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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8部分

宇宙和生命-第708部分

小说: 宇宙和生命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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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我看来这种现象真是精彩。看起来我们在转世时是可以作选择的,因为如果转世只是随机的过程,我们就不可能看到那么多同一家庭转生的例子。所以,有一种东西,有一种意识,一种自然的法则,引导着灵魂,使他回到同一个群体、同一家庭中。仔细观察这些案例,看起来一些家庭中有点未完成的事情,或许死去的孩子想回到同一家庭中,或许祖父很喜欢家庭中的某一个人,还要回去和他们在一起。所以,有一种爱,一种未了之事,或许还有别的因素,使得灵魂回到同一家庭。当然,我们还不能完全理解这种现象,但从这些案例中我们能得到不少启示。 

  看了成百上千的案例后,我开始看出一些规律,我开始寻找一些方法帮助做父母的区分什么是前世记忆,什么只是儿童戏言。 

  我发现第一个要素是孩子的年龄,7岁以前的孩子随时可能回忆起前世。所以,如果你的二岁,三岁或四岁的孩子开始谈论他以前是大人,或者他以前是怎么死的,那是一个信号,或许那是出于前世记忆。当孩子们叙述这些记忆时,他们非常严肃,直接了当,有板有眼的,那些儿童戏言,你能听得出它非常戏剧化,象这样,哦,我是大人时,我是公主,象唱歌般的口气。但当孩子们谈论前世时,他们会严肃地说,你记不记得我死过,他们非常直接了当地去说,父母通常会停下手上的活很注意地听,他们看得出有重大事情要交待。 

  另一个引起父母注意的特征是三岁的孩子会说一些三岁完全不可能知道的事。例如,战争期间怎样戴防毒面具,或者,炸弹要掉下来了。或者一些孩子以没有接触过的事情,有时候就象,“我做母亲的时候,有六个孩子,我们没有车,我们骑马。“当两、三岁用这种口气谈论这样的事情时,可得注意了,他们可能在提起前世的事情。有时,他们知道很多细节,会用一些平时不用的词。 

  曾经有一位三岁的孩子告诉母亲,她过去是一位妇女,叫玛丽(Mary),玛丽不是她这一世的名字。她说她死于某种病,那是一个19世纪的专用词,现在已经没有人用了。孩子说得很可能是真的。 

  有的时候,孩子们有类似我儿子这样的特别行为。他害怕隆隆的声音,他又谈论战争。所以这种表现和讲的故事联系上了。通常,如果一个孩子有多次陈述,他们会一遍一遍地重复同样的故事,同样的细节,在相当一段时间里,几个星期,几个月,甚至几年故事都保持不变。当孩子学会新的单词,语言表达能力更强时,他们会使故事更丰富,但故事的梗概还是一样的,不随时间改变。 

  R:是否相信与不相信轮回的家庭对孩子的反应不同? 

  C:我研究的大部分案例里,起初大部分的父母是不相信转世轮回的。通过倾听孩子的谈话,观察孩子的行为,他们意识到只有转世轮回才能解释孩子的话,他们的世界观发生了彻底的变化。他们从个人经验中认识到我们一次一次地来到世上,如果孩子是这样多次转世的,他们自己也同样如此。这一点开拓了他们的生死观。很多情况下,父母告诉我,这个认识去除了他们对死亡的恐惧。对那些象我一样过

  R:你能不能谈谈什么促使你写这两本书? 

  C:有了那次和儿子谈话的经历后,我开始做一些调查研究,开始和一些父母交流,我发现还没有人把这些情况整理出来帮助父母。怎样辨别前世记忆呢?如果你的孩子开始谈论前世的事怎么办呢?这是好事还是坏事?怎样帮助孩子?你能做什么?我意识到也许我是唯一可以写这样一本书的人,我有兴趣,有个人的经历,我想,这样一本书对其他的父母会有指导作用。当我遇到我自己孩子的情况时,我对轮回一无所知,完全得靠自己去理解。这样,我就写了这本书,《我家小孩的前世》,是给父母写的,也给那些对轮回有兴趣的人。主要是给父母的,这样他们遇到自己孩子回忆起前世时,知道怎么面对。我想向他们解释,孩子谈出这些记忆对他们是有益处的。事实上,我认为压抑前世记忆,或者不关心,不认同是对孩子有害的。因为孩子需要交流,有时,一段幸福的回忆,他们需要认同,是的,那是真的,但那已经过去了,你在这儿,这儿不是很好吗?有的时候,是一些对创伤的记忆,他们需要把它谈出来,克服它,就象我们在这一世有了创伤的经验一样,如果你压抑它,会引起更多的问题。所以,谈论它就是在帮助孩子面对问题,帮助他们理解这些记忆。对孩子是很大的帮助,这就是我为什么写第一本书。 

  R:那第二本书呢? 

  C:我写第二本书《天堂归来》是因为我看到大量的类似案例,孩子在车祸中死了,或者病死了,在一个很短的时间内又转生回到同一个母亲身边。这样的事简直是奇迹。对于这样的母亲,这样的事完全改变了她们的哀伤,它带给人希望,带给人安慰。让人知道另一个人的灵魂奇迹般地又回到了身边,他们可以继续爱这个他们曾经深爱的生命。我想我们刚刚开始理解死亡的涵义,生命的连绵不断,亲属关系的延续性。我们有机会与所爱的人重逢,死亡并不是终结。它并不能完全去掉人的哀伤,我们仍然为失去所爱的人悲哀,但轮回给我们希望,未来,我们可能与那灵魂重聚,或者在这一世,或者下一世。在我看来,这是极其重要的。

  我的专业生涯一直是单向的,而且极为学术性,想不到却碰到上门求诊的凯琳,让我经历一场难以置信的经验,整个过程在《前世今生》一书中有详细描述。我毕业于哥伦比亚大学,然后获得耶鲁大学博士学位,在耶鲁大学的附设医院当精神科主治医师。我也曾担任数所大学医学院的教授,并发表四十余篇有关精神药物学、脑部化学、睡眠障碍、沮丧、焦虑、药物滥用、老人痴呆症等等科学性论文。先前我唯一出版的著作是《胆碱功能生物学》(The Biology of Cholinergic Function)它绝不是一本畅销书,不过对于失眠病患确实有帮助,阅读它必能让患者一觉到天亮。我是左半脑发达的人,具有强迫性人格,而且对于“不科学”的领域,譬如超心理学,彻底地怀疑。我对于前生、轮回转世的观念我一无所悉,也没兴趣了解。

  当我担任迈阿密一家医院的精神科主作约一年左右,凯瑟琳被介绍来就诊。她年近三十,来自新英格兰,是虔诚的天主教徒,对天主的信仰从未动摇。她深受恐惧、惊慌、沮丧、重复的噩梦所折磨,这些症状跟了她一辈子,而且愈演愈烈。

  经过一年多的传统治疗,她的严重症状依然如故。而我认为,经过这段时间的悉心诊治,她的病情应大幅改善才对。按理说,她是医院实验室的化验员,对于治疗应该有能力自动配合。而且,基本资料中也看不出她会是个棘手个案,反而,她的背景显示,她很容易诊断。由于凯瑟琳长期患有呕吐与窒息恐惧症,拒绝服用任何药物,因此我无法给她焦虑药物或镇静剂,这些药物是我行医多年专门对付象她这种症状的患者。还好,她的排斥反而是一种契机,只是我当时无从体会。

  最后凯瑟琳同意试试催眠治疗,这是一种集中精神的方法,回溯她的童年记忆,找出被压抑或被遗忘的创伤,我认为,我一定是她目前症状的病根。

  凯瑟琳顺利进入深沉催眠状态,并开始忆起意识无法回想的过去事件,她想起被人从跳板推落泳池,呛了好几口水而窒息。她也想起在牙科诊所里,有人把防毒面具罩住她的脸,让她吓得半死。然而最糟的是,她想起3岁时曾被酗酒的父亲乱抚摸她,说不定在她更小的时候就有如此不良记录。我必须再追究下去。

  接下来的那个星期,我再度让凯瑟琳进入深沉的催眠状态。不过这一次我刻意不从旁指导,让她自由发挥。

  “请回溯到造成症状的时代里。”我提示她。

  我期望凯瑟琳再度回到童年。

  哪想到她却横跨四千年,回溯到古代近东地区的前世,在这一世中,她有不同的形貌、不同的发色、不同的名字。当时的地形、服饰、日常用品她都记得清清楚楚。她回想出这一世中的许多事件,最后被洪流吞噬,怀抱中的婴儿也被大水卷走,凯瑟琳死了,飘浮在肉体之上,整个死亡过程就是库伯罗丝博士(Dr。 Elisabeth Kuebler…Ross)、慕迪博士 (Dr。 Ray…mond Moody)、林格博士(Dr。 Kenneth Ring)所研究濒死经验的翻版(他们的研究详情我们随后会讨论到)。然而,凯瑟琳从未听说过这些研究者的名字,也不知他们的研究成果。

  催眠中,回想另两个前世,她曾是十八世纪的西班牙妓女;她曾是希腊妇女,这一世比近东地区那一世晚了数百年。

  我非常震惊,也很怀疑。执业这些年来,我催眠过数以百计的人,从没发生这样的事。我已经诊治凯瑟琳一年多了,了解她不是严重的精神病患,不会产生幻觉,也不是多重人格,极不易受暗示所影响,也没有滥用药物或酗酒。我推想,她的“记忆”一定是由幻想或梦幻般的内容所组成。

  不过事情有了奇妙转变,凯瑟琳的病状竟然戏剧性改善,我知道,幻想的内容不可能产生快速而良性的疗效。日子飞逝,凯瑟琳先就胶着着的症状,随着催眠回想前世而日渐消失。不出几个月,她竟不药而治。

  我深重的怀疑也逐渐消散。在第四或第五次的诊疗中,还有更奇怪的事情。回想前世的死亡经验时,凯瑟琳飘浮在肉体之上,被引向亲切的灵光。在一世与一世的“中介生命”(in…be…tween…lifetimes)状态中,每次的情形总是一模一样。

  “她们告诉我有很多神(gods),因为上帝(God)就在每个人心中。”凯瑟琳用沙哑的声音这样说,接下来她说的话让我惊骇得不敢喘气,并彻底改变我的人生观:

  “你(指作者)的父亲在这里,还有你儿子也在。你父亲说你会认识他的,因为他的名字叫艾佛隆,而你女儿取的名字和他一样。你父亲死于心脏病发。你儿子的心脏也不好,是倒着长的,像鸡心。他因为爱你而为你做出重大牺牲。他的灵魂是很进化的……他的死偿了父母之情。同时也想让你知道,医药只能做到某个地步,它的范围是有限的。”

  凯瑟琳不再讲话,而我全身不能动弹,只想努力清理混乱的思绪。房间里冷得让人发抖。

  凯瑟琳对我个人非常陌生。我只在办公室桌上放了一张女儿小时候的照片,笑开的嘴里露出两颗乳牙,旁边还有一张儿子的照片。除此之外,凯瑟琳不知我家或我过去的事。我受过良好的传统心理治疗教育,认为心理医生该维持一种空白状态,让病人能自在地倾吐他的情绪、想法和态度,然后心理医生再仔细分析其中曲折。我一向和凯瑟琳保持这种治疗的距离,她真的只知道我做医师的一面,对我的私生活一无所知。我甚至连证书都没挂出来。我这一生最大的遗憾是第一个儿子亚当——只活了23天就夭折了。当时是1971所初,他出生十天后我们把他带回家,她的呼吸开始发生问题,并不断呕吐,医生不敢遽下诊断:“肺静脉循环,及动脉隔膜受损。”医师这么告诉我,“发生机率大概只有千万分之一。”肺静脉原该带着饱含氧气的血液到心脏去,但连接位置错误,变成从相反的方面进入心脏。这就好比心脏是倒置的,这是罕有的病例。

  即使动了心脏大手术也挽回不了亚当,几天后他去世了。我们难过消沉了好几个月,希望和梦想完全破灭。一年以后,另一个儿子约旦出世,算是对我们的伤痛起了安慰作用。

  在亚当出生的那一段时间,我正对是否选择精神医疗而举棋不定。我在内科实习时做得十分愉快,又有一个住院医师的职业。因为现代医学以其先进的技术和设备,竟不能挽回一个小婴儿的生命,令我愤慨。

  我父亲的身体一向硬朗,直到1979年初心脏病发作才亮起红灯,那时他61岁。虽逃过第一次病发,但他的心肌已严重受损,3天后终于不治死亡。时间大概是我与凯瑟琳第一次见面的前9个月。

  我父亲是一个信仰虔诚的人,恪守仪式的意义大过精神超脱的层面。他的犹太名字是艾佛隆,比英文名字艾文更适合他。他去世后的四个月,我女儿出生,于是给她取相同的名字以纪念先父。

  现在,1983年,在我安静、微暗的诊室里,却有如雷贯耳的奥秘向我揭示,震得我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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