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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异宝-第6部分

小说: 异宝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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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
    院士继续道:“经过调查,才知道齐白当天就离开了莫斯科,只知道他搭乘的飞机
,第一站是芬兰的赫尔辛基,从此就下落不明,所以,为了要找他,就只好来麻烦你了
。”
    卓丝卡娃院士的来龙去脉,总算弄清楚了,我在考虑了一下之后问:“你想找到齐
白,有甚么目的?”
    院士道:“自然,要问他那块合金的来历,还要请他把合金给我们作进一步的研究
。”
    我摇了摇头:“恐怕没用,就算找到了他,他也不肯说,不肯把他当作异宝的东西
交给你们!”
    院士叹了一声:“还有相当重要的一点!我们不知那块合金从哪里来的,也不知道
合金本身,是单独的存在,还是有可以发挥它力量的装置!”
    她一说到这里,我也不禁暗暗吃惊。院士继续说下去:“装置可能十分复杂,十分
庞大,也可能十分小巧,那是我们知识范畴之外的事,所以无从估计。如果装置的使用
方法不是十分复杂,那么,就等于……等于齐白掌握了巨大的力量。他如果明白那股力
量有多么可怕还好,如果不明白--”
    她讲到这里,停了下来,我又感到了一股寒意,是的,齐白如果知道这块合金的力
量有多么可怕,他自然不敢轻易将之发挥,如果他不明白的话……
    我想到这里,又觉得自己有点杞人忧天,首先,得先假定他能找到发挥那合金磁能
的装置,而合金在始皇陵中取出来,他没有法子再从始皇陵中取出装置来--就算有装
置在那里。
    我考虑了一会,才道:“这倒不必担心,我想,就算真有这种装置在地球上,他也
弄不到手!”
    院士扬著眉:“为甚么?”
    我迟疑了一下:“那块合金,是来自--”
    我刚想告诉卓丝卡娃院士,那块合金是来自中国古代一个帝皇的陵墓之中的,可是
我的话才讲了一半,一个声音突然自楼梯口处,传了下来,呼喝道:“卫斯理,你答应
过我甚么都不说的!”
    齐白的声音!
    我抬头一看,已看到齐白现身出来,看起来样子十分轻松,甚至不从楼梯上走下来
,而是跨上了楼梯的扶手,向下直滑下来的!
    卓丝卡娃一看到齐白,大是紧张,陡然站起,齐白向她一扬手:“院士同志,你好
,无论如何,我十分感谢你的研究工作!”
    院士的脸色难看之极,我道:“齐白,想要进一步弄明白这块合金的用途,交给卓
丝卡娃院士去研究,是最好的途径!”
    齐白指著我,“哈哈”笑了起来:“你太天真了,交给她去研究,唯一后果,只怕
是苏联国防部宣布,他们造成了极大破坏力的磁能武器!”卓丝卡娃院士脸色更难看,
她勉强道:“我保证不会--”
    齐白一下子就打断了她的话头:“你不必向我保证甚么,因为我根本不需要你的保
证。”
    院土十分愤怒:“研究的结果,可能改变整个人类的科学方向。”
    齐白摊了摊手:“就让人类科学朝它自己该发展的方向去走吧,不必改向了。”
    院士吸了一口气:“齐白先生,如果用金钱--”
    齐白更发出一阵轰笑声:“金钱?院士同志,如果你知道我在瑞士银行存款的数字
,你会昏过去。”
    卓丝卡娃无法可施,向我望来。我同时看到齐白向我作了一个手势,示意我赶快把
她打发离去。
    虽然我十分尊重卓丝卡娃院士,但是齐白毕竟是我多年的好朋友,而且,他的态度
如此坚决,一定有他的道理在,我自然要依他的意见办事。
    所以,我向院士无可奈何地笑著:“我没有办法,那块合金,不属于我,是他的。

    齐白在这时,双手伸开,跳了几下:“东西不在我身上,我已放在一处最妥当的所
在,不论你们用甚么方法,都得不到的。”
    卓丝卡娃院士现出十分疲倦的神色,而且带著相当程度的厌恶:“人的劣性,齐白
先生,在你的身上,表露无遗。你得到了那块合金,把它当作宝物,以为别人一定会来
巧取豪夺,而全然无视它对整个人类,有著巨大的意义。”
    齐白“啧啧”有声:“随便你怎么说,我都不会改变主意。”
    卓丝卡娃闷哼了一声,向门口走去,拉开门,她才转过身来向我道:“卫先生,如
果齐白先生邀请你一起研究那块合金,我的忠告是,千万别参加,因为对于那块合金,
我们所知实在太少,在不知所云的研究过程之中,可以发生任何想都想不到的意外。”
    她的这一番话,说得十分恳诚,我也由衷地道:“谢谢你,我会郑重考虑你的忠告
。”
    卓丝卡娃院士叹了一声,转过身去,在她的背影上,也可以看出她依依不舍,又是
愤怒,又是失望的心情。
    那是自然而然的事,对一个从事这方面研究的专家来说,这块神秘的合金,简直是
取之不竭的知识宝库,而如今竟然只好望门兴叹,自然失望之极。
    所以,我对齐白的做法,不是很同意,在她把门关上之后,我转过身:“甚么时候
起我的住所变成古墓了?你要来就来,要走就走,甚至不必从门口进出。”
    齐白高举双手:“冤枉冤枉,我是从门口进来的,我来的时候你不在,我在楼上客
房休息,被你吵醒,就看到你在招待那位院士。”
    我又哼了一声:“那更卑鄙了,你竟然一直在偷听我们的交谈?”
    齐白笑著:“我本来不想现身,后来想想,不如让这老太婆死心,免得她到处找我
,麻烦。这老太婆见识倒是高超得很。”
    我纠正他的话:“卓丝卡娃院士,也不能算是老太婆吧。”
    齐白瞪了我一眼:“青春玉女,好了吧。”
    他说著,坐了下来,我向正在行走的钟望了一下,运行正常,那使我十分讶异:“
那块合金,真的不在你的身边?你怎舍得离开它?”
    齐白一笑,一翻手,就取出了那块合金来,我忙道:“糟,我又要大费手脚了。”
    齐白摇头:“不必,你看。”
    他说著,把那块合金向茶几的金属脚贴去,一放手,合金跌了下来,和上次凭藉磁
性,牢牢地贴在茶几脚上,大不相同。
    我呆了一呆:“你做了一个仿制品?”
    齐白又摇头,这更使我大惑不解。
    我只是瞪著他,等他解释,把他那块合金托在手中,盯著它,双眼一眨也不眨地看
著它。我不知道他在玩甚么把戏,索性坐下来,看他还要装神弄鬼多久。
    他一动不动地盯著那块合金,大约有五分钟之久,五分钟并不能算是一段很长的时
间,但是对著一个人,看他做莫名其妙的动作,却又实在太长,我好几次想要不让他维
持这个动作,可是都忍了下来,因为一方面,我也在思索他刚才那几句话,是甚么意思

    五分钟后,齐白长长吁了一口气,把那块合金向我递了过来,同时指著茶几脚:“
再试试。”
    我抱著一种甘心做傻瓜的心情,又把那块合金向茶几的脚上贴去,谁知那块合金,
刚才还一点磁性都没有,这时,磁力之强,在我手离茶几脚还有十公分时,简直有一股
力量,把我的手直拉了过去,“拍”地一声响,那块合金已紧贴在金属的茶几脚上。
    这一来,我真的呆住了。
    这是怎么一回事?这块合金的磁性,可以一下子消失无踪,一下子强到这种程度?
这时,我要用相当大的气力,才能将之取下来,而那只跳字钟,早已乱得像被铁锤重重
敲击过。
    我取下那块合金,睁大眼,惊讶得说不出话来,齐白一伸手,接了过去,将之紧握
在手中,像是在呵护甚么小动物。过了一会,才放开手来,这次他没有叫我试试,而是
自己把那块合金,贴向茶几脚,那块合金,又变得一点磁性也没有了。
    直到这时,我才发出“啊”的一下惊呼声。
    自然,有方法可以令一块磁铁的磁性消失,例如加以重击,使磁铁的分子排列次序
改变,又例如加高温,等等。
    可是齐白刚才却甚么也没有做,只是将之握在手中,盯著他,看起来,倒有点像他
在对那块合金进行催眠。我的确有这样的感觉,虽然对一块合金进行催眠,是极无稽的
事。
    而齐白的动作虽然快,但如果在刚才他一连串的动作之中,用了魔术手法,把两块
一样的合金换来换去愚弄我,我也一定可以看得出来。
    同是一块合金,为甚么一下有磁性,一下没有磁性?我由于极度的惊讶,所以不是
发出了一下惊呼声,而是接连好几下。
    在我的惊呼声中,齐白也叫著:“奇妙吧?太奇妙了,是不是,卫斯理?我早说过
,这是一件异宝,它甚至是活的。”
    听得他这样讲,我真是骇然。这明明是一块合金,怎么可以用“活的”这样一个词
,去形容一块金属?
    我知道,有一些合金,被称为“有记忆的”,在一定的温度下,把它铸成一种形状
,然后改变它的形状,但是在一定的温度之下,它会自己恢复原来的形状,但那也无论
如何不能被称为“活的”。
    一定是我的反应十分之惊骇,所以齐白向著我,不断地强调:“它是活的。”
    他不断地说著,我对他的话的反应,是不住摇头,否定他的说法。
    齐白在说了十多次之后,才改了口:“至少,它知道我想甚么,而且,会接受我的
想法,照我的想法去做,听我的话,这,你还能说它不是活的吗?”
    齐白不解释还好,一解释,我的惊讶程度,在本来已不可能再提高的情形下,又陡
然升高,我甚至一开口,有点口吃:“你……在说甚么?你……再说一遍。”
    齐白又说了一遍,我深深吸了一口气:“你是说,这合金忽然有磁性,忽然没有,
这全是你叫它做的?”
    齐白大点其头,我乾咳了两声,刚才我就感到,他盯著那块合金的时候,像是在对
合金进行催眠。但我随即感到这种感觉太荒谬了,如今,照齐白的说法,那竟然是真的

    我有许多问题想问齐白,但是在这样的情形下,不知如何问。而齐白一副可以接受
任何问题挑战的神情,望定了我。
    我使自己紊乱的思绪略为变得有条理些,向他发出了第一个问题:“你怎样发现它
会听你的话,它告诉你的?”
    齐白更正道:“不能说它会听我的话,是它会接受我的思想。”
    我道:“那没有甚么不同--”
    齐白大声道:“大大不同,不必语言,它就知道我想甚么,要它做甚么。”
    我不和齐白争下去,用力一挥手:“你还是先回答我的问题吧。”
    齐白的神情十分自得:“我离开副院长的办公室,知道苏联人一定不肯放过我,所
以急急离开,驾车直赴机场,一面心中焦急,因为异宝能发出强磁力,要利用仪器跟踪
我,十分容易,于是我一面驾车,一面就自己作祈求--我在祈求时,不知它会有反应
,我祈求著:宝贝啊宝贝,你没有磁性就好了,人家就不会那么容易发现你。”
    我一面听,一面仍不由自主摇著头,我曾听过许多人,作过许多匪夷所思的叙述,
但是再也没有比这一椿更甚的了!
    看齐白一本正经说著,我甚至怀疑,我也一本正经地听他说著这样的事,是不是我
们的神经都有问题?
    齐白道:“一直到了机场,机票现成,在登机前,自然要接受检查,检查人员发现
了它,问我:这是甚么东西?我道:是一块磁铁,给小孩子玩的。检查人员听说是磁铁
,就自然而然,想去吸一点小物件,可是它一点磁性也没有,连一个别针都吸不起来。
检查人员还以为我是故意在开他的玩笑,狠狠瞪了我一眼,将它扔回来给了我。”
    我仍然摇著头,齐白却越说越是兴奋:“当时我有了强烈的感觉:它知道我的祈求
,所以把磁力藏了起来,我在想甚么,它知道!”
    齐白简直手舞足蹈:“你想想,有了这样的感觉之后,我就干甚么?”
    我摇头:“不知道,企图使它恢复有磁力?”
    齐白大声道:“当然,我躲进了厕所--”
    我咕哝了一声:“真有出息。”
    齐白道:“我当然要躲起来,这实实在在,是一件宝贝,稀世异宝。”
    我作了一个手势,示意他不要岔开去。
    齐白道:“在洗手间,我自己告诉自己,这异宝是可以知道我在想甚么的,刚才我
想过,它要是没有磁性就好了,它就变得没有磁性,现在,我想要它恢复磁性,我想著
,想著,一面不断试著它是不是恢复了磁性,十分钟之后,它果然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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