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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部分

满足你的窥!私!欲!--这是我的故事-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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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让我发现父母真的是老了,虽然那一年我的父母都才54岁——在城市,这个年龄似乎还划分不到老年中去,但在农村,情况不是这样的。因此从面容到身体都已经开始衰老的父母那时候让我很痛心。我觉得让我们开始一天天长大而父母必须一天天老去是一件很不公平合理的事情。这让我有依据认定上帝是个不孝之子,否则他压根不应该这么安排。
那年冬天直到春节前母亲的身体状况还是没有任何改观,吃药打针啥的也没明显效果,最后甚至请来了农村的大神来看,大神是女的,长相挺特别,一双眼睛深深的挖进去,看人的时候总是直勾勾的盯着你看,一直能看到你发毛。大神看过后讲了一大堆乱七八遭的事情,又给了个破解的方法,然后月黑风高的夜晚我就按这她的那个方法到村外头的十字路口烧纸,农村的夜,黑得很透彻,也静得很吓人。越往村外头走,风越大,冷风夹杂着雪粒带着响声在你身边转来转去,但我必须坚持往前走——大神交代了,无论是出去还是回来都不能回头,一回头,脏东西就又跟回来了——我靠,你越是胆小她越往你害怕上整。于是那天我是浑身发麻的干完了这一切,差点把自己吓出一场大病来。
但是我的努力并没产生什么效果,至少没有产生立竿见影的效果,因为此后的几天母亲的病情并没啥实质性好转。于是我就把洁婷送给我的一个护身符摘下来给母亲带上。摘下护身符的我第二天就感冒了,而且很严重,春节前一直打吊针。不过,幸运的是,母亲的病却一天天好转起来了。因此那年春节前,我们一家人都康复了,团团圆圆、健健康康的过了一个好年。也因此,我感觉那一年春节过得比往年都幸福。

日期:2008411 11:56:06

这场小型的浩劫似乎让父亲意识到了些什么,那年春节前给我爷爷奶奶烧火纸的时候,火纸的封皮父亲让我来写——以前这个活都是父亲一个人干的,父亲的毛笔字写的好,而且对一些农村的老规矩很懂。而我别说毛笔字,连铅笔字都写不好,对农村的规矩知晓的程度也仅仅略大于白痴。因此,每年过年之前,父亲总要买来火纸,对我说,快过年了,也给你爷爷奶奶寄点钱去。于是我就跪在火纸前打印,父亲在一旁写封皮,封皮写的有讲究,要竖写,右书。而且爸爸对爷爷和奶奶都有固定的称呼——先考、先妣。因此,那一年父亲让我带书的时候,也让我按这样的格式来写,写好后,他一边在不孝儿后面落上自己和叔叔的名字。一边跟我说了一句话,父亲说:“等我和你妈死了的时候你就知道怎么写了。”这让我那天差点在他面前哭了出来。
我要感谢命运、感谢生活、感谢上帝了。我的父母现在身体都还算健康,单这一项,我对生活就应该没有任何怨言。因此,我必须说,我对命运和生活所有的抱怨和不满都是虚假的,暂时的。真实情况是,我一直过得很幸福。

日期:2008414 14:01:19

那一年我母亲生病了,但年前就好了, 洁婷也不可思意的找到了亲人,经历了一场人生的传奇。但春节后我去平山跟洁婷通电话的时候洁婷却说她真的先不去石宁了,她说他的哥哥拿钱要她出国留学,目标都找好了,新加坡。她说她不想去,也绝对不会去,但拒绝了几次她哥哥还是挺坚持,因此她要想办法想计谋来回绝,因为哥哥也是好心,太生硬了可能会伤人。洁婷问我怎么办?但我压根不知道该怎么办。洁婷就说怎么你个大男人连个主意都不帮人家拿?于是最后电话打得有点让两个人都不开心。
那天我撂了电话后开始明白洁婷命运的转机对我来说可能是一件坏事。因为我们原来旗鼓相当的家境现在变得开始门不当户不对。况且现在洁婷还要出国,真要是出去了几年后回来我和人家那真就是天壤之别了。再说,没听说过一个留学生最后会嫁给一个农村人的。我发现男女之间是否发生了性爱和两个人关系的维系没啥决定性的作用。以前我一直把洁婷当成我的私人物品,现在看来,似乎我并不能把洁婷抓牢。我靠,被无数大学女生意淫过的我那一天突然变得不自信起来。我觉得我的洁婷好象快飞了。由于已经过了春节,因此那时我也应该叫做22岁,22岁以前的我都是相信爱的年纪,但22岁那年我突然对爱情开始迷惑了,我觉得爱情和金钱以及地位很有些关系。于是我那天又打电话给洁婷,直截了当的跟她说你不要去。不过说这话的时候,我中气不太足,因为我自己都不晓得如果有一个这样的机会摆在我的面前我会怎么抉择。因此那天我在电话里和洁婷一会像是要争吵,一会又象是在述衷情一样絮叨和磨叽,搞得整个谈话的内容压根没有任何主题。

日期:2008414 21:10:01

记得有个不知道是什么学科的学者曾经专门研究过一个课题,然后得出一个在外人看来挺无聊的结论。说人几乎每间隔200天就会发生一件自己绝对想不到的事情。因为洁婷这个命运的变化跨越了一个世纪的时间。因此,我绝对有理由按照这个理论原谅自己的震惊。不过那年洁婷后来开始不追问我怎么办了,她说她能自己解决,她说你先去石宁把家安顿好,她把自己的事情处理好就来。洁婷还说让我放心,她绝对舍不得丢下曾经和她相濡以沫的小涛涛的。她还说她给我准备了一个礼物——一部摩拖罗拉的手机,现在是她自己用,到了石宁就送给我。洁婷的这些话依然还能让我放心,甚至连一点宽心都做不到。因为不知道哪一个损人在相濡以沫后面加了几个字——相濡以沫,不如相忘於江湖。于是那一年我去石宁的时候,心情和当年去通河打工时一样复杂。
洁婷那年在我动身前给我的最后的动向是她已经去北平,她的嫂嫂带她去的,因为她嫂嫂的一个同学就是《北平娱乐圈报》的编辑主任。她哥哥和嫂子商量过了,既然她这个妹子不愿意再上学了,那不如就直接找个对口的工作上班去吧。不过幸好,那个编辑主任的权利似乎并不够大,在北京呆了一周时间后,她的嫂子不得不悻悻的又带着洁婷回到了蜀都。
我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虽然还没去报道,但已经在石宁租好了房子。这让我那天一个人在房间里激动的转了好几个圈,我在窗子旁望着大街上的人群,都感觉他们也知道了这个好消息,在奔走相告!

日期:2008415 8:32:50

同样一泡尿,最后尿在自己裤子里还是尿在别人裤子里是完全两样的。因此,当同样的命运在我和洁婷身上重复上演时我的心情似乎也是天壤之别。
那年我到《石宁导报》见到那个传说中的副总编第一面,他直截了当的告诉了我一个坏消息,他说:“你这事现在不太好办啊——上面年初刚下了文,编制一律冻结,对外招聘的合同制员工也要求必须是研究生以上学历。”说完,他就痛苦地陷入沉思,似乎在为我这个“不太好办”的事情想办法。沉思了好久,他对我说:“你姓什么来着?”我说“姓林”。他说:“噢,对。小林啊,你看这件事情这么办好不好?我先安排你先到个部门实习着,你争取单独发一写稿件,做出点成绩来,一边过渡一边等机会”。我说好——鱼肉对刀俎有权利说的似乎也只有这个好字。
我和副总编的谈话到这儿就结束了,不过那天我一直感觉我们之间似乎还有其他事情没有谈完,因为我手里一直握着花600元人民币搞来的毕业证书,跃跃欲试地想找机会给那位副总编辑看一下,可至始至终,这个机会我都没能得到。

日期:2008415 9:53:51

不过幸运的是,我的故事和洁婷比起来,结局的版本有点不同——我没有悻悻的回东洲,而是被这个副总编领到了《石宁导报》的文艺部,虽然还是实习,但这一次,我绝对受到了比《东洲商报》明显优越的待遇。先是副总编特意把文艺部主任叫了过来交代了好几句。然后主任在副总编离开后又叫来了手下的一名女记者,也是特意交代了好几句,甚至还着重提到了是副总编介绍来的。那个女记者也就是后来带我的老师姓郑,近视,戴着一副扁扁的眼镜,看起来很严肃的一个人。在被主任交代完后又把我叫交代我,她说:“这几天我也比较闲,等有采访任务的时候我会去叫你。”当时她说这句话的时候,我是站在她靠窗的桌子旁边。我答应了一句好后,就不知道下句该说啥,也不知道是该一直站着还是该转身离去。事实情况是我选择一直站的的,因为文艺部很拥挤,而且几乎每一个办公桌上都座着人,我即使选择离去也只不过是换一个地方继续站着。
郑老师应该是对我这种刚毕业有点怯场的学生早就见怪不怪了,她说,“你跟我来,我给你找个坐的地方。”于是我跟着她到了隔壁比较宽大而且空旷的体育部。她说,你在这边随便坐吧,看看报纸,先熟悉熟悉环境。
就这样,在2000年3月的一天上午,我拥有了自己的老师,拥有了自己的办公场所,我曾经幻想的石破天惊的石宁生活像闷屁一样偷偷摸摸开始了。

日期:2008415 10:47:40


不过,我这个闷屁在体育部的沙发上刚坐了一会就引起了两个人的注意。那是两个自称是上海的女孩,个子都很高,但长相都不咋好看,更重要的是,她们也是实习生。因此,我和她们找到了很多共同的话题。那天上午,我象是对同事又象是对老师一样请教了她们很多问题,一直从10点半聊到将近12点——我喜欢和地位平等的人聊天,更喜欢和地位平等长相让我有优越感的人聊天。但就在我得意的时候,她们却开始打击我的优越感了,她们对我说:“午饭你怎么吃?我们一起去报社楼下吃麦当劳吧?”这个突然插入的话题让我愣了一下,而且脸上的横肉不经意地动了两动,但最后我嘴里说出的话是好啊,身体上做出的行动是脖子硬硬的和她们一起下了楼。
那其实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吃麦当劳,因此有点像刘姥姥进大观圆一样显得木讷而且怯生。看着有人坐着吃,有人在柜台前排队,还有人端着东西走来走去,就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幸好,这时其中一个女孩说,我有优惠券,你们俩个吃什么?把钱给我一起去买。我拿着那优惠券上下一看,我靠,东西还真够贵,磨蹭了好久,终于给自己点了一个16块钱的汉堡包,那个女孩说你不喝东西啊?我当时脱口而出:“我不要,我最讨厌碳酸饮料”。——当这句话经过我嘴巴到耳朵之间的距离后,我被吓呆了,我无法相信这声音是从曾经为了一罐健力宝赖在地上打滚的人口中说出来的。

日期:2008415 11:44:03

世界终于开始教育我从东北乡到直辖市上海的距离并不是通过90分钟的聊天就可以完成的了。记得巴菲特曾经说过:“那些自以为投对娘胎就可以一世衣食无忧的想法损害了我心中公平的概念。”因此,按这个说法,2000年的那天中午,我有理由认为这个世界很不公平。因为那顿饭间两个女孩聊得最多是对我来说挺致命的一个话题——她们说我吃的真得很少!当时她们采用议论文的经典手法,在提出这个论点之后,不断地找她们大学某个男生一顿可以吃掉8个汉堡,某个男生可以一口气吃下15对鸡翅等等论据来证明。把这个话题聊得很透彻之后,她们又开始不停的拿出粘满小挂饰的手机来摆弄,搞得我把外衣往下拉了好几次,好盖住挂在腰间的那个破旧并且已经停机的传呼。
两个女孩是我生活的老师啊,她们告诉我,这个世界并非以貌取人,长相不能当饭吃,至少不能当麦当劳的汉堡或者鸡翅。更何况长相也是免费的,它的价值也无法同两个女孩手中的松下G787C手机同日而语。这如同我在东北乡野地里吃过很多“黑天天”,那种野果子再好吃也不值得炫耀。而我花了16块钱吃的这顿差点噎得我打嗝的美国馅饼更让人津津乐道。但很可惜,我没有让人乐道的资本——那一年,我只从老家只带来了2000块钱,当时以为足够了。可一到石宁,光租房子就花了1200,如果我要固执地维系这样的生活,那我的生命将变得很短暂。因此打那顿饭结束后我开始刻意躲避那两个上海女孩,每一天中午的时候,我不到11点半的就跑到楼下的巷子里买一盒4块钱的快餐,1荤三素,米饭随便吃,汤也随便喝,比他妈的16块钱还吃不饱的美国烧饼强多了。
从此,我在那两个上海女孩的视线里彻底消失了,而她们对于我,也只是生命中一闪即逝的过客,连意淫都没意淫过。这说明我在新世纪到来的那年成熟了很多,也现实了很多。
对了,巴菲特在说完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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