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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部分

在腐败中成长-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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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行人围过来看热闹。单一光书记叫三个人上车,回头对呆在门口的几个人说:
  “严肃处理!”
  
  车开进医院,单一光书记亲自陪着。
  惊动医院领导,领他们去会客室坐下。
  院长要带贵先生去检查,单一光书记说:
  “你亲自检查,这是严重伤害,不能随便下个结论!”
  院长小心问:
  “要不要住院?”
  单一光书记沉下脸:
  “重伤也可以设家庭病房嘛!”
  院长恍然大悟,领贵先生走了。
  
  元子介绍了香香,又将事情经过讲了。
  单一光书记说:
  “维坤市长今天不忙呀,接到你的电话怎么无动于衷呢?幸好及时找我,不然后果还要严重!”
  元子问:
  “景叔叔呢?他不出来是不是恨我们?”
  单一光书记问:
  “他为什么要恨你?”
  元子说,高点催促他抓捕凶手。他表面起劲却在暗中拖延,不懂得他为什么要这样做,好象有一肚子的委屈,有说不尽的难言之隐。
  于是高点自己动手追查,可能就是因为这个,两个人于是闹得很别扭了。
  
  单一光书记陷入沉思,不言不语。忽然扭头对着他的秘书说:
  “打电话叫景尚甲到这儿来!”
  
  景尚甲局长一身便装,垂头丧气进来,猛然看见元子香香,惊问:
  “出事了吧?”
  单一光书记叫他坐下,问:
  “有情绪?”
  景尚甲局长重重叹息一声说:
  “如释重负!”
  单一光书记说:
  “意见也不完全统一。这样吧,你振奋点!叫你到这儿来,你猜得出什么意思吗?”
  景尚甲局长眯着眼,忽然笑笑:
  “元子香香说什么了吧?”
  单一光书记说:
  “她们倒没有说什么,连你被撤职了她俩都不知道。不过倒是提醒了我,你对市委隐瞒了太多的真相吧?”
  元子急切地问:
  “景叔叔被撤职了?”
  
  景尚甲局长闷不做声。
  都不说话,空气中充满着疑惑,人人都在猜测各自关心的疑问。
  
  维坤市长的秘书推门进来,显然是吃了一惊,进退两难。硬着头皮跟单一光书记和景尚甲局长打过招呼,对元子说:
  “市长正在主持政府扩大会议,实在脱不开身,叫我立即赶来。我去公安局,他们说你们在医院。我来迟了,惊动书记,实在过意不去。”
  单一光书记似笑非笑说:
  “这话有点意思,为什么我来了你就过意不去?关心崦嵫人民的疾苦是我市委书记应尽的职责,怎么会反倒让你过意不去呢?你回去吧!”
  
  待他退出后,景尚甲局长问:
  “出什么事了?”
  元子说,知道他跟高点在闹别扭,专门来说和的,门卫不让进,就撕扯起来了。
  景尚甲局长叹息一声说:
  “我们有我们的门位制度呀!你们也太任性了吧,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一点不顾旁人的艰难!”
  元子问:
  “给你添麻烦了?”
  景尚甲局长不胜恼恨:
  “害香香纯粹是意外,是完完全全的意外!高点还要闹到哪一步?要把老虎豹子毒蛇蝎子全弄出来,弄出来他就一定能够对付吗?这是崦嵫,这不是在他的地面上!他不弄到底不回上海,我担心他弄不到底就回不了上海呐,亲娘老子没有退路了还要翻脸哩!”
  单一光书记止住他:
  “哎哎哎,别越说越没遮拦了!工作上的事回头我们再谈。你呢,给我好好调整调整,先把牢骚怪话收起来,认真总结一下,有什么教训可以吸取!”
  景尚甲局长赌气说:
  “我就这个样子了,爱咋整你们随便,我没有错!”
  单一光书记突然板起脸,厉声说:
  “你给我记住,从现在起,不许再说一句工作上的事!”
  
  贵先生跟着院长进来,元子香香拉他当中坐下。
  院长递张检查报告给单一光书记,他看了看然后交给景尚甲局长:
  “你仔细看看,这事你来处理。同时也测试一下,你不当局长了还有多少余威啊!”
  说着笑起来。
  景尚甲局长咕哝一声:
  “毁伤?唉——小民啊,真他妈的不如一只蚂蚁!”
   2
  单一光书记要请客,让秘书把光震行长也叫来。
  
  在崦嵫宾馆一月当空厅,单一光书记兴致勃勃,开怀畅饮。
  酒酣耳热后,他对光震行长说:
  “市委换届选举,你要帮助做点基层的工作哟!企业的同志,很买你这个大行长的帐呀,嗯,你有钱嘛!”
  光震行长表态:
  “以前迷失了方向,没有经常向市委汇报思想,有很多教训!”
  
  单一光书记兴高采烈,指着景尚甲局长说:
  “跌了筋斗,该醒悟了吧?什么时候什么条件下都不能削弱党的领导!这些话我以前说你们当耳边风,直到摔一跤了才醒悟吧!不能只看钱,发展经济必须以讲政治为前提,没有政治保证,经济不能健康发展。光震你搞经济工作的,尤其要牢记这一点!
  “现在有种怪现象,讲发展只讲发展经济,讲发展经济好象就是政府的事。党委就不能管经济工作啦?党委只管精神文明建设?奇谈怪论!党的核心地位谁也别想动摇!经济工作,政权建设,组织建设,精神文明,都是党的头等大事,一个中心是以两个基本点为前提的。
  “有个党员干部,峰县的,我叫他把党的基本路线背出来。这还是个一把手哩!给我背出来基本路线就是一个中心两个基本点。我叫他全部背出来,以经济建设为中心这个他知道,坚持四项基本原则和坚持改革开放这两个基本点他也想出来了。那么四项基本原则是什么?他说原来背得滚瓜烂熟,这一忙啊,一时就想不起来了。危险啊,太危险!”
  
  光震行长问元子为什么要坐出租车来崦嵫,元子说支行的汽车正好有急用。
  光震行长跟手就打电话给吉离副行长,说开发区支行的汽车不够用,叫她再给调配一辆:
  “车库的抵债车我们使用属于超标,拿给他们用不要紧,开发区嘛,有特殊性。”
  
  单一光书记叮嘱光震行长和景尚甲局长:
  “元子他们,你们在生活上工作上都要多关心。”
  他又把电话抄给元子:
  “他们要是不负责任,打电话给我,告他们一状!”
  
  景尚甲局长说:
  “我光杆司令一个,怎么负这个责?”
  单一光书记大笑,笑过了说:
  “认识到错误就行啦,还是有改正机会的。到时候你可别立场不稳啊!”
  景尚甲局长大吃一惊,赶紧表示:
  “一切都听市委的!以前错了,就像光震说的,以前迷失了方向。”
  
  吉离副行长叫她司机小伍开辆劳斯莱斯停在门口。
  单一光书记感慨:
  “光震啊,你到底有多少钱?随便派辆抵债车就是这种档次!”
  景尚甲局长说:
  “我这个局长上受气下挨骂。看看人家光震,出手就是钱,人人说他好。也弄辆抵债车给我呀!”
  一光书记说:
  “这个我作主,光震有困难吗?”
  光震行长说:
  “还不出贷款有的就拿车来抵债,低档车全处理了,净剩超标车。”
  单一光书记说:
  “公安局是要讲形象的嘛!弄辆给尚甲,作接待用车。尚甲你别开着显眼啊!”
  光震行长说:
  “有崭新的林肯,还有宝马,随你挑。”
  单一光书记哈哈大笑:
  “唉呀,我这个当书记的,只好听听这些车的名字啊!”
  景尚甲局长说:
  “光震,多留一辆在我那边,市委也有急用的时候。”
  单一光书记笑眯眯说:
  “你们可别让我犯错误啊!”
  光震行长说:
  “尚甲说得对,难免有个急用。”
  单一光书记开怀大笑:
  “光震有经济头脑!留在自己车库占地方,让尚甲保管既安全还送个人情。”
  几个人全笑了。
  
  各人上了自己的车。
  元子很兴奋:
  “哇,哇!劳斯莱斯!”
  贵先生问:
  “这车到底有多好?”
  小伍说:
  “一流!以前只能卖给绅士,以前一般人有钱也买不到。”
  元子问:
  “为什么要把这么高档的车给我们?”
  没有人能够回答。
  
  元子拨通吉离副行长电话,嘻嘻哈哈说一通笑话,然后元子谢她。
  
  刚挂断,元子的手机又响起来,是维坤市长打来的,元子很冷淡地敷衍了几句。
  回头对贵先生说:
  “这会儿才来关心我们。”
  贵先生息事宁人说:
  “肯定是确实脱不开身!”
  元子迷惑不解:
  “这都是为什么呀?看样子,单一光巴不得我们跟阿姨闹别扭呢!”
  香香幽幽叹息一声说:
  “我总觉得高点要闯大祸,他人快疯了!”
  元子心情更加沉重。
  
  到古集后直接去周宅找高点,只有那秋那波在家。打高点手机,他说正好有事要回来商量,叫他们在周宅等候。
  
  三个人待在高点卧房。
  元子四处翻看,翻出枕头下一支手枪,惊吓一跳:
  “怎么会有枪?”
  香香说,听他和陈沉辛馨议论,好象有一场你死我活的拼斗。
  
  元子叫那波找个工具来,叫贵先生撬开高点抽屉。贵先生怕高点生气,劝元子别莽撞。但是元子想做的事,你越是劝她还越是不听。
  
  贵先生只得撬开,见一张白绢,上面鲜红几个字:
  “以血还血。 高点血书。”
  三个人都吓得发呆了。
  
  又翻出一本大红缎面笔记本,扉页写着:
  “送给亲爱的高点”,落款是“你心爱的香香”,日期是一九九二年,正是香香在上海陪同苏欣老师治病的时候。
  香香大红了脸:
  “我什么时候送过他东西?自作多情!”
  看字迹确实不像香香的,明显是高点的笔迹。
  元子吧嗒掉下眼泪,啜泣着说:
  “我哥好可怜……”
  
  翻开笔记本,每一面都写满“香香”两个字,再无别的内容。
  字体不断变化,有工笔正楷,有随手行书,有龙飞凤舞的草书,还有隶书、小篆、魏碑、孩儿体……似乎他将满怀的思恋全部化成了对“香香”两字的描写。
  厚厚一本笔记本只剩几面了,每一面都干干净净,没有半点胡乱涂抹的痕迹,不见一丝污渍。
  
  元子禁不住一头栽在床上,失声痛哭。
  香香捧起笔记本,默默流淌泪水。
  
  窗外已经昏暗了。
  贵先生说:
  “这是高点的秘密。”
  贵先生从香香手中拿过笔记本,同血书一起放回抽屉,再用启子撬动桌面松开一条缝隙,让抽屉锁片阴阳吻合,复原后不留意看一点看不出痕迹。
  元子气乎乎说:
  “我哥哪点不好!”
  香香默不做声。
   3
  高点拖着一身疲乏回来。
  他一向衣冠整洁,表面看穿着随意,其实无处不精心打扮。
  
  即使内衣他都非常讲究。
  春天穿真丝内衣,减轻因皮肤新陈代谢加快而产生的搔痒;
  夏天穿罗纱半袖内衬,防止汗水与外面的衬衣粘连;
  秋天穿高支高弹棉毛混纺内衬,外穿衬衣和外套后,如遇气温突变,减至仅穿一件内衣也雅,增至衬衣外套齐全便可御寒;
  冬天则必定是羊绒内衣,既柔软又贴身保暖。
  
  他很少穿西装,上衣大多是休闲服。但是下身,无论何时何地都是笔挺的长裤,经常是雪白、鹅黄、藏青三种颜色。足上只穿雪白线袜和黑色皮鞋。
  乍一看衣服样式并不新潮,但是很难找到第二件与他样式接近的,而且面料、做工、衬饰无不精良考究。
  
  元子常常取笑贵先生保持了农民的本色。除西装外,一见上千元的衣服贵先生就犹犹豫豫不敢下手购买,而高点从不看千元以下的衣服。
  贵先生一件衣服穿三四天才换新,元子逼他必须像高点一样每天更换衣服,并且随时都要备上二三十套,不能隔几天就出现老面孔。
  
  但是现在的高点似乎两三天没换衣服了,皮鞋也不光亮,神情焦虑,狂躁不安。
  
  元子香香贵先生围着他,问他到底出了什么事。
  高点说幕后主使可能是束空。
  从那伙坏蛋交代的情况分析,可能是束空要消灭公孙礼夫妇,这才无意中把香香也害了。
  
  束空为什么要消灭公孙礼夫妇?
  高点说,公孙礼参与的事太多了。他对贵先生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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