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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部分

满足你的窥!私!欲!--这是我的故事-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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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我更应该去感谢上帝。2003的3月里,她让我遇到了张若美,在此之前我曾经无数的想过她,很期盼她能够再次出现,可是终究她还是没能出现在我的眼前。而若美真的站在我的面前的时候,我血流满面,并没有想她,我想的是被撞坏的保时捷会让我赔多少钱。和若美重逢固然值得庆幸,但这并不是我要感谢的重点,我要感谢上帝的是,它依然延续着我这个美好的梦,因为若美并没有变,至少那种当年的感觉一点都没有变。这十分难得,因为人生常常是这样,某个人活在我们的梦中,她很完美,完美到我们一想起她都感觉到很甜蜜。然后我们盼望着把一切的想象变成现实。可当一切都成真的时候,我们却发现事情远远没有我们想象的那么美好,甚至开始后悔实现这一切。因为,它代表着我们人生中惟有的几个梦想又少了一个。那年我已经25岁,人生的梦想已经很少很少了,我保存了这个对若美的梦想,后来上帝又帮我把它实现,而且,直到今天我回忆起这一切,依然觉得这是很美好的一件事儿——这样的故事我真的连听说都没听说过。
还要感谢的,是F D型肺炎。这种传染病具体是什么时候开始出现的我已经记不得了,我也没必要去清楚,我只需要记得那年的春天大家都很恐慌就可以了,大街小巷上每个人都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狠不得自己与世隔决。因此原来的熟人这样一包裹起来就谁也不认识谁,不会有什么交流和谈话。这让我很喜欢,因为世人也开始无法认出已经落破的我,更因为它为我和若美提供了呆在在朱雀湖边别墅里的理由,我们几天几夜都不出门,仿佛这个世界都不存在。
其实我很想对我最后一段天堂般的日子大书特书。但所谓的天堂并非是你想象的金碧辉煌或者衣食无忧,如果看官你是这样想的,那很抱歉,我必须告诉你,你所想象的东西其实和地狱很相似。因此我写地狱的时候,我文思泉涌,而写天堂的时候,我费力的找了很久,觉得值得书写和炫耀的似乎也只有一点——它很干净,也很简单。
故事写到这里,若美这些年的过往似乎应该成为书写的重点,可我仔细考虑过后决定把它放弃,因为那些过往是人间,和我现在写的天堂格格不入,如果我固执的要去写,我想一定会对若美的现实生活有所伤害。更何况,即便是我不去考虑若美,我依然无法去下笔。您知道,流芳百世的作品宏扬的都是“真、善、美”。但抱歉,这不是我的生活,在我生活的这个小世界里,如果你想追求真,那它一定不是善的。我所认知和经历的,总体来说是真恶而不是真善。如果你想追求善,那更困难,因为这等于让我的故事失真,让我去描写伪善。至于美,我千八百年前就交代过,我的“美学”其实压根都不配及格。
2002年的3月我住在了若美的家里,那时我脑袋上的纱布已经不带了,而且耳后的伤口也已经结了伽。正常的选择是我应该回到我那5060平方米还要还房贷的小屋里,但若美依然认为我有轻微的闹震荡,因此固执的把我留在了哪儿,我也没拒绝。反正外面闹F D,我似乎也有避难的理由。更何况,重新回到那个孤独的世界里,我真的不知道自己会变成什么样。

那段时间我是这么过的,白天的时候,我常常一个人在院子两棵大树下吸烟,眼睛眺望着远方,但我看到的不是我的未来,却是我的过往。我不伤心,也不开心,只是那种感觉很让我喜欢。若美此刻会在电脑旁忙她自己的东西,有时候,她也会站在窗前看我,无论什么时候,我都能察觉,然后我回头对若美笑笑,若美也还我一个浅浅的笑,然后那张笑脸就在我的视线中消失。
下午的时候,我会在客厅的沙发上半座半躺的看电视,若美也会隔一会就出来,静静的站在我的身后,如果我不想说什么,可以什么也不说,完全不会尴尬。如果我想找个依靠,也可以双手向后抱住站在我沙发后面的若美的腰,然后把头努力向后枕在若美的胸怀里。若美此刻不会反抗,但也不会迎合。我很怕若美会走开,我说:“若美,让我就这样躺一下,好舒服。”若美说:“嗯”。很多时候,我就能这样如婴儿般地睡过去。
夜晚的时候,我睡在二楼的客房里。在飘着淡淡香气的被窝里我反而睡得很不塌实,甚至睡不着。我常常会想这间房就是若美平时睡的,否则被子上不会有我这样熟悉的味道。后来有一天我问过若美,但若美的回答有点让我失望,她说,除了保姆,没人睡过那个的房间。这就让我在夜晚若美关了她的房门后我一个人面对自己的时候觉得这个世界很不真实,我觉得外面似乎没有发生F D,这只是我欺骗自己的一个方法,而且我可能也没遇见若美,而现在的生活,仿佛也不可能发生在人世间。

于是几乎每个夜晚,我都会做一个相同的梦,我梦见我还是5、6岁的孩童,我在东北乡老家那个很是破旧的茅草屋里玩耍,屋子和我当年的摆设一摸一样,我四处在墙缝和炕席底下寻找我自己藏起来的一个小瓶盖或一个小糖纸。似乎我知道已经过去很多年了,不敢明确还能不能找到,但当我按记忆中的地点去寻找它们的时候,它们都在,这让我开心,很兴奋。我玩弄着瓶盖,一如5、6岁的孩子一样对他充满兴趣,甚至把它当成自己最珍贵的玩具。然后,我会把那张花花绿绿的糖纸小心翼翼的放在口袋里,嘴谗的时候,就把它拿出来看看,糖纸上的图案让我浮想联翩,升起正在吃糖的味道,我觉得我真的很幸福。但这种幸福的梦却让我每天的早上都很悲哀,因为醒来后我发现自己今年是25岁,我东北乡的那座老屋也早在我11 岁那年就倒塌了……

这种悲哀的心境常常会统治我一个上午,我会坐在院子的大树下继续沉默,我发现人生失去目标真的很可怕,因为这使我们本来就不多的人生时光被大把挥霍,然后我们被迫接受上帝为我们早就安排好的人生道路——等死。
在后来我不沉默的日子里,我和若美交流的时候,发现迷茫的并不是我一个人,而是一代人。年轻的时候,我们读书,那时我们的目标很明确,就是考上大学。虽然这个目标是社会和大人们总结出来并赋予我们的,但这目标很清晰,很明确——虽然最终我并没有实现,但过程依然很美丽,甚至直到现在我去回忆的时候,总是会不由自主的想起那段时光。而现在,我已经成年,没有人会再为我指点未来,甚至连生活的本真是什么人们都出现了分歧,于是我们开始迷茫。想去做些什么,又似乎被什么所牵绊。犹豫徘徊中,人生的每一扇门都已经向我们关闭。前方?前方是别人的!你的前方没有道路!
其实我很羡慕唐传奇和中国戏剧中的一些经典剧目。因为每一个故事中的主角都时刻明确自己在干着什么或者干这些事的最终目的,或许目标本身是错的,但他们实现目标那种坚定不移的信心和破釜沉舟的勇气真的让人仰目和敬佩,这让我觉得我们缺失的并非是目标,而是一种勇气。当人生享乐论统制这个世界的时候,当我们衣食无忧的时候,我们难免会有些瞻前顾后,畏手畏脚,最终无所适从。
偶尔的时候,我的这种深思会被一些视线中的好奇所打断,我发现若美的院子和临近几幢别墅的格局都不一样,别人的院子里种的都是低矮的花木,而若美的院子里,除了青草就是这两棵参天的杨树——这是在平山常见但在石宁难得的一个树种,这种直直向上的树造型很单调,却很伟岸。于是我就开始猜测若美是不是在刻意纪念或者铭记着什么了。
我和若美这样平淡的日子过了很长一段时间,有一天,我光着脚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电视,看着看着就有点迷糊的闭上了眼睛,这个时候若美正好出来,虽然我能感觉到,但却没睁开眼睛。若美不知道去那转了一下然后又回到沙发旁边,紧挨着我的脚坐下,这一度让装睡的我有些紧张。若美把我的大脚放在他的小腿上,一只手轻轻把我的脚掌抓牢,一只手为我剪脚指甲,剪好后,又认真的磨平。整个过程我都清醒着,甚至用心感受着,但我一动没动。眼睛也没睁开,我想看看若美接下来会干什么,但很失望,若美帮我剪后指甲后就轻轻的离开了,什么也没做,很像黑泽明电影中的情节。

那天我躺在沙发上,在若美离开后其实已经没了睡意,可我也没起来。甚至眼睛也是闭的,我开始回想我和若美高中时代的生活。但我没办法全心投入进去,我一会觉得什么都没有变,一会又觉得什么都变了。我想回到过去,也想重塑未来。后来,后来我就很迷茫,都不知道该去想些什么。当我的思绪不受我的意识控制的时候,没睡意的我就睡着了。
那天我的思绪不受意识控制的时候,梦境告诉我我想念的是洁婷,梦境中,洁婷向我哭述我这些年的变化,她说她想和我一起回到从前。真的,除了在那些失去乳房的日子里,洁婷很少哭过。因此,只要她哭了,说明问题一定很严重,一定是我伤到了洁婷,更何况从洁婷口中说的每一句话都是我内心的忏悔,因此我在洁婷面前哭了,很伤心,伤心到抽涕着醒来。
现实是,醒来的时候,我躺在若美的怀里,我在她的臂弯里哭泣着睁开眼睛,发现若美也是泪眼朦胧。
在一个女人怀里哭泣着另一个女人,这让我那天醒来后继续在若美的怀里痛哭,孩童般的透彻。
那次哭泣之后,我内心的压抑和烦闷得到了大大的缓解,我开始发现这种压抑烦闷仿佛我身体经常会生的疾病,你无法预见它什么时候到来,但是对于它我必须有足够的耐心,我必须控制我的心志和它不停的纠缠,直到在不知不觉中它悻悻的远去。然后我心平气和了一段日子后,它又悄然的来临了,我绝对不会选择和他搏斗,因为最终失败的肯定是我,我要做的就是让自己静下来不去理会它,这有点像我们对付街头死缠烂打的小叫饭花子,想躲避他们的纠缠,你唯一要做的就是熟视无睹,毫不动容,让他自讨没趣。假使你选择的不是这样,你选择躲避或者呵斥他们,那你就大错特错了,因为你将得到他们更加疯狂的纠缠。然后最终的结果是,你被纠缠了好久,最后不得不在口袋里翻找硬币。
应该说这种内心上的疾病我在1993年跨进平山市第一中学的校门那天就染上了,但那时候我心高气盛,骁勇善战,和这种压抑烦闷斗个没死没活。但结局很悲哀,我最终被这种疾病所左右,让我的整个青春偏离了正常的轨道。10年了,这种疾病我再也没彻底甩开过,它时好时坏。坏情绪总是来的很莫名,晚上睡觉的时候还雄心勃勃,可能是因为晚上的一个梦,或者是被电话吵醒,甚至是发现今天的天气不好都可能立刻让我的疾病迅速占据我的身心,然后,我必须过一段感觉人生索然无味的日子。
只是那年我25岁了,这种疾病爆发得异常频繁,它反复折磨着我,总让我感觉病入膏肓,时日不多的样子。
很多时候,我都想选择投降,想就这样被上帝彻底废掉算了……
在我平复心绪,修复灵魂的日子里,若美似乎也很闲暇。不过我们之间话不算多,如果不是某些意思非要用语言才能表达清楚,我们可以一天都不说话,但这并不尴尬,也不代表我们缺乏沟通。相反,我感觉我和若美无时不刻都在交流,肢体语言,眼神,甚至在一起看影片都是行走在同一条心路上。
那应该是一个周六的晚上吧,天气不好,黄昏时节外面的天就很是灰暗。我们吃过了饭,若美说看看碟片吧,我这边珍藏了一整套《大话西游》。我说:“好。好久都没看过了,都快忘记里面的情节了”

于是那天我就躺在沙发上看,起初若美是坐在我旁边的,但第一部刚看了一半,她就坐得有点累,身体斜着半躺半坐在我身前。我把身体往后挤了挤,让沙发完全空出一个容纳身体的地方,然后轻轻的扶了一下若美的身体,让她完完全全的躺在我的身前。
那天,我们看完第一部的时候外面天已经完全的暗了下来,甚至窗户玻璃上轻轻响起了雨滴敲打的声音。整个客厅里,只有餐桌上的射灯是亮着的,因此光线很朦胧,甚至是有点灰暗。若美光着脚起身,说,还看第二部不?我说看。然后若美就换完了碟片,继续回到了沙发上,躺在了我的身前。
那天我和若美看这部影片的时候谁都没说一句话,我们在昏暗的光线里让身心都随着剧情起伏。那天我16岁,录象厅里的光线很灰暗,只有屏幕不停变换着色彩。这部经典的电影让我看得很感动,我相信屏幕中的一切都是真的,他就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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