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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我在黑手党的秘密生涯-第38部分

小说: 我在黑手党的秘密生涯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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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印第安人,什么意思?” 
  “就那种头上扎毛巾的那帮子人。” 
  “啊,你说的不是指美国的印第安人,你是指一个从印度来的家伙。” 
  “反正他妈的印度人,我也搞不清。他头上扎个大毛巾。管他哪儿来的,是个印度人。” 
  “报纸呢?” 
  “我正在看报,看到一篇关于台德·肯尼迪的评论文章,那家伙一直凑到报纸跟前,看着报纸。他说:‘你对台德·肯尼迪有什么看法?’我没理他。他连英语都不会说,说得结结巴巴的。他又问了我一声。我说:‘嘿,莫名其妙,谁认得你呀?我对台德·肯尼迪有什么看法,他妈的与你有什么关系?’” 
  “我看完了新闻报就放下来,开始看邮报。多尼,那家伙就拿报纸,一页一页地翻《每日新闻》。我把邮报放下时,他又拿着看。这种扎头巾的人摸过的报纸,我就不想拿来给你。” 
  “那种报纸有900万人看呢,勒菲蒂。” 
  “多尼,这种印度人真是说不清楚,他可能有什么病。我不想让你接触他已接触过的报纸。那些报纸,我他妈的全扔在飞机上了。” 
  我们每到一个地方,勒菲蒂都要罗西会钞。他还常常带客人吃饭,罗西也得为他们付帐。罗西到商店买刮胡子用的东西,勒菲蒂总要跟他一道,货车上装着他买的游泳用品,卫生纸、香皂一类的东西。罗西也要为他付款。 
  这一天是勒菲蒂的生日。每当有生日或圣诞节来临,你总要和你熟悉的党徒交换礼品。这是不言而喻的事。这一天我什么话也没有说,连祝你生日快乐的话也没有说,就让他心里不安。 
  这一整天,他不停地问我:“多尼,你忘了今天有什么事吧?今天好像有什么事吧?” 
  “我想不起来有什么事。一切都是好好的嘛。” 
  这天晚上到了10点钟的时候,我和他还有罗西一起坐在俱乐部的圆桌旁。勒菲蒂闷闷不乐的样子。我说:“勒菲蒂,我忘了呀!今天是你的生日!” 
  “嘿,这就对了,”他咧着嘴笑。 
  我欠着身子,吻了他,还递给了他一只信封,里面用薄绸布包着7颗钻石,都是联邦调查局没收的东西。“我和托尼送你的,祝你生日快乐!” 
  他打开一看。“啊,多尼,你这么做干什么,多么贵重的礼品!我要给一颗给我妻子,每个女儿给一颗,每个孙子都给一颗。” 
  “啊,哟,”他热烈地拥抱我,又吻我。“托尼打算给我什么礼物啦?” 
  罗西就坐在那里。 
  我说:“这些钻石是我们两人送的。” 
  “多尼,我真是高兴,这真是最好的礼物,我正是因为这个喜欢你。你犯了错误,但是像这样的时刻完全——托尼怎么样,他忘了吗?” 
  “勒菲蒂,我们俩送你这些礼品。” 
  “托尼打算送我什么吗?” 
  到后来,罗西只好起身,走进办公室,把三张100美元的钞票装进一只信封里。他回来时交给了勒菲蒂,说:“勒菲蒂,祝你生日快乐。” 
  “啊,托尼,你何必这样啦。你本可以和多尼俩合伙送我这些钻石,这就足够了嘛。” 
  我们决定在5月9日,星期五,举行第一次拉斯维加斯之夜。孙尼送来了赌台上的轮盘,21点牌桌,纸牌,骰子,等等,是通过空中货运队运过来的。货单上发货人的姓名和地址是:“纽约市布鲁克林区格拉汉姆大道415号意大利退伍军人俱乐部丹尼·曼佐”。我们签了字,宣布活动的收入将赠送给意大利——美国战争退伍军人俱乐部。 
  帕斯科县治安办公室的治安副官约瑟夫·唐纳韦来到俱乐部,他经常来访。像往常一样,他没有穿制服。他是在下午俱乐部停止开放的时间来访的。唐纳韦六十一二岁左右,喜欢吹嘘自己,说他在纽约市当了16年的警察,可对此事我们从来也未能证实。 
  罗西对他说,我们计划举行一次拉斯维加斯之夜。唐纳韦向他担保,他将把一切事情都管理好。罗西问他:如果有副官来了,能不能把他拒之门外,因为这是私人俱乐部?唐纳韦说:不能把副官拒绝在门外,但是,未经授权,任何锁上的房间不能检查。唐纳韦说,在拉斯维加斯之夜他愿意值勤,以保证不出现任何麻烦。 
  罗西对他的来访给了他200美元。 
  我们把俱乐部布置成一间娱乐室,在另一间房子里,我们摆了一张长桌子,免费提供自助餐——有冷切肉、色拉等。孙尼和勒菲蒂一道赶来,孙尼还带来几个专业人员负责活动安排。第一次拉斯维加斯之夜大概有200人参加。罗西已经给警察唐纳韦400块钱,以保证我们的活动不受到干扰。一切都进行得很顺利,后来却有两个奸商在作难管理一场双骰子赌博戏的一名工作人员。 
  我们从迈阿密那里请来了几位老职员,管理各个赌桌。这些人对管理街道娱乐场所很内行,但是对于拉斯维加斯的真正双骰子赌博的复杂性还并不熟悉。因此,这两个赌客企图对这位老职员进行威胁。他叫瑞基。 
  瑞基过来找我,说:“多尼,这两个家伙合伙,在赌桌上捣乱。说实在的,我本来以为我能管理好这种赌博,其实并不像我想象的那么简单。他们太滑,我照应不过来,而且我知道他们在作弊。” 
  我走过去看一看。我知道这两个家伙是希腊人,是有名的赌徒。我看出来,他们叫出来的赌注其实并没有如实拿出来,还在威胁瑞基。我只好出面了。 
  我跨步来到这两个家伙的前面,说话的声音让整个俱乐部的人都能听到。另外,我看到孙尼的目光正注视着我。他这是第一次看我在行动。 
  “你们俩想在这儿搞欺骗行为,”我说,“这是一种正当的娱乐,要玩得光明正大。现在,我警告你们,不许你们在这儿威胁人,破坏我们的娱乐活动。如果你们再要捣乱,我就亲自把你们撵出去,出门前,我要把你们口袋的钱全部没收。” 
  “啊,是,是,我们不会再搞什么……正好碰上了好运气……规规矩矩玩。” 
  “你们可以在这张桌子上玩。我无论在俱乐部什么地方,我都要监视你们。” 
  他们待在那里。早先我已经注意到了他们。他们已经从桌上盗走了2,000块钱。现在,瑞基又回到了他们那里,把一切又都理得很顺当。 
  我们的活动进行了一整夜。孙尼很高兴,因为他对这里参加的人数和活动本身都感到满意,临走时还得到了几千块钱。这可能有助于我们和桑多·特拉弗坎特相见。孙尼说,我们应该和别的俱乐部的主人打交道,把拉斯维加斯之夜的活动在别的俱乐部也搞起来。他们可以搞些酒类出售,活动所得的钱他们也可以留一点。 
  孙尼要我们尽量多干一些事。他问我在这一带有没有可卡因和大麻一类的联络关系,因为他想扩大经济来源。我说:“过去我在迈阿密有些联系。可是,最近和毒品一点儿交道也没打。两三个月前,一公斤还弄到48,000美元,不知道现在是什么行情,也不知道还能不能联系上原来的那些伙伴。” 
  他说,在奥兰多他手下有个人叫鲍比,有汽车运输毒品到纽约。他要我们密切注意下列物品的销路:胶合板、油漆以及他能弄到的伪装标牌的牛仔裤。他叫我打听一下好不好找到一个搞彩票营业的工作,如果这个主意不错,他就可以从纽约派人来干这个营业。 
  我说:“我已经有了足球季节的赌博登记营业。” 
  “我打算同勒斯蒂谈谈,可不可以在这儿投资一点家族的钱,”孙尼说,“勒斯蒂对你在这儿的工作情况很了解。我想带史蒂夫到这儿来看一看,因为他在管理家族的钱。这事儿大概还要待一两个星期才能落实。你只要付1。5%的利息就行了。” 
  “斯蒂夫·斯蒂夫·比夫·坎农”①是布拿诺家族的顾问官,我当然很想有机会见见他。 
   
  ① 斯蒂夫·比夫(Steve Beef):即史蒂夫·牛肉,代号。 

  孙尼说,他在纽约有一笔交易。他要为一批半宝石投入40万美元,但可挣得100万。“那家伙拥有几家工厂,生产这批货物。他可能把这批货给我。他答应给我一批货,可是没有完全兑现。我就烧掉他一个工厂。他给我货时要是再欺骗我一次,我就再搞掉他一家工厂。” 
  我们俩单独在一起的时候,他说;“勒菲蒂怎么样?他和罗西之间有些不和。” 
  在拉斯维加斯之夜的头一天晚上,我们都到外面就餐。勒菲蒂邀请了俱乐部的一些女招待。他要了几瓶高档酒,要罗西付款。孙尼对此有点不高兴,但不想在吃饭的时候说些什么,因为他不想在老百姓面前让一名老练党徒感到难堪。另外,他也想先了解一下事实情况。 
  可是,我话说得非常谨慎。每当我处在党徒之间的局面之中,我总感到战战兢兢。我不想得罪或侮辱任何人,因为我要使案件工作顺利进行下去。我在行动中要像个可靠的老练党徒。现在,一个副官问的是自己手下最高层次的一个老练党徒的情况,我不想使他有这样的印象:我一下子就揭一个党徒的底。另一方面,勒菲蒂老是敲诈罗西的钱,我现在可以有个钳制他的机会。 
  “是这样的,孙尼。罗西常常在我面前抱怨,勒菲蒂压他花钱太多了。每个星期给他250块,罗西倒不在乎。可是其他方面像吃饭、外面跑等方面太多了。” 
  “告诉罗西,除了给勒菲蒂250块以外,他不要再给勒菲蒂什么钱。你说,他只对我负责。” 
  “好,我就这么对他说。” 
  我什么话也没有同勒菲蒂说。如果我和罗西是真正的党徒,我就会认真贯彻孙尼的指示。可是我在这儿是要摸线索,不想让勒菲蒂把罗西打倒,因为他要那么干很容易,只要在孙尼面前造几句罗西的谣言就行了。他可以对我说:“他不想给我多一些钱?那好哇,我只要告诉孙尼如此这般,罗西就完了。”另外,我也不能对孙尼的指示显得不闻不问。我和罗西只是摆出一副样子,好像勒菲蒂不再多要钱了。 
  在荷里得旅馆里,与孙尼在一起的还有他的得力助手“约翰·布比·塞拉萨尼”,是从纽约来的。自从1979年以来,我就认识布比,因为他常常和勒菲蒂待在一起。他比孙尼个子高些,瘦些,太阳穴两边光秃无毛发,一副老鹰一般的面孔。他说话不多,很精明,喜欢下棋。他心地卑劣,守口如瓶,是个难以捉摸的家伙。如果你和他交谈起来,他也没什么。孙尼的亲信不多,但非常信任布比,因为孙尼叫他干什么他都能干,其中包括为孙尼注意背后动向。孙尼说:“那倒是,我信任布比。” 
  孙尼从纽约打来电话,问我是不是懂得绘画方面的知识。我说我不懂。他说:他们在布鲁克林盗窃一家仓库,伊朗国王在那里珍藏着各种各样的名贵艺术品,他需要有个人立即转手倒卖。 
  “契柯有这方面的人,”我说。孙尼见过契柯,就是总管俱乐部的特工。“我待会儿问问他,看他是不是对这事有兴趣,然后我再给你回话。” 
  伊朗国王因为被驱出伊朗,又生了病,所以最近报纸上常常报道他的消息。我们在查找有没有这次盗窃方面的新闻报道,但是没有找到。 
  我给孙尼回话说:契柯对此事很感兴趣,但是一两天内还不能赶到那里。孙尼等不及了。他对艺术品方面的买卖一窍不通,但又不想把事情老摆在那里。我们也不想让他以为:我们迫不急待要干,契柯好像闲着似的。孙尼说,他只好等待。 
  契何从芝加哥那里找到了另一名特工,让他扮成秘密的艺术品交易人。他们飞往纽约。 
  孙尼在拉瓜迪亚机场迎接了他们。车子急速转了几个弯,以甩掉可能的跟踪,然后到了斯塔藤岛,偷盗的艺术品就藏在岛上。艺术品看上去很感人——盘子,黄金纪念品,美丽的画。契柯把宝丽来一次成像的所有照片都拿了,说有必要研究这些照片,看看它们的“出处”——证实真伪。 
  又过了几天,仍然看不到关于盗窃的报道。契柯传话给孙尼:他找的人一时还找不到买主。孙尼开始卖了几样东西。我们一筹莫展。联邦调查局如果抓住这些货物,就一定会暴露我们的行动计划。 
  孙尼到了佛罗里达,想找些联络,以便有可能把情况介绍给特拉弗坎特。 
  我和罗西与孙尼在塔希提那儿的咖啡馆里吃早饭。孙尼提到了国王艺术品的事。 
  他说:“我们弄到了10万块钱,可他们根本不知道东西被偷这件事。” 
  当时,他们正设法盗窃国王妹妹拥有的那幢市区住宅,地点在比克曼街道,是曼哈顿最豪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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