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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满足你的窥!私!欲!--这是我的故事-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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墙补西墙的还债,要在上课的时候思考好一会和谁蹭一根烟抽,我太忙了,这么忙,我哪还有时间学习啊。繁重的生活压力几乎都快把我压跨了,对于命运,我选择无条件的妥协,唯一还在倔强的,就是我跨下的小东西。

那一夜,若美第一次进入了我的幻想,也是那一夜我把景佳和若美一起带进了那个幻想的世界,(此处作者删除88字),对于若美,我幻想来幻想去目标依然停留在她的(此处作者删除10字),随着呼吸上下起伏,我在这个镜头中感觉快憋不住了

我喷射前幻想的的那个镜头很经典,我的(此处作者删除46字),很消魂。

我强大的射了。




日期:2008129 13:24:22


(二十七)

那一夜,我做梦了,不过并不是什么春梦。我梦见了景佳。梦的内容很平淡,比现实生活还简单,就是我和景佳在一起聊天,景佳很温顺、也很温柔,画面很柔美也很甜蜜。但好梦难长啊,这话一点都不假。不知道宿舍里哪个狗日的起夜尿尿把门关的很响,一下子就把我惊醒了。

我回到现实的第一个感觉是一句废话——“刚才我做了一个梦”。
第二个感觉是一个真理——“现实情况和梦里是不一样的”。

明白了这两点后,我的内心猛的出现一丝隐痛,继而四处游走。那种感觉很是让人辛酸也似乎很是让人享受,以至于后来我几乎爱上了那种感觉。

此后的很多年里,我都能时常梦到景佳,她总是会来光临我的梦,只不过后来她变懒了,来的次数越来越少,逐渐被若美所代替,再后来光临我的梦的是洁婷。

直到现在我还很奇怪一件事情,那就是——为什么我梦到的女人,永远不是睡在枕边的。



日期:2008129 13:32:15

(二十八)

高二的那年暑假我是在冰火两重天中度过的。

暑假的前半段我过的很惬意。因为马上就高三了,学校抓紧展开了补课,这给了我不回东北乡老家的充足理由,我就留在了平山市玩,自由的玩,偶尔参加一下补课。

还有一个是惬意的事件是,我们原来的班主任跳槽到天庆市一个什么油田实验中学教书去了。我不用担心这位培养出多位全国数学奥林匹克一等奖的优秀教师再找我家长了,再让我无地自容了。

而我和若美的关系得到实质性发展也恰恰是在那个暑假。当时平山市第一中学的教育制度是这样的——任课老师跟学生到高一高二后,是不跟到高三的。高三是由一批固定的老师常年教,自然也是业务出类拔萃的老师。这样补课的时候我面对的是一拨全新的老师。老师面临的也是一批全新的学生。

记得那是下午最后一节课,数学课。老师讲解一个北京市海淀区的试卷。讲选择题部分的时候,老师采取由学生先答,然后讲解的办法。那天轮到第9道题的时候,老师突然用手点向我,说“这位同学,你来回答”。我当时就呆了,真的呆了。整整一年啊,没有老师提问过我,我也早已经把“提问”这个词从我生命的词典中删除了,怎么今天世界又轮回了?我很紧张,忙把头扭向一旁,躲开了那位老师灼灼的目光。可那个老师仍然不依不饶。说:“别看别人啊,就是你,穿花衬衫的那个。”——我靠,老师你太损了,我想找个地缝躲起来你都不给我机会。我硬着头皮站了起来。或许很久没经历这种场面了,我高度兴奋+高度紧张。以至于说话都有点结巴“我,我,我选——”“B”,若美的声音从后排的座位上轻轻传来。我犹豫,感觉让女人告诉答案是很没面子的一件事情,但我真的不知道该选哪个。若美看我迟迟没有做答,还以为是我没听清楚,声音提高了一度“B”。我不想去为难若美了,也不能让这位好心的老师长时间的等待。于是我用最洪亮的嗓音对着老师说——B……

下课了,若美跟在我身后走,说“今天是我生日,我请同学吃饭,你来吧”。我有点惊讶;嘴里发出了一声“啊?”若美接着说:“我想你来的。”若美说这话的时候有点楚楚,甚至是有点乞求。这就让我就没有任何理由拒绝了。





日期:2008129 13:33:41


(二十九)

若美生日的酒席办在平山市当地最豪华的“得月楼大酒店”的包间里。规模不大,参加的人大多是若美同班同学或初中的同学,总共6女2男,加上寿星若美9个人。但除了若美其它人我一个都不熟悉,而唯一的一个男孩,不吸烟,喝酒也很不爽快。这样的酒席就让我很是不爽,席间我也没怎么说话。若美也看出了我兴致似乎不太高,装成不经意的样子给我夹了几下菜,到是座在若美旁边的一个女孩比较有心计,看出了若美和我的不平常,开始给我敬酒。那是一个很厉害的女孩,酒量厉害,嘴也厉害。会喝酒更会劝酒。我在那一杯又一杯中有了六七分的醉意。

酒席快要结束的时候,一个中年女人走了进来,几个女生马上起身叫阿姨。中年女人和她们打了个招呼走到若美身旁说:“我来敬你同学们一杯酒”,然后就开始了报告式的语言“今天你们这些若美的好同学,好伙伴来我很高兴。若美在家娇生掼养有些小脾气,在学校就要你们这些同学相互照顾,相互体谅。马上就要高三了,我祝你们都能考上理想的学校,将来为我们平山市争光。”她说这段话的时候,眼光一直在我们两个男生身上打量。好在,她并没有向我问什么,敬了一杯酒后叫服务员来签了单就走了

那场酒席,我又长了一个见识,就是吃饭除了付钱和欠帐外,还有第三种方法,签单。

以今天的眼光看来,签单等同于欠帐。但那时的我,推理的逻辑还是跳不出学校门口的小饭店。

宴席最后的节目是切蛋糕。几个女孩似乎对流程很熟悉,关了灯,点上了蜡烛,让若美许愿。若美双手合十,缓慢的闭上了眼睛。摇曳的烛光下,若美一双白净的小手显示出优美的线条,我突然发现若美其实挺漂亮的,为什么我当初在通往厕所的小路上看到若美时感觉她没有什么特别呢,我开始怀疑我当初是不是看错了。

那天散场的时候,若美提议大家到她家里坐坐。我本不想去,但被若美身边的女孩生拉硬拽的出了门。

我就是在那一夜见识到了什么是漂亮房子,最给我震撼的是若美家的客厅,很高。用今天房地产的术语讲就是,三层复式楼,客厅中空挑高。当是时,我真的被那个客厅足足震撼了好一阵子。

不过,进入这样的房子前,我还是遇到了点尴尬事。那就是脱鞋。因为我的袜子上,有一个很明显的破洞。若美是个好女孩,真的,她在发现我有些尴尬的那一刻,迅速拿了一双棉拖鞋给我说:“给你一双大一点的拖鞋”就帮我掩盖了一切。还让我庆幸的是,我没有汗脚。否则,在这样一个场合,我会很自卑。

在若美家聊了一会,大家可能觉得时间有些晚了,就纷纷起身告辞了。为了防止出门换鞋时让大家发现我袜子上的破洞,在大家起身的时候,我借口去了卫生间。

那泡尿尿在了17年来所使用的最高档的马桶里。那确实是个与众不同的马桶。不仅马桶的内部伸出来好几个不知道什么用途的小管子。更重要的是,马桶的旁边还布满了整整一排不知名的按扭。幸好,冲水的按扭设计的还是很传统,否则,那泡尿我真的就要留给若美去处理了。

等我出来的时候,那些同学已经下楼了。我突然发现客厅的沙发上堆着一大堆的礼物,才猛的发现自己今天是竟然是空手来的,这让我一时很是愧疚,忙对若美说,“我也先走了哦”。若美说,“你等一下,我送送你。”我说:“不用”。若美有点娇嗔的说:“你等我哦,我找下钥匙马上就好”。钥匙马上就找到了,不过若美又转向了卫生间。临关门的时候,她似乎还不放心,探出头来再一次说:“你等我噢。”

卫生间里,若隐若现的传出阵阵水声,这声音让我异常兴奋。以至于若美出来的时候,我的裤子已经搭起了帐篷,好在若美没在意,慌忙的换上鞋子和我一起下了楼。

楼道很窄,我和若美并排往下走,两人的手难免就时不时的接触一下,很是撩人,我思考了一下,也斗争了一下,甚至还前前后后下了三次决心,终于在下到二楼的时候一把拉住了若美的小手。那是怎样的一双小手啊,凉凉的,软软的,柔若无骨。若美的手条件反射的抖动了一下,但没有挣扎,用另一支手捂住小嘴羞涩的笑。就这样,我们俩谁都没说话,各自感受着生命中第一次的甜蜜,默默的往下走。

那一刻,我真心希望地狱真的存在,我就这样拉着若美的小手一直向下走,向下走。走到地老天荒,走到地壳的深处,永远都不分开。

不过后来的事实证明这一切只能是梦想。因为我们到了一楼的时候,路已经走到尽头了。开门前,我们的手不得不分分开了。我有些留恋,说“我走了”,但脚下却没有动,似乎还在期待着什么。若美说“嗯”。然后左右看看了,压低声音对我说了让我晚上不得不手淫的两个字——“想你。”

那声“想你”让我的那个夜晚非常精彩。我不用去看录象了,也不用去找内衣广告,甚至我连景佳都不用想。那一夜,只有我和若美两个人,结局——很好,很强大!



日期:2008129 13:42:38

(三十)

不过快要开学的那段日子我的生活掉进了冰窖。我的新班主任向我的父母明确提出不收我这个学生。之所以不收我这个学生,我一说你就知道是什么原因。——我这个新班主任也是教英语的,和当年逼我出去闲逛的那个老师是一个工种。

不过现在想起来,那时候的老师有点太牛了吧,咋能想不要谁就不要谁啊。拟或是,老师看到农村人好欺负,柿子就专挑软的捏。总之,我可以预测,父亲在收到这个消息后可能又几天几夜没睡好觉。

父亲来平山市了,一起带来的,还有让我留一级的想法。也就是说,让我重读一年的高二,一来是解决了班主任不收我的问题,二来也是让我重新把学习捡起来。虽然我叛逆,虽然我打心眼里不想留级,可是父亲在跟我心平气和的谈时,我还是接受了这个方法。接受的理由很简单,那就是,如果这样做能让父母宽慰一些那我就照做,因为,我欠他们的实在太多了。

不过这个想法实施起来有点难度,省重点高中,高一,高二不是想留级就留级的,况且学校也没这个先例。后来父亲找了校教导主任——也是父亲的同学才算找到了一丝办法,那就是办理休学一年的手续,但人却在高二继续读书。这样,将来的学籍问题就解决了。不过从想出方法到具体实施还是要校领导同意、批条。这方面父亲就找不到人了。

无奈之下,父亲带我走进了市委大院找一个远房亲戚。此人姓许,是当时平山市唯一的一位女副市长——天知道当时平山市有多少副市长。而且亲戚的关系也足够远,是我奶奶的哥哥(或是堂哥)的后代。总之那是我第一次看到这个亲戚,也是到目前为止的唯一一次。

我记得当天我和父亲在市委大院里办了比较复杂的进门手续,然后七拐八拐的找到了她的办公室。副市长办公的房间比较破旧,以当年的水平来看也只相当于普通教师的办公室。

我和父亲进门的时候副市长正在站在那儿,身体斜倚着桌子打电话。看到我们,抬起左手优雅的向下挥了挥,那手势像是招呼你坐下,又像是说请勿打扰。反正我和父亲是坐在了一个已经有些年头的沙发上了。

电话时间打的很长,听副市长的对话我大体分析出了她们所研讨的内容——关于毛衣的一种花式怎么打。对方在不断的给出方法,副市长也不断的提出新的问题。就这样,我和父亲呆,坐在那里,无言,足足有半个小时。

对于市长把父亲凉在一边自己煲电话粥,我是有些愤怒的,但我也深知此行是来求人的。只能不断的压抑自己。好在,在我的忍耐即将达到极限的时候,电话结束了。

副市长对我们还算热情,先是简单的拉了几句家长,然后就直入主题了。她问父亲找她什么事?父亲便将我想要留级的想法说了一下。我猜想父亲那一刻肯定也很尴尬,很难受,因为他说了谎——他将我留级的原因说成了是因为我神经衰弱而影响到了学业。
女副市长当时还挺给面子,当场给平山市第一中学的校长打了电话。到是电话那头的校长好象不太卖副市长的面子,当然,校长也没完全拒绝,给出了继续留在高三,他来安排一个好一点的班级的方案……

于是,我和父亲的那场市委之行就这样无功而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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