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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4部分

读者十年精华-第1174部分

小说: 读者十年精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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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月13日,隆美尔接到一只长途电话,说是明天有两位将军前来晋谒元帅,商量他的“新职安排”问题。第二天一早,隆美尔换上了他在非洲指挥作战时最爱穿的开领制服。非洲那段军事生涯是他最为得意、最引以自豪的,从而也使他成了希特勒的红人。

  12时许,一辆绿色轿车在赫林根隆美尔家的门口停了下来。车上下来的是两个一高一矮的将军。高个的是陆军人事署长布格道夫,矮个的是希特勒的侍卫长迈赛尔。他们彬彬有礼地对隆美尔说,希望同元帅单独谈一谈。几分钟后,隆美尔走出书房,脸色如死人一样灰白,喉咙像给卡住似的讲不出话来。过了一会才开始慢慢地对老婆、儿子说:“我在一刻钟之内就要死了。……死在自己人手里是很使人伤心的。但是这座房子已经给包围,希特勒指控我犯了卖国罪。总算是他的好意,姑念我在非洲的战功,已准我服毒自尽。这两位将军已经把毒药都带来了。只要三秒钟即可生效。如果我接受,他们不会像平常惯例那样株连我的家属,这是指你们而言。他们也不会加害于我的僚属。”他又继续说:“假如只要有一点风声泄露出去,他们就认为他们已无尊重协议的必要了。”

  儿子问他:“难道我们不能自卫吗?”

  隆美尔说:“那完全不在考虑之列。宁可死一人,而不要让大家在乱枪中丧生。况且,我们也没有充足的弹药。”然后他把副官艾丁格叫来。副官一听,也冷了大半截。给隆美尔只有10分钟的告别时间,他加快速度说:“他们一切都已经有了最精密的准备。我死后还可以受到国葬的荣典。我已经要求在乌尔门举行。在一刻钟之内,你,艾丁格,就一定会接到一个从乌尔门华格纳医院打来的电话,说我在途中因中风死去了。”

  隆美尔套上褐色的非洲军团的制服,把小狗关进书房,环视四周后,带走希特勒授予他的元帅权杖。隆美尔夫人不忍送别。他在副官和儿子的陪同下默默走出宅门,慢慢穿过花园。四周像死一样的寂静,脚下的碎石发出嚓嚓的声音。远处有几个农民在偷看。隆美尔也许在想……。

  “元帅!”恭候在门口的两个将军的高喊声打断了他的最后思路,他们举起右手向他行纳粹礼,然后爬上汽车,载着隆美尔疾驰而去。

  艾丁格副官默默地守候在电话机旁。隆美尔的儿子抽着烟,默默地陪伴着母亲。时钟嘀嗒地响着。二十分钟后,艾丁格在电话里被告知,隆美尔死了。

  原来汽车离开隆美尔家后,绕过一个小山头,来到一片森林旁,车停了下来。迈赛尔和司机按事先规定走开10分钟。车上只留下布格道夫和隆美尔。待司机和迈赛尔回来时,隆美尔已倒在车里,军帽掉在一旁,元帅权杖也从手里落了下来。他们驱车直驶医院,不许医生验尸。布格道夫马上打电话报告希特勒:隆美尔已按预定的方式死去。

  隔了一天,即10月16日,希特勒一本正经地给隆美尔夫人发去唁电。唁电全文如下:“你的丈夫的逝世对于你无疑是个莫大的损失,请接受我真诚的慰问。隆美尔元帅的英名和他那英勇的北非战绩,将永垂不朽。”

  隆美尔的葬礼在乌尔门举行。按事先的诺言举行国葬。隆美尔的灵柩由炮车拖着,上面覆盖着“”字旗。69岁的老元帅伦斯德致悼词。他说,隆美尔元帅的“心是属于元首的”。

  (原载1981年第5期《书林》)

Number:4512

Title:宋世雄和他的老师

作者:苏本一

出处《读者》:总第9期

Provenance:《广播电视杂志》

Date:

Nation:中国

Translator:

  尝试

  体育比赛实况的转播,现在已为大家所熟悉。但说到体育转播的历史,还有一段人们不太知底的缘由呢!解放初,有一支苏联男子篮球队来沪比赛,轰动了整个体坛。广大观众买不上门票,纷纷给广播电台打电话:你们国庆游行能转播,戏曲演出能转播,能不能搞搞球赛的转播呢?

  仓促之间,这一艰巨的任务落到了张之和陈述两个人头上。张之是上海人民广播电台播音组副组长,曾担任第一次国庆游行实况转播。陈述早在解放前就擅长体育播讲,曾在1948年全运会上做过广播解说。新中国这第一场球赛转播,他们合作默契,说捧自如,如同演了一场精彩的“双簧”,受到了听众的热烈欢迎。从此,张之走上了体育转播的道路。1953年,调到了中央台。他勤学苦练,转播时胸有成竹,急缓相当。急来口若悬河,滔滔不断;缓时绘声绘色,趣味横生。张之这个名字很快便在广大听众特别是体育爱好者中家喻户晓。

  拜 师

  就在张之以他独特的艺术风格,博得越来越多的人真挚爱慕的时候,14岁的中学生宋世雄,爱听张之的实况解说,几乎到了入迷的程度。凡有张之出场解说的体育比赛,小宋总要守在收音机旁。他竭尽全力记录张之广播时所用的各种词汇,模仿张之的声调、语气……久而久之,小宋的“体育实况转播”,成了北京三十七中文艺晚会的一项“保留节目”。每当学校举行文艺演出,同学们在台下一哄:“宋世雄,来段‘学张之’!”他便欣然跳上台去,短短几分钟的“实况转播”,博得全场掌声喝彩。一天,他索性鼓起勇气,给张之写了一封情辞恳切的信,希望能和他见上一面。

  张之约小宋到自己工作的单位和他相见。小宋以他俐落的口才、诚挚的感情,唤得了张之的同情和惊异。后来,终于拜张之为师,破例地迈进了中央广播大厦,实现了他梦寐以求的理想,成了新中国第二代体育实况转播的优秀解说员。

  青出于蓝

  第26届世界乒兵球锦标赛期间,宋世雄第一次坐在话筒前转播比赛实况,就表现得镇定自若,反应快速,受到同志们的好评。为了训练口齿,他花了很多时间练绕口令,注意听著名京剧演员的演唱录音,学习发声、吐字的抑扬顿挫。小宋开始转播球赛,一味追求“快”,解说的就象开机关枪一样。听众反映说:“语言乾瘪,词汇单调,缺少评论。”为此,张之要小宋把主要精力放在语言的学习上,推荐他多看一些话剧,特别是老舍等语言大师写的剧本。小宋抽时间看了《茶馆》、《骆驼祥子》、《蔡文姬》、《胆剑篇》的演出,又反复学习了这几个剧本,对一些名句背得滚瓜烂熟。平时,小宋总是随身带着小笔记本,不管听到人们讲的惊人妙语,还是看到书报上的精彩词句,他都记录下来,研究、消化,变成解说中使用的语言。

  宋世雄对工作一丝不苟,每当转播一场国际比赛之前,他都要赶到机场去“认识”每一位运动员;赛前训练时,要拿着名单到一旁去仔细观察;同时还要通过翻阅资料,采访中外教练,把了解到的有关情况记录在名单上面。其中包括运动员的外貌特征,如:“金发”、“眼镜”、“细高”、“大胡子”、“左手握拍”……回到家里,走在路上,随时都在背诵、默想。即使是对于自己已经熟悉的中国队员,他也要参加队内召开的赛前准备会,记下领队、教练和队员们谈话的要点,了解他们的作战方案。功夫不负有心人。宋世雄青出于蓝,以他伶俐的口齿和独特的风格赢得了广大听众的赞赏和敬佩。

  20多年过去了。如今,张之年过半百,现场解说较少,而当年的“小宋”,已步入中年,人称“大宋”了。正象过去他写信给张之那样,现在他经常收到来自各地“毛遂自荐”的信,表达他们对体育广播的热爱,寄来厚厚的一叠球赛转播解说的记录稿,有的还寄来胶带。宋世雄风华正茂,而新一代体育实况解说员又在迅速成长了。

  (本文系由《广播电视杂志》本一的文章“体育转播两代人”等摘编)

Number:4513

Title:埃及总统萨达特之死金字塔下的惨案

作者:

出处《读者》:总第9期

Provenance:《新闻周刊》

Date:

Nation:美国

Translator:张辉明

  萨达特是在他最喜欢的日子10月6日死去的。81年的这一天是埃及在斋月战争初期越过苏伊士运河对以色列阵地发动闪电式打击8周年。当他的黑色敞篷车轻松地通过开罗的大街、驰向污秽而现代化的郊外的那色城时,他感到愉快而轻松。他向金字塔形状的无名战士墓献了花圈。11点钟,他和埃及的政治和军事领导人以及一千位来宾在宏伟的检阅台会合,读《可兰经》时,萨达特虔诚地听着。当国防部长阿布·加扎拉在开幕词中宣告:“历史将会用事迹来判断人”时,他点头表示极为赞同。然后,萨达特坐在阿布·加扎拉和穆巴拉克之间,观看两小时的阅兵式和空中表演。

  凶手伊斯兰布里和同伙也准备好了。检阅那天,伊斯兰布里准许他的三个枪炮手请假缺席,并告诉检阅官他的枪炮手病了。他让三个穿军服的人来代替,说他们是从另一支部队里来的。

  检阅区充满嘈杂声和焰火。迫击炮发射了挂有小型埃及国旗和萨达特像的降落伞,喷气式战斗机在低空呼啸着,许多来宾捂住了耳朵。萨达特倒挺喜欢,他使用双筒望远镜以便更清楚地看到表演技巧的飞行员。他向仍然在埃及边疆巡逻的包着头巾的哈根那骆驼队致敬。他抽着烟斗,拿下帽子擦脸上的汗,与穆巴拉克谈论着下一年4月25日另一次隆重的仪式的计划,以色列预定到那时把被占领的西奈半岛的最后一部分土地归还给埃及。终于一队72辆苏制的伊尔151型卡车隆隆地开过来,四辆一排,每辆拖着一尊北朝鲜制造的130毫米口径的带有装甲的大炮。这是一次不大壮观的表演,是检阅行将结束的信号。

  在第二批卡车倒数第二排,伊斯兰布里坐在就要紧靠检阅台的一辆卡车的驾驶员边上,他的同伙在这辆车的后面。汽车接近萨达特时,伊斯兰布里拔出一颗手榴弹,命令驾驶员停车。当驾驶员犹豫时,伊斯兰布里伸出手猛拉刹车把。在检阅台上,大部分观众正看着天空,空中有一架法国制造的海市蜃楼5E型战斗机俯冲下来,放出红的、蓝的、桔色的、绿的和灰色的烟。

  任何注意到这辆炮车稍稍离开队伍并在检阅台前停下来的人都不会非常警觉。故障在埃及军用车辆中是平常的事。早些时候在游行中,就有一辆摩托车和一辆军用车由于引擎出了毛病而停下来。至于萨达特本人,他以为伊斯兰布里中尉要过来敬礼。

  第一颗手榴弹扔出以后,射击就开始了。与萨达特同时站起来的副总统穆巴拉克感到自己被推倒在地上,他想把总统也按下来,但也许萨达特不相信自己受到攻击,摆脱了他。萨达特长期的卫士阿默德·瑟罕发射了手枪里所有的六发子弹,他向领袖高呼:“低下头!低下头!”

  一颗手榴弹落在国防部长阿布·加扎拉的脚旁,但没有爆炸。另一颗手榴弹掷到武装部队总参谋长纳比中将的脸上,被弹了回去。有一颗手榴弹在检阅台前爆炸,弹片击中了萨达特和他的随从。接着,两个持枪者跑上检阅台,向总统一班人射击。第三个持枪者从检阅台边上开枪。萨达特的私人秘书哈菲兹想用椅子护住总统,自己却受伤倒下了。

  萨达特毫无防卫。来检阅游行时,他的轿车两旁各有三名卫兵,另外在车后面还有两个。当枪击开始时,这些卫兵以及其他保安人员在哪里,他们如何做出反应仍然是个谜。没有任何武装警卫站在萨达特和袭击者之间,也没有任何狙击手从上面的阳台上开枪。有几个警卫和士兵逃跑或卧倒隐蔽起来。

  当射击停止时,瑟罕和另一个助手扶起萨达特,把他抬到检阅台后面一架羚羊式直升飞机上,迅速把他送到9英里以外的马迪军医院。大约十五个月前,他的朋友、伊朗的巴列维就死在那里。阿布·加扎拉发愣地从地上站起来,血从脸左边的一个伤口里流下来,右臂也流着血。他挥手拒绝了帮助,开始发布命令。穆巴拉克被推进一辆总统的伏尔伏车;萨达特的夫人杰罕被一名军官扶起,抱进另一架直升飞机,他俩都被送到了马迪医院。埃及的内阁部长们高喊要救护车。一群戴着红帽子的士兵走下检阅台开始把人们赶走,有些年轻的士兵哭泣着。头上三架捷克造的喷气式飞机它们的飞行员还没有意识到下面的屠杀飞过接受检阅,留下一条彩虹似的烟云。

  萨达特在被送进马迪医院时还穿着他的鲜血浸透了的军服,嘴里大量地流着血。他被迅速送进心胸手术专科,有11位医生站在那里。他们发现他脉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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