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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6部分

宇宙和生命-第636部分

小说: 宇宙和生命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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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觉得好象飘浮在光芒之中。当莲花生大士飞翔在心的天空时,我让他把我带走。

  如果我是听众,也许我会问:「好啊!可是为什么你的病治不好呢?」有人问过我同样

  的问题。并不是我不尝试去治疗,我已经尽力了。现在我已经不再问自己这个问题了,我认

  为那会变成去强迫操纵,或干扰一个已经开始的过程;这个过程对我很有净化的作用,从中

  我体会到有很多恶业正在消除。我把福报回向给我母亲,她受了很多苦,期待能消除她的恶

  业;我也回向给一些情如手足正在受苦的道友。我和莲花生大士有个约定:如果我留在这儿

  所受的苦,有一部分可以净化给亲友,那么这是多大的福报!这就是我的祷词。我可以向你

  保证,我绝不是一个喜欢受苦的人!但我感受到那个庄严,那个福报,轻轻地推我去受苦。

  就在这个时刻,我从仁波切那儿认识了中阴教法,了解到死亡并不是敌人;就如同不要

  把念头看成敌人一般。生命不是敌人,生命是荣耀的,因为在这一生我们可以觉醒,了解真

  正的本性。

  我诚心诚意地提醒你们,当你们还相当健康的时候,不要浪费机会,照着仁波切教你们

  的方法去做……,你会教导你们大圆满法,他也会带领你们到那个境界。这是非常重要的,

  尤其当你面临死亡时。

  我在这儿跟大家说再见了。我知道我大概活不过六个月。所以,我把你们都放在我心

  中,而我看到的你们都是光明灿烂的。那里没有黑暗,只有莲花生大士心中的光,照耀着大

  家。谢谢上师的加持。

  (嗡阿吽班杂咕噜叭嘛悉地吽)

  (Om Ah HUm VAJRa GURu PADMa SIDDHi HUM)

  (西藏文发音为Om Ah Hung Benza Guru Pé;ma Siddhi Hung)

  我们这些总有一死的人的命运多么奇特!我们每个人在这个世界上都只作一个短暂的逗留;目的何在,却无从知道,尽管有时自以为对此若有所感。但是,不必深思,只要从日常生活就可以明白:人是为别人而生存的──首先是为那样一些人,我们的幸福全部依赖于他们的喜悦和健康;其次是为许多我们所不认识的人,他们的命运通过同情的纽带同我们密切结合在一起。我每天上百次的提醒自己:我的精神生活和物质生活都是以别人(包括生者和死者)的劳动为基础的,我必须尽力以同样的分量来报偿我所领受了的和至今还在领受着的东西。我强烈地向往着俭朴的生活。并且时常发觉自己占用了同胞的过多劳动而难以忍受。我认为阶级的区分是不合理的,它最后所凭借的是以暴力为根据。我也相信,简单淳朴的生活,无论在身体上还是在精神上,对每个人都是有益的。

  我完全不相信人类会有那种在哲学意义上的自由。每一个人的行为不仅受着外界的强制,而且要适应内在的必然。叔本华说:“人虽然能够做他所想做的,但不能要他所想要的。”这句格言从我青年时代起就给了我真正的启示;在我自己和别人的生活面临困难的时候,它总是使我们得到安慰,并且是宽容的持续不断的源泉。这种体会可以宽大为怀地减轻那种容易使人气馁的责任感,也可以防止我们过于严肃地对待自己和别人;它导致一种特别给幽默以应有地位的人生观。

  要追究一个人自己或一切生物生存的意义或目的,从客观的观点看来,我总觉得是愚蠢可笑的。可是每个人都有一些理想,这些理想决定着他的努力和判断的方向。就在这个意义上,我从来不把安逸和享乐看作生活目的本身──我把这种伦理基础叫做猪栏的理想。照亮我的道路,是善、美和真。要是没有志同道合者之间的亲切感情,要不是全神贯注于客观世界──那个在艺术和科学工作领域里永远达不到的对象,那么在我看来,生活就会是空虚的。我总觉得,人们所努力追求的庸俗目标──财产、虚荣、奢侈的生活──都是可鄙的。

  我有强烈的社会正义感和社会责任感,但我又明显地缺乏与别人和社会直接接触的要求,这两者总是形成古怪的对照。我实在是一个“孤独的旅客”,我未曾全心全意地属于我的国家、我的家庭、我的朋友,甚至我最为接近的亲人;在所有这些关系面前,我总是感觉到一定距离而且需要保持孤独──而这种感受正与年俱增。人们会清楚地发觉,同别人的相互了解和协调一致是有限度的,但这不值得惋惜。无疑,这样的人在某种程度上会失去他的天真无邪和无忧无虑的心境;但另一方面,他却能够在很大程度上不为别人的意见、习惯和判断所左右,并且能够避免那种把他的内心平衡建立在这样一些不可靠的基础之上的诱惑。

  我的政治理想是民主政体。让每一个人都作为个人而受到尊重,而不让任何人成为被崇拜的偶像。我自己一直受到同代人的过分的赞扬和尊敬,这不是由于我自己的过错,也不是由于我自己的功劳,而实在是一种命运的嘲弄。其原因大概在于人们有一种愿望,想理解我以自已微薄的绵力,通过不断的斗争所获得的少数几个观念,而这种愿望有很多人却未能实现。我完全明白,一个组织要实现它的目的,就必须有一个人去思考,去指挥、并且全面担负起责任来。但是被领导的人不应当受到强迫,他们必须能够选择自己的领袖。在我看来,强迫的专制制度很快就会腐化堕落。因为暴力所招引来的总是一些品德低劣的人,而且我相信,天才的暴君总是由无赖来继承的,这是一条千古不易的规律。就是由于这个缘故,我总强烈地反对今天在意大利和俄国所见到的那种制度。像欧洲今天所存在的情况,已使得民主形式受到怀疑,这不能归咎于民主原则本身,而是由于政府的不稳定和选举制度中与个人无关的特征。我相信美国在这方面已经找到了正确的道路。他们选出了一个任期足够长的总统,他有充分的权力来真正履行他的职责。另一方面,在德国政治制度中,为我所看重的是它为救济患病或贫困的人作出了可贵的广泛的规定。在人生的丰富多彩的表演中,我觉得真正可贵的,不是政治上的国家,而是有创造性的、有感情的个人,是人格;只有个人才能创造出高尚的和卓越的东西,而群众本身在思想上总是迟钝的,在感觉上也总是迟钝的。

  讲到这里,我想起了群众生活中最坏的一种表现,那就是使我厌恶的军事制度。一个人能够洋洋得意的随着军乐队在四列纵队里行进,单凭这一点就足以使我对他鄙夷不屑。他所以长了一个大脑,只是出于误会;光是骨髓就可满足他的全部需要了。文明的这种罪恶的渊薮,应当尽快加以消灭。任人支配的英雄主义、冷酷无情的暴行,以及在爱国主义名义下的一切可恶的胡闹,所有这些都使我深恶痛绝!在我看来,战争是多么卑鄙、下流!我宁愿被千刀万剐,也不愿参与这种可憎的勾当。尽管如此,我对人类的评价还是十分高的,我相信,要是人民的健康感情没有遭到那些通过学校和报纸而起作用的商业利益和政治利益的蓄意败坏,那么战争这个妖魔早就该绝迹了。

  我们所能有的最美好的经验是奥秘的经验。它是坚守在真正艺术和真正科学发源地上的基本感情。谁要体验不到它,谁要是不再有好奇心,也不再有惊讶的感觉,谁就无异于行尸走肉,他的眼睛便是模糊不清的。就是这样奥秘的经验──虽然掺杂着恐惧──产生了宗教。我们认识到有某种为我们所不能洞察的东西存在,感觉到那种只能以其最原始的形式接近我们的心灵的最深奥的理性和最灿烂的美──正是这种认识和这种情感构成了真正的宗教感情;在这个意义上,而且也只是在这个意义上,我才是一个具有深挚的宗教感情的人。我无法想象存在这样一个上帝,它会对自己的创造物加以赏罚,会具有我们在自己身上所体验到的那种意志。我不能也不愿去想象一个人在肉体死亡以后还会继续活着;让那些脆弱的灵魂,由于恐惧或者由于可笑的唯我论,去拿这种思想当宝贝吧!我自己只求满足于生命永恒的奥秘,满足于觉察现存世界的神奇结构,窥见它的一鳞半爪,并且以诚挚的努力去领悟在自然界中显示出来的那个理性的一部分,倘若真能如此,即使只领悟其极小的一部分,我也就心满意足了。 

  我们的一生,就是不断分离的一生。 

  呱呱落地的那一瞬间前,一个初生婴儿已遭遇过了第一个无比痛苦的分离———离开了妈妈无比舒服的子宫,从狭窄的阴道里被挤到这个世界上,冰冷的风、嘈杂的声音,还有刚刚体验的痛苦,让他放声痛哭。 

  但婴儿一开始仍以为妈妈和自己是一体的,饿了,妈妈会给他吃的,冷了,妈妈会把他紧紧抱在怀里……尽职的妈妈无比敏感,真正是感他所感想他所想,他需要什么,妈妈就在第一时间满足他什么。但很快,婴儿意识到自己与妈妈是两个人,这个心理上的分离比分娩过程还要痛苦。幼儿们发现,自己无法指挥这个世界,甚至也无法指挥妈妈,于是不断地哇哇大哭。 

  慢慢地,他们开始接受妈妈是妈妈,“我是我”的概念。但是,他们仍然无法接受妈妈会离开自己,去工作、去学习、去……这些事实。与妈妈和其他重要亲人的每一次分离都是痛苦的,每一次都让幼儿们担心自己被抛弃。 

  接下来,他们不得不在没有妈妈和亲人陪伴的情况下独自闯世界了,这是一个漫长而痛苦的过程。幼儿园小班开学时,第一次彻底离开家的孩子们总是哭成一片。哭是因为心疼,因为分离带来的实实在在的疼。 

  再接下来,还有小学、初中、高中……最后,我们彻底离开家。再以后,我们开始组建自己的家。再以后,我们有了自己的孩子,我们要亲自教他们体验分离、学会分离。 

  无论分离有多疼,我们必须这样做,因为——— 

  分离和爱同等重要,它们是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主题,它们一起作用,让一个人成长,让一个人成为他自己。 

  “拒绝分离,就等于拒绝成长。”广州白云心理医院的咨询师荣玮龄说,“再亲密的两个人,也是两个人。如果不懂分离,那么,两个关系亲密的人就会黏在一起,而这是很多人生悲剧的深层原因。” 

  美国心理学家斯考特·;派克则称,懂得分离的爱才是“真爱”。因为父母必须主动与孩子分离,这样才能促进孩子的人格成长,并让他最终成为一个有独立人格的人。亲子关系如此,师生关系、情侣关系等亲密关系也莫不如此。 

  如果拒绝分离,爱就是“假爱”。不懂得分离的两个人黏在一起,你干涉我的空间,我侵占你的空间,两个人都不能很好地成长。 

  “分离是一生的主题。”荣纬龄说,“在人生每个阶段,我们都会遇到重要的分离。” 

  她说,在处理分离上,会出现三种结果: 

  第一,成熟分离。一边给予爱,一边坚定地告诉孩子或亲人,你是你,我是我。这样一来,关系仍然亲密,但关系中的两个人都拥有独立而健康的人格。 

  第二,拒绝分离。这样的关系不一定亲密,可能还非常恶劣,但关系中的两个人必然会黏在一起,仿佛在演爱与恨的双簧戏。 

  第三,单纯分离。虽然名义上是亲人,但拒绝爱与亲密。如果两人都是成人,这种关系很难维系,如果是亲子关系,那么孩子会遭到难以挽回的伤害。没有分离,孩子不能成人,没有爱,孩子一样不能长大。 

  温暖的过客:我们的拯救者 

  也有可能,在与家分离的这个漫长过程中,我们会有幸能碰上这样一种人———你认为他们很重要,他们也喜欢你,无条件地尊重你,但同时又不与你黏在一起。那么,这样的人哪怕只是我们生命中的一个瞬间,他也会对我们起到治疗作用,他们会驱散我们生命中的一些错误,将我们拉向成熟分离模式。 

  我上初二的时候,班里来了一位临时老师。当年,她高考发挥失常,没有考上理想的大学,于是来我们学校做一段时间的数学辅导老师。初二上学期的一次模拟考试,我正飞快地写答案时,她悄悄走过我身边,对我说:“细心点啊,我都看到好几个错误了。” 

  等考试结束后,我问她为什么对我这样说,这好像违反了考试纪律的。她回答说:“你是最好的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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