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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异宝-第9部分

小说: 异宝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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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白摇头:“它发出的光再强,也没有作用,重要的是要设法知道,这种强光,究
竟是用来控制甚么装置。”
    陈长青陡地震动了一下,伸手指向齐白,就在同时,我也想到了一点,失声道:“
装置,如果有装置的话--”
    我才讲到这里,陈长青已叫了起来:“如果有感应装置,一定也在始皇陵墓之中。

    齐白一下子直跳了起来,他是真正跳了起来的,一面跳起,一面尖声叫:“那个墓
室……那个空间,卫斯理,那个空间的四面,看起来有许多架子,不是很看得清楚,会
不会就是……接受这东西感应的装置?”
    他这样一说,我们全都静了下来。齐白利用微型电视摄像管拍出来的照片,我们全
看过,十分模糊,那个墓室四周的“架子”上,究竟有点甚么东西,一点也看不清楚。
但是他的设想,却指出了极其重要的一点:如果这块合金,是一个由脑电波控制的启动
装置,那么,它所能发动的不知是甚么的东西,也大有可能,是在那个墓室之中。
    一时之间,所有人都静了下来,齐白连连问:“对不对?对不对?”
    我作了一个手势,令他坐了下来:“很对,看来,还是要到始皇陵墓去走一遭。”
    陈长青忙问:“齐白,你用那个甚么……方法--”
    齐白道:“是‘探骊得珠法’。”
    陈长青道:“是,打洞打了多深,才到达那个墓室的?”
    齐白道:“超过三十公尺。”
    我们都知道陈长青这样问是甚么意思,可是在一听到了齐白的回答之后,不禁面面
相觑。
    三十公尺。
    就算这三十公尺全是土层,要打一个小孔还可以,要把三十公尺覆盖在那墓室上面
的土层移去,自然也可以,但是那得动用巨大的人力物力,而且决无可能秘密进行。
    那也就是说,就算再到始皇陵墓去,也只有仍然采取那“探骊得珠法”,而用这个
方法,取不出甚么大型物件来。
    在各人沉默之中,齐白叹了一声:“我真不明白,在有关始皇陵墓的记载之中,曾
有当地的牧羊人,偶然进入陵墓,在陵墓的岔道中迷了路的记录,何以我竟然一个入口
处也找不到?”
    我在他的肩上,轻拍了两下:“据我所知,能被人误入的,或是现在已发掘到的,
全是整个陵墓结构中外围的外围。”
    齐白道:“是啊,你引用过那位卓齿先生的话,那牧马坑也是外围?真正陵墓的中
心,只怕永远也发现不了。我穿透了小孔的那个墓室,只怕也不是甚么重要部分。”
    温宝裕对我们讨论始皇陵墓的事,没有甚么兴趣,他只是不断道:“唉,五百人,
不知道五百人的脑电波,会使这宝物发出甚么力量来。”
    白素和陈长青则讨论著五百人集中精神的场地,决定去租一个更大的会议厅。
    我们也离开了会议厅,回到了陈长青的住所,齐白显得十分沉默,只是紧紧地把那
块合金,捏在手中,沉默了好久之后,才道:“去总是还要去一次的。”
    陈长青立时同意:“当然,而且要带最好的装备去,至少把那墓室中的情景,拍出
清楚的照片来。”
    陈长青有的是花不完的遗产,而齐白靠他盗墓的本领,正如他所说,他瑞士银行存
款的数目,说出来会叫人吓一跳,有钱好办事,他们说要有最好的设备,对这“最好”
的含义,倒是不必怀疑的。
    他们两人说著,又一起向我望来。
    我考虑该怎么回答,温宝裕已叫了起来:“当然是我们五个人一起行动。”
    陈长青立时一瞪眼:“就是没有你的分。”
    温宝裕大是不服:“为甚么?我连南极都去过,还有甚么地方不能去的?”
    温宝裕的抗议,似乎很难反驳,但陈长青已和他混得很熟了,知道他弱点的所在,
立时哈哈笑了起来:“你妈妈不准。”
    温宝裕一下子就吃亏了,鼓著腮,走到一边去,一声不响,坐了下来。
    齐白对这少年人显然很喜欢,看到他这种情形,大声安慰著他:“别失望,如果你
对盗墓有兴趣,我可以收你为徒,把一身本领都传授给你。”
    我和白素听得这样说,相顾骇然,陈长青叫了起来:“他妈妈更不准了。”
    白素瞪了陈长青一眼,把话题岔了开去:“是需要再到那墓室去一次,最好能再弄
点东西出来,发掘不可能,拍摄一批较清晰的照片,应该没有问题。齐白应该先去准备
准备。”
    齐白点头答应著,我们又讨论了一些,在五百人的大会上,应该集中力量,使那块
合金发生甚么功能。
    温宝裕毕竟是少年人心情,刚才还闷闷不乐,可是过了不一会,就没有事了,起劲
地跟著我们,一起讨论。
    他提出的问题,有时也很有新鲜之感,例如他问:“当这东西发光的时候,用手去
碰碰它,不知是甚么感觉?”
    这个问题,我们都未曾想起过,由于它在一开始发光时,就像是整块合金受热变红
,所以直觉上使人感到一定是灼热的,自然不会冒著被灼伤之险去碰碰它。
    这时,齐白一听,就大有兴趣:“对啊,我们现在就可以来试一试。”
    对这块合金,我们每一个人都充满了好奇心,任何一个动作,只要有希望可以进一
步弄清楚它究竟是甚么的,我们都不会拒绝。
    所以,我们立即开始集中精神,那块合金,也渐渐发出光芒来,五个人的力量,已
可以使那合金看起来相当明亮,然后,我们五个人,同时伸出手指来,按向那块合金。
手指才一碰上去,一点也没有灼热的感觉,我只感到突然之间,似乎有一股很大的震撼

    这是难以形容的一种感觉,或许是由于这东西本身,充满了神秘,先入为主,早已
在心理上形成了压力,又在它起变化的时候去碰它,就难免在心中感到一种异样的恐惧

    可是这种解释,也十分勉强,一刹那间的震撼,十分难以形容,不但有一种实实在
在的恐惧感,而且,眼前一阵发花,在极短的一刹那间像是有许多交岔的光线在闪动,
情形很有点像在地上蹲得久了,骤起身来,总之是忽然之间的一阵眼花。
    我第一个反应,就是立刻缩回手来。
    前后,大约只是三十分之一秒的事,心中仍然有一点残余的震撼,可是眼花的感觉
立即消失,我也可以看到眼前的情景。
    我所看到的是,每一个人都有一种难以形容的神情(我相信我的神情,也正如此。
)而且他们的手指,也全都离开了那块合金。
    陈长青首先叫了起来:“天,这是怎么一回事,我感到,刚才,手指一碰上去……
这是甚么感觉?”
    我们迅速交换了一下刚才刹那间的感觉,全是一样,在一阵莫名的震撼的同时,有
一阵眼花的现象。这时,那块合金早已恢复了原状,我定了定神:“再来一次,这次,
我们大家都镇定点,好更加真实地捕捉那种难以形容的感觉。”
    各人都点头同意,在再度集中精神之后三十分钟,合金又开始变成亮红色,我一扬
手,五个人的手指,又同时向它按上去。一开始,感受和上次完全一样,但因为这次已
经有了准备,各人都可以忍受那种震慑,而眼前发花的情形持续著。
    自然,在这样的情形之下,我们无法再集中精神,使那块合金继续发亮,我们的那
种感觉也消失了。
    而这次的时间比较长,至少有两秒钟。我并没有闭上眼睛,可是看出来的情形,就
像是双眼面对著强烈的光芒,再闭上眼睛一样,有许多颜色的点、圈、线在交织著,看
来杂乱无比。
    在再次交换了各人的感受之后,我道:“这……这东西……不但能接收人脑活动所
产生的能量,而且,也会影响人脑的活动,刚才,我们就看到了并不存在的光影。”
    陈长青深深吸了一口气:“天,它想和我们沟通,想我们看到些甚么,可惜我们看
不懂。”
    齐白喃喃地道:“我早就说过,它是活的,它是活的,它是活的!”
    人多了,主意自然也多,陈长青一下子想到了,出现在我们眼前的地形,是它想使
我们看到甚么。
    (这样说法有点问题,事实上,在我们眼前,并没有甚么光影出现过,只是有某种
力量影响了我们的脑部的视觉神经系统,所以使我们看到了一些光影。)
    白案沉声道:“是,那些杂乱的光影,代表了甚么信息?”
    陈长青道:“再来,再来,一定要看清它是甚么。”
    陈长青兴奋得满脸通红,温宝裕却道:“不必再试了,我们五个人,力量不够。”
    陈长青瞪著眼:“力量不够?甚么意思?”
    温宝裕略想了一想:“就像把适用于二百伏电压的电视机,接上一百伏电压的电源
,画面一定杂乱无章和不稳定。”
    陈长青直跳了起来,伸手指著温宝裕,钦佩莫名。
    我也不禁大点其头:“说得对,若是它的亮度加强,那么,我们一碰到它,就可能
看到一个清楚的画面!”
    陈长青急得搔耳挠腮,唉声叹声:“真是,刚才一百人集中精神的结果,使它变得
那么亮,就没想到去碰它一下!唉,想了那么多和它沟通的方法,就没有想到去碰它一
下!”
    白素道:“不必后悔,我们很快就会有一个五百人的集会了。”
    陈长青仍在唉声叹气,我何尝不性急,只是没有陈长青那么极形极状而已。
【第五部:混乱之中失去宝物】
    终于,我们五个人试了几次,每次,眼前的光影,都出现两秒钟,我竭力想在那些
杂乱无章、闪烁不定的光影之中,捕捉到一些甚么具体的形象,但是却无法达到目的。
    连试几次没有结果,只好停止,我们决定,到五百人集会,一等那块合金光芒大盛
时,就用手指去碰它,一定要集中精神,把我们视觉系统接收到的信号,捕捉下来。
    这重要的新发现,令人兴奋无比,至少已可以知道,这块合金的功能之一,是在它
发光的状态之下,能发出某种力量,刺激人脑有关视觉的部分!
    我们本来还想再商量一会,可是温宝裕家里派来的车子等在门外,要接温宝裕回去
,我和白素也告辞回家,我估计齐白和陈长青两个人一定不肯睡,还会再研究下去。
    我和白素驾车回家,才回到门口,就看到有三个人站著,两男一女,那位女士,正
是苏联科学院的高级院士,卓丝卡娃。
    一看到她,我就想起齐白说,给苏联人缠上了很麻烦这句话来,皱了皱眉,告诉了
白素有关卓丝卡娃的身份,白素却说:“她是权威,听听她的意见也不坏!”
    我随口应著,我们一下车,院士就迎了上来:“先生,请给我一点时间。”
    我叹了一声:“这是最奢侈的要求了,因为任何人,付出时间,再也找不回来!”
    院士有点冷傲:“或许,由于我的提议,你可以在别方面节省很多时间!”
    我表现相当冷淡:“或许,请进来吧!”
    打开门,让她进去,她倒十分痛快,一进屋就道:“你可知道,如今世界上,研究
人体异能,譬如说在精神集中之后,能产生力量,使物体移动这种现象,最有成就的国
家是哪一个?”
    我和白素,一听得她这样问,都不禁一怔,但是随即,我们就明白了。
    她自然不是无原无故提出这一个问题:我们的行动被她知道了。这种鬼头鬼脑,特
务式的打探方法,著实令人讨厌。
    我立时道:“当然是贵国,听说有一个女人,在集中意志之下,可以令一柄铜汤匙
的柄弯曲?”
    院士点头:“是,而这项研究,正是我主持的多项研究之一,我是这方面的专家。

    我冷笑了一声,正想说话,白素却向我施了一个眼色,刚才进门口时,我已替她们
介绍过,白素突然问:“真的有那么大的力量?”
    院士道:“完全是事实,但是绝不是每一个人都是如此。”
    白素又道:“理论上来说,这种力量,由人脑活动所产生,一股看不见的力量,竟
能使一件金属体弯曲,这有点不可思议。”
    卓丝卡娃院土道:“我假设了一项理论--”
    她只讲了一句,我已经拦住她,不让她说下去:“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你告诉我
们研究的成绩,目的是甚么?”
    卓丝卡娃侧头想一想:“自然有,但能不能使我达到目的,完全掌握在你,而我的
话,对你们多少有点好处。”
    我闷哼了一声。没有说甚么,白素却说得十分热情:“请说,请坐。”
    卓丝的坐姿,有点像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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