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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2部分

宇宙和生命-第302部分

小说: 宇宙和生命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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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当时我的心够清明,在第一个暗杀的故事中,我将不会去暗杀。我会运用将军对我的信任,尽我所能地影响将军,进而影响他的君王,化干戈为玉帛;在第二个颠覆的故事中,我会劝那君王更亲近贤人,并想办法化解两国因为战争而结下的大怨。 虽然战争是天象的变化造成的,可并不代表人可以在战争中为所欲为

  下面的故事是保罗告诉我的,他是一个有丹麦背景的基督徒。保罗原本并不相信轮回,只是基于健康原因,在做过催眠回归治疗后才逐渐接受这种观点的。他的故事特别有意思,因为他似乎记得介于前世和今生之间的中阴期的事情。保罗还特别讲述了,他是怎样选择了一个偷运犹太人出丹麦的人作为他今生父亲的。 

  就历史来说,这是准确的。1940年丹麦被德国占领时,丹麦人坚持拒绝出卖他们的犹太人邻居。在接下来的三年中,丹麦地下组织帮助犹太人从德国、奥地利、捷克斯洛伐克逃到中立国瑞典。于是,在1943年8月28日,纳粹在丹麦宣布戒严令,企图借机把犹太人一网打尽,就象他们在很多其他国家做过的那样。

  但是,丹麦人一直在加强对德国占领的抵抗,他们获知了纳粹的计划。在那计划实施的前夜(也是犹太人的新年,罗什哈香纳),丹麦海军和渔民从海上偷运了5919个犹太人,1301个混血犹太人和686个与犹太人结婚的基督徒到瑞典。因为这个壮举,仅有500名丹麦犹太人被纳粹抓捕。在以后的整个战争期间,丹麦地下组织持续不断地把犹太人送往安全地带。

  对于前世是犹太妇女的保罗来讲,显然是这种为了犹太人的利益而表现出来的英雄品质,吸引着他选择了今生的丹麦父亲。在随后的一封信中他写道:

  “1974年前后,我做了一百多个小时的强化催眠回归,有很多情形进入了我这年青人的脑海。当得知我的上一世是犹太妇女时,我有些震惊。通过回忆一系列事件,我逐渐弄明白了上一世的一些思想,以及他们是如何和我在一起,并影响我这一世的。这种回忆就象是我在回忆小学一年级的事那么真实。

  “失去身体后,我(灵魂)向北移动,并找到了我(现在的)父亲,他是一个同情并积极帮助犹太人离开和通过丹麦的人。我在父亲的周围‘盘旋’,等了几年才优先得到第一个人体。

  “一件有意思的事是,前世我有一个儿子,我想他是在柏林学医,但大约是在1933年移民到了纽约。我想不起他姓什么,但我相信这个医生现在还活着,就在你们国家。他的年龄大约在77到83岁之间。我认为通过他生活中的一些情况可能找到这个人。他父亲比他母亲(我)早很多年过世,可能死于二十世纪20年代。他的家是柏林南边一个小镇上的富有人家。当然,按理他是在1944年左右失去母亲(我)的。在那战争最后的几个危险的年头里,她卖掉或失去了家里的房子,生活在比较小的公寓式的环境中。他可能是家里的独生子。他母亲很可能是深色皮肤,善良并体贴人。”

  保罗对这些记忆的真实性深信不疑,还因此问我,是否能帮忙找到他尚在人世的上世儿子。不幸的是,纽约城有这么多老年犹太人,没有姓氏,事实上我是不可能找到他的。不过,我答应发表这个故事,抱着一线希望,或许有人会辩认出来。

  伊丽莎幸福地结婚了,并在二十五岁左右首次怀孕。怀孕前期没什么事,大约到六个月左右她的一个卵巢剧痛起来。检查发现卵巢中有一个囊肿,于是手术切除了这个患病的卵巢(这之前她也从乳房中摘掉一个囊肿)。 婴儿是一个女孩,生下来后,发现心脏有先天缺陷,经过几个星期的特别护理后死于医院里。

  我让伊丽莎躺下闭上眼睛。刚才她给我详细地讲了她的故事,另有一句题外话说她对刀子一直有一种恐惧。我对此作了记录,静静地想着什么样的前世经历会与此有关呢。不过我鼓励她主要集中在靠近现在的经历上。在我看来,怀孕和孩子夭折显然是对她最强烈的感情冲击;除非意识到的都尝试过了,否则挖出更深的伤痛是没有意义的。

  不久,她开始把头转来转去,似乎在做某种挣扎,接着冒出下面的话来:

  “血、血。他穿着黄色的衣服,是医生。不,我不要,请别割我,请别割我,很痛,我动不了。别割我,请别割我。我动不了。我毫无办法。他在割我。”

  “他在割我,向下切。我的孩子在那里。别伤了我的孩子!请别伤了我的孩子!他在问护士什么事情。他又要割了。噢,我的卵巢!他说它爆了裂开了,他正在把它切下来。他在清理我的另一个卵巢。我已经失去我的卵巢。我动不了,我什么也做不了。我怎么了?我被阉割了。我不能有孩子了。我不再是个女人。护士,告诉我那没关系。”

  从某些方面看,伊丽莎在无意识中反应过度。“别割我”立刻提醒了我她对刀子的恐惧,而她的无助和害怕不再是女人却似乎要向更深处寻找。

  然而,这以后,她对刀子的恐惧和她对自己作为女人的感觉还是没有解决。

  接着,我要她重复那句“请别割我。”以下是她接着说的话的简短记录:

  “请别割我,请别割我。我动不了。他们给我用了麻药,我什么也做不了……那是一个谷仓,一堆干草。他在割我,是一个穿裤子的男人,蓝色鞋带。另外还有一个男人。我不想死。那好象是十七世纪。他们想帮我。那是个可怕的生产。他们在做剖腹产……我的双臂被绑在头顶上方谷仓的某个地方。我半裸着。我什么也做不了。有血,很多血从我的肚子流出来……那个孩子,他死了。(她哭着。)我快要死了,我不想死。我就要脱离我的身体,我要走了……我从外面看着自己的身体。我不再在那里了。那是个年青女子。那个男的是我哥哥,他试图要救我。孩子是死的。生下来就是死的。我什么也做不了。生孩子不安全,不安全。”

  意识到这点,伊丽莎现在能够分清他恐惧的又一个来源,她开始不那么被恐惧所主宰了。但她还需要去掉生孩子不安全这种消极想法。这类深度的心理创伤极少能在一两个疗程治愈,通常也不只是过去的一生所造成的;不管怎样,象伊丽莎的卵巢和乳房囊肿这样的大病都是多次累积而成的。在过去的各世中,它们常常都重复出现。

  在后来的一次治疗中,我们进一步探讨卵巢疼痛的来源:

  现在伊丽莎发现自己是撒哈拉沙漠北部乡村的一个女仆。历史时期不太清楚,好象离现在很近。14岁那年,这位姑娘受到一群想淫辱她的士兵的调戏。她告诉他们说他们令人厌恶。听了这话,一个士兵狠狠地打她,当她瘫倒在地时,他又用他的大靴子踢她的腰。她的肾脏和卵巢都严重受损,使她在那生中长期感到疼痛。打那以后,她多半是单独生活。她一直重复着的一种想法在支配着自己:“我害怕男人;他们伤害我。我不要他们碰我。我宁可自己过。”

  她的卵巢成了这些事件中受伤害和受羞辱的焦点。这一创伤以身体业力的形式被承传下来,并在今生的怀孕中再度出现。

  这个特别冷酷无情的记忆浮现出来后,我们似乎了结了她剖腹产失败的那一生。她很快发现,自己是上个世纪美国中西部的一个金发女郎,有六个孩子!这使她感觉良好,我便鼓励她对这健康的第二个自我深思。

  但是,不是所有过去世的创伤都过去了。她那受尽折磨的乳房开始痛起来,刀子和血手的影像在我们的催眠过程中自动地出现了。我们发现在这些事情的背后有两段恐怖的用活人祭祀的记忆。其中一段,她是一个被俘获的阿芝台克男人,被砍了头;另一段,她是一个五十多岁的妇女、中世纪某种魔鬼般的宗教典礼的牺牲品;时间清楚。她被强奸,又被弄残。刀子再次出现。这次我们似乎找到了她所记得的死亡中的全部恐怖:她的全身被切开,乳房也被割了下来。这就是她乳房囊肿和卵巢疼痛背后的原因。这段记忆和剖腹产的那段记忆就是她在手术中害怕的根源。

  伊丽莎在前世总是受害者吗?似乎还不是。在这个血淋淋的场面过去之后,接下来的那一世中,伊丽莎发觉自己是第一次世界大战期间战壕里的一名士兵。“我不该这样做的,我不该这样做的。”那个士兵在悲叹。他站在一个带着血迹的年轻的敌军尸体旁,他刚刚用刺刀捅进了他的肚子。看来他已经用刺刀杀了许多次人,但这次有种东西在他心中猛地咬住了他。战争后他活下来了,但对杀人难以言状的懊悔永远都折磨着他。他的手、脚、腰都得了关节炎。当问及这些痛苦时,这位男性人格的伊丽莎承认这是因为他恨自己杀了那么多生命。

  当一个灵魂在人们手中遭受可怕的痛苦时无论是用刀子、火、水或其他什么东西那么,造成那个痛苦的那些手段的深刻烙印就留下来了。

  那个士兵在第一次世界大战战场上看到他敌人死去时极度痛苦的那一刻,对伊丽莎来讲是极为重要的。这个记忆实际上标志着她暴力生命循环的结束。而痛苦地驱除那些嵌在她生殖器官中的宿业也已经完成。 

  一个星期后,凯瑟琳蹦蹦跳跳地跑进我的办公室,做另一次催眠治疗。她还从没有这样容光焕发过。她愉快地告诉我,她有生以来对溺水的恐惧已经消失了,对窒息的恐惧也有所减轻,她的睡眠不再受那桥梁坍塌的恶梦所干扰。

  前世和轮回转世的概念与她的宇宙观背道而驰。但她的记忆是如此的鲜明,景象、声音和气味是如此的清楚,她在那里出现过的知觉是如此的有力和直接,以致于她觉得她一定是在那里出现过。她不怀疑这一点。 

  那一周,我重温了在哥伦比亚大学念一年级时所学的比较宗教课的课本。在旧约和新约全书中确实提到轮回转世,公元325年,罗马康斯坦丁大帝和他的母亲海伦娜,将新约中关于轮回转世的内容删去了。公元553年,康斯坦廷诺普尔的第二次教会代表会议肯定了这一做法,并称轮回转世的说法为异端邪说。很显然,他们认为这种说法会削弱教会日渐增长的权力,因为它会给人类太多的时间去寻求救度。然而最初的内容已经在那里;早期教会的神父们是承认轮回转世这种说法的。

  然而,我从来没有相信过轮回转世。事实上,我也从来没有真正花时间去考虑这个问题。我担心凯瑟琳会害怕继续治疗,然而,她已经急切地准备好做催眠治疗了,并很快进入了状态。

  “我正在把花环抛向水面,这是一种仪式。我的头发是金色的,梳着辫子。我穿着镶金的棕色衣服,脚穿拖鞋。有人死去了,是皇室里的人……是母亲。我是皇室里的一个仆人,我帮助准备食物。我们把尸体放在盐水里泡30天,尸体干后,取出内脏。我能够闻到,闻到尸体的味道。”

  “在另外的一个房子里”,凯瑟琳继续说道,“我可以看到那些尸体。我们正在包裹尸体。灵魂还要继续走下去。带上你的东西,准备下一次更好的生命。”她所描述的似乎象埃及的那种死亡和死后生命的概念,而那种概念与我们的任何信仰都是不同的。

  她离开了那一生并静了下来。暂停几分种后,她又进入了另外的一生。

  “有一些建筑物,还有一辆石轮车。我的头发是棕色的,上面罩着一块布。车上装着稻草。我很高兴,我父亲在那里……他在拥抱我。是……是爱德华〔那个坚持要她来看我的儿科医生〕。他是我的父亲。我们住在一个有树的山谷里,院里有橄榄树和无花果树。人们在纸上写字,上面有奇怪的记号,象是字母。人们整天都在写,在建一个图书馆。那是公元前1536年。土地很贫瘠。我的父亲叫珀休斯。”

  “我父亲认识你〔指我〕。他和你谈论庄稼、法律和政体。他说你非常聪明,我应该听你的话。他躺在一个黑屋里。他年老有病。很冷……我觉得非常空虚。”她接着诉说她的死亡情景,“现在我年老体弱。我的女儿在那儿,在我床边。我的丈夫已经离开人世。我女儿的丈夫在那儿,还有他们的孩子。周围有许多人。”

  这一次她死得很平静。她在飘浮着。飘浮?这让我想起了雷蒙.姆迪博士对于有濒死体验者的研究。他研究的对象也记得他们飘浮在空中,然后被拽回他们的身体。我想知道凯瑟琳是否还记得死后更多的事情,但她只是说“我只是飘浮着。”我叫醒了她,结束了这个疗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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