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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33部分

读者十年精华-第1333部分

小说: 读者十年精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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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巴似有分工,朱士场是一句话的开头结巴;我是中间结巴;王炼最妙,是结尾结巴,话都快说完了,他还结巴!比如骂人,他骂起来是这样的“滚你的蛋……蛋……蛋……蛋噢!”其实后边三个“蛋”完全可以省略不说,说到前边第一个“蛋”字便可戛然而止,可他老人家为了语气的完整,为了那最后一个“噢”字,非要结巴三次不可。

  “文革”期间,虽日坐愁城,但大伙碰在一起,也会苦中作乐,偷偷说笑。其中也会说到我们三人和别人口吃的笑话,最精彩的有如下两则。一则是说有一青年沪剧演员,说话结巴,唱戏倒一点也不结巴。某日,家中失火,他急忙奔至父亲的单位处,大叫:“爸……爸……爸……爸……爸爸爸爸……”他又急又结,怎么也说不下去。他父亲见他急得满头大汗,便举起手做了个音乐指挥的手势,说:“孩子,你唱!”这青年沪剧演员于是立即唱道“哎格隆咚哟,阿拉屋里天火烧!”终于向父亲报了火警。还有一则说的是我们剧院一个同事的弟弟,也是口吃,他到王炼家去还照相机。别人敲门“笃、笃、笃”,每一记都应是同样的节拍,可这位同事的弟弟敲起门来却是“笃……笃笃……笃笃笃……笃笃……”连敲门也结巴。王炼开门,问:“你找谁……谁……谁呀?”同事的弟弟说:“王……王……”王炼一听,明白了,连忙替他说下句:“……炼。”同事的弟弟点点头。王又炼说:“请……请……”同事的弟弟也连忙帮王炼说下句:“……进!”这下该王炼点头了。于是两个口吃的人一同进屋。同事的弟弟说:“我……我……我哥哥叫我……叫我……来还……还……还照相……照相……照相,”王炼不失时机地接下:“……机。”王炼说:“请……”同事的弟弟说:“……坐。”最后告别时,同事的弟弟说:“再……再……再……”王炼仍然及时地补上:“……见!”这两个结巴子可算是“结”拜兄弟,能“结”二连二,结得天衣无缝。此事也不知是真是假。王炼是个极忠厚的人,听了也只是笑笑,最多再骂上一句:“滚你的蛋……蛋……蛋……蛋噢!”此时王炼显得越发的可爱。

  但最好不要拿口吃患者开玩笑,这是把自己的欢乐建筑在别人的痛苦上。有一点可以使口吃患者引以为荣的是一些伟人也口吃,如战国时期的大哲学家韩非、汉代的御史大夫周昌、三国的镇西将军邓艾等,他们都是了不得的人才,口吃并未妨碍他们建功立业、发挥才干。值得一提的是前总书记胡耀邦也有些口吃。70年代末我在北京西山脚下采访女将军李贞时,她就曾对我说过:“胡耀邦善于鼓动会演讲,就是手势多,动作大,为什么?他有点结巴,手不挥动就说不出话。”这和我跺脚是一样的道理,情同手足。

  “四人帮”倒台之后,我又逐渐恢复了自信,我的口吃也拨乱反正,彻底根治了。

Number:5158

Title:4+2

作者:章怡

出处《读者》:总第163期

Provenance:读书

Date:1994。

Nation:

Translator:

  一个偶然的机会使我有幸在清华大学某个小会议室里看到4+2幅肖像。4幅挂在较长的一边墙壁上,另外两幅则挂在较狭的一壁。

  是4个巨人像:王国维、梁启超、陈寅恪、赵元任。前3个穿中式长衫,只有赵元任穿西装也只有赵元任我见过,一起吃过饭,上下古今畅谈过。

  另外两幅则是时人大都熟悉的闻一多和朱自清。两个中华民族魂。为了复兴中华,他们都做了绝对无私的奉献。一个面对特务的威胁全无惧色;一个面对贫病而不屑一顾美国的救济粮。“生命诚可贵”,难道他们不懂?但他们为了群体却视死如归。

  6个真正的学者,6个中华民族的智者,6个真正的“人”,各有各的见地,各有各的贡献,各有各的遭遇,各有各的心路历程。但他们的肖像挂在一起,却活生生画出了近百年中国知识分子走过的道路,远非平坦的道路。或者可以说,他们心中都刻画了两个字:中华。

  在他们当中,王国维自沉于昆明湖。周作人说,这是因为他晚年性情与学问环境相冲突,非这样结局不可。浦江清说,不对,他的自沉乃是超脱人生,超脱学问的大解脱。陈寅恪则认为,眼见中华文化沉沦,而被这种沉沦中的文化“化”了的人,必将随之而消亡。一个大知识分子的自沉,绝非他本人一己的悲剧;无宁说,这是时代的悲剧,社会的悲剧,文化的悲剧。

  在某一天,有没有可能4+2+1?那1,是吴晗。或者他的像挂在壁的另一边,或者照现代名单学或座次学,矮半截。

Number:5159

Title:苦中寻乐人名诗

作者:田仲济

出处《读者》:总第163期

Provenance:大众日报

Date:1994。9。24

Nation:

Translator:

  见报载郭沫若郭老于一九四二年作的人名诗两首,使我想起了当年在重庆的文学界戏作人名诗成风,诗一般都是五言句,几个人闲聊常常你一句我一句地凑成,也有时一个人连作几首。当时只是一种消遣,所以报纸、杂志上从未刊载过。我曾集了一些请吴组缃写成条幅贴在墙上。读郭老诗后一时兴起,从旧书中找到了那条幅,现录几首供大家欣赏。这里面老舍的颇有几首,也有吴组缃的,自然也有别人的,至于某句是别人的,或者完全相同,也并非抄袭,而是智者所见略同,那就更难分别了,好在当时并无著作权之争,今天更不必论及了。

  野望:望道郭源新,芦焚苏雪林,烽白朗霁野,山草明霞村。

  梅雨周而复,蒲风叶以群,素园陈瘦竹,老舍谢冰心。

  归棹:凡海岩既澄,荻帆火雪明,波儿袁水拍,蓬子落花生;

  白莽伍蠡甫,青崖沈雁冰,志摩卢冀野,陆小曼沙汀。

  边解:皑岚盛焕明,王统照东平,李守章曹白,柳无忌艾青,

  周全平迪鹤,孟十还沉樱,老向黄庭隐,丁玲朱自清。

  有感:山青楼适夷,王语今徐迟,茅盾易君左,海戈熊佛西,

  十方刘白羽,六逸程朱冼,曹聚仁光赤,何容陈大悲。

  忆昔:也频徐仲年,火雪明田间,大雨冼星海,长虹穆木天,佩弦卢冀野,振峰欧阳山,林疑今空了,丛芜黄药眠。

  城望:满城崔万秋,郭沫若洪流,碧野张天翼,胡风陈北欧。

  晚凉:葛琴闻一多,陈子展高歌,小默臧云远,梁宗岱立波。

  梵怨:恨水张春桥,丽尼陈梦韶,何容徐玉诺,常任侠圣陶。

  幽怀:巴金凌淑华,大雨周椤加,柔石蹇先艾,朱溪陈梦家。

  一九四一年珍珠港事件发生,美国海军遭毁灭性的打击,一九四二年还在恢复中,日本帝国主义仍甚嚣张,重庆时遭轰炸,许多人都移重庆郊区居住。大家对抗战并未失去信心,但面对陪都诸种情况内心难免苦闷,一九四二年春这种人名诗的流行也是苦中寻乐的一种消遣。鲁迅曾说过,倘终日无时不想着抗战,也许就会得消化不良症,即便在战壕中打敌人的战士,也需要有时有点娱乐和消遣。实在不应为此而有所指责啊!

Number:5160

Title:东方神韵红旗车

作者:高振林

出处《读者》:总第163期

Provenance:今天

Date:

Nation:

Translator:

  红旗轿车,充满东方神韵的国际名车,中国唯一元首级用车。

  可以说,在世界汽车史上,没有任何一种汽车得到过那么多国家领导人专注。然而,也正因为如此,才使它在政治风浪中起伏颠簸,荣辱与共。

  “红旗”击败苏联“吉斯”

  1964年,国庆节前3天。40辆崭新的红旗轿车聚集北京,敬候中央有关部门拍板:是苏联吉斯轿车还是国产红旗轿车担当国庆节迎送外宾的任务。

  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中央政府领导使用的都是苏联产的吉斯或者吉姆轿车,迎送来往外宾也都是由它们来担负。

  红旗轿车能否取而代之担当起国宾专用车的使命?有关部门提出要“红旗”与“吉斯”进行路面比试,再做定夺。

  那一天早6点钟,红旗轿车与吉斯车排列在北京机场等候出发命令。路线是机场到钓鱼台国宾馆:机场到建国门正常速度,天安门到钓鱼台时速5─10公里。参加试车的人紧张得心都悬着,有的司机手心里都是汗。

  结果却大大出人意料,40辆“红旗”全部顺利到达目的地,而一辆“吉斯”却在通过天安门时趴了窝。

  看到这一测试结果,国务院有关人士决定:国庆节红旗轿车是唯一的国宾车。

  彭真成为正式乘坐第一人

  1965年9月12日,第一辆红旗三排座高级轿车问世,并于19日送到北京。

  车子送到中南海,杨尚昆主任见到车就说:“比原来的红旗轿车好多了。”北京市市长彭真对车子里里外外看得十分仔细。他看到轿车的侧标时,沉思了一会,提出还是用象征毛泽东思想的红旗为好。这一建议就成为了红旗轿车的形象标志。

  那时的北京,正部长坐吉姆,副总理、副委员长以上的坐吉斯,唯有彭真市长坐大红旗,每当在大会堂开会,这辆车分外引人注目,一些老总都看得“眼红”,急于得到一辆。

  这样,到了1966年5月,20辆三排座红旗轿车配备给了陈毅、贺龙等领导人使用,并相继在此车的基础上,一汽又推出小两排座、小三排座红旗,供中央部委和省军区级领导使用。

  红旗轿车这时在北京是最令人瞩目的汽车,连老太太也知道红旗车子开动,在北京没红灯。北京人说:“这是中国第一车。”

  毛主席坐上了772保险车

  建国以后,国家对各级领导人使用什么车有严格规定,副部长、部长、副总理、副委员长以至到毛主席都自觉遵守规定。

  当时,毛泽东主席、周恩来总理、刘少奇主席、朱德委员长乘坐的都是苏联吉斯防弹保险车。

  有谁能相信,这位8亿大口的伟大领袖乘坐的保险车居然没有空调设备。毛主席身体较胖,夏天热,爱出汗,为了降温,只好在车子的前排与后座之间放上一个盆,里面装上冰块来调节车内温度,虽然主席对此没有任何不满或提出什么要求,可是,有关人员和一汽轿车生产厂却一直记着毛主席说过的话:什么时候能坐上自己产的轿车开会就好了。1969年第一辆红旗防弹保险车问世后,他们加紧改进,终于在1972年让毛主席坐上国产红旗保险车。

  据有关人员回忆,当天他老人家坐的是第七号保险车,他第一次坐上车,满脸的喜悦,没说一句话。大概也正应了中国那句古话:此时无声胜有声。

  主席脚下终于端走了那降温冰盆。

  《人民日报》点名批评红旗轿车

  1981年,《人民日报》载文点名批评红旗轿车燃油消耗太高,不适合中国使用要求。

  紧接着,国务院节能指令第三号写道:“红旗牌高级轿车,目前油耗过高,自1981年起停止生产。”

  油耗高吗?如与美、英、德、苏生产的豪华型三排座高级轿车奔驰、林肯等比较,“红旗”的油耗是最低的。

  它自重2。7吨,8缸驱动,耗油又怎么能与普通4缸轿车相比较呢?更何况,红旗轿车为国家领导人服役不过200辆,全国不到1200辆,亏损严重,历年累计超过6000万元,更是由于当时经济体制所决定:红旗轿车从1958年到1981年共生产1540辆,成本最低时6万元,到1968年成本已达22万多元,而1961年全年只生产1台,拟送摩洛哥国王,其成本难以估算,而卖给国家只能一个价:4万元。

  纵观世界各国,不管哪家汽车公司生产的高档车都与其中低档车系列化配套生产,否则必然是要价过高,或政策性亏损。

  当中国汽车行业开拓者饶斌得知“红旗”要停产时,痛心地说:“‘红旗’生产不能停,一年生产5辆也行,一停就会完了。”

  一个国内外知名的名牌汽车厂家,10年间只能靠修修补补红旗保险车维持生命,在寂寞中等待新生。邓小平乘“红旗”检阅车检阅陆海空三军

  1984年,国庆35周年。

  全国人民在电视画面上看到了这一历史性镜头:改革开放的总设计师邓小平同志在秦基伟上将陪同下,站在红旗检阅车上,从天安门出发,穿过天安门广场,从东到西,检阅完全部受检部队后返回天安门城楼。此时,全世界的电视镜头几乎都摄入了这一场面,将这位改革者和那辆红旗检阅车当做历史进程的一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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