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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部分

红楼之林家长公子-第81部分

小说: 红楼之林家长公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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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那东西捣弄得五脏六腑都仿佛移了位似的难受感叫林默想要逃离,可是随着那来势汹汹的动作带来的从脊椎直窜入下腹的快|感又叫他本能想去迎合,不知不觉中林默才发泄过的地方再次挺立起来,在一次次被直顶阳心的侵犯中滴下丝丝珠泪。

就这样,狂野的动作中夹杂着柔情,火热的汗水中混着失控的泪水,酥|麻的呻|吟中混着尖叫惊喘,带来灭顶一般销魂蚀骨的快|感。

林默的一头墨发披散,十指紧紧地抓着淳于钊的后背,在他宽阔的背上抓出两道妖娆的红痕来,不住地发出低泣般的鼻音,在淳于钊的一记猛顶中,尖叫一声喷射在淳于钊的小腹之上。

流窜全身的快|感叫林默的那一处紧紧绞拧住淳于钊的巨|物,逼得淳于钊亦是控制不住。

不可控的最后关头,淳于钊抓住林默的修长玉润的手指,握牢,交叉,十指相扣,然后低吼着抛洒出一腔火热。

窗外,雪落无声,一片静寂。

两人手指紧扣,身体相连,彼此望进对方的眼里。

双方的眼里都是一望而知的柔情蜜意。

仿佛就要这样牵着,连着,相爱着,直到时光的尽头。

 102番外——两个主子

没人知道林府的大丫鬟凌紫其实是个富婆。林府的规矩在主子房内执事的大丫鬟;即一等丫鬟是一两银子的月钱,二等丫鬟次之;每月五百钱;余下的小丫鬟们每月一吊钱。林府管家每月两两银子。而凌紫呢;虽然每月和大家一样;也是循规蹈矩地领着她的月例一两银子,实际上到手的银子却有二十两银子之多。

其实,不是银子,都金叶子,都是世子爷赏的。

凌紫回忆起第一次在主子房里见到世子爷时的惊吓。她以前伺奉过缙王妃;偶尔会在王妃处见到世子爷,在凌紫的眼中;受过优等教育的世子爷光风霁月一般,是被人供奉在高处远远地仰望的,也应该会一直在人前端着一副不苟言笑,端正威严的模样,就像缙王一样。

可是,那一天,当凌紫和往常一样敲了敲门,踏入主子的房间想要伺候主子梳洗的时候,她意外地看到了世子爷。

老天!他是怎么进来的?

凌紫虽然知道世子爷和自家大爷亲厚,可是,登堂入室好歹也要从正门出入吧,怎么会神不知鬼不觉地出现在主子的卧房呢?

而且,此时,世子爷在笑。

凌紫从来没有设想过高贵矜持的世子爷会露出那样笑容,怎么说呢,非常温暖,温暖到叫人感觉到贴心贴肺,甚至有些狗腿的笑容。

还弯下腰去,给对着笑的那人端个杯子喂水。

而对象,则是她的主子——自家大爷。

自家大爷则是慵懒地靠在床上,穿着家常的衣服,未束冠,一把乌黑的墨发随意地披散在肩上,心安理得地享受着世子爷的服务。

当时,凌紫心里涌上几个疑团:世子爷是怎么来的?怎么会鬼魅一般无声无息地出现在大爷的房间里?再者,他们之间的关系看上去熟稔到超越了一般的朋友的关系,倒像是……夫妻。

凌紫不敢问。她将疑团全部吞回了肚子里,并善体人意地自己就包揽了林默房内的一切事务,事必躬亲,严令禁止其他的小丫鬟们乱走乱闯主子的房间。

凌紫的忠义和机敏行事有了回报,淳于钊给了她许多的赏赐,嘉奖和信任的同时也派给了她一些任务,尽管谈不上艰巨,确实也叫凌紫思考了许多才想出解决的办法。

比如,夜间十分惊醒的凌紫偶尔会在夜半时分听到摇铃响声,她便知道主子们也许又要要水洗澡了。

大冬天地保管热水十分不便,凌紫知道主子们都喜欢干净,可是没想到他们会在意到这种程度,居然在数九寒天的深夜都会心血来潮地要一大桶热水洗澡。这可叫凌紫上哪里变去?事后,凌紫便开动脑筋,命人在小院的一侧加盖了一个厨房,自称是主子晚上有吃宵夜的习惯,懒得骚扰大厨房,不如在自己院里备一个小厨房。每日凌紫都命小丫鬟们早早地煮上许多热水,用汤婆子灌好,捂在专用的大棉被里,这样就有备无患,不至于临时忙乱,也不至于惊扰到许多人,惹得她们私下议论猜测了。

还有,现在大爷越发不要人近身伺候了,底衣底裤都是自己换,不再像往常那般由她来服侍了,换下来的则总是泡在水里。本来凌紫是有身份的大丫鬟,浆洗衣物之类的事情不需要她亲自做,可是,主子的衣服凌紫都是亲力亲为地清洗,仿佛是她自己干了什么似地,心虚地想要去遮掩。

她搓洗到的底裤上总会有一点滑腻的东西,尽管被水泡掉了大半,却在洗的时候会粘着她的手指,叫她红了脸,隐隐然了解到某种不可告人的禁忌之秘。

等到凌紫慢慢地悟出自家主子和世子爷是怎样一种关系,她起初是担忧,而后是全身心地拥护和体谅:这样的两个人,一个温润如玉,一个高贵优雅,正堪比肩。愿他们就如曲子里面唱的那般,在天愿为比翼鸟,在理愿为连理枝。

 103第 103 章

一夜颠鸾倒凤;两人都累得够呛,尤其是林默;简直是浑身上下连动动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了;由着淳于钊给自己清理了复又相抱相拥;手□叠着一起睡了个人事不省。

直至冬日熹微的阳光渐渐照入屋内;林默才在淳于钊的轻轻摇晃下慢启秋波,醒了过来。

林默开口问:“什么时辰了?”嗓子有些不像话的沙哑;像是被砂纸打磨过似地。

淳于钊抬手拂开林默额角的乱发,温柔地给他捋平了,说:“巳时初刻了。不过今儿你休沐;多睡一会儿也无妨。”

林默挣扎着要起来;刚刚在床上坐直了身子,尾椎部传来的锐痛立时叫他呲牙咧嘴。淳于钊急忙扶住了他的身子,埋怨说:“起那么急做什么?”

林默怨恨地瞥他一眼,说:“还不都怪你?一次还不够,还又来了一次,折腾死我了!”

淳于钊本想调笑一句:“还不是因为你太好吃了,叫我吃了还想吃。”可是,现在青天白日地,夜晚的禽兽现在衣冠楚楚,便说不出那样的话,转而殷勤地帮着林默穿上外衣,找了一把梳子出来跟个小媳妇一般给他梳头发,以实际行动来赎罪。

好容易勉强收拾得像个人样子了,林默才摇了摇铃,叫早就在外面等候多时的凌紫进来服侍。

林默住的地方是是林宅的第二出,林默就住在正中的上房内,两侧的耳房则是储藏室、厨房和丫鬟们住的屋子。正房是三间相连的房间,中间是厅堂,左侧是书房,右侧才是卧房,卧房很大,隔着一扇圆形的垂帘门分出两间来,中间不曾隔断。内侧是真正的卧房,内有一张紫檀木的拔步床,外侧则相当于起居室,设着酸枝木的螺钿小榻,大理石台面的红木圆桌和配套的曲脚圆凳,还有许多精致华丽的摆设装饰物品,便于主人招待一些较亲密的客人的,可是,事实上,林默只用来招待一位客人。

凌紫根本不敢抬头,也不敢说话,径直将准备好的洗漱用具端入卧房内的一张花梨木小几上,等主子们自用,复又出去将两个大食盒提了进来,依旧是将门关好,不许任何人进来,才将里面的精致吃食一样一样拿出来,放置在外厅的大理石圆桌上。摆放好了,凌紫才坐到门侧的一个绣墩上,拿出放在下面一个小篮里的一个绣花棚开始刺绣,尽力将自己的存在感降低到最小。

过了好一会儿,凌紫在眼帘下窥得主子们一前一后地出来,在凳子上落座,各自端起碗,开始吃起早饭来,她便放下手里的东西,站起来,略略屈身,表示问候之意。待主子爷们都心有默契地点了点头,表示许可之意,凌紫便快步入了卧房,快手快脚地收拾起凌乱的被褥衣物,在主子们吃完早饭之前将一切都收拾停当,恢复房内的整洁,并在墙角的一个小铜鼎内燃上一把百合香,驱散掉里面原有的气味。

淳于钊先吃完,瞥见凌紫已经抱着一大包被单衣物出去了,才悄声对林默说:“这丫鬟不错,会服侍人,有眼色。”

林默也悄声说:“幸好有她,不然一准儿露馅。我跟你说了,不要在这里歇下,你偏不听。”

淳于钊说:“我还不是看你累得很了,不想走来走去的。也罢,改天我多赏她一些好东西。”

林默好奇地说:“怎么你们王府调理出来的人都是这般心思灵敏,咱们都没和她说什么,就一个眼神,她就知道要怎么做,倒是比咱们能想得到的还要周到。”

淳于钊唇角微勾,悄声说:“你又不是没在王府里呆过?你该知道凡是王府内的下仆,都深知一点,只要有一口气在,就必须尽心竭力侍奉主子。在你们这样的大户人家做错了事情,不过是挨顿板子或是被撵出去,而在王府——会被我父王弄去填坑。”

对了,缙王不光有“战神”的美誉,还有个不太好的别称,叫做“活阎王”,一次性坑杀几万战俘是常有的事情,回了王府,也免不了在战场上的习惯,治家极为严苛,奴仆们尽管拿着比别处高得多的月钱,却是战战兢兢,如履薄冰,一日也不敢掉以轻心。

一时饭毕,两个人重新回了收拾得干干净净的卧房,一个拿着一卷书,一个端着一杯清茶,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享受着难得的闲暇时光。

林默忽然面色凝重地说:“有一件事差点忘了说了。昨日议事,齐邦国提及世子们在京城淹滞多时,搞得京城乌烟瘴气,削藩之事却迟迟没有进展,要求皇上尽快做出决定。”

淳于钊冷笑着说:“哦,那淳于钜怎么说?”

林默说:“他说,先处理代王的事情,其他诸王,要慢慢来。还有,他说,要替换鲁南的节度使,换成刘昕。”

淳于钊沉默了一会儿,刘昕是前任兵部尚书的儿子,自幼熟读兵书,尽管年纪不大,却是大晋朝武将中的翘楚,让他当鲁南的节度使,等于是在缙王的家门口插上了一柄尖刀。

林默小心翼翼地问:“你说,你父王会如何对应?”

淳于钊扳着指节,扳得“咔嗒”作响,半日,才缓缓地说:“没有对应。现在还不到时机,只得由他去了。”

林默亦是默然,的确,缙王就算审时度势,判断出淳于钜的恶意来,亦是不能说也不能做什么。“率土之滨,莫非王土”,何况只是在地方上换一个官员?缙王再牛叉,也是臣,无法反对国君的人事调命。

淳于钊想了半日,抓着林默的手,一根手指接着一根手指珍爱地抚过,尽管此时两情缱绻,不忍分离,也不得不狠下心来,说:“‘风雨欲来风满楼’,你该先撤离了。”

林默失声说:“怎么?”林默反手抓紧了淳于钊的手,急切地说:“那你呢?”

淳于钊的声音变得晦涩起来:“我说过的,只要我在,就会让你平安。”

林默的眼睛一下子变得酸涩起来,咬着唇说:“不,我不走。我怎么能丢下你,自己一走了之?”

淳于钊将他揽入怀里,抚摸着他紧咬的唇瓣,温存地说:“别咬疼了,松口。来,听我慢慢跟你说。”

淳于钊将林默抱在自己的膝盖上,让他靠在自己怀里,像哄小孩一般轻轻拍着他的后背,缓缓地说:“叫你先走,是为着你家里人着想。咱们两个人是怎么都能逃出去的,可是,你若是和我一起走,一定会马上暴露。淳于钜抓不住你,却可以拿你在扬州的亲人泄愤。你不想他们莫名其妙地枉死吧?所以,才要你先走。至于我呢,有我父王照应着,不会有事。你只乖乖在扬州等着我,等我来接你。”

林默想了想,点头说:“我先走可以,回去安顿好我的弟弟妹妹,但是,我不要等到战争结束,我要和你并肩作战。”说着,林默凝视着淳于钊的眼睛,一个字一个字清晰地说:“活着,咱们就一起活着,死了,也要一处化作青烟,至死都是缠绕在一起的。”

为了隐秘,即便白天林默的房间都是门窗紧闭,湘帘低垂。在这不太明亮的光线下,林默清楚地看见了淳于钊眼中跳跃的火焰。

淳于钊在林默的唇上落下一个虔诚的吻,说:“老天若是垂怜,我们就不会死,我还有好多事想要和你一起做,最想要做的,就是和你一起堂堂正正走在大道上,而不是躲着房间里或是地道里,不敢叫人知道。”

林默含泪在他怀里点头。

不知过了多久,淳于钊整理好思路,冷静地说:“其实,也不是要你马上就走,太突然的话,容易叫淳于钜起疑心。我琢磨着有两种办法,一个是我在外面帮你,捏造一些罪名叫御史参你,选个淳于钜最气不顺的时候,说不准他一怒之下就罢了你的官。不过,我又不忍心那么做,安全了是安全了,却污了你的品行。另一个便是你自己装无能,叫淳于钜不耐烦,接着装病,请求辞官归乡养病,叫淳于钜彻底失了耐心,就会准奏。这个呢,耗时比较长,我就怕夜长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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