦首先作政治报告,说在他的领导下取得了巨大的成绩。会上有七十多位代表发言,反对他所作的政治报告,异口同声批评夏曦执行过火政策给根据地带来的严重恶果。段德昌还与众多的代表一起签名,要求撤换夏曦的领导职务。夏曦的处境空前孤立。    
    可是到了第四天,中央派关向应随尉士钧来到洪湖,宣布夏曦代表的是“正确路线”,万涛等人对夏曦的批评则是“对中央进行的派别活动,是反中央、反国际路线的小组织活动”。    
    尉士钧在会上作了揭发:“我去中央是万涛选的中间人物,但动身之前,万涛暗嘱我务必告倒夏曦。我把万涛的话告诉了中央,中央认为万涛指控夏曦是别有用心。”    
    会议以夏曦压倒性的胜利而告终。    
    会后,段德昌痛苦地问贺龙:“党内还有讲道理的地方吗?”    
    段德昌是韩信式的军事家,将兵宜多,布阵尚奇,作战飘忽,常有惊人之举。他曾经创造三个月歼敌三个旅的辉煌战绩,把湘鄂西根据地推向鼎盛。但是,在夏曦“两个拳头打人”战略指导下,贺龙、段德昌苦心积攒的家当被丢失得干干净净,红军由大胜转入大败。    
    “有贺不倒,无段不胜。”    
    这是湘鄂西的一句民谚。    
    贺龙是红二军团、红二方面军的一面旗帜,他能维系军心,鼓舞士气,只要他在军中,无论遭受什么样打击,面临何种艰难险境,部队都能败而不溃,屡挫屡奋。    
    段德昌是湘鄂西根据地最主要的战将和战役组织者,洪湖苏区所有的胜仗几乎都有他的功劳。    
    他统率的部队被称为常胜军,苏区青年参加红军点名要到红九师。在频繁的战争中,兵员补充历来都是最头疼的事情。对于段德昌领导的红九师来说,这不是难事。官兵们自豪地编成顺口溜来唱:“杀我一百,只要一息;杀我一千,只要一天;杀我一万,只要一转。” 意思是说无论受到多大伤亡,红九师只需在苏区转上一圈,立刻兵员补充足额。    
    1932年春,段德昌的军事生涯绽放出炫目的光彩,他创造月歼一旅的奇迹令人叹为观止。    
    这年1月,红三军恢复师级编制,下辖七、九两师和独立团。1月中旬,红九师奉命出击襄河北岸,寻找战机。19日,袭占皂市,计划围点打援。皂市位于京山与应城之间,是国民党安在襄北苏区的战略枢纽。敌四十八师与段德昌交手多次,从未讨到便宜,他们判断红军攻皂市意在诱敌,拒不出战。    
    一计不成,又施一计,段德昌乘胜兵指应城。红九师在汉川独立团的配合下,分割包围应城西南的陈家河与龙王集两个制高点,攻势甚急。如果这两个据点丢失,应城将无险可守,应城侧后便是武汉。国民党湖北省政府主席、武汉绥靖主任何成浚急调孝感花园之四师十二旅张联华部前往解围。张联华不知深浅,督军急行军,赶往战场,几千人的部队被拉成一条长龙。    
    26日,段德昌率部攻克陈家河,解除后顾之忧,然后乘夜埋伏于龙王集至应城的公路两侧。埋伏地点设在毛家河与张家庙的山坡树丛间。    
    27日拂晓,张联华率部进至毛家河边缘。时值冬晨,大雾弥漫,前面山冈上矮树灌木,模糊难辨。参谋长心中生疑,提醒道:“旅座,谨防伏兵。”    
    “公路两厢,共匪纵有天大的胆,也不敢设伏。”张联华不以为然,驱动部队前行。前行不到十五分钟,便听到半空中一声“开火”,山坡上飞下无数的手榴弹,轰隆隆炸倒一片。接着,红军指战员从树林中冲下,将公路上的敌军压缩成一团。仅仅用了一个小时,红军全歼敌十二旅,生俘张联华,歼俘敌军四千余人。这次战斗缴获的战利品堆积如山,其中步枪三千余支、迫击炮二十余门、轻重机枪八十余挺,军装一万多套。段德昌把轻重机枪全部集中到机枪连,还用缴获的战马装备了骑兵团。    
    龙王集战斗后,贺龙率七师渡过襄河,襄北红军兵威大盛,当地的地主、豪绅纷纷外逃武汉。何成浚重新调整兵力部署,从洪湖中心区抽调十一个团组成三路纵队,限令在半个月内肃清襄北红匪。他还把段德昌的首级赏格提高到八万元。


第二部分 百劫将星段德昌第17节 杀出军威

    2月下旬,敌军以天(门)汉(川)苏区为重点发动清剿。敌一一四旅在旅长韩昌俊的带领下,由皂市出发沿汉(口)宜(昌)公路向灰埠头进剿,敌徐继武旅同时由天门、张截港向灰埠头移动,互取呼应之势。3月初,大雨如注,公路泥泞难行,韩旅遇阻于文家墩,徐旅也退回天门。何成浚见韩旅孤军独处,急令韩旅撤回皂市。韩昌浚接电后,犹豫不决,既担心部队辎重难运,又害怕雨中受袭,于是采取“拖”字诀,想等到雨停后再移动。这一动向被红军查知,段德昌带领九师冒着滂沱大雨,经过一夜的急行军,在3月4日拂晓赶到文家墩,向敌人发起突然进攻。韩旅官兵都在蒙头大睡,外围手榴弹响成一片,还以为在打雷。等到红军冲进帐篷,才仓促应战。很快,全旅四千余人被歼,韩昌俊被擒。敌四十八师驰援韩旅,被贺龙阻于皂市以北,敌师长张振汉受伤。    
    段德昌在襄北连捷遵循的是游击战与运动战相结合的原则,在战术上做到了“集中优势兵力,各个歼灭敌人”。    
    夏曦不满意,他认为段德昌崇拜的游击战术已经过时,毛泽东在井冈山创造的十六字诀不过是童谣。他提出了三打三不打要求:“只准打仗,不准休整;只准打大仗、打硬仗,不准打游击战、运动战;只准打宜昌、沙市、岳州、武汉等中心城市,不准打小据点。” 湘鄂西军事委员会主席团为此发出《关于改造红三军的训令》,指出红三军存在两大弱点,第一是军阀制度的残余;第二是游击主义,游击主义表现为“不转变到大规模作战的各种准备,如城市战、堡垒战、大规模平地战、射击飞机等。”    
    根据夏曦“正规化建设”和阵地战的命令,红三军连续组织了瓦庙集、张家场两场硬仗。    
    瓦庙集打的是一场遭遇战。当时,国民党集中了四十一师、四十四师、四十八师和若干特种兵共二万余人,寻找红军主力决战。红三军第七师尚在控制襄河渡口,七、八两师向京山运动。两军在京山瓦庙集以西地区相遇,发生激战。    
    “胡子,我们可不能跟敌人拼‘车’呀!”段德昌觉得不妙,建议撤出战斗。    
    贺龙苦笑:“夏曦代表中央,他是金口玉言,违抗不得。”    
    战斗打了七天七夜,结果只消灭了敌人一个营,红军伤亡在一千四百人以上,伤亡人员均为部队连排级干部和老兵骨干。    
    张家场打的也是一场消耗战。红三军集中主力在天门张家场猛扑敌一三二旅及补充第二团,未能一举歼敌,形成拉锯,激战八天八夜,毙伤敌人八百余人,自己却付出了二千余人的伤亡。    
    瓦庙集、张家场两次战斗打的都是得不偿失的阵地战,红军伤亡过大,更严重的是,在拼消耗中,根据地多年积攒的武器弹药全部用光。敌前敌总指挥徐源泉向何成浚报捷:“赤匪历年来得之于国军弹药兵器耗于斯役殆尽,而肃清鄂中区匪患之成功,实基于此役!”    
    夏曦根本觉察不到正在逼近的危险,到处作报告,口沫四溅地说:“像这样七天七夜、八天八夜持久剧烈之战斗,是在中夏路线领导下二军团所没有的。这是中央分局在执行国际路线上的重大转变和成功。”    
    红军陈兵襄北,洪湖后方空虚。6月初,徐源泉分兵三路奔袭中共湘鄂西中央分局所在地——监利周老嘴。其中,范绍增所率第四师进展迅猛,连破老新口、龙湾、张金河、谷港防线,湘鄂西警卫师抵挡不住,夏曦惊出一身冷汗,急令红三军主力不惜一切代价回援洪湖。    
    从襄北到洪湖,不仅有襄河和众多湖泊阻隔,仅路程就有二百多里,哪怕是按照急行军的速度,红军也赶不及。    
    远水一定要解近火。贺龙把驰援的任务交给段德昌。    
    段德昌临危受命,表情仍然是举重若轻。他把部队所有马匹都集中到骑兵团,亲率八百余名骑兵作前锋,奔驰一天一夜,赶到新沟,立即抢修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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