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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部分

满足你的窥!私!欲!--这是我的故事-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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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生命的高潮已经过去的时候,生理上的高潮又怎么能叫得出来呢?
我和洁婷这样夜夜磨枪的故事在9月份公司财务报表出来后就被终结了。因为帐面显示公司依然没有赢利,我使尽浑身解术的最终结果只是把公司的亏损象征性地缩小了一些。
那年中秋节来临前,我舌头上的水疱变得更大了一些。因为公司的帐面上只有20多万了,而我,却是每天一开门就得把3000块钱房租水电人员工资等皮费扔出去。而眼下中秋节又到了,我必须得想给员工发点什么。以前给人家当员工的时候,就他妈的盼望过节发东西呢。可现在当老板了,开始怕过节了,东西发得少吧,员工会和别的单位比,说你老板小气。东西发得多吧,我真舍不得,要知道,我们公司可是一直亏钱。但员工是不会管你亏钱的事儿,亏钱是老板你无能,与他们无关。于是为了证明我并非无能,或者说压根不给员工往这方面想的机会,我必须得硬着头皮装款。
对了,那年中秋节期间的两个电话我觉得特别有记录的价值,因为它或多或少地改变了我对过往生命舞台中,对那些反面角色的定义。
第一个电话是我当年的初中班主任孙道文从东北乡打来的,电话中他先是跟我回忆了一下当年的师生感情——是的,我承认,我读初中的时候他对我很不错。然后他又介绍了一下自己这几年的历程——先是从东北乡中学被调进乡government搞宣传工作,然后在government机构改革之时又被买断工龄,现在是赋闲在家。最后他终于说出了给我打电话的目的——让我在石宁帮他安排一个合适的工作。

说实话,孙道文老师给我提出的是一个很难完成的要求,当然,如果我使劲全身的能量,也并非无法办到。但是我那天想都没想就回绝了他。我甚至都觉得他怎么还有脸打电话给我,难道他不记得当年他在我成为差等生之后对我父亲那轻蔑的撇嘴么?即便他不记得,我却没有忘却曾经在父亲面前许下的诺言——“爸。我将来会让他因为说这话而煽自己耳光的!”
第二个电话是我主动打给父亲的,父亲在电话中无意跟我提了这么一个事儿。说现在他和母亲每月可以都从乡里领到一笔钱——最低生活保障费。然后父亲又补充说,本来是压根没资格领低保的,但平山的远房亲戚许副市长前前后后帮了大忙,亲自跟乡里打了好几次招呼,这才办了下来。
看官,还记得这位平山市唯一的女副市长么?当年高三的时候我和父亲还去市委找过她,我当时还对她自顾自的打电话把我和父亲凉在一边半个多小时很愤慨。我认为她是一个当了官就不认穷亲戚的家伙,可现在的事实是,她帮了我父母的大忙,她做出的贡献甚至比我这个做儿子的还要大。她不是小人,是我的恩人。
现在,请允许我在把上述两个电话的内容融合起来思索一下了。我发现很多时候,生活给我看到的一切似乎都是假象,每次我在不同的年龄,不同的境遇去审视我原本相同的一段人生经历时,常常会得出的不同的甚至是相反结论。这说明即便在今天,我记录的所有文字也并非公正,我局限的人生观和世界观肯定扼杀了本应记录的很多人世间的真善美。甚至文中敢于赤裸面对看官的我自己,可能在灵魂的某个部位依然盖着遮羞布!
佛说:“一切皆为虚幻”,是的,因为我已经无法真实!

中秋节一过,我把安妮和他男友约过来一起喝茶,把公司存在的诸多问题汇报给他听 ——毕竟安妮和他的男友控股公司90%的股份,是名副其实的大股东。不过大股东就是有大股东的气魄,安妮的男友在听完我的汇报后,手扶在宽大的沙发声,身子向后仰去,嘴巴对着天上说:“公司具体运营我也没参与进去,具体情况也不了解。你觉得公司还有前景就开下去,我再追加点投资也成。但如果你都觉得没信心就关了,再投下去也没意思。”这话就明摆着是考验我有没有信心了。说实话,我信心不太足,但关门歇业的结局是我无论如何都不能接受的!我的公司才开不到三个月啊,我这三个月是怎么过的啊,我怎么能让它关门呢。我说:“会好起来的,但要个时间慢慢调整——公司前期走了不少弯路,不是一下子就能转过来的。”安妮的男友终于抬头看了我一眼,说:“那就继续干下去,帐面上不是还有20多万么?等花完再说——没事,公司本来就是给安妮开着玩的,我从来都没想靠它赚钱。”我直沟沟的看着这位身价上亿,语气轻松的大老板,很想对他说:“但我不是开着玩的啊。”
当然,安妮也不是对公司的事情彻底不闻不问。在那次谈话后不久,有那么一段日子,安妮决定一起和我去谈业务和应酬。甚至为了提升身价和面子,安妮把他男友的宝马车都借来自己开。
不过我那个公关相熟老总的计划自从安妮加入进来后变得不太顺利起来。当然,这和安妮的业务水平无关,完全是因为比较有把握的老总早在上个月就开发干净了,现在接触的这些老总,只能说是打过交道,还不能冠之朋友的称谓,这就让那段时间酒喝了不少但业务成功率狂低。这也正常,毕竟靠一顿酒就想办成事的年代早就过去了。业务没做成也就算了,可哪曾想我和安妮这样结伴而行时间一长,搞得很多老总以为我们之间关系不正常,甚至有的老总喝高后搂着我的肩膀在我耳边私语: “小二子啊(二老婆的意思)?下掉没下掉呢?”
我说:“不是,我们单位副总啊。”对方自然不信,呵呵的笑,说:“上次我朋友去荷兰带回来几包春药,哪天我让人给你送两包去。”然后他把声音压得更低:“给女的酒或饮料里倒半包下去,我保证半小时后她跪地下求你跟她做爱,呵呵,呵呵。”对方坏笑了,于是我也不能再去澄清,也假装Y D的坏笑了。没办法,这时候你必须装得比他更Y D,否则你就不是朋友。
啥是“狐朋狗友”啊,这就是!

当安妮也已经感觉我对公司回天乏力的时候,她突然冒出一个很大胆的想法。从公司拿出10万块钱赌场球,赢了就再打,翻到80万就收手。
那天,安妮在跟我商量这事儿的时候,面对公司日益败落景象的我也有些心动。毕竟,如果真要有了80万,那么公司明年1年就不用去考虑生存的问题了。于是我打开电脑上的网络赌球客户端,仔细的看了一下,发现当晚开赛的一场欧洲小联赛盘口好象开得比较容易判断——联赛第一的球队主场让半球联赛排名倒数第二的球队。不过常赌球的人也都知道,小联赛的球队走势大多怪异,而且越是便宜的盘口越可能是陷阱。于是我就觉得不如反着打下盘可能把握更大。思考了一会儿又觉得不对,明明是上盘的球路,怎么能强别着自己打下盘呢?万一输了不悔死啦?要知道,这不是小钱,是10万块!因此,那天我和安妮就这样左犹豫右犹豫,前犹豫后犹豫,最终也没研究出个所以然来。——我们是幸运的。因为我们最后的结论是——今天先不打了。
第二天出来的比赛结果是,上盘球队主场 5:0狂胜。我和安妮郁闷的一塌糊涂,差点想从50多层的高楼上跳下去。不过后来我想明白了,即便那天的结果是下盘球队0:5狂胜,我们依然会后悔得想跳楼。因为用结果来验证过程每个人都会觉得自己就是诸葛孔明。因此想明白后我一点都不后悔,反到是有点后怕。我怕那天我真的冲动把10万块押上去,即便那场侥幸赢了,最终依然会输光,我们的公司肯定在当月就会关门。
我和李洁婷的爱情故事也在那年秋天似乎变得不值得交代,它很惯常、很平淡、甚至很无聊。我们各自忙着经营自己的生意,已经没有时间来经营爱情。唯一能够证明它还存在的证据是——那段时间,洁婷对我和安妮如此亲密的关系产生了些嫉妒和质疑。正如卢梭所说的:“世界上能有无嫉妒心的爱情吗?人不是都想知道一下自己所爱的对象是否爱自己么?”
不过洁婷并没有还开诚布公地跟我谈过这一切,她采用了一种很委婉,很迂回的方法。

在一个周末的晚上,洁婷很正儿八经的对我说:“涛,咱俩认识几年了?”我被问的一愣,说:“这得算算,97年认识,97到98一年,98到99……五年半。” 洁婷就感叹了,说:“真快啊,都要六年了,一晃我都快26了”我说:“是快,他妈的一毕业就感觉时间过得特别快。” 洁婷说:“你想过咱俩啥时候结婚么?” 洁婷这个突然抛出的问题真把我问住了,因为我确实没想过。但我不能这么说,我说:“咱现在好象和结婚也没啥区别啊?” 洁婷说:“有区别的,结了婚我们两个世界就合二为一了,而现在,只是我们两个世界有重合而已”。我操,洁婷又说高深的话了,于是我只能支吾,“等过了年吧,明年再说,怎么也得先把单位上的破事理顺吧。” 洁婷似乎就有点伤感了说:“涛,只要做生意,事就永远理不顺,即便理顺了这样那样也会出来,你总不会让我等到30吧?”我说:“你好奇怪的,咋好好的一下子对结婚这事就着急起来了呢,这不是想办啥时候都能办的事情么?你想明天办,明天就能把结婚证领到手。” 洁婷说“嘁,把你能的,那明天就去办。”我知道洁婷这是玩笑话,所以底气十足的说:“好。”
那一夜,在我的那声好字落地不久后我又开始和洁婷做爱。由于是周五,我连日的疲乏还没缓解过来,因此很不情愿。我跟洁婷说:“今天休息一天吧,明天做”——是的,2002年的时候,做爱对我来说已经不是一件随心所欲的事。它开始变得和我的工作一样,开始需要计划、安排甚至预约了。不过那天晚上洁婷挑着眉毛说:“不行,就得今天做”。于是我不得不再次十分不情愿的要求自己强硬起来了。不幸的是,那一夜我的下体十分不争气,怎么弄都硬不起来,我跟洁婷说,你来吸两口,看看能不能硬?洁婷说: “想得美”。我说那我拿个碟子过来放。洁婷说不行,什么也不准看,我不比那些日本人好看啊。看别人能硬看我就硬不起来。这让我觉得洁婷那一夜似乎不是想做爱,而是想证明什么。但是我越这样胡思乱想越硬不起来,最后我把小东西在洁婷乳房上磨都不行,我说:“洁婷,你配合一下么,你得显得风骚一点才能硬的起来”没想到洁婷听万这话立刻情绪激动起来,说:“公司哪个风骚的女人配合你了?” 洁婷这话就也让我生气了,明明想做的是你,还不配合,批评你吧你还不虚心接受,还找这样的话伤我,我他妈的在外面都累死了,都要累阳痿了!我他妈的为啥啊,不是为了这个家么,不是为了你么?于是我大声的跟洁婷说:“你么神经病啊?拉JB倒不做了。”
洁婷那晚留给我最后的语言是“拉JB倒就拉JB倒!”
1563天了,我和李洁婷第一次出现了性方面的不和谐。
那一夜我和洁婷背靠背的赌气睡不着,我在想我的小洁婷似乎变了,原来那个温柔贤惠的她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取而代之的,是有些刻薄有些神经质的洁婷。当然,我发现洁婷的身体似乎也变了,原来夜夜坚挺的乳头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竟然萎缩下去了,甚至在我的摆弄下都不愿凸显出来。

石宁的秋已经越来越深了。我的生意却在经过几个月的努力后依然没有起色,亏损成了公司的常态,而我却已经无力再去改变什么,因为对于公司的管理和运营,我已经彻底黔驴技穷——该试的方法都试过了,该换的人也都换了,可业务部每月做的业务额还是连发他们自己的工资都不够。我无法再去别人身上找原因了,我只能得下这样的结论——我的性格品质根本不适合创业。是的,打那时起,我已经开始对创业这事多少有点灰心了。
安妮也决定不出去应酬了,一是本身她就不愿意去,在他男友的圈子里,她是那些身家亿万老板眼中的可人、贵妇。可一到这些百十万的小老板圈子里,她成了人家眼中的三陪,二奶。这很让她受不了,觉得这些小老板素质真的十分低下。我能理解她,因为我也开始受不了。二是,安妮参加到业务公关中来并没起到我预想中的作用,反而女孩的加入使喝完酒后去夜总会的概率大大升高,钱花得很是没数。于是,只努力工作了一个星期后安妮就又开始过上购物时间大于上班时间的生活了。
不过那段时间安妮似乎活得挺快乐,她说她刚发现了一个好玩的东西,打K粉,她说 “打”了之后特别舒畅,想什么就有什么。说得神乎其神。有一次我和他男友一起去KTV还真亲眼见过她“打”过一次,一个吸管、一个小垫版。把灯一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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