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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94部分

读者十年精华-第19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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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加里停住匆忙的脚步,惊叹道:“怎么,不用排队?”

  “当然不了,”一位工作人员说,“不过如果你喜欢,我可起来站在你的前面。”

  爱情与玉米粥

  学生在寝室里争论:爱情与玉米粥相比,哪个好?好像该是爱情好,其实不然!毕竟没有东西比爱情好,而一碗玉米粥总比没有东西好,所以,玉米粥比爱情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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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umber : 7668 

Title :吻

作者 :菲丽丝·沃尔肯斯

出处《读者》 : 总第 142期

Provenance :短篇小说

Date :1992

Nation :

Translator :韩敏

  我是护士。每天下午,在我值班的时候,总是要沿护理之家的走廊走一走,和每个房间的病人们聊上几句,观察一下他们的病况。每次我都会看到凯特和查尔斯夫妇二人坐在那里,腿上放着一个大大的相册,看着上面的照片在追忆往事。凯特总是很自豪地给我看当年他们的那些旧照。照片上,查尔斯高高的个子,金发碧眼,英俊潇洒。而凯特则是一头黑黑的秀发,她笑容可掬,楚楚动人。两个年轻的恋人含笑走过了漫长的岁月。现在看上去他们依然还是那么相亲相爱。灯光照在他们那满头银发,照着那两张满是时间线的脸。他们含笑沉浸在过去那幸福的回忆之中。

  “现在的年轻人对爱的理解太浅薄了。”我想。以前总认为只有年轻人才有享受爱的权力,现在看来,真是太愚蠢了。

  凯特和查尔斯形影不离,饭厅里,他们双进双出,休息室里,他们出双入对,就连在大厅或草坪上散步,他们也是手拉着手的。当我们全体工作人员在饭厅吃晚饭时,有时就会看到凯特和查尔斯这对老夫妻慢慢地从餐厅门前走过。每当这时,我们的话题总会转到这对老夫妻身上。题目是关于这对老人的爱情和忠诚,以及如果他们两人中有一个先去世,会发生什么情况。我们知道查尔斯是个坚强的人,能挺得住。

  可凯特却只有依靠查尔斯才能生存。

  “如果先去世的是查尔斯,那凯特会怎么样呢?”我们常谈论这个问题。

  晚上,就寝前,我总是要给病人们送去晚上服用的药。每次,凯特都是穿着睡衣和拖鞋坐在椅子里等我。每次都是我和查尔斯看着她把药吃下。然后,查尔斯便小心翼翼地把她从椅子上扶到床上,再给她那虚弱的身子盖好被子。

  看着他们的举动,我曾一千次地想过:上帝啊,护理之家为什么不给已婚夫妇设置双人床呢?

  他们一生都是同床共枕的,可在这里却要把他们分开,一夜之间他们就被剥夺了一生的舒适。

  查尔斯起身关掉了凯特的床头灯,接着他温存地弯下身去,两人轻轻地吻着。而后,查尔斯轻轻地拍拍凯特的脸蛋,两人便会心地相视而笑。

  接着,查尔斯把凯特床边的栏杆升起。随后他便转过身去吃他自己的药。当我走到走廊时,总能听到查尔斯说:“晚安,凯特!”凯特也用同样的问候说:“晚安,查尔斯!”

  我休了两天假,等又回来上班时,听到的第一个消息就是:“查尔斯昨天早上去世了。”

  “什么病?”

  “心脏病。来得太快了。”

  “凯特怎么样?”

  “很不好。”

  我来到了凯特的房间,只见她一动不动地坐在椅子里,手搭在了腿上,目光呆滞地看着前方。我一把抓过了她的手说:“凯特,我是菲丽丝。”

  她眼神发直,没有任何反应。我用手托着她的下颌,轻轻地转动着她的头,才使她不得不看着我。

  “凯特,我刚听说查尔斯的事。我感到很难过。”

  一听“查尔斯”三个字,立刻她的眼中闪烁出了光芒。她迷惘地瞧着我,好像我是突然出现的似的。“凯特,是我,菲丽丝,对于查尔斯去世我很难过。”

  她认清并回忆起一切后,她的脸红红的,泪水夺眶而出。“查尔斯去了。”她喃喃地说。

  “我知道。我知道,凯特。”我说。

  我们对凯特特殊照顾了一段时间,让她在房间里吃饭,大家轮流用各种特殊的方式照料她。后来,逐渐地又恢复了正常。每当我经过她房间时,经常会看到凯特坐在椅子里,腿上放着那个大相册,神情悲伤地瞅着相册中的查尔斯。

  就寝的时候是凯特一天中最难熬的一段时光。尽管已答应了她的要求,让她搬到了查尔斯的床上,尽管我们常常和她在一起聊天,说笑,夜里也给她掖被子,可依然驱赶不走凯特的悲伤、寂寞和孤独。有一次,我看着她睡了一小时后才走,可当我又经过她的房间时,却发现她依然大睁着双眼,凝视着天花板。

  几个星期过去了,情况仍没有好转。她像是很烦躁,又很害怕。为什么会这样呢?我想知道为什么凯特夜里的情绪要比白天坏呢?

  后来,有天晚上,我又来到了凯特的房间。只见她像往常一样,木呆呆地大睁着双眼。我由于一时冲动就问她:“凯特,你是在怀念你那晚安前的吻吧?”说着,我俯下身去,在她那布满皱纹的脸上吻了一下。

  我的这一吻像是打开了阻塞她感情洪流的闸门,滚滚泪水夺眶而出。她紧紧地抓住了我的手,呜咽着说:“查尔斯总是这样吻我的。”

  “我知道。”我低声说。

  “我真想他啊!这么多年,他一直都是在祝福晚安前这样吻我的。”她停了停,擦了擦眼泪又说,“没有他的吻,我就睡不着啊。”

  她抬眼看了看我,那眼中泪水盈盈。“噢,谢谢你给了我一个吻。”

  说着,她嘴角边浮现出一丝笑意。“知道吗,”她充满信任地对我说,“查尔斯常给我唱一支歌。”

  “是吗?”

  “是的”她点了点那白发苍苍的头,说:“夜里我躺在这里,就会想起那支歌。”

  “怎么唱的?”

  凯特笑笑,握住我的手,然后,又清了清嗓子,便唱了起来。虽然声音很小,但音色却很优美,唱得悦耳动听:

  亲亲我吧  亲爱的

  我们分离时就该这样

  当我年迈得失去了梦想

  就让这吻永驻在我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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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umber : 7669 

Title :一分钟笑话

作者 :

出处《读者》 : 总第 142期

Provenance :青春

Date :1993

Nation :

Translator :

  甲鱼风波

  甲鱼又叫团鱼或鳖,俗称王八。味鲜美,价昂贵。“吃的不买,买的不吃”,实乃高级礼品,公关丑星。

  某乡派数人携众鳖入城进贡。因其重量不同,又须按“职”分配,为免差错计,故将官号写于纸上,贴于鳖背。

  ……

  至机关干部住宅楼前,天已晚。不料竹篓倾覆,众甲鱼乘暮色争相逃命,乡人一片惊呼:

  “赵局长”跑啦!那个块头最大的。

  快抓住“钱处长”小心它咬手。

  那墙角里黑乎乎的,莫非是“孙科长”?

  “李秘书”个头小,爬得快,怕是找不到了。

  餐巾趣闻

  接待处长经常参加公宴。一次可得宾馆赠之餐巾一条。日复一日,积少成多,有泛滥成灾之势。其妻不忍将其闲置,拼凑缝成裤头,穿于内。一日感冒,须向臀部注射针剂,护士令其褪下长裤,俯视,大笑。

  右边四红字:欢迎品尝”。

  左边三蓝字:“好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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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umber : 7670 

Title :给指挥家写信

作者 :王丰

出处《读者》 : 总第 142期

Provenance :音乐爱好者

Date :

Nation :

Translator :

  我对音乐的热爱是从那些著名的音乐小品开始的:《梦幻曲》、《沉思》、《回忆》等等,逐渐喜爱篇幅更长、感情更丰富的大型作品,一经浸入,便欲罢不能。我尤其偏爱交响音乐,那威风凛凛的乐队,百十来件乐器,能奏出千变万化的音乐,或汹涌如潮,或轻柔如丝,真是神妙极了!对乐队的统帅指挥,心中更是敬畏和仰慕。渐渐地,我开始注意阅读有关指挥家的资料,时间长了,对世界著名指挥家们的国籍、年龄、指挥风格,乃至在何乐队任职,都了如指掌。

  记不清是哪一天,我一边听音乐,一边端详着磁带封面上那些外国著名指挥家的名字,心中忽然一动:为什么不给指挥家写封信试试?

  终于有一天实在抵抗不住这个奇妙幻想的诱惑,翻出一本英汉词典,凭自己肚里的那一点儿英文知识,凑了一些赞美感激的话语,一式数份,分别寄给几位平生最敬仰、最热爱的世界著名指挥家。

  信寄出去了。说不清心中是什么感觉。忽而感觉到一种热切的期待,忽而又觉得自己的行径很是幼稚可笑。

  不知过了多久,忽然有一天,一个大大的信封,带着异国的芳香飞到我的手上。是美梦变成真了吧?一时间激动得简直不知这是怎么一回事。双手乱抖,心儿狂跳,总算将信封拆开了。一张十英寸大的黑白照片上,年轻英俊的指挥家挥动指挥棒,音乐似乎就在棒上盘旋。指挥家用金色墨水在照片上飘飘洒洒地签了名,左上角还写了“送给王丰”字样。

  那是当时任巴黎交响乐团音乐指导的著名指挥家,又是著名钢琴家的丹尼尔·巴莱鲍依姆。

  一连好几天,我激动难安,逢人便炫耀。

  想想!世界之都巴黎的著名指挥家给中国一个小人物馈赠签名照。

  此后又给好几位指挥家写过信,每收到一张指挥家寄赠的签名照片,总要将那美好的惊喜重新感受一番。

  第二个寄来照片的便是现在接替卡拉扬任柏林爱乐乐团常任指挥的克劳迪奥·阿巴多。照片上,指挥家右手支颔,双目深邃而有神,让人想起伯恩斯坦的话:他有一双天生做指挥的眼睛。

  1988年的元旦,一小时前便坐在电视机前等候收看维也纳新年音乐会,当屏幕上出现阿巴多熟悉的面容时,我又是兴奋又是激动,连忙取出照片与电视上比较,心里真像见到了一个老朋友一样。阿巴多和我,一个是正在电视里指挥全世界都在收看的新年音乐会的世界著名指挥家,一个是挚爱音乐的小小音乐爱好者,距离是那样遥远,又似乎是那样亲近。

  最让我感动的是音乐大师乔治·索尔蒂的来信。随照片大师亲笔附了一张短笺:非常感谢你令人愉快的来信,我希望这张照片能寄到你手上!信封上贴着一张打字的纸条:邮局,请立即寄往中国。信封四周用透明胶带仔细贴好。

  敬爱的大师,我永远感激您!感激您对一个普通音乐爱好者的美好感情!

  下一张照片是现任伦敦爱乐乐团首席指挥的克劳斯·滕斯泰德。摄影家别出心裁,大胆取舍,以精湛的技巧完美地表现了老指挥家的修养。画面上只拍了指挥家的上半身和举着指挥棒的右臂。雪白的领结和雪白的指挥棒在黑色燕尾服和黑色背景的衬托下显得格外耀眼。还有老指挥家那一头飞扬的白发,正是丰富的人生阅历与学识的象征。

  在这张照片面前,很奇怪地,我时时感到:年轻,并不总是值得骄傲的,因为它同时也意味着幼稚与贫乏。

  第五张照片是原荷兰阿姆斯特丹音乐厅交响乐团首席指挥、现任伦敦科汶特花园皇家歌剧院音乐指导的荷兰著名指挥家伯纳德、海丁克。照片上指挥家微笑着,宽宽的额头,厚厚的嘴唇,温和、朴实、善良,没有一丝一毫指挥家的派头,倒像一位敦厚的农民。

  还有原任莱比锡格万特豪斯管弦乐团常任指挥、刚刚接替祖宾·梅塔成为纽约爱乐乐团首席指挥的库尔特·马祖尔。

  还有接替尤金·奥曼迪成为费城管弦乐团首席指挥的意大利指挥家里卡多·穆迪。他曾在1990年世界杯足球赛开幕式上指挥交响乐团演出。

  令我欣喜若狂的是:我终于得到了一张卡拉扬亲笔签名的照片!

  说来也入场无人相信。卡拉扬已去世整整三年,这事还有可能吗?几年前曾给卡拉扬写过一封信,没得到回音。时间不长,1989年的夏天,当从收音机里听到卡拉扬逝世的消息时,心中真有说不出的哀伤与怅惘。电台随后播放了一段卡拉扬指挥的《田园交响曲》,那甜美而暗藏喜悦的音乐,在那时听来,复杂的感受真是难以言传的。今年七月份,我也是抱着再试试看的想法往卡拉扬家中寄了一封信,因为不知道地址,信封上只写了“奥地利,萨尔茨堡,卡拉扬家”几个字。谁知时间不长,奥地利的回信来了。打开一看,真是一张卡拉扬的照片,上有签名。起先我怎么也不敢相信那签名是卡拉扬的亲笔,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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