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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78部分

读者十年精华-第2378部分

小说: 读者十年精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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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了。我出门都要带上雨衣,因为现在的雨比以前更容易把人淋湿;风也比以前猛,大概这就是人们设置窗户的原因吧!

  人也在改变。青年人看起来比我在他们那个年龄时更年轻。我最近去参加大学校友会,我是1943年从那所大学毕业的;哦,是1933年;不,是1923年毕业的。我发现,现在那儿的学生都是些“孩子”,这些大学一年级的学生的年龄最多“不过17岁左右”。他们显得比我们那时的学生更有礼貌。一些学生称呼我“先生”,他们中的一些竟然问我,过马路时是否需要帮助。

  另一方面,与我同龄的人看起来比我老得多。我认为我这个年龄是属于中间年龄(我定义的中间年龄是21岁到110岁),我过去那些同学没有理由这样早地步履蹒跚。我在酒吧偶然遇见一位老同学。他变了很多,竟然连我都认不出来了。

  “你胖了,乔治。”我说。

  “都是现在的食品造成的,它很容易使人肥胖。”乔治答道。

  “再来一杯马蒂尼酒吧,”我说,“你是否注意到现在的马蒂尼酒没有以前的烈了?”

  “一切都不同了,连食品都更易使人发胖。”

  “我们多久没见了,大约有许多年了吧?”我问。

  “我记得我们最后一次见面是在大选以后。”

  “哪一次大选?”

  乔治想了一会儿,“哈丁总统。”

  我又要了杯马蒂尼酒,“你是否注意到现在的马蒂尼没有以前的烈了?”

  “再也没有过去的好时光了。”乔治说,“记得禁酒时我们偷喝酒,可以再找个姑娘。她们是那么多情,真是痛快极了!”乔治答非所问。

  “你过去是一个及时行乐的人,乔治。现在你还跳黑臀舞(美国20年代末时流行的舞蹈)吗?”

  “我胖了不少,现在的食物特容易使人发胖。”

  “是的,你几分钟前说过了。”

  “我说了吗?”

   “再来一杯马蒂尼怎么样?你有没有发现现在的马蒂尼没有以前烈了?”

  “你刚才已说过两次了。”

  “哦?……”

  早上当我刮胡子时,想到了老态龙钟的乔治,当我抬头看镜子时,我停住了,“现在人们制造镜子的材料好像和以前不同了。”

 

Number : 9145 

Title :千面纽约

作者 :

出处《读者》 : 总第 174期

Provenance :上海译报

Date :1995。9。11

Nation :

Translator :阿毅编译

  纽约—— 一个奇异的城市。它是如此之大,而且每时每处都充满了变化。以至任何对它的评论都只能描述它的某一方面或部分。每一个人的眼中,都有一个他自己的纽约。

  1995年夏天有200万以上的游客游览了纽约,是本世纪以来游览人数最多的一年。而外国旅游者对纽约的了解完全可以用瞎子摸象来形容:他们的结论取决于他们看到了什么,怎么看的和他们自己的传统观念。

  以下是从外国旅行团的巴士上收集到的一些反映,由于不是公开发表的意见,可以认为是外国人对纽约市的真实印象。请看看他们眼中的纽约:

       阿拉伯人:信心大增

  纽约无疑使许多中东人自信心大增,因为他们发现这是一个真主和魔鬼全搅和在一起的城市。覆盖全球的卫星电视和它所描述的高度物质化的美国,在这儿表现出不可思议的魅力,而从犯罪新闻、暴力影片中感觉到的对阿拉伯人的歧视,又使他们感到这儿的一切都充满了某种危险。

  “很多阿拉伯人都从电影里得到这样的印象,即你不可能活着走出哈勒姆,”阿德莱·伊尔佐说,作为导游,她已经在纽约居住了15年了,“所以我们在夜里带他们到那儿去,这让他们感到十分刺激。”

  当巴士从华尔街开过时,游客们好像并不感兴趣。有些人摆弄着摄像机,另一些则穷追不舍地提些让人尴尬的问题。“为什么这儿会有这么多的犯罪?”玛吉达·哈吉姆小姐就这么问,“你们的军队在世界上东管西管,就管不了哈勒姆?”她在对美国人喜爱的运动及麻醉剂问题发表了一通感想以后,又来评论“不恰当”的穿着:“你看看,那么胖的人竟穿紧身衣,还有光着的,”她说,“要是谁想光着,他得先长漂亮些。”

        俄罗斯人:并不自卑

  俄国人曾经把纽约当作垃圾场,但是,当被敌对的意识形态掩盖了那么多年的真实展现在人们面前时,新的拜金主义开始了。

  “好吧,朋友们!纽约是世界的首都,”导游以撒·博萨卡向他那一车俄罗斯游客宣布,“这个城市让你活得更舒坦,呼吸得更自由。”

  为什么它是世界的首都?

  “为什么?因为这儿是全世界贸易、金融中心。”

  这就是今天的游览主题——看一看资本主义的运作方式,这对于前苏维埃的游客们来说,是仍需全面了解的秘术。

  博萨卡先生说,他的游客最难理解的是为什么这么豪华的产业不属于政府,他通常得解释一番。而在华尔街,他使尽浑身解数,也很难打破马克西姆·高尔基的话在苏维埃孩子们心中建立的概念——“黄色魔鬼”的城市,完全由金钱驱动。

  “这儿是世界上最发达,最富有,最自由的股票交易市场,”他高声嚷嚷,“美国的孩子不去动物园,他们到股市来!”

  俄国人多半会在巴士上一边喝酒一边赞叹不已,但不是所有的人都对街上的流浪汉无动于衷。想要说服一个外国人爱上这个城市,也并非总是轻而易举。

  “我开始有点爱上它了,”艾拉·克雷斯,一位乌兹别克斯坦的医生,笑得有点勉强,“我有点喜欢建筑物的高度——但它们并没有使我觉得自卑。”

          日本人:虚惊一场

  龟田太郎曾出国41次,其中两次到过芝加哥,但是因为害怕,他没来过纽约,虽然他对这个城市的想象已经持续了很长时间了。

  “我听说过很多故事,也在电视里看到过纽约,”现在他站在了世界贸易中心大厦的屋顶平台上,“但我想亲眼看看这儿的人是怎样生活的。”

  像大多数从旅游局的大巴士上下来的游客一样,龟田先生惊奇地发现纽约并不那么危险。许多日本人出国旅游时都会谨记,一定要成群结队行动,并担心语言和安全问题。与在家不同,他们最最提防的就是——危险。

  今天早晨,38个日本游客乘巴士到曼哈顿游览——他们认为包括午饭和世贸中心门票在内的每人50美元的消费便宜得不可思议。导游加藤幸子是美籍日本人,在纽约当导游已经7年了。她告诉游客们,“25年前,妇女可以在晚上独自上街。但是如今,如果您想在晚上来这儿听爵士乐,你最好叫辆出租车,从市中心过来大约7美元。晚上8点以后切不可坐地铁。”

  在洛克菲勒中心,她向游客们解说,洛克菲勒是怎样在一代人的手里建成了这么一个帝国。“在日本,他也许会被看成是暴发户,但在这儿,他是美国梦的化身。”

  游览的最后一站是哈勒姆,这儿有许多吸引旅游者的东西:一点点危险;美国音乐的历史;与日本传统截然不同,却影响着日本一代摇滚青年的文化。

  到这次旅游结束,纽约似乎已经不那么可怕了,至少对于23岁的大学毕业生山崎重矢来说是这样。“我刚看过《恶魔》第三集,”他说,“我一直在想:在纽约可别遇上这样的人。”他拿出一把买来防身用的瑞士军用匕首,一边自嘲地笑着,把它扔进了旅行袋。

           美洲人:大开眼界

  洛克菲勒中心又笨又大的擎天柱似乎并不怎么样,帝国大厦比起重机也好不了多少。对于这个西班牙语旅行团的15名南美洲和加勒比海地区的旅游者来说,这些作为纽约标志出现在明信片上的著名建筑好像不值一看。

  这儿才是他们寻找的真正的纽约——曼哈顿人在举行公开的庆典。名人巨星们在第五大街上作即兴表演,人流潮水般地从各个地铁出口汇聚过来。

  “这儿可真带劲儿,”来自波多黎各的卡门·阿曼达说,“他们好像不用睡觉。你看那些大腕儿多帅。”

  这时阿根廷的导游里卡多·扎克尔向他们讲述了纽约人是怎样为了付房租和糊口而挣扎,贫困线以下的人们怎么样生活,即使是令人着迷的明星,也同样面临着巨额开支和曼哈顿经济衰退的威胁。

  对于27岁的罗西奥·达娃洛丝来说,她印象最深的还是纽约的贫富之悬殊。“这个城市的某些部分是如此的高雅,”她说,“而其它地方又是这么贫困,这真让人难以相信。在我们国家,不可能有如此悬殊的贫富差别。”

       德国人:有点慌张

  灰色的大巴慢慢停在了中国城,20多个德国旅客被请下了车。导游告诉他们,有几分钟时间可以让他们在拥挤的大街上逛一逛,浏览一下商店。游客们有点吃惊。

  “德国游客大都信奉安全第一,”当了10年德语、法语、西班牙语导游的玛丽亚·拉达说,“他们认为纽约是一个危险的城市。”

  德国人很不情愿地逛着街。在很多方面,德国人的表现更像是来自美国的小城市的游客。他们抱怨交通拥挤;他们从没看到过街上有这么多人;他们觉得这儿的建筑很高,噪声很响。

  德国人与美国旅游者的区别在于:多数德国人认为纽约的物价不算贵。“瞧,”一位柏林来的商人指着一个停车场指示牌上每小时15美元的停车价对他妻子说,“还挺便宜。”

  许多德国游客吃惊于街上行人肤色的多样化。一个跟父母一起旅行的16岁男孩诧异地说,他没想到会有这么多的黑人、棕色皮肤的人和黄种人。“我们在影视片里看到的美国人可不是这个样子。”

  对于多数德国人来说,哈勒姆也许是他们最喜欢的地方。“开始时他们好像挺害怕,”导游拉达小姐说,“但他们很快发现那儿比他们想象中的更有趣,更精采。他们喜欢那儿的音乐、建筑和餐馆里的人体形状食物。”

 

Number : 9146 

Title :自己的状况

作者 :吴亮

出处《读者》 : 总第 174期

Provenance :文汇报

Date :1995。9。10

Nation :中国

Translator :

  有一则笑话是这样的:法官问一个犯了重婚罪的被告,结两次婚的后果是什么?那个人非常后悔地回答,他要对付的是两个丈母娘。

  我们撇开其中一切可笑的因素不谈,这个笑话倒是表明,一个人哪怕是面对法律,他也可以不按惯例回答问题,因为他首先想到的是自己体会最深也最真实的状况。

  罗伯特·高尔格姆在一篇题为《爱情故事》的短文中,讲了个法国演员查尔斯和他妻子帕特里夏的伤感故事。他们相伴44年后,帕特里夏患了肝癌去世了。两天之后查尔斯也随她而去。高尔格姆写道,“我被打动了又被安抚了。感动着我的,是在那好莱坞的假模假式的爱情生活背后,真有这爱的深沉。”

  耐人寻味的还不是这番人皆有之的喟叹,紧接着高尔格姆说:“不知道我碰上这种事儿会怎么样。但愿千万别叫我碰上。”

  赞美归赞美,怕死还是照样的死。美国人的天真和坦率又有了一个生动的例证。你无需在那里洒许多泪,说许多自惭形秽的话。自己的状况才是根本的,你不能假借别人的事来装点自己,升华自己。

  达达派的创始人杜尚在小便盆上签了名送到展览馆中去的时候,他是以反艺术的姿态这样做的。许多年后他回忆说,这根本不是艺术,但别人却把这些东西看作是艺术。

  所以,“自己的状况”常会身不由己,陷入别人的状况之中,然后被解释成普遍的事物,甚至将错就错地成为历史经典。

  尽管情况各不相同,上述的三种事例却有一个相似点:当事人都知道自己的真实状况,并能真实地面对它,然后以不同方式真实地陈述出来。

  兜了几个圈子,我想说的是,在我们周围总能发现一些佯作面对现实的状况而自己的状况却令人起疑的人士,他们讲的东西又深奥又离题万里。我们平常看不清他们的“日常状况”,而他们又很关心人类的日常状况——他们一会儿诅咒人类的堕落,一会儿又歌颂人类的朴素,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Number : 9147 

Title :没工夫专家

作者 :黄宗英

出处《读者》 : 总第 174期

Provenance :湖南文学

Date :1995。10

Nation :中国

Translator :

  我是冒雪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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