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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在腐败中成长-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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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点却是大爷脾气,非要景尚甲局长按照他的安排来布置。
  
  景尚甲局长被人私下叫“景大爷”,也是个一言九鼎的人物,见高点当着众人的面对他颐指气使,一生气就不予理睬。
  
  高点被礼送出门,站在开发区公安分局门口自言自语:
  “这时候我就人微言轻了?”
  
  桑可以一路陪着他,他人生地不熟所以就叫桑可以领路。这会儿桑可以上来叫他:
  “我们走吧!”
  高点说:
  “找胡加仁去。”
  
  他叫胡加仁立即通知开发区公安分局执行他的一套搜寻方案。
  胡加仁明知这是无理要求,是在强人所难,但是不直接顶撞,而是说:
  “公安以条线上的垂直管理为主。不过我可以给行长汇报,请他跟景局长商量。”
  
  于是加仁去另外一间办公室,将高点的要求向光震行长汇报了。
  
  光震行长在电话里沉吟不语,过了好一会儿才说:
  “不要理睬景尚甲,你就叫分局听高点安排!”
  加仁惊了一跳,慌忙说:
  “与市公安局闹僵了会有麻烦的。”
  光震行长说:
  “不是你要闹僵,是高点要跟他们闹,要你操什么心?还就是怕他们一团和气呢!”
  加仁问:
  “高点有什么资格来闹?”
  光震行长说:
  “这一点你跟他商量。”
  
  加仁再回到自己办公室,客客气气对高点说:
  “分局可以听你安排,不过要有个名义,不然名不正言不顺。你是企业家,景局长才是名正言顺的领导。”
  高点霍然起身说:
  “那就不为难你们,我自己干!”
  出门后他打电话,不知是打给谁的,叫急调一些人来。
  
  元子接到高点的电话后,立即就从俄国飞回来。
  见了贵先生后,两人抱头痛哭。
  
  高点上来劝慰,元子嗔怪他:
  “挺能耐的,这会儿怎么没用啦?”
  高点阴沉着脸,眼中怒射出刀剑般锋利的凶光。
  
  出租车司机耿介和望县公安局的辛馨一起赶来看贵先生。
  与高点元子相互认识了,就坐在一起讨论案情。
  辛馨说:
  “不知道市局是凭什么来断定的。如果能够确认目标就在古集,那是不应该拖延。一旦歹徒听到风声,转移目标和毁尸灭迹的可能性就很大了。”
  高点问:
  “依你看来,应该采取什么样的方案?”
  辛馨说:
  “依靠群众提供线索是一个方面;另一方面,应该从外地调来有经验的侦察员,像雨点一样洒下去。”
  贵先生问:
  “这个方案可以跟市局建议吗?”
  辛馨说:
  “第一,我人微言轻,景大爷亲自抓的案子哪有我说话的份;第二,侦察员潜入农村昼夜寻访,最好一个人单独行动。我们一般都是两三个人一组行动的,要叫哪个人单独行动有很多问题;第三,开发区分局的人好多都跟当地人面熟,有可能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但是从外地调人来也有很多问题。”
  高点说:
  “假如我们几个分散去寻找,你觉得有什么问题?”
  辛馨笑了,见高点不像是开玩笑便说:
  “第一,你们不具备这种能力;第二,人也太少了。”
  高点紧跟着问:
  “假如这两条都能解决呢?”
  辛馨说:
  “那是最好了!第一,你们的外地口音反而是一种掩护;第二,你们不怕劳苦,不怕危险,因为你们是在营救亲人,心情不一样;第三,你们敢于承担责任,不像我们有太多的顾虑。”
  高点显然倍感振奋。
  他谢过辛馨,然后出门打电话。
  
  送走耿介辛馨后,元子问高点:
  “有主意了?”
  高点说:
  “我的人一个抵他们十个,这群蠢驴还自以为是!”
  贵先生说:
  “你的人人生地不熟呀!”
  高点说:
  “专干这行的,哪能像我们!”
  
  过后就不见高点了,也不要桑可以跟着他。
  
  贵先生体能和精力都好转了不少。
  元子爬上病床,两人靠着床头说话。
  贵先生详细介绍了事件的经过,元子安慰他:
  “没有高点办不成的事!”
  贵先生问:
  “他从哪里去调人?”
  元子叫他:
  “不要多问,知道太多对你没有什么好处。”
  
  贵先生想再去寻找香香:
  “哪怕是没有用,心头安定些。香香能够感应到我在找她,她会坚强些。”
  元子便同他相互搀扶着,坐上一辆出租车漫无目的地四处寻找。
  
  出租车司机抱怨:
  “路上哪来的这么多车!”
  贵先生这才注意到,一辆接一辆出租车朝古集方向急速奔驰过来。
  蓦然发现一张似曾相识的年轻面孔,贵先生对元子说:
  “那人我见过。”
  
  贵先生回忆说,几年前元子被公安误抓了,深夜来找他了解情况的两个人中,就有这位年轻人。这位年轻人力气很大,一伸手就能将他拎起来。
  贵先生曾经对他充满恐惧,这会儿一见到他则是异常兴奋。坚信如他这样的人,一定能够找到香香!
  
  元子说:
  “他叫陈沉,我早就看见他们了。”
  贵先生还想多问,元子不肯讲。
  
  晚上贵先生仍然没有饥饿感,回到宿舍后,他软绵绵地依靠在床头。
  桑可以等人一起过来,说着笑话驱赶贵先生的焦虑和哀伤。
  
  元子叫打开她的行李,由着她们挑选喜欢的礼物。
  她说接到高点打去的电话后,人就昏头转向了,只是哭。这些礼物都是其他人帮忙买的,她也不清楚买了些什么。
  
  翟姑挑出个干瘪的乳胶气囊,猜不出是什么东西,见有个气嘴,便衔住了憋足气吹。
  一会儿见几个人全都大笑着背过身子,翟姑不明所以,仍然全力以赴地吹。
  
  原来是一只气球,形状是一个男人的下半身。当翟姑突然看见那粗大挺直的阳具时,“哇哇”叫着扔下气球,冲上去揪住几个人扭打一通。
  
  龚静含着羞涩说:
  “外国人做个气球也是怪头怪恼的。”
  房春燕说:
  “人家翟姑吹得多起劲呀,不吹得鼓胀到家恁不松口。”
  翟姑羞红满面,揪住房春燕:
  “不让你吹一回我就不罢休!”
  翟姑拿起已经干瘪的气球,将气嘴往房春燕嘴里塞。房春燕奋力挣扎,龚静文秀全上来抱住房春燕,硬逼着她吹。
  逼急了房春燕就真的吹胀气球,见几个人全都羞得双手捂脸,便举着气球追逐着塞到她们面前。
  
  疯闹够了,房春燕说:
  “还给元子行长吧!”
  众人又是大笑,羞得元子捂住脸直叫:
  “扔了它”!
  驱赶几个人走开后,元子禁不住独自格格欢笑,一头钻进贵先生怀里。
  
  元子手机响起来,睁眼看窗外已经是拂晓了。
  
  手机是高点打来的,说已经找到香香了,正在去医院的路上。贵先生惊跳起来,扯上元子就直冲医院。
  
  高点堵在医院门口,蓬首垢面,满身泥土。
  元子急切地问:
  “活的?”
  高点忽然流下眼泪。
  贵先生元子左右扶着他,一同掉泪。元子突然跺脚嚷:
  “哭有什么用?”
  
  三个人进医院长条木凳上坐下,高点平静下来说:
  “只抓住个养鱼的匡一斤,说是有人将香香扔进鱼塘,是他救起来的。这个混帐东西还算好,想了很多办法抢救香香,不然早就没命了。”
  元子问:
  “那混帐东西干吗不早送香香到医院?”
  高点说:
  “没有细问,一会儿再审他。”
  
  医生出来,三人围上去问。医生“噗嗤”一声笑,笑过了说:
  “外伤比较重。”
  高点问:
  “你笑什么呢?”
  医生说:
  “外伤好治,就是担心精神崩溃。不知道谁给她吃了什么药,使她始终处于昏睡状态,这对她不是坏事。现在她醒了,你们可以去看看。”
  
  三个人涌进抢救室,香香猛然坐起来,贵先生扑过去抱住她失声痛哭。
  香香流着泪,神智很清醒,说她饿了。
  三个人转悲为喜。元子问医生:
  “可不可以带她出去?”
  医生说:
  “只要她愿意就没事。”
  
  香香试着下床来,但是软弱无力,浑身颤抖不止。
  贵先生要将她背上,她叫下身痛。于是高点和贵先生左右搀扶着她,缓缓去山人饭店。
  
  坐定后元子贵先生都急切地要问经过,香香直摇头,她什么都不肯说。
  高点说:
  “这事就不提了!”
  又对贵先生说:
  “叫饭店安排我的人吃饭。”
  贵先生问:
  “多少人?”
  高点说:
  “按五十人安排。”
  元子惊问:
  “你调这么多人来呀?”
  高点说:
  “还有一批人在路上哩,老子非要把那乌龟王八全揪出来!”
  
  贵先生由衷地感谢高点:
  “如果不是你,不知道会是什么样的结果!”
  高点说:
  “不算完!血债血还,不报这个仇人家笑话我高点!”
  
  正说着话景尚甲局长破门而入。
  他怒容满面责问高点:
  “高董事长,你好象没有执法权吧?”
  高点霍然站起来吼一声:
  “你给我滚出去!”
  突然从景尚甲局长身后扑上两个人来,一人说:
  “再说一遍!”
  一人叫:
  “你他妈看看在跟谁说话!”
  景尚甲局长一挥手,喝令他们退出去!
  
  等人都退出后,他颓然坐下,叹息一声说:
  “你们也给我点面子呀!”
  高点余怒未消,恶狠狠说:
  “你别装样子讨我人情!”
  元子在一旁咕哝一声:
  “什么事都办不成。”
  景尚甲局长突然十分激动:
  “案发才三天,我就把目标圈定在古集这么个小范围,这不是办事?我亲自来古集组织力量搜寻,这不是办事?上面要求我全力侦破公孙礼被害案件,我顶住了压力来营救香香,你们也不替我想想!”
  
  贵先生赶紧叫人给景尚甲局长上一套餐具,息事宁人说:
  “景局长费了好大的心,高点也是着急。”
  高点问:
  “谁这么说的,放着活人不救,让你全力侦破死人案件?”
  景尚甲局长神情紧张起来:
  “这话可是这儿说就这儿断,再惹点事出来那就是把我往绝路上逼了!”
  
  元子歉然说:
  “景叔叔,我们太莽撞,对不起。喝点酒怎么样?”
  景尚甲局长喟叹一声:
  “早晚这顶乌纱要丢的,喝吧!”
  
  高点又要问案情,香香十分生气,抱怨说:
  “哪儿痛戳哪儿!”
  景尚甲局长说:
  “香香什么话都不说是对的!从她来说是不堪回首,从我来说,多说话担心人家要灭她这个活口。险呢!”
  元子赶紧说:
  “那就再别提了。”
  
  送香香回医院后,见有桑可以等人赶来陪伴,贵先生便同元子去看审讯匡一斤。
  
  匡一斤说他半夜被人惊醒,听见有人走近鱼塘,心头纳闷:
  “该不是来偷鱼的吧?”
  他悄悄摸到鱼塘边,忽听“咚“的一声,有重物丢进鱼塘。
  当时他正躲在鱼塘边一蓬铁蒺藜背后,距离丢进水中那件东西很近,伸手摸是个麻袋,用力拖上岸。
  那几个人听见响声,正要回来,匡一斤学猫头鹰叫,有个人喊一声“水鬼!”几个人就跑了。
  
  打开麻袋见是个人,匡一斤吓得拔腿就跑。
  
  回家后想,明天大家见他鱼塘边有死人,肯定会给他找麻烦。
  他拿上手电,壮着胆子去把那麻袋拖到远处去。
  
  正拖着,手电光照见那人的脸,他觉得面熟,一时又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见那人好象蠕动了一下,便想这人要是没死,扔下不管可就是作大孽了。
  于是拿手去翻那人眼皮,他说自己是养鱼的,最善于从眼睛看死活。
  
  发现那人是活的,急忙抱回家去。他跟土郎中学过三招两式,胡乱折腾,那人醒过来了。
  
  匡一斤家里备有用于鱼塘解毒的草药,猜想那人肚子里灌了脏水,应该解毒,便撬开她嘴巴灌下草药。
  那人上吐下泻,匡一斤替她收拾干净了,猜想她应该补一补。正好熬的鱼汤有剩,就喂她。又喂她吃了些别的东西,她就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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