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属医生-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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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够了够了”不记得是第多少次接受对面筷子夹来的食物，感觉再也吃不下的唐毅终於叫停了。
“味道很好？”看到对方吃得那麽开心，张辰若有所思，改天需要重修一下厨艺。
“当然没有你做的好吃，不过能一次性吃到那麽多美食，当然很开心咯。”唐毅说，也不忘吹捧一下唐毅。
这话在张辰听来很受用：“如果你喜欢的话，我可以一直给你煮吃的。”说到後面声音减小，是啊，如果你不喜欢呢？
“好的啊，那我有口福了。”吃得正满足的唐毅没有察觉到张辰话中有话。
“唐毅……”看著对方吃得差不多了，张辰面色渐渐浓重起来。
“嗯？”
“你……对於今天来到这里见到的东西有什麽想法，比如说对送饭来的那两个人是什麽看法？”张辰盯著唐毅，想要直接了解到对方的每一个反应。
“呃……”没想到张辰会提到这个话题，唐毅寻思著要怎麽开口。
看到对方停下了手中的动作，逐渐的沈默，张辰有点後悔不应该在这个时间扯出这个话题。“算了，你……”继续吃吧。可是那个“你”字还没开口，便被唐毅打断。
“辰！”唐毅放下了手中的碗筷，“在那之前，我有话要对你说。”在听到“算了”两个字的时候，唐毅著急了，害怕他们的关系就此又回到头天晚上，张辰起身想要离去的场景至今还历历在目。
虽然不知道唐毅在著急什麽，不过大致能够理解出唐毅好像理解错了自己的意思。有点放松的扬起了一个弧度，张辰表示自己有在听。
这笑容在唐毅看来却是，孤单中，强硬的扯出的一丝微笑，唐毅心疼了。“我先和你说件事，不过你要答应听完不能生任何人的气。”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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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坦白2
这笑容在唐毅看来却是，孤单中，强硬的扯出的一丝微笑，唐毅心疼了。“我先和你说件事，不过你要答应听完不能生任何人的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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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唐毅那煞有介事的表情，张辰略微能够猜到大半，点头。
“周三的时候”找出纸巾擦拭了一下嘴角，努力让自己坐得很端正，唐毅开口了：“我有找过David”。
“David？你找他干嘛”张辰问。一直低著头的唐毅，没有发现此时张辰嘴角扬起了一个小小的弧度。
“嗯……上周末的时候”唐毅在想要怎麽解释。
“怎麽又扯到上周末去了？”张辰不解，唐毅说话的时候时间是跳跃的吗？
“上周末的时候在你家，晚上”唐毅偷偷看了张辰一眼，发现对方很认真的等著自己说，於是硬著头皮说了下去。
“晚上你不在的时候，我偷听了你的电话。”再偷看一眼，似乎看到张辰微微皱了皱眉，却没有打断自己，只得继续开口：“我听到有一个人和你打电话，让你去明轩阁。”
本来唐毅说有偷听自己电话的时候，张辰还担心会不会被听去什麽重要的内容，原来被听到的只是听到後半部分啊，还好还好，难怪David做事难得一次做的那麽完美。
“於是，我就找了David”，声音渐小：偷听了别人的电话，应该会被讨厌吧。有些害怕，却又不得不努力端正坐姿。微微发抖的身体暴露出了身体主人的心虚，殊不知在张辰看来却是别有一番滋味。
“我求David带我去了明轩阁，也看了一场表演。”咬著嘴唇，不知道要怎麽组织後面的语言，“我看到、我看到很多……”这回是说不下去了，涨红了脸，唐毅想要尽可能的表达清楚：“我……”
“我知道了，”张辰打断了唐毅的话。尽管对方表达得不清楚，但作为表演主角之一的张辰不可能不知道，没想突如其来的一个电话，让事情变得那麽简单，看来不知不觉欠了祁月一个人情，以後还是尽量少挑剔他打电话过来的时间吧。
“你答应过我不生气的。”看到张辰微微低著头不知道在想些什麽，唐毅害怕他会生气，更怕就此会不理自己。
“嗯，我不生气。”小乐的张辰努力让自己的声音显得平静。
“也不能生David的气。”张辰强迫自己表现的无所谓样子的表情显得很可怕，唐毅有些担心会上演秋後算账的戏码，当然事情是因自己而起的，唐毅还是希望张辰有事不要闷在心理，有什麽事能对自己撒。既然已经做了，就要勇於承担後果，这是唐毅一贯以来受到部队熏陶的信条。
“好，我不生气”看著唐毅孩子般的举动，张辰觉得这样的氛围也不错，“但是你要答应我一件事。”
“什麽？”
“以後别去求David。”
“……”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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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坦怀1
酒足饭饱，来人收拾了东西以後，屋子里又只剩下两人。张辰走到窗前，把光源调亮，屋外的风景收入眼前。
位於城市正中位置的天佾集团，傲然的耸立於附近的其他建筑之中。特殊材料的光面，镀上一层神秘的光辉，使得本身就气势凌人的建筑越发出一种威严。楼下川流不息的车辆，透过眼前的玻璃看出去，不知是角度问题，还是大楼气势的压迫，显得格外渺小。然而，即便身处其中，唐毅也没能弄懂这黝黑的大楼究竟多少层。
“天佾集团一共由两个部分组成，”看著唐毅眺望窗外却没有一丝松动的眉间，张辰决定捡一些好理解的东西告诉对方。
“一部分是正常对外经营的天部，属於正当经营的范畴，想必你也应该会有些耳闻，旅游业、房地产、食品、电器等等都是天部在经营。”
“是。”其他的不知道，自己所在的公司给员工上的就是天佾保险，还有天佾证券是部长天天唠叨著赚钱的一大工具啊，更别提其他的什麽佾方尊酒、君临天城了，没想到自己居然能够有幸与这个传说中强大到令人生畏的产业如此近距离接触，何其有幸！
“还有一部分隐藏於天部的影子下，可以归并在服务业中，不过筛查比较严格，就没有对外正常营业了。”张辰说，声音不带一丝起伏，却一直在观察唐毅的反应。有些东西不是那麽轻易就会对别人说的，哪怕是亲人。倘若唐毅此刻露出一丁点儿心虚与不诚，也许会心疼，但是自己还是会选择毫不犹豫的做掉他。
“就是那天David带我去的地方？”丝毫不知自己身处险境的唐毅，收回投在窗外的视线，迎上了张辰的眼神。清澈、不带一丝杂质，似乎在听故事般，唐毅努力消化著既定的事实。
似乎要确定什麽，盯著唐毅的眼睛看了两秒後，张辰继续往下说：“现代社会，人类会有一种隐藏的喜好，可以通俗的理解为你那天看到的场景。那些人，有的是为了在繁忙的生活中求得解脱，也有些是满足於自己性格中相对扭曲的一个层面，大多属於个人喜好，为了自己心理的满足而寻找另外的一种发泄方式。”
“SM？”唐毅想到自己曾经查过的资料。
“是的。”张辰回答，没有意外为什麽唐毅会知道，如果是自己在一起，这些东西迟早要懂，只是倘若能够在自己的解释下不会抗拒，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SM是一种将快感与痛感联系在一起的性活动，或者说是一种通过建立痛感获得快感的活动，一定条件下，痛与快是并存的。当然，很多人难以做到这一点，很多单纯追求受虐或者施虐的一方就难以得到满足，於是就衍生了这样一个相对常人而言阴暗的行业。”
“SM在天朝还得不到广泛的接受，有一些人不敢表露自己的态度或者隐藏自己的想法而自己一味的单独胡来、蛮干，是对人性不负责的一种态度。天佾普遍能接触到一些这样或者那样的人，在上层社会中，越来越多的人表现出了这样的倾向，为了避免不必要的伤害，天佾集团成立了一个隐藏於天部下面的分支，夜部，我们习惯叫它，天佾会馆。”
“这样……”唐毅说，“所以说，集团和会馆是不同的？”尝试著举一反三的表现自己是好学生。
“是的，我们习惯称呼天部为集团，夜部为会馆。”
“那麽那天，David带我去的是夜部？”
“是的。并且其实我们现在也身处於夜部，也就是天佾会馆。”
作家的话：
话说现在章节名也越来越难想了，用“坦白”的时候，不知道大家对辰的腹黑怎麽看，哦呵呵呵~~
谢谢kurlinda、倾夜舟的礼物，也谢谢其他亲们的支持~~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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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坦怀2
窗外天色逐渐变暗，繁忙的社会一点一点的被黑暗所笼罩。张辰打开了房间的灯，温和的灯光照亮整个房间，熟悉的颜色似乎提醒了唐毅些什麽：“你喜欢红色？”
“怎麽说呢？”
“感觉，”来到这里以後总能把你和红色联系在一起，话在嘴边却没有说出。
“这个东西解释起来有点点无聊。”张辰说，走到冰箱旁拿出了一瓶葡萄酒，盛了两杯红酒放在窗边的水晶台上，“请便。”
“谢谢。”轻啄了一口，没有讨厌的酒精味，张辰准备的很多东西都仿佛是为自己量身定做的一样，越发了解这个事实就越发觉得自己离不开对方。安静的坐著，没有不耐的催促，唐毅相信张辰会继续。
“天佾会馆内部也有独立的体系，和严格的等级划分，”张辰说，摇了摇盛放在杯子里的殷虹液体：“会馆分为八层，最高是八层，我们习惯称八佾。”
“八佾？”唐毅小声咀嚼。
“是的。虽然说因为它是身处天佾八层才称之为八佾的，但这个词却是形容古代一种专供天子享用的乐舞。”
“天子……”唐毅小声道，虽然想说封建制度已经湮灭几百年了，但不得不承认，对於自己才开始了解的SM圈子来说，确实存在一个叫做层级观念的东西。
“八佾下来依次是七六五四三二一层，其中的楼层用颜色划分，八是紫色”张辰说，脑袋里稍微嫌弃了一下江沐翎奇怪的恶趣味，虽然说久了多少会习惯，但是天佾会馆貌似不叫做彩虹会馆吧？
“七层是红色，往下依次为黄色、蓝色、绿色、白色。”有意将刚刚打开的灯的光线调节到正常，布满传统气息的圆形工灯很是好看，小小的密密麻麻的红色“福”字点缀其间，并给房间镀上了一层古色古香却显庄严的红。
联想到了那天一袭白衣上翩翩飘舞著的红色腰带，红色的红烛，鲜红的夹子，红色古朴的长廊……很多东西似乎都得到了解释，尽管张辰给予的是这样的一个解释，唐毅还是觉得，确实只有这红，才能衬得上张辰不冷自威的气质。
“当然，每一层都有对应的馆厅，”张辰说，在墙上稍微大致划了几条横线：“一二层只是普通的待客厅，双层同时开放，只要是同志都可以进入”说著，张辰在最底下的位置著重点了一下：“＇素源厅＇。”“三四层多用於交流会、酒会等场合，不似素垣阁那样任意进出，起码要求是圈子内的人，不一定有多开放，但需要遵守圈子内的规矩”，在刚刚手点中的位置向上一寸的位置：“＇碧落厅＇。”
“五层六层部署有相应等级的调教师和後勤管理，会馆买进的，或者是S需要会馆帮忙调教的奴隶都会被安排在此，有统一的调教教室和休息场所，也会照顾有特别需要的人单独居所。”当然，人权在这里不会得到很好的申诉。修长的手指往上挨个点了两下：“＇亦洋苑＇、＇明轩阁＇”
说到熟悉的名字後，满意的看到唐毅身体一顿，进一步解释道：“明轩阁是奴隶公调的地方，用来审核调教师的能力，也会作为纯表演用的舞台”当然，进入的筛查会很严格，如果当时自己没有给David代表特权的门票的话，估计David想不暴露自己的身份进入，也是很难的。
“然後是七楼，就是我们现在在的地方，因为距离八层很近，而且大多数的事物在这里处理，所以也会有人称之为＇七佾＇”。收回了在墙上比划的手，张辰直视唐毅：“真正的名字是＇绯雨馆＇，主要是我和另外三人的办公地，可以算是私人领域吧，空间布局挺大的，现在我们身处於其中的一个区域”。脑海里刻意忽略了其他的房间，至少现在所处的这个房间还算稍微正常点，张辰突然庆幸至少在办公厅的布置上没有和其他人一样做太多“花哨”的装潢。
“八层我一般很少去，只知道＇星耀居＇的布置别具一格，”偏厅的会议室倒是常去，不过自己对不是所属的权限没有兴趣罢了。
看著唐毅艰难的消化自己刚刚所说的内容，张辰扬起拿著杯子的另一只手，很好心的打断了唐毅的思绪，“不用太在意，以後你会熟悉的。”
“好……”还没怎麽�
