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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异想天开-第22部分

小说: 异想天开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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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的。”     ※棒槌学堂の 精校E书※ 
  “关于函馆本线列车的命案,有目击者或什么……” 
  “完全没有。照理是有击发手枪的声音,但,一方面乘客很少,另一方面外头又有暴风雪,所以……” 
  “暴风雪?”吉敷心中一动,问,“依杉浦的文章,这天晚上起先的确有暴风雪肆虐,不过自某一时刻以后,雪就停往,风势也转弱。” 
  “啊,不错。” 
  “这么说,凶手极有可能在暴风雪吹袭的时间带遂行杀人了。”   
  “嗯,是有可能。” 
  “我记得文章内容是在过了中之岱车站后暴风雪忽然完全止歇,由于并无当时的时刻表,现在已无从得知列车经过中之岱车站是什么时刻,毕竟,札沼线的这一段区间,目前已不存在。” 
  “是的。” 
  “函馆本线第11班次列车上的被害者身分查出来了吗?” 
  “是查出来了,被害者是旭川当地的暴力组织成员,调查记录上写明其绰号是“炮弹”。” 
  “这么说,是暴力组织间的彼此斗争?” 
  “不,好像不是。” 
  “死者只有一人?” 
  “是的,姓名也知道,是荒正公一,当时住在旭川市内。” 
  “如果不是黑道火并,理由呢?” 
  “最主要是,那种地方不太可能有复数的暴力组织并存,而且,在昭和三十年代初期,从未发生过类似的事件。” 
  “是吗?” 
  “这边的局势算是稳定的……正因如此,这桩暴力组织成员命案的动机迄今依然不明,凶手也不明。” 
  “一旦没有目击者,当然这位被害者从哪里搭乘这班11列车也不明了?” 
  “不,男人口袋里有车票,是小搏至旭川的区间票,所以男人被推测是从小搏上车,还有……” 
  “关于推定死亡时刻或死亡已经过多久等……” 
  “这个嘛,接获报案,旭川警局的刑事在旭川车站等待,第11班次列车抵达旭川后,在二十时二十分进行验尸,依体温下降等因素,判定死亡已约过了两小时。” 
  “比二十时二十分早两个小时,也就是说十八时二十分?” 
  “是的。十八时二十分的话,等于第11班次列车行驶于奈井江和丰沼一带,依列车时刻表第11班次列车是十八时二十二分自丰沼车站开出,十八时十五分自奈井江车站开出。” 
  “调查记录上也写明第11班次列车当时的明确时刻表?” 
  “不,警方只是依列车时刻表推测。话说回来,被害者荒正公一自小搏搭乘第11班次列车时刻是十五时正,之后在奈并江、丰沼一带被射杀,至神居古潭车站过后被乘客发现。” 
  “原来如此。”吉敷边听牛越说明,边以手指指循着到车时刻表最前面的路线图移动。由于函馆本线目前仍存在,当然有站名存在。 
  “这位姓荒正的人在昭和三十二年一月二十九日的行踪有查清楚吗?”吉敷问。 
  “不,没有,在小搏市内也未找到目击者。警方向暴力组织查访,干部和同事都表示不知道荒正前往小搏的理由。” 
  “确定他是去小搏吗?” 
  “不,他们也推称不知,警方只是依车票推测。”   
  “这又是奇妙的事件哩!” 
  “嗯,所以当时警方也束手无策。一方面无人对荒正抱持行凶动机,另一人面组织里也没有竞争对手。而,荒正虽非品行特别端正的男人,但是酒品不错,女性关系也正常,不能算很差劲的恶徒,依调查所得,不是会因怀恨而遭杀害的人物……警方在一筹莫展的情况下,猜测也许是途中与谁发生冲突而……” 
  “但,他是被枪杀,对吧?可能只是与人冲突吗?” 
  “问题就在这里。” 
  “手枪是荒正的吗?” 
  “不,组织里的人都说不是。当然,他们也有说谎的可能。” 
  “是的。” 
  “另外,有趣的是,荒正被杀害之后不久,他所属的组织解散了。” 
  “解散?这……原因何在?” 
  “警方没有后来的记录,但,也许因为有人被杀而遭受打击,改邪归正吧!” 
  吉敷笑了笑:“有这样的暴力组织吗?” 
  “吉敷,这边的暴力组织就是那么一回事,成员大多只是营造厂的一些粗暴工人。” 
  “你所谓的该暴力组织,表面上挂着营造厂招牌?” 
  “不错,兼营建筑和不动产交易之类……” 
  “哦……”吉敷叹息出声了。 
  同一天的约莫同一时刻发生杀人事件,这虽有趣,却也未免太毫无关系,而且事件发生的地点相距太远了——是行驶在另一条铁道上的另一列车。 
  即使并非同一列车,至少也希望是发生于札沼线沿线某处的事件,但,两桩事件距离太远了! 
  “牛越,你认为这两者之间有所关联吗?”吉敷问。坦白说,他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心清,所以才预料牛越应该与自己有相同心情,会回答:“很难说”。 
  但,牛越的回答却出乎他意料之外。牛越用平静的语气肯定回答:“我认为有关联。      ※棒槌学堂の 精校E书※ 
  “哦?”吉敷怔了怔,问,“你的意思是?” 
  “因为这两桩事件都太轰动了。在东京的人是不知道,可是对这边的人来说,在行驶中的列车上被杀害并不多见,也就是说,事件的前两年和后两年,从未发生过这种事,更何况几乎是同时又连续发生,因此在北海道的人们心里,认为这很明显是一桩相关联的事件。以我在北海道于了三十多年的刑事之直觉,我判断是相关联的事件绝对不会有错。”牛越的声调虽平静,却具有说服力。 
  “原来如此……”吉敷颌首,“或许是这样没错,但彼此还是太扯不上关系,更何况又是三十多年前的事件,该从哪里着手呢?” 
  “这个嘛,你说得也没错,问题是若要解明你目前所侦查的事件,还是不能逃避,对不?” 
  “是的……” 
  可是,愈是深入追查,遇到的谜团也愈难解,当初只被认为是为了区区十二圆的冲动性杀入,想不到会变成如此棘手的事件!  
  “这两、三天我调查的结果如上所述。但,札沼线的怪事件和函馆本线的命案都陷入迷宫,所以这里的人都盼望能够解明真相,想不到如今却与东京警视厅调查一课的名刑事扯上关联,也算是某种缘分吧!如果你愿意帮忙解开三十年前的这个谜团,只要用得到我,我绝对会全力协助。” 
  “你太客气了……” 
  但,究竟要从何着手呢?牛越虽然那样说,问题是,这两桩事件真的彼此有关联吗? 
  尽管在北海道这里是难得的凶恶事件,却也可能是偶发冲突造成的命案,也许两桩事件同时发生根本纯属偶然。 
  “接下来我该调查什么?”牛越问。 
  吉敷在内心呻吟了。牛越对自己似乎评价极高,但,如今他的头脑非常混乱,坦白说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吉敷未回答,牛越接着说:“那么,我就试着调查在事件之后解散的旭川源田组后来的情形……” 
  “什么!”吉敷情不自禁提高声调,“牛越,你刚刚说什么?” 
  “咦?你是指源田组吗?” 
  “旭川的荒正所属之暴力组织是源田组?”说着,吉敷握往话筒的手用力。 
  “是的,有什么问题吗?” 
  “组长是源田平吾?” 
  “嗯……不,请稍待。”牛越似在翻阅资料,“啊,没错,组长是源田平吾。”  
  “是吗?” 
  吉敷终于明白了,是源田大楼开发公司,旭川时代,源田大楼开发公司是暴力组织。 
  “牛越,真不简单,你的预感完全正确,这两桩事件的确有关联。”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牛越困惑莫名。 
  “你不必调查源田组,后来的情形我都知道了。后来,源田组撤离旭川前来东京,以东银座为据点,陆续盖了多幢出租大楼,也就是说,北海道的流氓来东京大幅扩展势力。” 
  源由平吾的儿子正吾说过,公司是昭和三十二年在东京正式设立。为何在这之前没有想到?时期也完全吻合! 
  在北海道最后干下函馆本线和札沼线这两桩铁道杀人的重大事件后,源田平吾带着旭川的同事们来到东京。没错,吉敷慢慢开始明白了。之后,啊,对了,若这样分析,还有另一项事实也符合,也就是说是女人,樱井佳子。但,其关联何在? 
  吉敷不自觉站起,哗啦一声,电话机被拉倒了,他兴奋得坐立不安。 
  两桩重大的铁道事件是在昭和三十二年发生,源田平吉他们离开旭川前来东京当然也是昭和三十二年了,同一年,樱井佳子经由源田介绍进入吉原的浮叶屋,这只是偶然吗? 
  在这之前呈静止状态的吉敷的脑筋开始剧烈运转了。 
  没错,不应该是偶然!这两桩列车事件,不,或许只能算是一桩,但,不应该与樱井佳子无关,也就是说,认为互有关联才是自然。那么,在当时,樱井佳子岂非也该在北海道? 
  甚至,行川郁夫也是一样。 
  三十二年后发展成杀人事件的两人间的冲突,或许早已诞生于当时的北海道,也就是说是源于列车上发生的事件,而这就是世人所谓的消费税杀人事件的伏线。 
  樱井佳子,是樱井佳子……吉敷梦吃似的反覆念着,忽然脱口大声说:“樱井佳子,是樱井佳子!” 
  这两桩铁道命案绝对与樱井佳子有关,如此,一切才能够解释得通。吉敷仿佛已能朦胧看见三十多年前持续至今的故事情节。 
  “樱井佳子应该需经打扮成花魁……打扮成花魁,这又与衣裳有关联,不,一定是这样……”吉敷喃喃自语。他虽是手握话筒贴着耳朵和嘴,可是脑海里却已无牛越的存在。 
  “见到作花魁打扮的樱井,行川昔日的杀意复苏了,所以,当时的樱井一定必须是花魁打扮,问题是,在哪里呢?不,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我忽略了什么……对了,是行川的小说,小说内容几乎全部是事实……啊!” 
  吉敷又大叫出声了——是白色巨人! 
  在行川那篇童话般的小说中,男人被白色巨人的右手抓往,自行驶中的函馆本线列车带至札沼线列车上,难道不是意味着由函馆本线的第11班次列车移至札沼线的B45列车吗? 
  不错,行川果然和这两桩列车事件有关。尽管不知是什么样的关联,却必定有关,也就是说,他曾置身现场。 
  若是这样,可认为那四篇小说的内容皆反映出某种事实。虽不知是直接或间接,却绝对是反映事实。札沼线的小丑自杀、消失是事实,清洁恐怖的吊死尸体也是行川在宫城监狱时代的亲身体验。 
  白色的巨人也许是童话,不可能真正存在,但是,内容中有关函馆本线和札沼线的部分非常真实,具有暗示性质。 
  这样一来,最后那篇马戏团里的小丑故事是不是也该认为是事实呢? 
  “是马戏团,牛越,是马戏团啊!”吉敷大叫。 
  “什么?马戏团?”牛越的声音里透着困惑。 
  “昭和三十二年一月二十九日,一定有马戏团在北海道的某个地方表演……” 
  “但,当时正值隆冬哩!”牛越犹豫地说。 
  “是花魁,打扮成花魁!难怪送樱井扮成花魁的照片给戏剧和歌舞伎圈会毫无回应,因为那是马戏团的宣传照。为何在此之前我会没有注意到呢?樱井佳子和行川郁夫曾经是同一马戏团的团员。没错,行川是小丑,而樱井是打扮成花魁的骑球女演员,是团里的招牌。而在该时期,他们所属的马戏团至北海道巡迥演出,地点嘛,可能是札幌郊外吧……不,根据荒正身上的车票,地点在小搏的可能性极高,对了,应该是小搏。牛越,你刚才说过愿意帮忙调查,对吧?” 
  “是的。” 
  “那么,很抱歉,你能调查昭和三十二年一月是否会有马戏团至小搏演出吗?” 
  “马戏团吗?没问题。” 
  “当时的列车时刻表我负责找出。现在我希望稍微整理一下思维,所以就此挂断电话,等脑筋完全清楚之后,我会主动和你连络,可以吗?” 
  “当然啦!我马上与小搏方面联系。” 
  “真不好意思。那么,我要挂断电话了。”吉敷挂断电话。 
  这时,他才首次注意到电话机倒了,慌忙扶正,全身因兴奋而汗湿了。              
两班列车,五桩事件之谜 (1)        
  吉敷立刻又拿起话筒,打给神田须田町的交通博物馆。因为国铁本身出乎意料之外并未保存古老的列车时刻表,倒是交通博物馆保存不少。 
  说明自己的需要之后,吉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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