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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部分

重生之"请"君入瓮by晚兮-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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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托起,将剑交予她手中剑尖直指他的胸膛,退后几步轻声道:
“若是如此,可否平息你心中怒气?”
安景看了看手中沉重的银剑,心中一震,突觉这种场景十分的可笑,她并不恨他,可是为何心中总是堵着那么一股气,这个男人三番四次的伤害她,冷冰冰的自始至终都不招人喜欢,可是她并不想他受伤,不只是因为他是她的上司,是撑起一国之天的英雄将领,还因为骨子里透露出来的坚韧,曾几何时与她是多么的相像。
安景盯着手中剑许久,闻人烈只定定的看着她,目光不起波澜安静至极,却只见银剑缓缓从安景手间滑落,掉在地上与地面相撞的声音刺入耳膜。
安景转过身,淡淡道:
“你明知道我不会伤你,何必要这样,你无非是不想让我找张炜的麻烦,这事……我当过去,但是这是我从现在开始最后一次隐忍,不只是他,还有你。”
不知何时四周风势已停,安景只觉额上一凉,抬头只见鹅毛般的雪花从九天之上纷纷扬扬的飘落下来,落在自己的眼睫和唇上,却激的心头一冷,不再管身后的人,便抬步快速向前走。
闻人烈看着那个冒雪奔走的单薄背影,伸向她的手缓缓放下,眼中泛起一丝落寞,有些事情,他不想辩解,希望有人懂,却从来都是希望和回应背道而驰。
红瓦白墙,往里是一片冉冉修竹,竹影之中一个小小的修长身影舞着一柄银光长剑,身姿宛如厉风呼啸,过行之处草木皆折,竟已是隐有一流剑者之风。
远处传来一声呼喊:
“烈儿!”
少年收住剑势立定将剑背于身后,扭头往远处看去见到来人低头淡淡道:
“父亲。”
来人见之朗声一笑,很是欢悦,随之响起另一人声。
“猛虎之子,果然不可小看,小公子将来定是大有作为。”
“哈哈,道长所说定是事有所预,道长既然来了,何不帮犬子看看?”
少年抬头,见眼前竟然是一个白发须眉的道长,正抚着长及胸的胡须盈盈笑看着自己。
却见自己一抬头,神色猛然变了变,喃喃道:
“奇怪……”
一旁的将军闻言也是一愣,忽而急道:
“怎么了,是不是犬子……”
“等等。”
道长走近少年道:
“请小公子将左手递于贫道看看。”
少年始终面无表情,闻言眉间轻轻皱了皱,将手递到他面前。
“怎么样?”
将军见道长只是专注的看着少年的手,却始终不发一言,便不由急道。
道长放下少年的手,眉间隐隐有些担忧,抚须道:
“命系贵胄,长命如山,骨骼乃一世大将之风。”
将军心中一松,展颜道:
“好及好及,道长真是吓老夫一跳。”
道长却只看着少年缓缓继续道:
“但却珠玉无子,命犯孤绝之兆。”
作者有话要说: 
、第 69 章

一早,安景推开窗户,入眼既是白茫茫的雪景,自床沿直向远处的高楼建阁延伸开去,雪花还在稀稀落落的下着,却小了许多。
茫茫雪景之中伫立着一个人,目光淡淡看来,在雪中独自成景。
“何事?”
安景的态度显然冷淡许多。
那人转过身,声音传入安景耳中。
“准备好,在门口集合。”
安景一愣,喊住他欲走的脚步。
“出了什么事?”
闻人烈停下步子,却未转头。
“去荆山。”
安景走出府门,立惊于门外的排场,浩浩荡荡的兵马将门口一大片开阔的场地堵得严严实实,人员已经到齐,元易,闻人烈,竟然还有多日不见人影的青岚,青岚旁边有一无人骏马,青岚抬眼看了看安景,眼色一挑示意她上马。
安景汗颜,为什么没人提前通知她,让这么多人等着多不好意思。
过了半刻,直到安景看到一辆宽棚马车缓缓驶来时,安景才知自己是自作多情了,感情等的是这个狐狸皇子。
一路到荆山倒是很顺利,安景的心绪却很不平静,抬眼看向前方军马上挺直高大的背影,再转眼看向那顶宽棚圆盖马车,脑子里不停的翻搅。
她怎么也没料到沈鱼会在荆山,难道不是金屋藏娇?为何她一女子,又是太苍未来尊贵的皇子妃,怎么会突然跑到这里过着与世无争的独居生活?司马翎千里之外来寻妻,却丝毫不见任何急切之感,反而所作所为皆是当沈鱼是可有可无之物,难道只是为了刺激闻人烈?
“你有疑问,为何不去问他?”
思绪突然被打断,安景抬头看向青岚,顺着他目光示意的方位看去,目及之处,闻人烈的脊背挺直威严冷酷不可直视,复又回过头脸色沉闷道:
“他不会告诉我。”
“你怎知他不会告诉你?凡事只有做过方知结果,若是只凭猜测滞不敢前,错过岂不可惜?”
安景不置可否,突然脑子一亮,突然想到青岚是闻人烈从小至大的挚友,这种事情他必知一二,可还未等她开口,青岚却像是早料到她的心思一般,扶缰笑道:
“我可不清楚这事,你也别想着从我这套出什么话来。”
安景无语,只觉身边一个个都是上了发条的狐狸,个个精明的都快成精了,转眼看到跟在身后的元易,顿时觉得与他们相比,这个孩子是多么善良可爱。
“元易啊。”
元易正在晃神中,闻此声一愣,抬起头,只见安景冲着他颇为感慨道:
“还是你好啊,纯洁真诚无心机,真是我的好兄弟。”
元易闻言一震,看向安景的侧脸目光闪烁不定,忽而暗淡下来。
不一会便见前方闻人烈抬手冷冷道:
“休息半个时辰。”
安景蹲在火坑旁,缩着脖子一口一口啃硬邦邦的馒头,抬头哀怨的瞪了一眼不知怜香惜玉的老天,瞅着手中馒头无比凄凉道:
“雪花蘸馒头,味道好极了!”
随即便听身后传来青岚的调侃声:
“安校尉的心性真是豁达,若是寻常女子早就叫苦连天了,我们这有酒,要不要来口暖暖身子?”
安景欣喜地扭过身子,见到青岚旁边的人立马冷下脸又扭回身子,声音闷闷道:
“不要,我不喝酒。”
青岚看着旁边面无表情的闻人烈又看看安景,心思一转笑道:
“怎么着,是有敢这么不怕死,敢惹我们的安大校尉,说出来,让烈好好处置他。”
安景冷哼一声,起身走到火堆对面离闻人烈足够远的地方才抬屁股坐下。
闻人烈神色一闪,一言不发走到火堆旁边坐下,沉默地从包袱中拿出一个馒头,就着烈酒闷口吃着,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青岚见之眉梢一挑,仔细观察这两人之间微妙的气氛,走到安景和闻人烈身旁坐定,从随手的包袱中拿出一个油纸包,顿时安景闻到一股勾人至极的肉香味儿,连忙尖着鼻子凑了上去。
“这是什么这是什么这是什么?”
看清楚之后又立马嫌弃得白了青岚一眼,愤愤道:
“作为一军将领,你竟敢罔顾带头表率的责任私自开小厨,对于你这中正义之士皆为之不齿的行径,我只想说…………………………捎我一个吧。”
“噗!”
安景闪着一双亮晶晶的星星眼对着青岚使劲扑灵扑灵。
青岚喷笑,胸膛一鼓一鼓。
“哈哈,你这丫头,真是个活宝。不过你可不归我管,你得问问你的上司,允不允许你这样做。”
说着便冲着独自喝闷酒的闻人烈挤挤眼。
安景循着看去,只见闻人烈吃完馒头,塞上酒囊,便面无表情地离开。
安景见之一愣,心中火气愈盛,他这是生的哪门子的气!
“烈不善言辞,自小便是这样,总是不言不语一个人抗下所有的责任和后果。”
青岚突然严肃起来,对安景道:
“他肩上扛的是整个国家的安危,做事自然不能从狭隘之处评判,更不能因此断然否定他,所有人不理解无妨,但是安景,我希望你是例外。”
说着便起身拍了拍安景的肩,劝道:
“有机会找他谈谈,有些误解还是需要又人主动去解开。”
安景怔愣半晌,回过神,身边却早已没了人影,左右看看,元易竟然也不在。
另一边,马车窗帘里一双凤眼,细细将这番情景尽收眼中,半晌才放下帘幕,一白衣秀雅女子端着一白玉酒壶动作熟练地往男子手中酒杯中斟入酒水,男子转眼一瞟,叹道:
“多了半分。”
女子却甚是不在意,只淡淡笑了笑道:
“自小便是鱼儿那丫头伺候你,我何能与她一般无二。”
司马翎目光一闪,向来狂肆残忍目中无人,此刻对这女子的无理之言竟是半点的责怪也无。
“既然后悔,当年为何又要对那丫头斩尽杀绝?”
“她不该背叛我。”司马翎目光一狠。
“你忘了,她毕竟是天朝人。”
女子惋惜道:
“可怜那丫头一心一意系心与你,到最后也没将玉名册……”
“够了,红姨。”
司马翎眸色隐隐闪过一丝狼狈,低敛着头,语气疲惫道:
“我要的是整个天下,既然做了就没有回头路,任何人……我也在所不惜。”
女子看着窗外茫茫绵延的雪山,心中低低一叹,却是无话。
没想到这附近竟然还有条小溪,安景远远看着在日光下闪闪发亮的溪水欣喜不已,四处看了看,老天爷下雪一阵一阵的,现在小了许多,应该不会影响视线,好,就让老娘做个鱼叉来顿饱餐吧!
安景做好鱼叉大摇大摆的走到溪边,冲着天空就是豪放一嗓子。
“哈哈哈哈,闻人烈,你不让老娘吃肉,老娘自有高招!你就抱着硬馒头惨兮兮啃去吧,哈哈哈哈。”
说完抡起袖子兴冲冲上去。
半刻之后,安景忍无可忍,狂躁的一把甩开折成两半的鱼叉,冲着溪水怒道:
“你们怎么可以这么不尊敬自己的岗位!冬天就可以不出来游荡吗!下雪就可以不出来冒泡吗!作为生活在同一个世界上的生物我为有你们这么不称职的鱼类感到可耻!”
“嘎吱!”
安景反射性扭头。
“谁!谁敢看老娘笑话!”
只见闻人烈紧抿着唇双手环抱靠于一棵大树下,神情似乎有些隐忍,隐忍什么?难道是在嘲笑她?
安景双眼一眯,威胁的瞪着他,只见闻人烈走到安景身旁淡淡道:
“荆山河水中的鱼鱼鳞细小滑腻,就算你花上一天的功夫也是白费力气。”
半晌却不见安景扭头回应,目光一暗,便要转身离开,却听安景深深叹了一口气。
“我知道,但是我几天没沾肉了。”
在安景目不可及处,闻人烈的目光一亮,煞是灿烂的闪了闪,似有笑意溢出,随即听他压着嗓音开口,神色竟是有些微微的不自然。
“我……可以教你。”
安景闻言笑了一声,保持着不伦不类的扭头姿势翻眼忧伤的望着天空,吸着红彤彤的鼻子哀伤道:
“我也想,将军,可是我的脖子,掰不过来了。”
闻人烈闻言一愣,心中的怪异情愫瞬间被这种恶搞气氛给轰散了个没影,正要伸手抬起安景的头仔细查看,却突然听树林中的哨兵传来一阵喊声。
闻人烈眉间一凛,转头看了看安景道:
“在这等着我回来。”
瞬间刺溜一声,不见了人。
安景担忧自己的脖子,闻人烈走的方向又正好和脖子扭的方位相反,心这么一急,脑中一懵,眼睛就不由自主得跟着转了过去。
“咔!”
安景满目泪花,滋味这个销魂……
捂着脖子便跟着往树林里跑去。
“呜呜……你们偷了我的兔子,还要打我,你们这些草菅人命的坏人。”
安景听着这声音怎么这么熟悉,走近一看,原来是两个小兵跟她一样嘴馋了,竟然在林子里就地烤起兔子来,闻人烈只背对着她挺直站立不语。
“你们还我兔子,还我兔子!”
安景这下听清楚了,走到跟前一看,果然是吴虚子那个傻蛋道士正死揪着一个士兵的裤腿坐在地上耍赖。
安景一阵扶额,只叹这个把他养大的道士是有多么的艰难。
士兵低头惭愧道:
“将军,我们不是有意的,我们只是看到这地上有只死兔,以为是从坡上摔下来摔死的,并未想到是人为的,属下……属下错了。”
一旁的哨兵也说道:
“属下是听到这边的呼喊声,以为……以为是有敌人入侵……”
闻人烈只定定注视着吴虚子,冷冷问道:
“你是何人?”
“他是这山上道观里的道士,将军,你也见过他。”
众人转头,出声者正是安景。
作者有话要说:

、第 70 章

“他就住在这山上,不会是敌人。”
闻人烈却只是微眯着眼盯着坐在地上只顾着耍赖的道士,眼中光芒一闪,半晌才冷声对旁边士兵道:
“回去自领二十大板。”士兵低头羞愧不语。
说着便又从怀里掏出碎银,上前几步走到吴虚子面前递给他道:
“这些够不够?”
吴虚子很是不屑的撇过头,闻人烈目光淡淡,又从怀中掏出一张银票递到他面前,吴虚子仍旧不理,闻人烈从怀中又掏出一些银票,全递到他面前。
正当安景以为吴虚子真乃不为金钱所折腰的真汉子的时候,吴虚子用他那比光速还快的手表明了自己的态度和人生观,“啾”的一声银票尽数入手,闻人烈始终面无表情,似乎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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