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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部分

重生之"请"君入瓮by晚兮-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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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外没有其他声音,只有一个人,不应该是太苍追兵,难道是闻人烈那边的人?
想之手上劲力更是紧了几分。
这人扒了许久,终于能够跻身进来时,安景心中疑惑更深,若是追兵肯定不是这般白痴,一点防备也无,倒像是纯粹为了这个洞来的。
想着安景手上却是毫不留情,顺势转手极力向着来人的脑袋刺去,本想一举制住,却在咫尺之内借着微薄的月光瞅见来人的面目,手中猛然一顿。
“吴虚子?怎么会是你?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安景奇怪的看着他,“你怎么逃出来的?”
吴虚子似是没想到洞中还有人,惊了一惊,看见洞中人是安景也是一愣,目光闪了闪,忽而委屈道:
“是他们放我走的,我好饿。”
半刻之后,安景看着狼吞虎咽极似某种犬科动物的吴虚子,无语至极,只得再从怀中掏出一个硬馒头递给他,问道:
“他们怎么会这么容易就放了你?”
吴虚子停了停动作,口齿不清回道:
“我不知道,我睡了一觉,醒来便听他们说他们的将军下令追捕你,然后就放了我。”
安景呼吸一顿,心中酸涩难言,想起临走那一幕,他冰冷的目光如同一根毒刺一般狠狠扎进她的心中,她不得不信,这次是不会再有回头路了。
但是隐约之中又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头。
眼前突然递过来一只手,安景惊讶抬头。
“这是不是最后一个了?我们……一人一半吧。”
安景好笑的看着他心虚至极的脸,推开馒头道:
“你吃吧,我刚刚已经吃过了。”
吴虚子却是坚守立场,认真的看着她。
“你脸色不好。”
安景无奈接下馒头,正要啃时,只听洞外“嗖”的一声,手中被某种东西猛地一撞,低头看去,馒头竟已经被一把三寸银身飞刀稳稳钉在石壁上。
“不要信他。”
安景闻声一愣,看向洞口,只见一人泠然而立,竟是元易。
转头看看坐在地上仍然表情无辜的吴虚子,惊讶道:
“你?”
元易站在洞外,只是定定看着吴虚子,口中冷道:
“他是太苍奸细。”
安景一惊,起身转头看着吴虚子,正要问这是怎么回事时,却瞄到他身上露出的里衣衣襟,这才想起来自己方才是什么地方觉得不对劲。
他的衣服,准确来说是里衣,竟是军中兵服,如今只是外罩着一件道袍,两件差别极大的衣服如此内外搭配,显得无比怪异,她竟然现在才发现。
仔细看看,衣襟上还有几处颜色暗黑。
血渍!
安景拔出剑,眸中骤然冷寒似冰。
“你杀了他们?”那两个被她硬拉来看着他的士兵。
吴虚子面对二人坐者,低头看不清表情,半晌洞中响起奸邪的讽笑声,阵阵刮着安景的耳膜,嘶哑难听异常,竟是完全不同于她所熟悉的小道士的声音。
“嘻嘻嘻嘻,我不想杀人,但是他们太碍事了。”
说着抬起脸,面目如同安景所想,同样的五官面貌,此时却是如同换了一副皮肉一般,脸上肌肉搅扭,衬着邪祟的目光,更显恶毒难看。
吴虚子大咧着嘴,看了安景一眼,便转头去看洞口的元易,张口嘿嘿奸笑几声,突然扬手向元易抛出一团黑乎乎的东西,元易却未抽刀,只是伸手虚掌一出,霎时一股疾风顿起,那团东西竟像一团雾一般散开,顿时消散的无影无踪。
“元易,你可别忘了,我们才是一路人,为了个女人丧命可不值得。”
吴虚子面色未改,只是邪笑着看着他道。
安景闻言震惊,瞪着双眼转头看着元易,眼中尽是不可置信。
“元易?”
元易却未看她,只是面无表情的看着吴虚子冷道:
“值不值得我自有论断。”
“嘻嘻嘻,我可以给你一次机会,若是你回头替我抓了这个女人,我可以既往不咎。”
“国师那里我自会请罪,但是今天,你的命必必须留在这里。”
说着举起刀,浑身肌肉奋张。
吴虚子却是笑的更欢,似是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
“嘻嘻嘻,你以为我会这么傻?方才那是引蛊灵,元易,你可莫忘了,你的命还握在我手里,今天要留命在此的人可是你呢。”
“林中那机关匣是你设的?”
安景突然问道。
吴虚子却未回答她的问题,只是抬眼阴毒的看着她嬉笑道:
“安姑娘,之前我们不是相处的很愉快么?为何这么快就翻脸呢,我不过是想从你借个东西,这用不着刀兵相向吧,这个人。”
吴虚子指着元易笑道:
“他才是你的仇人呢,苏家被抄可是跟他关系匪浅,你把沈鱼交给你的东西交给我,我就帮你杀了他可好?”
安景抬眼看着元易,心中激荡不已,这个时候她才知道自己是多么浅薄,身边隐藏着这么多秘密,自己却从未发觉。
然而元易仍是未看她,她也没打算就此时抓事不放,情况不适合。她直觉的认为这两个人,相比较来说,还是元易比较值得信赖,这此她的判断与理智无关,她只是想选择信任他,选择信任一个她信任了许久的兄弟。
“怎么样?安姑娘考虑考虑?”
嘴上这样说着,脚上却是毫不客气慢慢靠近安景。
安景脸色一冷,举起剑便要往吴虚子身上刺去,却突觉脚下无力,手中一麻,剑竟然脱离手往地上掉去。
安景一愣,却觉身上似是被抽去了筋骨,软绵绵没有丝毫力气,心中一惊,抬头冷道:
“你……”
“引蛊灵可不止是用来引蛊。”
吴虚子见此乐不可支,再无顾忌的从怀中掏出一个样式古怪的盒子,用手指挑起一条白色的东西,安景一看,差点没吐出来,竟然是条正在蠕动的虫子,长得丑陋肥大恶心至极。
“引蛊灵对常人无害,你放心,我可舍不得让你死,这么好的身子可不能浪费了。”
安景转头看向洞口站立不动的元易,心中一急,也顾不得其他,喊道:
“元易,快动手,愣着干嘛!”
那人却是丝毫不动,半晌只听吴虚子笑的更加欢畅,似是百只乌鸦嘶鸣一般,难听至极。
“哈哈,你叫他,你叫他?”
伸手便要勾住安景的脖子,安景急喊:
“元易!”
“噗!”
只见元易猛地喷出一口黑血,身子晃了晃,便仰面倒地不省人事。
安景傻眼了……
“哈哈,引蛊灵的痛苦可非一般人能忍受的了,他倒是个真汉子,可是还是活不长了,哈哈,我说过,不听话就得死,没人能阻止我。”
说着夹着那条蠕动着的虫子,一手钳住安景的嘴,便要往她口中塞去……
作者有话要说:

、第 78 章

安景突觉心中无比凄凉,她想过各种死法,冻死饿死或是烧死,但是绝对没想到是被恶心死的。
识人不慧,怨不得别人。
她知道这种虫,一种可以称之为变态的蛊术,太苍国师巫穆修便精通此法,蛊也分类种,一般以虫为载体进入人体从而使蛊师以此达到某种目的,蛊也分阴阳好坏,然而,吴虚子这个绝对不是好玩意。
安景这样想,若是她这虫进了她的嘴,她将之嚼死不知道会不会也算是种应对之法,额,就是恶心了点儿。
但是显然这个办法不是太有用,因为身上软趴趴没有力气不说,吴虚子这货竟然像是料到她的心思,将下颚骨夹死,竟是半点主动力都没有。
眼看着那条恶心巴拉的虫子张牙舞爪的就要将头伸进自己的嘴里,安景只想白眼一翻直接死过去。
“我的宝贝儿,进去,好好定个窝,给我生一窝小宝贝儿,哈哈,看来它很喜欢你呢。”
“唔卡,泥达亮怎喔森!”(翻译:我靠,你他娘真恶心!)
吴虚子闻声不用猜也知道安景是在骂他,倒也不生气,只是手中一狠,就将半个虫的身子直直塞进了她嘴里,正想继续往里塞时,只觉身周气流猛缩,“噌”的一声眼前冷光一闪,低头一看,手中虫身已经断作两截。
吴虚子见自己的宝贝就这么被毁,脸色顿时阴狠扭曲起来,手上往怀中一掏,便抓出一把黑乎乎的东西,退后几步,往洞口撒去,却还飞出几步,便被洞口一阵凌烈的罡风粉碎成无数碎沫,安景低头一看,竟是一个个细如发丝的黑色软体虫,此时已经被那罡风击成无数段扭着身子在地上做垂死挣扎,混着脓液真是要多恶心有多恶心。
安景本来腹中饥饿,此番场景差点没让她把最后一点胃酸给呕出来。
吴虚子论毒和阴计是个中之王,但论武功算不得高手,见此情形便也知道自己这次是遇着了强者,萌生了退意,看见一旁浑身无力的安景却又不大甘心,眼珠子转了转,便要伸手向她抓去。
安景那能让他轻易得手,手上使了吃奶的力气,便从怀中摸了贴身的匕首,便要迎面刺去。
这时,门外却疾飞进来一个人影,脚未沾地急掠过地上无数虫尸,安景只觉腰上一紧,便被带入一个熟悉至极的怀抱,刺向吴虚子的双手因此一个扭拐,失了力道,匕首掉落在地,只见吴虚子曲成鹰爪的五指就要逼近自己的脖子时,只闻“呲”的一声,血珠飞溅,吴虚子已经退至五米开外。
吴虚子抬眼看着来人,伸手摸了摸脸上的剑痕,眼色闪了闪,有些气虚,他拼尽全力躲过了剑刃,却未能躲过他的剑气罡风。
闻人烈,闻人烈,怎么会是他?!
吴虚子心虚不已,脑子里急想着应对之策。
“巫灵。”
安景扭头看向头顶冷淡镇定如同刀刻般的面孔,竟似是沧海桑田已隔数年。
吴虚子抬头闻言忽而嘻嘻笑开。
“你竟然还能认出我。”吴虚子摸着脸惨笑道,“拜你所赐,我废了七十九张人皮,才能修复成如今模样,嘻嘻嘻嘻,闻人烈,我可要好好跟你算算这笔账。”
闻人烈淡淡看着他,口中丝毫不为所动。
“我早该杀了你。”
手中剑光一转,已是准备动手。
吴虚子见之目光一闪,脚步往后移了移,直退到石壁处才嬉笑道:
“你就算杀了我也没用,国师料算天机,天下大势归一,非我等莫属,哈哈,我就是死了,也是开国元勋,功绩无可磨灭,而你们呢,你们就是那地沟里的老鼠,万世万代都将被人唾弃!”
“咳咳……真是个二百五。”安景佩服自己这个时候还有力气笑的出来,“你那国师明显是骗你的,历代皇室都这般抬高自己,你见有哪个能千秋万代永驻王朝?你还开国元勋,我就没见过哪个开国元勋是靠做奸细立的功,傻了吧唧的孩子,脑子里装的都是浆糊吧。”
吴虚子闻言目光骤然阴狠,眯眼盯着安景,眸中尽是阴毒之色。
“安景,等你落在我手上,我一定会叫你尝尝万虫钻心生不如死的滋味儿。”
安景闻言在闻人烈怀中颇为认真的点点头。
“嗯嗯,等你的小宝贝儿们都孵出来再说。”
吴虚子气结,满脸阴毒死盯着安景,猛然伸手从怀中掏出一把白色米粒状蛊虫洒向二人,只见闻人烈举剑横扫,顿时一阵烈风乍起,竟将那些蛊虫摧成粉末飘散而开,安景看得双眼直愣,只叹自己不会古代这么牛叉的武功。
“人呢?”
等粉末散去,安景扫视洞中,竟然诡异的不见了吴虚子的身影。
“土遁了?”
安景反射性的就抬头问紧抱着自己的闻人烈,闻人烈恰好也扭过头来看她,这么一撞眼,安景晕乎乎的脑袋才想起来,似乎有什么事情被自己遗忘了,心中回忆顿时翻涌起来。
“放开我。”
脸色冷淡下来,安景敛目低头,伸手软弱无力在他胸中推搡着,却丝毫不见作用。
闻人烈淡淡看着她,眸中光影流动,并未去阻止她的挣扎,却也丝毫不放松半分。
“你在生气。”陈述句。
生气,开玩笑一般可恶的词汇,没有反目没有决绝,就好像是情人之间的打骂,就像是她和他之前那次维持不久的冷战。
这算什么,她伤了一夜的心,做了这样决绝的决定,在他看来这么没有力度么,在他看来只是生气?
“闻人烈,你何时能尊重一下我?我说,放开我。”
只是冷淡,如同他一直以来冷淡的口气,没想到从嘴里说出来,感觉竟是这样的疏远,是啊,她从来都忽略了这些最不该忽略的东西,你以为你是他什么人?安景,自始至终他都未曾将你当过自己人看待。
闻人烈看着她红的有些异常的脸蛋,伸手在她额上贴了贴,目光一闪,手上一使力,语气竟有些急切。
“跟我回去。”
“你从来都是这样!”安景心中怒火终是冲天而起,不管不顾吼开来:“从来不肯对我多说一句,哪怕是解释!你早就知道我身边有了吴虚子这么一个奸细,却宁愿让我蒙在鼓里也不透露半点的风声!既然如此,你又为何让我跟来为何让我开了女官这一先例!我一直想融进你的心,但是你从来不曾对我打开过心扉,我努力了这么久,却还不如你身边任何一个士兵。若是你嫌弃我是女儿身,污了你高贵的男人军团,我自愿退出!就是顶了违抗皇命之罪,我也绝不多说一句话求你让我回营!”
安景高昂着头,眼中满是暴起的血丝,眼中慢慢聚起湿润,这一夜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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