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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0部分

宇宙和生命-第300部分

小说: 宇宙和生命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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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部的关键就是我们给予过多少爱,接受过多少爱。

  R:神有没有给你什么旨意?

  D:主要的旨意就是关于爱。在《圣经》里有一句话:“上帝就是爱”,我一直很喜欢这句话,我觉得这句话又简洁又漂亮,现在我看见了神确实就是慈爱,百分之百的慈爱,神不评判我们,神不把我们送往地狱,人把人送到地狱,但神只是爱我们,爱我们中的每一个,那种慈爱超越人的想像。

  R:你是怎么样懂得这些的,这些想法涌到你的脑海的吗?

  D:我就是看到了嘛,就在我的面前,我能看到!过去我以为“上帝是爱”这句话只是一种形容或比喻,当我在彼岸时,我知道那不是形容或比喻,那是真实的,百分之百真实的。我当时还知道很多其它的事但回来以后就不记得了。

  R:你怎么回来的。

  D:我不知道,就这样“乒”一下,我就回到身体里了,我站在那儿,心里想,为了那白色的光我没有什么不肯做的,绝对的。从那以后那光就是我生活的主导,那件事情发生在1995年4月,那光是最重要的。

  那真是一种美好的体验,没有语言可以形容,它改变人的一生,你突然用一种全新的视角看世上的万事万物,地球上的一切就象一场戏,我们来到这儿是学习一些教训,你知道这不是家,很多有濒死经验的人都说你离开身体的时候才觉到回了家。你知道你以后会回家,我们在这儿这么沉重,让人吃惊,我们失去了与那边的联系,一旦你到过那边,接触到了那边,你就知道事情并不是我们平时想象的。人们以为这儿就是全部,他们不约束自己,以为死了以后什么都没有。他们做什么都没有后果,这是完全错误的。

  R:你能不能再谈谈两边理的不同?

  D:我认为地球只是我们的学校,我们来这里学习一些教训,我们一遍一遍来到这里经历各种事情。在彼岸却很不同,因为你没有身体,没有负面的东西。“负面的东西”不是一个太准确的词,它确实使我们强壮。但是我们来这里不是为了享受,我们是来学习一些教训,而教训常常是痛苦的、困难的,至少是具有挑战性的,我们不是来野炊的,我们是来经历一些苦难。如果回头看看你的一生,和美的时光常常不是记忆鲜明的。突出的事情常常是你与兄弟为母亲遗产的争斗,儿童时在学校被欺侮,或受嘲笑和羞辱,一件接一件,没好日子过,还有,与伴侣不合、分居、离婚,这些常常是记忆深刻的事。这里有很多教训需要我们学习,这是我们来这儿的目的。

  R:那次经历后,你懂得了轮回?

  D:非常有意思,没有人告诉我,我们一次又一次地来到世上,我过去从来不信,但我从彼岸回来以后就相信了,我和很多有过濒死经验的人谈过,他们说的都是一致的,他们不知为什么突然间就相信人有轮回了。

  R:你为什么觉得我们要一次次地轮回?

  D:学习更多的教训。有很多不同的方面,不同的东西我们需要学习。你在彼岸学不了,那边没有不好的事。我们来这里就是因为这儿有苦难。如果你需要强壮,你需要一些挑战性的事物。你需要一些不好的环境,但那边却没有这些。你能知道同样的信息,但要花长得多的时间才能学会。而在人世上,你直接面对那么多挑战,你的进步会快得多。

  R:你的意思是在地球上我们能更快地吸取教训?

  D:因为有负面的东西,我们面对着挑战,有时事情很糟,那么多贫困、死亡、饥饿,这些都是我们要学习的教训,我有一生是饿死的。

  R:你怎么知道有一生是饿死的?

  D:我记得。

  R:你怎么记得的?

  D:我去过一个帮助往生回想的办公室,我到那儿,还没有开口说话,就马上记起自己的过去世,记起过去的感受是怎么样的,在往生回想的过程中,更多的细节出来了。有一生我在埃及,我被活活烧死,那是很艰难的一生。

  在伊州大学有一个历史系的教授,也有过濒死经历。去年他来我们这儿演讲。他有过一次非常生动的一生回顾。他说,如果世上的每个人都知道一生回顾的事情,这个世界瞬间就变了。他死时,他重新感受了一生的全过程,非常非常快,就象他在身体里体会他一生中的全部感受,与此同时,他还在经历那些与他有过接触的人的感受,在那些人的身体里,那些他曾经友好相待的人,他体验着对方好的感受,那些他不友好相待的人,他体验着对方的痛苦,不仅仅是对方的痛苦,如果他的行为伤害了某人,这种伤害又殃及他人,他也同时在那些人的身体里体验着他们的痛苦,都是他的行为造成的痛苦。你对你做的一切都负有责任。你的一思一念,一言一行都不会被遗忘,都在那儿记录着。

  你将来会体验的,你不只是会体验你一生的感受,也会体验那些你产生过任何影响的人的感受。如果你在食品店里,在汽油站,你对人口出恶言,那个人受到影响,他回到家,对他太太态度不好,或打她,他太太又对孩子不好,不能照顾好孩子,你会体验到他们每个人的感受,就象你在他们身体里那样切实的感受。

  他在很多身体里体验的同时,上面还有一个声音,告诉他,他的行为的真实原因。我们认为这个人对我不好,我要用同样的方式回敬,有时这并不是真实的原因,也许那些行为是源于往世的纠葛,也许是你在生活中其它地方受了委曲,就象那位太太对孩子不好是因为丈夫回家对她生气,使她失去了平衡。你的行为也许并不是你真心想做的事,也许你是受其它事情影响,但你意识不到,这些事情很复杂,我说的已经极度地简化了,这不是我们能了解的。这就是为什么我们不能评判另一个人,人的行为有复杂的原因。我们也许不喜欢别人的一些行为。但我们必须停止评判,不能去评判另一个人。

  R:在美国有多少人有濒死经验?

  D:最好的估计是二千三百万人,超过10%的人口,在现在这个时期发生不是偶然的,它都有原因的。

  R:你觉得从那边回到世上的人有什么使命吗?

  D:每个人不一样。我的情况是,我回来后热情地帮助人们去除对死亡的恐惧。因为我知道我们不会真的死。大家需要知道这一点,我们应该没有惧怕地活着。不怕死也就不怕生了。

  R:你是国际濒死体验研究协会芝加哥分会联络人,这个地区分会有多少人?

  D:我的联络网里有800多人,我们每个月有交流会,每次有80人左右参加。2004年的北美濒死经验研究会将在芝加哥召开。这个地区的分会是1998年成立的。

  R:你有过濒死经历后有什么特殊的才能?

  D:最重大的是看任何事情都不一样了。我回来后就知道地球上的一切都是一场戏,是一场浩大的、复杂的、精彩的戏。但这只是戏,不是真实的,这儿不是家。这是世界观的巨大变化。

  另外,我以前是学音乐的,但我从来不能把两个音符放在一行,我不会作曲。过去一直羡慕那些能作曲的人,但我不能作。这次经历回来后,我有了指引,我的生活被指引着,曾经有过很多奇迹发生。其中一件就是我开始吹美国印第安人的笛子,过去从没吹过。96年的秋天,有一次,一个在科罗拉多的印第安造笛人给我打来电话,告诉我他觉得他应该给我造笛子。慢慢地我会吹印第安人的笛子了。

  问:能给我们吹两首吗?

  (笛子曲)

  R:每次吹之前你都不知道吹的曲子?

  D:是,音乐就从我身上流出来。嗯,刚才吹的这个曲子很意外,特点与我平时吹的其它曲子很不一样,不好形容,可能与听的人有关吧。

  R:谢谢您接受采访,谢谢您的音乐。

  下面谈一点轮回往世疗法。

  回旋业力 (美国)

  瘸、聋、残疾、失明和绝症,这些或许是人类苦难中最突出的例子。当我们看到他人遭受这样的痛苦时,我们会深表同情。而当我们自己经受这样的痛苦,并深知其悲哀失望的感受时,我们开始疑惑神为什么这样对待人。我们满怀哀怨地问,为什么这事发生在我的身上?它为什么发生在我身上?

  受苦是因为做了某种坏事,这种信仰已经被现代思想视作过时的宗教迷信而抛弃了;如今很少有人会以“罪业”的概念来考虑痛苦。然而,在凯斯返观前世所见的景象中,罪业和遭罪有着准确的因果关系,虽然罪业的起因可能被隐藏住了看不出来。

  凯斯的生命返观很吸引人,因为它找出了导致人今生痛苦与局限的往世的具体行为,从而使得业力这个抽象的概念成为更显眼、更直接的焦点。对这些案例全面深入的研究表明,业力有各种类型。其中一种可以叫做回旋业力,就象澳大利亚土著的武器回旋镖,被扔出后还会返回到投掷者;对别人做的有害的事会反弹回给做坏事的人。在凯斯的案例中有很多这类业力的例子。

  * * * * 

  一个40岁的妇女,从孩提时代起,就得一种最近才诊断出来的过敏症。当她吃某些食物时主要是面包和所有的谷类食物她就开始打喷嚏,象个枯草热患者。当她接触某些材料时主要是做鞋的皮革和眼镜的塑料镶边她身体左侧就会感到酷刑似的神经痛。那些年里,她看过无数的医生。但她说,唯一能使她病情得到缓解的,是她25岁时做的那些催眠治疗。缓解持续了六年之后,症状又慢慢回来了。

  这位妇女请凯斯返观往世,最初的目的是想得到治疗。但凯斯的返观中包括了她这种情况的业力根源。返观中讲到,“在另一世中,我们发现这个人是一个化学家,用了很多的这种东西给他人带来皮肤搔痒,所以她发现这种情况今生出现在她自己身上……这个人还使用了某些物质致使空气对他人有毒,类似的,这个人发现自己周围有某金属、塑料、气味和皮革时就会马上中毒。如果这些皮革是用橡木鞣制过的,则对其身体无害,如果是用这个人曾经用来伤害别人的东西鞣制的,那么,就会伤害这个人。”

  * * * * * 

  一位大学教授生来就失明。他在一个叫“意念的奇迹”的广播节目中听说了凯斯。他请求做了一次身体返观。遵照返观的指示,他体验到健康和视力的显著改善。三个月内,他的左眼就获得了10%的视力,而眼科专家曾认为他的左眼无药可救。这位教授的生命返观概述了他的前四次转生:一次是在内战期间的美国,一次是十字军时期的法国,一次是公元前1000年的波斯,一次是在刚要沉没前的亚特兰蒂斯。

  正是在波斯,他对宗教法律的实施导致了他今生的失明。他那时是一个野蛮部落的成员。该部落惯用烧红的烙铁弄瞎敌人的眼睛,他当时的职责就是干这个。

  一小组人围着坐在我们客厅的厚地毯上。这就是刚刚成立的往世疗法组。一个二十来岁身材瘦小的小伙子,我叫他彼得,闭着眼睛躺在地毯上。他的身体微微歪扭着。他把头转向一边,面部扭曲,双拳紧握,牙关紧闭。

  小组的人决定听听年轻人所见的影像。

  “我是一个十来岁的男孩”,他说,牙关仍然紧闭着,“正被这个农场主鞭打。”

  “还有其他事发生吗?”我问。

  “有两个农场工人。他鞭打时,他们就抓住我的手臂,我恨透那个狗崽子。”

  “你哭了吗?”

  “不,我不哭。”他仍然磨着牙说道。他的脸扭曲,任何人都能看出他的痛苦和愤怒。

  “假如你能发泄出来,你会说什么?”我催促道。

  “我想杀死那个狗崽子。我没权利对他说个‘不’字,但他可以随便打我。我恨他,我恨死他!我想从这地狱出去,但却走不了,他会杀死我。”

  这时彼得呼吸粗重,对虐待他的农场主发泄着满腔的怨恨。过了一会儿,我鼓励他重复那些最愤怒的字句,说出他那紧握的拳头要说的话,把一切都发泄出来。

  “我受够了,你这个杂种。我要杀你。我要狠狠地打你一顿。我一向怕你,但我现在大了,我可以杀死你。”

  他大喊大叫,浑身扭动,呼吸深重,指关节变白;我这时只需轻微的促进,整个故事便开始浮现出来,因为他已经完全沉浸在其中了。

  “我只是这个农场的一个雇工,才十来岁,但身躯高大。我因签过某种契约而被这人制约着。那是在密苏里。我不记得我的父母。我想他们一定是在我很年轻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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