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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部分

红楼之林家长公子-第71部分

小说: 红楼之林家长公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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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默点点头,说:“是,出气都是小事,王爷的事情才是大事。嗯,她一个人在宫里,没内应吗?”

淳于钊说:“有一些太监,是往日我父王早就埋好的眼线,可以协助她。”

林默说:“哦,太监啊——”

淳于钊刮了刮他秀挺的鼻子,说:“嘿,你别瞧不起太监,我告诉你,太监的作用大着呢,关键是好收买,他们那种没根的人就是贪财。”

林默眨着眼睛,说:“好期待岳姑娘的发挥啊啊。”

淳于钊笑着说:“说不定比你我想象得更彪悍,不过,我对女人之间的战争不敢兴趣,就等结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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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凌霄不亏是暗门中精心调|教出来的高手,不光是熟悉争宠这技能,还熟练运用远交近攻、合纵连横等策略,在皇帝面前装楚楚可人的小白菜,被贤德妃欺凌时只用一双含露目凝视着淳于钜,以退为进;在太皇太后和太后面前则是十分规矩温婉,不会多说一句话,不肯多行一步路,总是垂眉顺目,但在该她说话的时候则是拿捏着分寸,说的话恰到好处,令人心情舒畅;对皇后,则是毫不犹豫表露忠心和依附,自言虽然承宠,却十分惶恐,自己就在私下食用着避子汤,绝不会先于皇后产下皇子之类的云云,令皇后对其另眼相看,视作心腹;对于其他的妃子,则多用金帛之物结交,广结人心;此外,秘密地与淳于钊布置下的太监中的暗线接头,商议好了多种应对的策略。

这边,贾元春接连受挫,施行阴谋诡计诓骗皇帝过来自己的寝殿这一招完全失效,皇帝似乎忘记了她这个人,也忘记了她肚子里有他造下的小人儿一般,只是和那岳婉仪(正五品妃嫔品阶)蜜里调油一般,连日分不开。贾元春在寝殿里气了,骂了,扎小人诅咒了,摔东西了,结果还是无济于事,最后决定去太后那边哭诉一番,皇帝就算不念着她,也该念着她肚里的孩子不是?别人管不了皇帝,皇帝的亲娘总管得了吧。

主意一定下来,贾元春便梳洗起来,故意穿了一身将腰带束到胸口附近的襦裙,露出微微隆起的腹部,只是淡施脂粉,刻意营造出几分憔悴来,好叫太后垂怜,然后坐着步辇到了太后的慈宁宫。

贾元春恭恭敬敬地给太后行了大礼,又奉上一座一整块碧绿翡翠精雕而成的观音,巧笑着说:“臣妾素知太后喜好礼佛,早有心进献一尊观音像,只是未得一块好玉,恰巧前些日子皇上因着臣妾有孕,龙颜大喜,赏赐了一块上好的翡翠。臣妾不敢自专,又觉得此等透绿翡翠令人心思沉静,最适宜潜心向佛,故令人作成此佛像,希冀太后喜欢。”

太后周氏悠悠地品茶,闻言只是微微一笑,说:“倒是难为你想着。”

贾元春忙说:“臣妾对太后素有敬爱之心,惟愿为奴为婢伺候太后,只是……”

太后凝视她良久,叹气说:“以前的事情不必再说了,既然你如今侍奉了皇上,就好好侍奉着吧,何必再为往事萦怀?何况你现在还有了身子。”

太后心里想,无事不登三宝殿,何况还带着礼来的?贾元春想来是被那新来的岳婉仪挤兑惨了,才会来哀家这里的吧?哼,平时不烧香急来抱佛脚,你这两下子就想收买哀家,当哀家眼皮子那么浅吗?

太后不接贾元春的话茬,只说茶道佛道,叫贾元春也不好强扭着说那一桩事。

足足过了一个时辰,太后打着哈欠说:“贤德妃是有身子的人,要更珍重身子才是,回去歇着吧,正好哀家也乏了。”

贾元春便努力将眼睛睁大,一颗颗清泪顺着脸庞滚滚而下,哀哀地说:“太后,求您了,皇上已是许久不曾来过臣妾那里了……”

恰在此时,门外传来两声:“皇后娘娘驾到!”和“岳婉仪驾到!”的声音。

贾元春忙止了声音,用帕子擦去眼泪,在两道人影出现在门口的时候站了起来,恭谨地说:“臣妾见过皇后娘娘,皇后娘娘万福金安。”

皇后先给太后行了礼,才转头看向贾元春,故作诧异地说:“哟,贤德妃也在啊,倒是本宫来得不巧了。”

皇后身后的岳婉仪给贾元春行了礼,道:“姐姐。”

当着人面,贾元春虽然对岳凌霄恨得牙根直痒痒,还是和气地说:“妹妹。”才又强笑着对皇后说:“皇后娘娘说的是哪里的话,什么巧不巧的,倒叫臣妾惶恐。”

皇后唇角微微弯着,饶有趣味地看着贾元春,说:“本宫怕打断了贤德妃对太后的说话,别的倒也罢了,万一是正在告谁的刁状,岂非本宫来得不巧了?呵呵,玩笑话,不要当真。本宫的意思是太后年纪大了,有时喜欢热闹,又因为礼佛,不喜欢太热闹。本宫和贤德妃错开时间来看太后,便可以让太后这里既不会太热闹,也不至于太冷清。贤德妃兰心慧质,博古通今,如何不识得这个道理?”

贾元春不敢与皇后争锋,脸上浮出一层尴尬的笑,说:“臣妾怎及皇后才智之万一,当不起皇后的盛赞。”

皇后回头对着岳婉仪一笑,说:“就这样的话也能叫贤德妃听成是夸奖的意思,的确是贤德妃,。”

岳婉仪也嫣然地笑着,说:“贤德妃姐姐不光是兰心慧质,更有往日韩信忍得胯|下之辱的毅力,非我等寻常女子所能及,也难怪可以在众妃嫔中拔得头筹,率先怀上龙子,佩服佩服。”

贾元春被她的话戳着肺管子,不禁下死眼瞪视着她。

岳婉仪丝毫不惧,反而是笑意盈盈地迎视着贾元春阴森森的目光。

太后只是饮茶,作充耳不闻状。

随后,皇后给太后献上自己亲手做的点心,岳婉仪则献上亲手制作的额勒子,上面刺绣着双龙抢珠的图案,正中一颗硕大圆润的白色珍珠,显然是难得的珍品。皇后便在一旁凑趣儿,夸奖岳婉仪如何温柔贤淑,又是如何心灵手巧,太后高兴之余,竟然当场便戴上了那条额勒子,又连声称赞岳婉仪的孝心。

睥睨着贾元春灰败的脸色,两人越发一唱一和,言笑晏晏,在太后面前做出一副姐妹和气共处,伺奉皇帝的景象出来,叫太后十分欣慰,也连声夸奖两人,竟将贾元春完全搁置一边,似乎是忘记了她的存在。

贾元春灰头土脸地回去,又拿着宫女们撒了一回气,砸碎了几个茶盏玩器,气消了之后越想越惶恐:那贱人居然和皇后联手来治她,太后也不理,怎么办?贾元春越想越灰心,越想越憋气,呜呜咽咽哭了一晚上。

次日恰是贾母、王夫人等人进宫探视的时候,见贾元春一双眼睛都哭肿了,忙问缘故,知道来龙去脉后,贾母沉吟了好一会儿,说:“一动不如一静,依着我说,先把皇子平安生下来是要紧,那些闲气便忍忍吧。只要你生下了皇长子,那岳婉仪再受宠又如何?母凭子贵,你就凭着皇长子就可在宫中安身立命。“

贾元春哭着说:”是不是龙子还不一定呢,万一是女孩儿呢?再说,离着分娩还有五六个月,等这阵子过去,皇上还记不记得我是哪个啊?”

王夫人也忧愁地说:“要是不紧着这会子功夫固宠,就算是生了皇长子未必能挽回君心,反而连累着孩子也失爱于皇上。”

三人商议半日,出了个主意,贾元春在往日初见淳于钜的御花园的一处小山的八角凉亭中抚琴,恰好那里是皇帝去上朝的必经之路,皇帝重听到贾元春的当初吸引他的美妙琴声,可能会闻音而来,到时候贾元春便各种示弱扮可怜求垂爱,务必要皇帝念起旧情,并进一步关怀她肚子里的孩子,以期母凭子贵,重获帝宠。

万事都谋划妥当了,两日后,贾元春便按着计划在她和淳于钜奸|情的初次萌发地——八角凉亭抚琴,果然成功地勾来了淳于钜。

就在贾元春听到皇帝的脚步声停止了抚琴,故意低声文身边的宫女抱琴,说:“我仿佛听到有脚步声往这里来。”

抱琴是贾元春往日从贾府带出来伺候的丫鬟,现在是她的贴身宫女。贾府的四位姑娘都各有才艺,其贴身大丫鬟也是以主子姑娘擅长的才艺命名,贾元春是抱琴,贾迎春是司棋,贾探春是侍书,贾惜春则是入画。由此也可见贾元春的琴艺确有过人之处,当初也是凭着这一手绝活吸引了新皇淳于钜,以二十八岁的年纪力压一众十五六岁的宫中妃嫔。

抱琴往山下一望,笑着说:“真是万岁爷。那奴婢便退下了。”说着,抱琴便从另一侧的台阶下去,给主子和皇帝的幽会创造条件。

贾元春站起来倚栏而站,含情脉脉地注视着拾级而上的皇帝,那目光温柔多情得恰似一潭春水,叫久不见贾元春的淳于钜起了几分怜惜之意,便加快了脚步。

恰在此时,贾元春所倚靠着的那一侧的栏杆忽然断开。

淳于钜此时离得尚远,急救不及。在他痛心的惊视中,贾元春的身体直直地坠落下去,跌落在亭前的植着鲜花绿草的土地上,发出一声闷响。

顷刻之间,鲜血从贾元春的身下涌出,在碧青的草地染出一片触目惊心的血红。

在一叠声“传太医!”的声音中,贾元春只觉得一阵锐痛从腹部升腾而上,意识模糊中喊了一声“皇上,救救我的孩子!”,便生生疼晕了过去。

 89第 89 章

等太医赶来,早就回天无力了;不光孩子没保住;贾元春亦是元气大伤,只剩了半条命在。太医战战兢兢告诉皇帝;贤德妃就是往后调养好了身子,也不能再有身孕了。

淳于钜龙颜大怒,下令彻查此事。

锦衣卫的人旋即赶了来;将此处用帷幕围上,细细查看周围环境;尤其细看出事的八角凉亭及栏杆等处,将裂开的栏杆乃至其余完好的栏杆都锯了下来。

经查看,导致贤德妃跌落的那一处凉亭的栏杆是中空的,内里已被虫子或是别的什么东西蛀空;只是奇怪的是,蛀空的不仅只有这一侧栏杆,其他几侧的栏杆都有蛀过的痕迹,只是贤德妃倒霉催的偏偏靠上的是蛀得最厉害的一侧,却因为她这段时间食补过多,体重扶摇直上,导致蛀空的栏杆无法承受其重量才酿成这样的悲剧。

锦衣卫指挥使冯远昊跪在地上,禀告说:“皇上,据臣看,想来是这一处栏杆后面是一座大假山,有些背阴,所以特别招虫子的缘故吧。倒是看不出有人为破坏的痕迹。”

淳于钜觉得不太可能,为什么早不出事,迟不出事,偏偏是贤德妃在那里的时候就出事了,一定是有人刻意布置的。贤德妃倒也罢了,只是,这是朕的第一个孩子,就这样没了,不揪出幕后黑手,实不甘心。

淳于钜阴着脸问:“这一处属于是哪一处殿宇的范围?”

一个太监弓着腰回答说:“回皇上,这里属于是皇后娘娘的长春宫的范围,平素该是他们那边的人负责营缮的。”

皇后?哼,果然不出所料,要说贤德妃所出的皇长子对谁最有妨碍?当然是皇后了,再说,皇后和贤德妃面和心不合和很久了,这里又正是皇后的长春宫的地盘,要做什么手脚都容易。要说此事与皇后完全无涉,淳于钜怎么也不能相信。

淳于钜从来就不喜欢皇后,在他看来贾元春、岳凌霄撒娇是可人,皇后虽然也是好相貌,可是就是没那个味儿,就好像小猫咬尾巴转圈圈是可爱,小狗做同样的动作就没有那么可爱了是一个道理。

说曹操,曹操到。

皇后闻讯赶了过来,身后还带着几位宫妃,都齐齐跪下,说:“皇上请节哀。”

淳于钜烦躁地摆摆手,说:“平身吧。”

皇后款款地走过来,柔声说:“皇上,贤德妃不慎失足滑胎,臣妾亦是十分伤心,不过事已至此,伤心亦是无用了,皇上还要保重龙体才是。臣妾这些日子都茹素,日日烧香祷告,惟愿贤德妃吉人天相,往后再为皇上怀上龙子。”

淳于钜不置可否。

皇后口是心非地安慰了一番皇帝的失子之痛,又说要狠狠地惩戒那些伺候贤德妃的宫女太监们,据说贤德妃出事的时候,身边居然无一个随侍的宫女或是太监,真不知道他们都干什么去了,这一回一定要将贤德妃殿中的宫女内侍都好好责罚一顿,谁叫他们不好好服侍,惹出了这等大祸,还有贤德妃那个贴身宫女抱琴,简直就应该杖毙。

皇后又明知故问地说:“贤德妃也是,怎么自己不知道保重贵体?她一个有身子的人,不说好生呆在自己殿里养胎,却跑到这里,爬高爬低地做什么?”

淳于钜眼神如刀,盯视着皇后,说:“贤德妃如何,现在多说无益,朕关心的是谁这样大胆,敢谋害龙嗣,凭她是谁,一旦查出,严惩不贷。”

皇后被他咄咄逼人的眼神逼得情不自禁后退了一步,面色有些白中带青。

站在她身后的岳婉仪伸手挽住了皇后,捏了捏她的手心,示意镇定,不慌不忙地说:“皇上容禀,贤德妃出事的地点恰在皇后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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